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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方教的护法,但恶魔做和西方教无关的事情,便是接引和准提也不能过问。这便是他们之间的买卖。”
珑姬说了一通,又道:“这门密法,只掌握在接引和准提的手中,据说那枚寄居着恶魔元神的玉简,就在准提那里。至于西方教众人。便是地位很高的,也从来没见过这块玉简。其中的故事,也只是传说而已。之所以这亿万年以来西方教都没有开启玉简。有很多原因,但是我觉得,其中最关键的,有两个。”
“其一,这恶魔修为通天,一旦释放出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接引和准提都无法预料,而且这种事情,定然是违背鸿钧道祖意愿的。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修仙之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元神,习练这门密法,意味着自己将成为一个行尸走肉,谁会愿意。若是交给一般人,接引和准提也不放心。”
珑姬说了一通,黄世仁心里拔凉拔凉的。
若那恶魔真的如同珑姬说的这般,一旦释放出来,绝对是仙界的劫难,这劫难,恐怕丝毫不必封神大劫差。
“珑姬,你确定那女子放出的是这恶魔?”黄世仁问道。
珑姬冷笑了一声,白了黄世仁一眼:“我和那女子交手,眼见就要将她擒住,哪知道那女子天灵之上忽然现出无边的黑雾,黑雾之中,有一凶恶无比的法相,人首蛇身,面生三目,三头六臂,煞气冲天,咆哮连连,那黑雾之中,更有无数的怨魂,若不是我跑得快,若不是那女子元神并没有和那恶魔融合得天衣无缝,我恐怕早已经成了那无数怨魂之一了。”
“师父,倘若真的如此,珑姬岂不是很危险?”悟空急道。
珑姬脸红无比,对悟空柔声道:“放心,我暂时还没有危险。不管怎么说,我脱离西方教成了女娲娘娘的弟子迷乱纣王,也是六位圣人定下的,准提也清楚,他不可能杀我。倘若我真的死了,其他圣人肯定会追究,闹出来,便是他准提以圣人之身份扰乱封神大劫,鸿钧道祖放不过他。”
“那俺放心了。”悟空点了点头。
珑姬看了黄世仁一眼,笑道:“倒是你们。那姜子牙乃是阐教之人,如今竟然和准提勾结在一块,这其中定然有大阴谋,你们的处境,更是不妙。”
听了珑姬的话,黄世仁心中赞叹不已:这珑姬,倒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
“师父,难道那元始天尊和西方教联手了?”悟空道。
黄世仁摇了摇头:“不太可能。虽说在封神大劫这件事情上,阐教、八景宫和西方教是穿一条裤子的,但都明白对方的心思。阐教是想借此机会削弱甚至是铲除截教一家独大。而西方教也是想趁机度能人去他们的极乐净土,故而元始天尊不可能真心实意和西方教联手,这事情,俺觉得十有八九是姜子牙那货,一心要完成他的封神任务,进而和准提联手的。”
“娘的,这个与虎谋皮的混账,光想着好处,就不知道准提随时可以掉过头来一口吃了他!”
“师父。那如今,可如何是好?”悟空道。
黄世仁举头向天。半天无语,良久,才道:“那女子果真如此牛逼,又掌握着纣王的性命,俺们定然不能贸然出手,只能静观其变,先把情况摸清楚才好。”
“师父说得有理。”袁洪点了点头。
黄世仁看着珑姬,呵呵一笑,道:“珑姬。这里是十几颗七转的金丹,这段时间,你静心修炼,外面的事情交给俺们就行了,还有,为了以防万一,你也需要个防身的法宝,虽然你那毛毛针也算厉害。却只是近身作战,这宝贝,你收着。”
言罢,从仙袋里面抖落出了一件法宝,连那金丹都递给了珑姬。
珑姬借过那法宝,大喜:“这是这是降龙尊者的那法宝?”
“正是。”黄世仁呵呵一笑。
那法宝,乃是黄世仁从降龙尊者处黑来的金伞盖!
“这金伞盖虽然只是个后天至宝。但是妙用无穷,尤其是在防御方面。能力超凡,一旦有危险。可抛出此法宝,抵挡一阵,借机逃跑,应该没问题。”黄世仁道。
“那就谢谢了!”珑姬也不客气,接过伞盖,嫣然一笑。
“好了,回去吧。”黄世仁摆了摆手。
珑姬也不搭理黄世仁,转脸对悟空小声道:“你自己小心点。”
“放心吧,俺命硬。倒是你,俺十分不放心。”
“我没事。”
两个人唧唧歪歪,郎情妾意,黄世仁在旁边看得牙酸。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要不要俺们走开,给你们留个私人空间拉家常?”
珑姬哼了一声,走了。
悟空这个气呀,来到黄世仁面前怒道:“师父,你也太混账了吧!俺好不容易才和珑姬见一面,说几句话怎么了?你平日里和师母瞎搞,长长几个时辰,俺们在外面可是耐心等待呢!”
“死去!谁让俺是师父呢!再说了,你们那哪里是等待,分明就是他娘的听墙角!”黄世仁不服道!
“算你狠!”悟空说不过黄世仁,转脸对袁洪道:“大师兄,下次师父在和师母嘿咻嘿咻的时候,俺们就在外面敲铜锣,嘿咻一下咣当敲一下,搞得他不举!”
“你个混账呀!师父不举你就高兴了?”黄世仁气得七窍生烟。
“俺开心!”悟空大笑,一溜烟跑了。
“孽障!哪里走?”黄世仁大骂,一道流光追去。
“大师兄,什么叫不举呀?”哪吒一把拉住旁边的袁洪。
袁洪满脸的黑线,想了一下,才道:“三师弟,你的金枪平日里硬不?”
“自然了!”哪吒晃了晃手中的火尖枪。
袁洪又道:“若是和敌人拼命的时候,这金枪突然软趴趴地耷拉下来,如何?”
“那自然是麻烦了!”
“是呀,这就叫不举。”
说完,袁洪羞得猴脸透红,也一溜烟走了。
留下哪吒,在这低头寻思:“俺火尖枪软和师父、师母有个毛关系?!哦!”
哪吒陡然想明白了,一跺脚:“一帮流氓!一帮流氓!”
第二百二十六章:黄三入欢喜殿,陌生女狠出手
且说黄世仁和珑姬通了气,晓得了姜子牙进献给纣王的名叫胡喜媚的女人习练的乃是西方教的一门极为凶煞的密法,心中忐忑。
回去之后,一夜辗转反侧,寝不能寐。
“但愿这胡喜媚,不是那个胡喜媚。”眼看着天色蒙蒙发亮,黄世仁长叹了一声。
穿戴一番,推门而出,却看见悟空这货抱着个金箍棒坐在门口呼呼大睡。
天气已经有些寒冷了,庭院里的花也凋了草也黄了,地上厚厚的一层霜,黄世仁走出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却见悟空,睡在门口,眉毛上、头发上都覆盖了白白的一层霜花。
老黄晓得,自打上次在西方教和准提拼命,悟空这货就时刻担心自己的安危,每晚必定要跑到门口守夜,老黄无数次告诉他莫要守了,这货却是从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想一想,自己的几个徒弟,虽然都是极为孝顺,对自己最贴心的,还是悟空。
黄世仁长叹一声,从仙袋中取出了个道袍轻轻给悟空披上,哪知道那悟空陡然跳了起来,眼睛没睁开手中的棍子就招呼过来。
“操!谁敢摸上俺师父这里!家住哪里,父母是谁,可有漂亮的姐妹?”
黄世仁哭笑不得,一巴掌扇去:“死去!不要老学你师父的名人名言!”
悟空见是黄世仁,呵呵一笑:“师父,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太阳还没出来呢。”
“睡不着呀。”黄世仁摇了摇头,让庭院里的几个小妖去抬轿,自己搂着悟空聊天。
“悟空,你真喜欢那珑姬么?”
悟空被问得极不好意思,支支吾吾,毛脸通红。
“师父问你呢!男子汉大丈夫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么磨磨叽叽的!”黄世仁一瞪眼。
悟空挠头,道:“师父,俺倒是十分的稀罕。”
“晓得了!”黄世仁白了悟空一眼,离了走廊直奔轿子而去。
“师父,俺听闻仲说,这婚姻大事,需要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俺是孤儿,也没有什么媒人,如何是好?”悟空追上去。
“你娘的!凡是俺们道教之人看上的女人,要狗屁的媒妁狗屁的父母之命,看上的就上!不能上,创造条件也要上!晓得么?”轿子里传来黄世仁极为愤怒的声音。
“哦。原来如此。”悟空扛着金箍棒,呵呵一笑:“若是如此,那俺可得要霸王硬上弓了!”
“吱溜!”一声,轿帘被掀开,黄世仁的一张挫脸露了出来:“悟空呀,霸王硬上弓也是要讲技巧的,改日师父好好给你说道说道,免得你丢师父的人。”
“谢师父!还是师父对俺好!”
“对了,这房中的功夫,你想来也没有经验,要不你上弓的时候,为师俺在旁边给你指导指导?”
“师父,你说得混帐话!忒不要脸!”
“一起研究,共同进步么!”
“死去!再说,俺可要发火了!说不定要弑师呢!”
“你娘!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师徒两个,一路上唧唧歪歪,直奔朝歌王宫而来。
等入了午门,进了大殿,之间闻仲、姜子牙、黄飞虎、比干等人也都到了,身后跟着一帮的文武大臣。
天气冷,一堆人站在那里哈气的哈气跺脚的跺脚。
“国巫好,各位兄弟好!”黄世仁满脸是笑,走进来挥着大手。
“参加国师大人!”文武大臣纷纷施礼。
“大王呢?”黄世仁转脸看了看龙椅,上面空空荡荡。
这时候,早已经到了上朝的世间了呀。
“这个”比干走过来,一脸的不悦,朝后宫的方向努了努嘴。
黄世仁也明白,冲费仲和尤浑二人招了招手。
两个贱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大哥,有何吩咐?”
“二位老弟,请问大王后宫干嘛呢?”
费仲尤浑听了这话,噌的一下就怒了。
“大哥!自家兄弟,为什么要说个请呢?”
“就是,今后再说这字,别怪俺们发飙!”
“操!俺不过是学个风度而已,至于么!”黄世仁一睁眼:“你两个混账!大王在后宫做甚?速速禀来!”
费仲和尤浑听了这骂,真是浑身的舒坦,眉开眼笑。
“对嘛,这样听着才舒服,才是俺们亲大哥!”
“大哥,大王昨日相比和那新来的贵人颠鸾倒凤爽得很,今日恐怕上不了朝了。”
“哦?为了个女人,连朝都不上了?”黄世仁气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纣王没爽够,那只能等了。
一帮人,等到太阳升起,等到日上三竿,也没见纣王的影子。
“各位,看来今天大王是不会上殿了,呵呵,俺觉得为了大王的龙体康健,各位还是回去吧。”姜子牙抱着那金锏,呵呵一笑。
好呀,纣王这厮干得好呀。就这样,一直不上朝才好呢,那样大商的天下可就要乱了。
“国巫言之有理,我看,还是回去吧。”黄飞虎在旁边急忙迎和。
这二人,如今真是亲密无间。
“不妥!”闻仲是个急脾气,大手一摆:“身为一国之君,竟然为了儿女之欢耽误国家大事,何其昏庸?身为臣子,不思为国为民,不思为大王分忧,不思直言进谏,竟然沆瀣一气,可恶!”
“太师,你这话什么个意思?”黄飞虎看着闻仲,冷哼了一声。
“你说我是个什么意思?”闻仲怒道。
“好了!休要吵了!烦死个人!”黄世仁见这两个大商的顶梁柱真是越来越离心离德,心中越发的忧虑,站起身来,道:“你们在这里等,俺且去后面看看,到底是啷个回事?”
“国师说得对!”
“还是国师为大商鞠躬尽瘁!”
一帮文武大臣都笑。
黄世仁离了大殿,费仲、尤浑二人头前领路,三人直奔后宫。
“大哥,你还是莫去了。”费仲见四下无人,赶紧道。
“为何?”
费仲直摇头:“大哥,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也犯浑呢。大王如今性格暴躁,动辄就要杀人,他现在正在乐呵的兴头上,你却找他上殿升朝,岂不是自找霉头!”
黄世仁叹了口气:“兄弟呀,你以为俺不知道么?可大哥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商,你想呀,俺们吃喝都是大商的,大商若是挂了,吃谁的喝谁的去?俺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回俺的仙山,你们二人呢?这满朝的文武对你们都不爽,大商若是挂了,你们能有个好?所以,大哥也是为你们好呀。”
费仲尤浑二人听了,真是心里热乎得不行。
生我者爹妈,爱我者大哥呀!真是亲大哥呀!
“大哥,莫说了,你这样为俺们兄弟,俺们日后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皱眉头!”
“少说这丧气话!俺且问你,大王在什么地方?”
“哦,在后面的欢喜宫。”
“什么时候搞了个欢喜宫?”
“大王新盖的,专门乐呵的地方。”
黄世仁点了点头,和二人来到那欢喜宫门前,但见真是他娘的一个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
宫高十丈,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