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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岫满意晃晃脑袋:“这还差不多!”
“那——公主殿下是不是要多给点打赏?”左虓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转身压住情岫,俯首在她唇上吮着,喃喃道:“小的不要工钱,只要每日双修一回即可……”
“色胚九虎相公!”情岫羞怯推开他,护住胸口,嗔道:“以前是我不知道才会被你骗,什么双修成仙……根本就是你胡诌!”
左虓一本正经否认:“宝贝儿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我没胡诌,双修确是道家和密宗修炼的一种,意在阴阳调和,延年益寿的。”
说着他轻轻啃上情岫修长莹润的的脖颈,手指沿着她的胸口一路下沿,滑过小腹,指着她脐下密地道:“你这里称为莲华,乃是修炼场。”
情岫好奇问:“那你的呢?叫什么?”
“呵呵。”左虓含笑,伏在她身上微微动了动腰,情岫立马感到一根粗硬抵着自己。他笑道:“我的叫金刚杵。这个比喻怎么样,像不像?”
情岫脸颊一红,羞赧道:“嘁!什么金刚杵石杵的,你以为舂米呐?”
“不叫舂米,这是入定。”
说话间左虓脱了情岫的玉色纱衣扔去一旁,握住她脚踝抬起她双腿,置于自己肩头,扯掉底裤扶住自己的金刚杵缓缓入了莲华。
“唔!你轻一点嘛!”情岫拿脚踢了踢他脸颊,撒娇道:“我不喜欢粗粗鲁鲁的。”
左虓转头顺势在她玉足上亲了一口,垂眸笑言:“那我就温温柔柔的好不好?”
他便一直在莲华入口研研擦擦,进三分退两分,来来回回一会儿,莲瓣大张清露满溢,情岫媚眸微眯,唇边溢出点点零星的吟声。
她觉得有些舒服又有些痒,不自觉拱了拱身子迎上去,娇滴滴唤:“九虎相公……”
左虓只顾埋首摆弄她,头也不抬:“嗯?”
“进来一点嘛……不够……”
左虓笑了,故意逗她:“不是不喜欢粗粗鲁鲁么?我温柔些还不好?”
情岫咬咬唇,虽然很是害羞,却忠于了身体的感觉,嘟嘴道:“有时候还是不要那么温柔,可以稍微粗鲁一点,但就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左虓问着,缓缓往内送了几分停下。又问:“这么多?”
“……再多一点。”
“这样呢?”
“还要多一点。”
“够不够?”
两人玩玩停停,那金刚杵也不知不觉入了大半,情岫舒坦地哼哼两声。
“嗯……就这样,这样最好。”
左虓满头大汗,低头看了眼依旧涸渴的**,终于忍不住猛然一挺腰,全部没入莲华之中。
“唔!”情岫被他顶得快要飞了出去,感觉澎湃激烈,不觉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臂,“太深了……”
左虓喉咙低吼一声,伏□子把她叠成自己喜爱的姿势,按住她的腰就狂要了起来,兴不可遏。
情岫莺声直颤:“坏九虎相公……说话不算话,嗯呃!”
左虓额上滴下大粒汗珠,掉在她胸口上,他俯首张嘴含住酥红,含糊不清道:“是你说要粗鲁……”
情岫恼他得寸进尺,纤指拧住他耳朵:“我不双修了!次次都被你欺负!”
左虓耳根吃痛闷哼一声,下意识牙关一合咬住酥红,惹得情岫也因疼“嘶”了一下,赶紧放了手。
“宝贝儿,教你个新的。和尚撞钟。”
左虓趁机直起身来,掰开情岫一双**,自个儿的蓬勃先退了出来露出圆润头首,忽然又仰身往前一送,径直没首抵在了深处莲蕊。
此番反复多次,情岫只有喘息娇吟的份儿,凤眸半睁满脸潮红,娇艳更甚。左虓也觉翕然畅美无比,难言其感。
欢娱之处难言道,晨曦流光逐暮霞。
清早一场艳事差点误了进宫的时辰,公主府门口情岫慌慌张张,云鬓歪斜倦容依旧,催着宫人们快动身。
左虓在她身旁不住叮嘱:“慢点慢点,老是冒冒失失的,当心摔着。”
情岫回眸瞪他一下:“都是你不好!害我那么晚才出门!”
左虓厚颜无耻还嘴道:“宝贝儿你不厚道,这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呀。方才你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时候,可是抱着我不要我走的。”
“……”
情岫一跺脚:“明明是你自己贪图舒服老缠着我,颠倒黑白,不要脸!”
不过骂人归骂人,当下可不是吵嘴的时候,她也无心再和左虓纠缠下去,赶紧上了马车,临走不忘撩起帘子,撅着嘴满不高兴地嘱咐左虓。
“你动作快一点。今儿个比针线,你先去买个绣了梅花的荷包揣着,要好看一点的。”
左虓无奈摸摸鼻子:“还要绣花……我看全天下再没比这更荒唐的比试了。行!我知道了,宝贝儿你先去,我买了东西就来。”
“嗯,我等着你。”
车帘一放,飞鸾车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轻尘在后。
左虓伸了个懒腰,摸摸后颈也翩翩然动身,先到市集的针线铺子去买了个黄锦红缎的荷包,磨磨蹭蹭一番专门和情岫间隔开来,这才悠悠闲闲往大都皇宫走去。
刚巧,在宫门口他遇见了驿馆过来的柴绍杰,两人寒暄了几句。
柴绍杰对左虓参选帝婿一事有些不满,直接问道:“左世子,请恕小王冒昧。您当日说公主殿下如何风流不堪,言语间流露出躲避之意,让小王误以为你是无意公主的。可那日宫宴上你又突然求娶公主,言语前后不一,行为也自相矛盾,敢问这是为何?”
“这个……”
左虓一时语噎,搓了搓手正想着找个什么说辞敷衍过去。这时却见到一列银甲铁胄的禁卫军跑了出来,个个手持长枪,气势凛然。
“快!通知各守城官关闭城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出!”
带队将领一脸肃然,彰显了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左虓和柴绍杰见状一怔,觉得有些纳闷,于是上前准备问个清楚。
左虓拱手问:“将军大人,我是东晋定远侯府左虓,敢问贵国宫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忽然戒严?”
将领闻言点头见礼:“末将见过世子。末将是奉陛下之命封锁城门,谕令从大殿传出,具体发生何事末将也不知晓。”
“哦,有劳将军相告。”左虓了然,又冲他拱了拱手,“那就不打扰您了,将军请便。”
左虓忽然有些心慌,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笼罩了头顶上空。来不及再探,他和柴绍杰一起匆匆赶往大殿。
刚到大殿门口还没进去,左虓便听见杯盏摔在地上的声音,女皇正在怒骂众人。
“一群废物!竟然在眼皮子底下也让逆贼把公主捉了去!朕要你们何用?拉出去砍了!”
数人纷纷下跪求饶,殿内顿时哀嚎一片。
左虓一听头皮发寒,背脊都冰冷得僵住了。
小禽兽媳妇儿被绑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这种狗血必须有!(^o^)/~
73、第七三章 岫山宅,端墨砚
女皇扶额靠在御座上,步摇金珞垂在脸颊,宝光映衬着惨白无血的肤色,神情格外沮丧。
她对着齐列在下方的众人道:“诸位先回,遴选一事待寻回公主再议。”
古篱闻言眉稍都未挑一下,静立一旁宛若百年芳树,沉稳默然。沐乘风则稍稍皱了皱眉头,垂眸抿唇似有思量。
柴绍杰最先沉不住气,上前一步道:“公主殿下遇险,小王定当竭尽全力救她脱困!烦请陛下告知是何人绑走了公主,对方有何目的条件?”
“是萧氏乱党的漏网之鱼。”女皇委婉推脱:“此事就不宜劳烦王子了,朕已派兵出城搜捕,想来很快便能救回皇儿。”
柴绍杰不甘心,又出言相劝,再三表明了自己的一腔热血雄心。最后女皇不忍再拒,遂答应了他出城寻人的请求。
“好吧……”女皇很是勉强,“王子寻人之余,要以自身安危为重,切莫以身犯险。”
“请陛下放心,小王一定毫发无伤地带回公主!”
柴绍杰匆匆离去,走的时候不忘看了眼其余几人,目光中有些蔑视傲然,仿佛在嘲讽他们不敢出头的懦弱。
待他走后,左虓给沐乘风使了个眼色,躬身对女皇道:“公主殿下吉人自有天相,陛下且放宽心,不要太过担忧,好好休养等待公主回来才是。万望及早听闻佳音,在下告退。”
左虓客套两句也退出了大殿,沐乘风随后而走。这下只剩了古篱一人在内陪着女皇。
“萧氏余孽?”
忽然,古篱嗤了一声,唇角挂起了然的笑意,道:“我怎不知萧氏还有余孽?”
女皇原本正在阖眸养神,闻言缓缓张开眼睛,顾左右而言他:“咻咻失踪,国师你为何不急?”
“急有何用?再者……”古篱噙笑反问,顿了一顿,又道:“我南楚女皇陛下向来英明睿智,杀伐果断。清除萧氏的时候三族之内男女全部斩首,其余活口流放边疆,绝未留下一个不该留的人。我倒疑虑一事,这漏网之鱼何来?”
女皇被他一问,沉默良久。
“呵呵……”她也忽然笑了,自嘲摇摇头,“长远以前就常说你心细如发,这等把戏自然是瞒不过你的。实话告诉你,是朕把咻咻藏了起来。”
古篱径直问:“为什么?”
女皇微微一叹:“是朕太宠她了,遴选帝婿也由着她胡闹。本来选一个自己中意的男子也无可厚非,但朕还是放心不下。就怕所托非人,最后伤了她。咻咻性子更像长远,既心软又念旧,所谓当局者迷,她看不清谁才是最好的……所以国师,此番是朕设的一个比试,意在考验你等能力。谁能最先找到咻咻带她回来,谁便是我南楚驸马。”
古篱心领神会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我会带她回来。”
细碎哗哗声响起,大殿耳房垂着的珠帘被人撩起,辛晴从后面走了出来。
她口气笃定:“以国师的本事一定会最先找到公主,看来他赢定了。”
女皇不以为然:“未必。朕说的是带咻咻回来,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带不带得走又是一回事。”说罢她问:“东西柳逸备好了么?叫他来,朕有事吩咐他去办。”
……
左虓和沐乘风勾肩搭背出了皇宫,找了个僻静茶寮坐下来,随便喊了壶茶水。
“话说,”左虓摸摸下巴,倒是不急不躁的样子,“那个萧氏是以前的凤君?被女皇抄家灭族的那个?”
沐乘风端起茶准备抿一口,送到唇边又嫌弃地把杯子放下,说:“是。四年前萧子何逼宫失败,女皇赐他自尽,然后下令诛杀萧氏乱党。那次清洗过后,萧氏后人就没留下几个了,活下来的都在边疆做苦役。”
“这样说来……抓我家小媳妇儿的人是千里迢迢从边疆跑回来的?”
左虓拿手肘拐了拐沐乘风,“喂我说死木头你不觉得奇怪?按理说女皇对萧氏如此忌惮,肯定在边境也放了不少眼线,没道理犯人跑了也不知道啊!再说了,大都禁卫森严,小禽兽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掳去了,青天白日的,难不成那些侍卫都是摆设!还有还有,你说这些乱党绑了人肯定是要威胁女皇啊,可为啥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我看女皇貌似也没多伤心,换做我娘,哭都哭死了,哪儿还能这么镇定……”
沐乘风想了想,道:“一国之君自然喜怒不形于色。至于你说的那些……叛乱过去四年,萧氏此举可能谋划已久,所以才能得逞。”
左虓挥挥手,抛了颗花生米进嘴里:“我看不像,早不绑晚不绑,偏偏选帝婿的时候就绑了,哪儿有这么巧。我倒觉得是女皇故意试探我们,许是她晓得了什么也不一定……所以才要为难一下我们,选女婿嘛,当然要挑个文韬武略机智勇猛的才好。哪儿能像我家小媳妇儿,尽搞些煮饭绣花的比试,传出去都贻笑大方!赢了也觉得没面子。”
“你这些聪明若一早用在正途上,也不会搞成今日的模样。”沐乘风不知是夸是贬地说了他一句,亦觉其言之有理,问:“若是真如你所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大都城地广人稠,寻人犹如大海捞针。加上女皇有意设局,要查到公主踪迹恐怕不易。”
“查什么查?有人带我们去。”
左虓眉梢一挑,月眸灼灼志在必得:“走走走,找我家媳妇儿去,找到了直接打包带回来拜堂成亲!”
远离大都皇宫的京郊,岫山山脚。
这里有座道观,还有座青砖老宅。老宅三房一院,里面有处凉亭,此时尚未立春,亭边枯草黄疏,却也有零星绿点儿冒了出来。
老宅深房,陈旧古朴的家什,厚厚的青色幕帷之后,有人幽幽转醒,微喃一声。
“唔……”
情岫醒来便发觉自己身处陌生房间,脑袋还有些昏昏发沉,四肢无甚力气。
她揉揉太阳穴,依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