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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依静的话令涂忠铭哑口无言,他真是一句话都顶不回去。他真的如她所说的那么可悲吗?
“反正我……已经看开了,我只希望你别再来招惹我!”杨依静和他已经“恩断义绝”,她不想再付出,不想再傻第二次了。
“杨依静,我不能不“招惹”妳……”
“难道你想脚踏两条船?”杨依静瞪着他。
“我没有那么卑劣。我也绝不敢有那种想法,特别是对妳和沉幼婷,我只是……”涂忠铭这会好想给沉幼婷一顿鞭打,“反正我现在不能说。”
“那就请你离开!”她不带感情的说。
“依静……”他温柔的请求杨依静。
“我不想再见到你。”杨依静一副已没话可说的表情。
“我只是想要求妳多给我一些时间。再信任我一次,妳一直都是相信我的!”
他这个硬汉也得低头求人了。
“但事实证明我错了!”虽然她至今仍不愿承认。
“妳没有错!”涂忠铭刚强的道。
“我错了!”杨依静比他更强硬的说。
知道光是说无济于事,也扭转不了眼前的劣势,涂忠铭只好使出最传统浪漫、最古老,但却也可能是最有效,最能令女人屈服放弃抵抗、完全降服的一招,他上前一步,吻上了杨依静的唇。
在杨依静的笔下,她写过无数缠绵悱恻,扣人心弦,浪漫激情的吻戏,但是再怎么动人的吻戏,也都比不上涂忠铭的吻,涂忠铭的吻令她觉得他不只是在用他的唇吻她,而是在用他的灵魂吻她!
“依静……”怕自己会失去控制。怕自己会不顾一切,涂忠铭很理智、很坚决的抽了身。
“这算什么!”她发现自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在展示你的吻技了得吗?”
“我只是想“展示”我对妳的热情。”他诚恳道。
“只怕你这会的热情给错了人!”杨依静明明爱死了他的吻,但就是不肯给他好脸色。
“相信我,妳再熬个几天吧!”涂忠铭哀求。
“我一天都不打算熬!”她负气的说。
“我会给妳一个交代的!”他承诺杨依静,郑重的承诺。
※※※
为了亲眼证实,杨健特别等在沉幼婷家的门前,他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么回事,总要他自己目睹了,他才能去思考下一步该如何。
当杨健见到由涂忠铭开着的车,而沉幼婷就坐在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的朝他驶来时,杨健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这真的不像是在伪装,他们的感情绝不是用“演”能假得出来的!
挡在涂忠铭的车子前,杨健一副要和他算总帐的样子,杨健真想好好的给他几拳。
涂忠铭一见到杀气腾腾的杨健。他不禁一脸的苦笑,苦笑之余他再瞄瞄沉幼婷,只见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看来这个小妮子是爱杨健的!否则她大可以开心的验收自己的成果,而不是一张愁苦的脸!
“何苦呢?”除忠铭说完就开车门的下车。这会不管是什么凶神恶煞,他都得面对。
沉幼婷也随他下了车,她并不希望这两个男人打起来,不希望出什么问题,杨健为什么不死心呢?难道真要把牠的心撕碎了他才甘心?
“杨健……”涂忠铭朝杨健点了点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健却冷冷的问。
“我……”
“你又是什么意思?”抢在涂忠铭的前面,沉幼婷气焰不小的说:“杨健,如果你是来找我姊姊,那我很欢迎,如果不是,请你马上走。”
“我不是来找妳姊姊,我是特别来等妳的!”杨健一脸的不悦。
“等我干什么?”沈幼婷马上去勾着涂忠铭的手,一副很亲密、很甜蜜的样子,“等着看我和我的男朋友如何道别?等着看他是不是有跟我回家过夜?等着看我们是不是已经……”
“闭嘴!”杨健大吼。
“沉幼婷!”涂忠铭也同时的出声,他是可以帮她。是可以陪她一块“演”,但她的台词总得有些分寸,不能太限制级、太离谱嘛!
“杨健,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你最好不要再来自取其辱。眼前你都着到了……”沉幼婷逞强的说。
“进去!”杨健对着沉幼婷说。
“你……”沉幼婷不悦道。
“我有话要跟除忠铭谈,这里已经没有妳的事了。”杨健把目标锁定在涂忠铭的身上。
“你居然敢……”沉幼婷气结。但是她把视线投向了涂忠铭,希望他能说几句话,能站出来替她“护盘”,以示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但是涂忠铭却什么表示什么动作也都没有,“忠铭,你……”
“沉幼婷,妳进去吧!我来和杨健谈谈。”涂忠铭平静的说。
“你可不能……”沉幼婷气得跺脚,她不敢想象自己竟会被出卖,“涂忠铭,如果你……”
“我知道该怎么说。”涂忠铭一副不用她操心的表情。
“你最好都说对了!”杨健在涂忠铭的话后加了这一句,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得和涂忠铭大打出手,但总之他要事实。他受不了再着他们两个这么下去。
沉幼婷知道自己这会只有乖乖走开的份。而这样也好,她也真的很累、很烦了,就由他们自己去说、去解决,反正她已经尽了力,如果有人想要苛责她,那是那个人自己没有良心!
结果一进家门,等着她的并不是清静。而是她姊姊,沈幼婷实在是已经精疲力竭,她没有办法再和任何人周旋,再演任何一场戏了。
“沉莉婷,请妳饶了我!”她哀求道。
“外面……”从窗户看去,沉莉婷大概可以猜想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想亲自问个明白。
“我的男朋友和杨健。”沉幼婷说。
“妳的男朋友?”沉莉婷笑着摇头。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同类”,我找了一个我配得上,而他也配得过我的人做男朋友,这不是皆大欢喜吗?什么人玩什么鸟是一定的,沉莉婷,只要妳加把劲,希望不是全无的。”沉幼婷淡漠的说。
“所以这全是为了我?”沉莉婷惊愕道。
“妳没有这么伟大!”沉幼婷否认。
尽管妹妹否认,但是沉莉婷在那一剎那间就明白了一切,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向难驯、一向和家人唱反调的妹妹竟有着如此细腻的心。真的很教她意外,也很令她惭愧、令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不可原谅!
“幼婷……”沉莉婷走过去拉住了自己妹妹的手,第一次发自她内心,地由衷的爱上这个妹妹,“妳真是一个好妹妹。”
“沉莉婷,妳……”沉幼婷有些失措。
“谢谢妳的好意。”沉莉婷感动的说。
“妳这是……”沉幼婷心里有些毛毛的。
“没事了!”在这一瞬间,沈莉婷完全的豁然开朗,整个心境也海阔天空了起来,“真的没有事了……”
而这会在屋外的两个男人,少了沉幼婷在其中搅和、煽火,他们已能很平和、很理性、甚至很谈笑风生的面对彼此,根本嗅不到半点的火药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杨健甚至接过涂忠铭递过来的香烟,“那小魔头究竟在搞什么?”
“她在演戏!”
涂忠铭这一说,杨健马上就全懂了,他本来也就是这么觉得,只是沉幼婷演得太逼真、大写实,他才会有些沉不住气,着来他并没有着错除忠铭,只是得苦了除忠铭,因为杨健知道他妹妹快气疯了口
“涂忠铭,你知不知道你的义气和你热情的帮忙,将要你付出多大的代价吗?”杨健同情的说。
“知道……”涂忠铭苦笑。
“依静快要气炸了!”杨健不得不说。
“可想而知。”涂忠铭倒是很认命。
“我劝你最好快点去向她摊牌。”杨健建议的说。
“你会……”涂忠铭求救的语气,“你会帮我美言几句吧?”
“哥儿们嘛!”杨健的手搭上了涂忠铭的肩,一笑道。
※※※
打包了一些简单的行李,杨依静决定到英国去游学半年,她不想留在这里当伤心人,更无法去怪沉幼婷,所以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她走,这样大家都有台阶好下,而半年之后,或许更久的时间……当她再回来时,一切应该都已经云淡风轻了吧!
门铃声打断了杨依静收抬东西的动作。她并不想见任何人,一点都不想,但是她又不能当自己不在家,而且……而且有可能是涂忠铭来!
故作一脸漠然的把门打开,当杨依静看到涂忠铭和沉幼婷双双出现时,她试着没有任何的反应,试着摆出一脸祝福的表情。
“你们好,真是稀客!”杨依静很有风度、很有肚量的,她告诉自己她绝不能失态,绝不会议自己下不了台!“快请进,我正想找你们聚一聚,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快进来,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
“我不进去了!”沉幼婷飞快的说。“杨依静,我要去找杨健,在这里先跟妳打声招呼,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任何话!”
“幼婷……”
“拜拜!”沉幼婷像一阵烟似的溜了,她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她,更何况她还有自己的事要解决。
涂忠铭看着杨依静,他没有急着澄清急着解释,只是凝望着她,好象他的眼神就已能说明一切,已能代表一切似的。
“你……”杨依静被他着得乱不舒服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幼婷她……”
“妳要远行?”涂忠铭着着地上的行李,漫不经心的问。“我以为妳很忙。”
“再忙也需要喘口气,也需要散散心。”其实不必涂忠铭再说什么,杨依静也已经明了整个的状况,而且沉幼婷都跑去找她哥哥了。所以所有的事都雨过天青了,“你有意见吗?对我远行的事……”
“不知道妳缺不缺伴?”他笑问。
“你很闲?”杨依静不答反问。
“为了妳,再忙也要把时间拨出来。”涂忠铭笑意未减。
“除忠铭,你……”杨依静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瞄着他,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似乎他们之间已没有任何的障碍,就算有,他们也会克服。“我们……我这趟远行并不是非去不可的!”
“远行可以免,但是蜜月总得去!”他笑说。
“蜜月……”杨依静脸一红。
“妳觉得夏威夷怎么样?”涂忠铭严肃的问。
“我好象还没有听到有人求婚……”她暗示着。
“杨依静,”涂忠铭突然地半跪在她的面前,仰头着着她,“为了报答妳的救命之恩,所以我决定以身相许,请妳接受我的求婚,让我一辈子照顾妳,还妳这一份恩情!”
“起来!”杨依静害臊不好意思的拉起了他,“这是电视上的剧情,你不要拿来现实中演,我……”
“妳答应了?”涂忠铭高兴的说。
“我……”杨依静不想立刻答应。这好象她有多迫切想嫁给他似的,“我要再考虑一下……”
“三心两意是办不好事的!我们就这么决定,我马上找旅行杜,安排去夏威夷的事,至于婚礼……愈快愈好,我不想再拖。”说完涂忠铭执起她的双手,“我这个人不轻易许诺,但如果说出来的话,我就一定会做到,我……会做一个全世界最好的丈夫!”
“涂忠铭……”杨依静感动得不能自己。也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我愿意、我愿意……”
※※※
警局里,众人对沉幼婷的出现都抱着一种猜测、担心、替杨健烦恼的表情,因为几平整个警局的人员,都知道沉幼婷的“厉害”、沉幼婷的“难缠”。
杨健对沉幼婷的来访却一点都不意外,他甚至让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他决定这一次要扳回面子,让他的同事或手下见识到他威风的一面,也让他一直以来的怨气,好好的发泄一下。
“杨健……”沉幼婷有些心虚的叫着他的名字。
“妳又目击倒了什么命案吗?”杨健冷冷的问。
“我……我没有目击到什么,我是来……”门这样大开着令沉幼婷很不自在,但是他一开始就已经示意要她别关,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我是来向你道歉,其实也不能说是道歉,只能说……我不再“演戏”了。”
“不!妳继续“演”。”杨健微笑着,“妳演得很好,连我都被妳的演技给骗丁!”
“我……是有苦衷的。”沈幼婷很自然的偎到了杨健的胸前,贴在他的身上,仰着头对他说:“谁教我情操高尚,人格伟大。为了自己的姊姊,为了不想害你一辈子,所以我才忍痛去与涂忠铭“联手”。”
杨健听到了笑声,他知道他的同事和手下们就在门外偷笑着,沉幼婷的话会令人笑得掉泪,不过倒也是事实。
“那么现在妳是想害我一辈子?”杨健皮笑肉不笑的问冷眼着着她。
“当然不是!”沉幼婷差点脾气发作,“我的意思是……我那个优秀的姊姊已经想开了,而你……你似乎是一个耐整、耐苦、耐骂、耐辱的坚强男人,所以……”
“所以妳觉得我好欺侮?”杨健抢白。
“不!”她咬咬牙,“但你不人地狱,谁人地狱呢?”
原本门外的偷笑声,顿时转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