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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花瓶,杨依静便将花和花瓶拿到浴室去装水,这真是好美、好美的一束花!
都弄妥后,杨依静将花放到了小客听的花几上,顿时整个客厅充满了和原先完全不同的意境,多了美感、质感。也令人的心情完全不同。
“你的伤应该……”杨依静关心的询问。
“不会有事,过一阵子就可以跟新的一样!”涂忠铭潇洒的一笑,拍了拍他的伤口处。
“没事就好!”她松了口气。
“还是那句老话,谢谢妳!”他诚恳道。
“请你不要一谢再谢!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不要把我当“恩人”好吗?那真令我不自在!”杨依静苦笑。
“好吧!不过妳得让我好好的请一顿。”涂忠铭提议。
“可以考虑一下吗?”她微笑的问。
“不行!”他一脸的强硬。
“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杨依静故作委屈状。
可是这会涂忠铭倒有一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勉强她,她是不是……不太愿意和地出去?
“杨依静,我知道我……”涂忠铭清楚自己的身分的确特殊,毕竟他不是什么社会菁英或是中坚分子,而她,看得出是个家世清白。本身又没有什么污点、瑕疵,他好象……不大配和她这种女人交往!
“涂忠铭,如果我们要出去吃这顿饭,如果我们要当朋友,那就把一些世俗的标准摆在一边,否则对你、对我而言都很痛苦!”杨依静直说。
“但在一般人眼中,我并非“善类”!”他有些自我嘲弄,“妳这种好女人交我这种朋友……”
“我会看人,除忠铭!我不是个没有智商的女人,而且好与坏的界限在哪?”
杨依静在加强他的自信心,“有些人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有些人本身难免有些较负面的东西,但如果他有一颗善良的心,你说哪种人比较好?人不能只看一些外在的东西!”
“难怪妳是干编剧的!”涂忠铭笑言。
“因为我很会老生常谈?”她自嘲。
“不!妳很会讲道理。”他解释。
“涂忠铭,如果不是信得过你这个人,我不会让你上车、不会带你回家、不会迭你去疗伤!我相信我的眼光和直觉,而且……”杨依静故意盯着他的脸看,“这么有个性、有这么酷的脸孔的男人,能坏到哪?”
“所以妳是被我的外表迷住了?”涂忠铭故作吃惊。
“你以为呢?”她反诘。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魅力!”他谦虚的说。
“以找当编剧及和男演员相处的经验看来,你够格去演电视,可以当性格小生。”杨依静很认真的说。
“妳还真是会“编”!”涂忠铭手撑着额头的微笑,“我去演“大哥”身边的小弟?”
“不!你可以演杀手!”她邪邪的一笑。
“杀手……”除忠铭怔了下,表情有些措手不及的,“我着起来像一名杀手?”
“演戏嘛!”杨依静要他不要那么认真。
涂忠铭起身,本来在她的面前他是不打算抽烟的,但这会他需要一根烟,用烟来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而本来涂忠铭也不想去思及有关沉幼婷、有关他“大哥”
——孙成邦的指示,但这会……全在他脑中纠结成了一团。
他是有时限的!他不可能永远的拖下去!
“涂忠铭,你怎么了?”看着他点烟、着着他突然一脸的抑郁,杨依静不由得要啰唆一下。
“没事!如果要去吃一顿,”涂忠铭强迫自己丢开坏情绪,“我们最好现在就出发。”
“好!”她也不拖拖拉拉,“我去拿件衣服!”
偷偷的叹了口气,除忠铭决定暂时拋开一切,什么都不去想、都不去烦,因为没有人可以知道明天的事,没有人可以知道明天以后会怎么样,而他至少可以拥有这一刻,至少可以好好的吃一顿饭……和杨依静!
※※※
在杨健指派的便衣陪同下,沉幼婷出人意外的来到了警局,而杨健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沉幼婷,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次她又是怎么了。
“妳搞什么?”杨健表情很难看。
“我搞什么了?”沉幼婷顶嘴。
“妳来这里干嘛!”他杸好气。
“这里是什么禁地、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吗?我为什么不能来?”她扠着腰,一副比他更悍的表情,“还是连警察局都不安全,杀手会找到这里来?”
面对沉幼婷的抢白,杨健有些没辙,但是为了顅及自己的一世英名、声誉,杨健走过去把门带上,他可不希望他的手下在门边偷听,看他怎么被一个证人击败,他还想混下去!
“干嘛关门?”沉幼婷有些让他下不了台的问。
“比较安静!”杨健吼道。
“你不怕我告你非礼、强奸?”她邪邪的一笑。
“我不怕!”杨健横眉竖目的低吼,“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的品味很高!就算我真要非礼、强奸女人,我也会找一个比较温柔、比较有女人味、比较有内涵的,这样即使被判了刑或走了罪也比较值得!”
“所以我不值得啰!”沉幼婷一副受辱的悲伤表情,“我甚至不能让你产生非礼、强奸我的念头?”
“妳就这么希望被我非礼、强奸吗?”杨健反诘。
“你……”沉幼婷怒气冲天的,她不知道只是一句打趣的玩笑话竟会招来如此的羞辱。
“妳到底有什么事?”着沉幼婷快气炸了,所以杨健也适可而止,没再消遣“我快受不了了!”沉幼婷说,在他的专屑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还真是一副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模样。
“我们已经找到了一条对破案极为有利的线索,一个黑道大哥牵涉其中,在妳表姊的电话簿里,有一名孙姓“大哥”的电话,我们正深入的追查中!耐心点,不会再拖多久的!”杨健很捺着性子的劝道。
“我不管了!”沉幼婷好象是真的啥也不在乎,豁出去了,“我发誓绝不再把自己关在家里,我不要过得像什么不能见天日的可怜虫般!”
“再忍……”杨健页败给她了。
“绝不!”她坚决的打断他。
“那妳……”杨健叹了口气,今年一定是他流年不利的一年!灾星临头,否则他绝不会招惹上她!
“我要跳舞!”沉幼婷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着宣布,“我的脚发痒、我的心也发痒,如果再不解痒……”
“我教妳一个方法!”杨健一副胸有成竹。
“什么方法?”她一脸的疑惑。
“妳把我家所有的门窗都紧闭,然后把音响开到最大声,再换上妳最骚、最野的衣服,然后对着镜子跳,跳到妳高兴、妳爽、跳到妳不想跳为止!妳觉得怎么样?”他不像是在说假话,好象页建议沉幼婷如此做似的,这是个很安全、很实际的方法。
“你觉得我给你一耳光怎么样?”沈幼婷甜蜜的反问他,也是正经得不得了的表情。
“沉幼婷!”杨健警告着她。深怕她真的出其不意的给他一记耳光,那他就不知该如何对沉幼婷了!也给她一记耳光?还是自认倒霉?
“你其实很喜欢我求你,是不是?”沉幼婷突然玻ё叛鄣亩运担桓奔衩亍⒓用恋谋砬椋澳闶遣皇怯信按癜。罱。俊
“总有一天我要洗洗妳那张“脏嘴”!”他一脸的愤怒。
“那是以后的事,但今天晚上……”她是一副无比坚决的柙情,“我非去跳舞不可!”
“妳真不怕死?”杨健威胁的说。
“我才不会那么倒霉呢!”沉幼婷一副你别想吓唬我的表情。
“舞池里可是什么人都有,包括凶手……”杨健努力劝她打消这主意。
“我愿意冒一次险!更何况……”这会沉幼婷又巴结、奉承的,“何况有你这个超级警察在身边,我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你自己也说过,除非踩过你的尸体,否则凶手绝碰不到我一根寒毛,所以我根本不必怕!就算吃子弹。也还有你挡在我面前,你说是不是?”
面对她约有恃无恐,除了咬牙、除了自己捶胸顿足外,杨健还真没话可反驳。
“我真的一点都不怕!”沉幼婷保证的说。
“真的非跳不可?”杨健知道自己又得竖一次白旗,知道自己始终无法对她拉下脸!沉幼婷就像是他的致命伤、他的弱点一般,如果说真有什么人可以毁掉他,那铁定是沉幼婷!除了她,没有人有这本事。
“求求你……”沉幼婷又使出邹招“软功”,“你神圣、你清高、你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礼义廉耻、四维八德全都高人一等,行不行?”
“难怪妳两次大学联考都落榜!”杨健讥笑的。“妳懂的成语不太多嘛!连礼义廉耻、四维八德全都用上了,真是服了妳!”
“你到底去不去?”沉幼婷也觉得自己很肉麻、恶心,所以催促着他,“不要在这浪费时间!”
“去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杨健妥协的道。
“什么条件?陪你……”“上床”沉幼婷没有说出来,免得她又自取其辱。
“当我说走,就得走!”他一脸的坚持。
“但是……”沉幼婷不服的,怕杨健恶整她。
“随便妳!”杨健往他的办公椅上一坐,一副她爱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倒的表情,“我可对妳仁至义尽,已经做到无步可让的地步了,所以妳不要得寸进尺,以为我会陪妳跳上一夜,别忘了,只是“解痒”而已!”
沉幼婷纵然千般、万般的不服,但想想杨健说的也没有错,如果她再和他讨价还价,那也未免大没有常识、太不知分寸、太和自己过不去,所以她对自己嫣然一笑,然后很难得的又给了他一个粲笑。
“一言为定!”沉幼婷说。
※※※
舞池里的音乐只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除非是用高分贝的音量说话,否则即使是对耳边的人出声,也不容易把话给说清楚;而对这样一个“恶劣”的环境,杨健不知道这些青年男女是怎么忍受的?而且还能乐此不疲。
一个小小的舞池至少挤了上百个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随着音乐而舞动着自己的身躯,有人跳得斯文、有人跳得狂野、有人跳得令人赞叹、有人却又跳得令人惨不忍睹,真是什么样的舞姿都有。
为了沉幼婷的安全,所以杨健必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也因为如此,他终于“发现”沉幼婷有着极为曼妙、极为诱人的身材!她似乎是个“舞林高手”,不管是快舞、慢舞,她都跳得优雅、技人、非常的好着,杨健不得不承认,沉幼婷的确是个跳舞的高手。
沉幼婷是个漂亮、充满活力、非常讨喜的女孩,她这一支一支的舞跳下去,身边自然慢慢的聚集了不少醉翁之意不在“舞”的异性,那些男孩脸上的笑意令杨健火大,非常的火大!非常的不爽!
杨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火大什么、不爽什么,但他就是渐渐的无法掩饰自己的怒气。
当沈幼婷不经意的看向杨健这边时,他朝她便了个回来的眼色,要她过来他这。
一时无法分辨实际状况的沉幼婷。舞跳到一半,有些紧张、恐惧的跑回到了杨健这边。
“怎么样?有危险吗?”她有些结巴的问。
“坐下!”杨健说。
沉幼婷坐了下来,不停的四处张望,一颗心有些不安,但是看向杨健时,又发现他气定神闲的,好象什么状况都没有、很安全的样子。
“凶手在哪?”沉幼婷压低声音的问。
“凶手?”杨健顿时提高警觉,右手按在自己的枪套上,以防万一,说不定他必须用上他的枪,“妳看到了?”
“我在问你啊!”她真想给杨健一拳。
“我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啊!”杨健理直气壮的说。
“那你“叫”我回来干嘛?”沉幼婷为之气结。
“哦!”他的手一松,离开枪套,“我没有“叫”妳回来,我只是提醒妳小小!”
一听杨健这么说,沉幼婷立刻起身欲走,好象这会跳舞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般。
“妳喘口气行不行?”杨健拉住了她的手。
“我要跳!”沉幼婷边说边甩掉了他的手,一方面是也想再继续跳,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当杨健的手碰到她的手时,她竟有一种被电到、心上好象受到什么撞击般的感觉,“下次如果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或人,请别看我!”
“凶手是有可能混在人群中!”杨健不得不鬼扯,“妳瞧瞧妳的四周,几乎都是男生,而且他们似乎都没有要休息或是离开的样子,妳不能离他们那么近!万一他们有什么企图或是目的……”
“他们只是在跳舞!”沈幼婷眼中冒着火的说。
“我只是小心些!凶手并不一定是本人下手,说不定他会请什么杀手代劳。而……”杨健继续瞎扯。
“而在我身边跳舞的男孩中,有一个可能是凶手假扮的?”她寒着脸的说,压根儿也不相信他的话。
“有可能!”杨健一脸的固执。
“你一定是昏了头!”沉幼婷低吼。
“在这么吵、空气这么污浊、人这么多在眼前跳来跳去的情状下要保持不昏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