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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的是啊!”赵桂香从来没有听过这些,她本来就是一个明理之人,此时听肖晨如此一说,顺着肖晨的话一想,都觉得是理,便极为赞同。“没有衣穿。没有饭吃,怎么办呢?不可能让自己就这么饿死,自然要做贼了!这是大明朝廷不力啊!”
“从魏忠贤那些阉党把持朝政以来,大明的江山便走向了衰退!”肖晨听到赵桂香的这些通情达理的话,倍感欣慰,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些流寇也是应运而生,必然的结果!这些官军是想将强取你的事情栽赃在罗汝才等人的身上。一是不外乎让你爹爹憎恨于罗汝才;二是激罗汝才等人出山,好聚而歼之!据我所知。他们聚义的方式都效仿梁山好汉,只杀贪官污吏,强人恶霸,只杀官军,从不滥杀无辜。据传,罗汝才有一次攻打下了一个县城,有一个小头目滥杀了一个财主,这个财主是一个不是那种贪官污吏强人恶霸之人,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能力挣得的家财,事后被罗汝才知道了,便将这个小头目杀了,以正军威!”
“看来,这些流寇都是好人!”赵桂香听肖晨如此一说,心中自然有杆秤,便彻彻底底改变了原来的看法,随后羡慕地问道,“姐姐应该也是他们的人吧?要不,你怎么这么理解他们!”
“姐姐不是他们的人!”肖晨似乎有些遗憾,继而说出了原因,“一些是我爹爹告诉我的,一些是听别人谈起!过几天,我也就证实了这些事情是否虚假。不过,我相信我爹爹的话!我爹爹与他们打了多年的交道。我爹爹也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
“哦!”赵桂香听得有些入迷了,随后又不解地问道,“那,姐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看姐姐的武功如此厉害,想必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了!”
“唉!”肖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实话告诉赵桂香,可一想,那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让她伤感,让她痛心,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个‘江湖失魂人’!”
“原来姐姐就是那‘江湖失魂人’?!”赵桂香听后吃了一惊,可一想到肖晨在她家的大厅之上显露的武功,也就不再惊讶了,随后佩服而理解地道,“难怪姐姐有这一份胆略!”
“香儿,你从山寨回去之后,你一定要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向你爹爹讲明!实事求是地讲。”肖晨轻轻地拉过赵桂香的手,“要让你爹爹知道,那些是好人?那些是坏人?好有一个正确的判断!才知道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现实社会中,今后一家人的道路该怎么走!免得落入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尴尬境地!”
“姐姐的话,香儿自当记住!”听了肖晨这语重心长的话语,赵桂香心中荡起了温馨的涟漪,“请姐姐放心就是了!”
两人细细地摆谈着,心也就在摆谈中慢慢靠近了,可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什么时候天黑尽了下来,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外面的喝酒的喧嚣之声冷清了下来,也不清楚,还是那“嘭嘭嘭”的敲门声音,将两人的说话打断了。
肖晨听到了这声音之后,便知道接下来的轮到自己动手了,向赵桂香示意了一下,就将自己揭开的红盖头重新盖在了头上。
见肖晨准备好了之后,赵桂香才将关闭的房门门栓打开,退到了一边,藏在个柜子的旁边,随着“哐啷”一声重重的开门声,酒气熏天的寨主被几个喽啰簇拥着跨进了新房,随后向那几个示意了离开之后,便关上了大门,同时上了门栓。
“娘子,相公来了!”那寨主关好门之后,笑盈盈地走向了坐在床边的肖晨,“听说娘子是华州城内的第一美人,相公我等不及了,酒席还没有散去,便来看我的心肝宝贝来了!”
肖晨从听到这厮的声音,就在想象这厮的相貌如何,还没有见过真实的容貌,只等着他来揭去红盖头,然后痛打他一顿。
第四百九十七章 :颠沛流离(三十二)
感觉到寨主来到了床边,“噗”地一声,红盖头便被揭了去,看见一颗傻愣愣的头颅呈现在了肖晨的面前,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处流出了唾液来。
“啪!”肖晨顺手就是一巴掌,将那颗头颅搧了一个咕噜噜转,随即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冒充罗汝才?”
那颗头转了一圈之后,好像没有注意着肖晨的问话,将打懵了的头摇了摇,又愣愣地盯着肖晨:是不是在做梦啊?你真的娘子吗?美!太美了!宁在花下死做鬼以风流!看来老子艳福真的不浅啊!”
“啪!”肖晨又是一巴掌搧在了那颗头的脸上,这一掌是反手掌,那颗头又从反方向咕噜噜地转了一圈,仍旧傻愣愣色迷迷地看着肖晨:“嘻嘻骆如财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真家娘子吗?”
“谁是你家娘子啊?色心不死的家伙!”肖晨真的动气了,骂了一句之后,抬腿就是一脚,把骆如财踢了一个辘辘转,飞出了一丈开外,“都道鬼门关了,还执迷不悟!”
“都成夫妻了,还这么大的火?!难道娘子真想落一个谋杀亲夫不成?娘子骆如财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新娘!”骆如财捂着肚子,虽然嘴角渗出了血来,但脸上还是露出笑脸,根本就忘了脸上被搧了两个巴掌肚子上还挨了一脚带来的疼痛,“跟仙女一般的可人儿,让相公感到无比的幸运和自豪!”
“有这么美吗?”两个巴掌外加一脚都没有将这个家伙从呆愣愣的状态下打醒,这是肖晨没有料到的,同时也令肖晨倍感自豪,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神态。
通过两次说话,肖晨才弄清楚这家伙与罗汝才是音同字不同的两个人,两个巴掌外加一脚之后,才看清楚了这个挨打像的容貌。
虽然有点像尖嘴猴子,嘴角处还有一颗黑痣,上面还长着几根很长的黄毛来。但那一双眼睛还是有些煞气,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很角色,此刻却被肖晨的美貌所迷。色迷迷地盯着肖晨。
令肖晨没有想到的是,都搧了他两个巴掌,外加一脚,身体被搧得左右转了一圈不说。还踢了一个后滚翻,居然没有将这个家伙打醒?可想而知,这个家伙的色心有多么的重!
“咔嚓!”这一次,肖晨手捧着骆如财的一颗头一拧,随即“轰隆”一声将这个家伙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才将这个家伙从似梦非梦的状态中打醒了过来:“娘子,你干吗打你家相公?拧得你家相公脖子酸,摔得你家相公屁股疼!踢得你家相公肚子火辣辣的,嘴角也出血了!是不是想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委屈了娘子?”
“活该!谁叫你只管看着?”肖晨柳眉一竖,杏眼圆睁,脸色一寒,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来。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啊?”
“娘子问相公什么话了?就在刚才吗?”骆如财看见肖晨的样子,心中自然生出一股寒气来,脸上怯意顿现,为了稳住心神,便习惯地用手捻着嘴角处那颗黑痣上的几根黄毛,哭丧着着脸。“只顾注意到娘子的美貌,却忘了娘子说些什么!看见娘子这般美貌的可人儿。没有想到手脚这般利索,这般重!两边脸火辣辣的。肚子里火辣辣的,就连屁股也摔得火辣辣的!”
“姑奶奶问你,你究竟是山贼或是官军?为什么要下山来强娶姑奶奶?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肖晨恶狠狠地问着骆如财,脸上寒气逼人,让骆如财如畏猛虎,“如果有半句假话,姑奶奶就让你的那颗头与这凳子比,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凳子硬?”
骆如财听肖晨这么一问,当即愣了一下,随即坏坏一笑,将嘴巴一翘,闭上了双眼,就扑过来要亲,嘴里说道:“娘子,还是与相公生米煮成熟饭了来就告诉你!”说罢,真就扑向了肖晨。
顿时向侧面一闪,肖晨让开了骆如财扑来之势,一把揪住了骆如财的耳朵,顺势向地上一拉,同时伸出脚来,脚下一拌,骆如财“轰”地一声扑在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可肖晨揪住的耳朵却没有放手,并威胁地问道:“你说是不说?不说就先将你耳朵放沙!”当下将带在身上的针连针带线取出一颗来,在骆如财的眼前晃了晃。
说说还不行吗?”骆如财情急了,知道不说,眼前就要吃亏,同时在他脑海里出现了他看见的为猪耳朵放血的情形来,们是是官军!不是什么山贼。”犹豫了片刻,继续道,是巡抚孙传庭下面的一个守备,巡抚守城西安有功,杀退了高迎祥等人所率领的十万暴民的攻打,受到了皇帝的嘉奖,皇帝要孙传庭巡抚继续剿灭流寇便奉命带队人马驻扎在这少华山,假扮成山贼,想大造声势,激出罗汝才,将其斩杀!才出此下策。娘子究竟是什么人啊?没有听说过赵家小姐有这么厉害啊!”
“姑奶奶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独来独往的独行女侠,你们飞鸽传书中提到的‘江湖失魂人’!”肖晨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就说出了自己早已编好的身份。
“什么?你就是‘江湖失魂人’?!”骆如财当即大吃一惊,顾不得耳朵被拧的疼痛,偏过头来惊惧地打量着肖晨,“你用一片茶叶,就差点要了屈富仁的一只胳膊?!”
“你如不听话就用这绣花针,便可要了你这条命!”肖晨恶狠狠地威胁道。
“既然你不是流寇就放心了!”骆如财听肖晨这么一说,心里便踏实了许多,“女侠为何要假扮赵家小姐来完婚呢?”
“你假扮山贼,强娶赵家小姐,是不是想假戏真做?”肖晨没有回答骆如财的话,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询问,好让躲在柜子侧面的赵桂香听到,“说!”
一到华州,就听说了赵家小姐色艺双全,便心生了想娶赵家小姐的愿望。听说这个赵员外为人豁达,膝下无子,仅此一女。这个赵员外又在华州地面上吃得开,很有影响力。可又听说这个赵家小姐眼高于顶,很多有财有势的人她都看不上,这么一个小小的守备,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了!”骆如财哭丧着脸说到这里之后,便停顿了下来,用舌头将嘴角上的血迹舔了舔,接着继续道,“于是便以假扮山贼的这个机会,趁火打劫,强娶了过来,一但生米成了熟饭,也就顺理成章了!既坏了山贼之名,又抱得美人归,这样一箭双雕之计,委实高明!是不是?”
(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八章 :颠沛流离(三十三)
第四百九十八章:颠沛流离(三十三)
“你知道我这‘江湖失魂人’最恨什么吗?”肖晨听骆如财的口气好像很有理的样子,便将手中的绣花针针身来回地在骆如财的耳朵上游走,直吓得骆如财直打哆嗦,“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强取豪夺之辈!见一个,我就要收拾一个!否则,我觉都睡不着。你呢,恰恰就撞在了我手里!我此刻要收拾你,你的那些手下在外面会怎么想呢?”
“别别!女侠,你刚才已经收拾够了,就饶了小的吧?”骆如财听到肖晨如此一说,顿时身上哆嗦了起来,“他们听到我的叫声,会以为我在享受呢!明天白天,一定会笑话我!哪里知道我的苦啊?”
“不行!真正的收拾还没有开始呢!”肖晨断然拒绝之后,慢条斯理地道,“我身上带了好多的绣花针,将这些绣花针抓在手中,在你的脸上一划,你说说那会是什么效果?”
“肯定一排排的血痕!”骆如财哭丧着脸,“还有可能是一道一道的口子!你是侠女啊!不可能这么很心,是吧?”
“不!”肖晨故作神秘,“我先点你一身的麻穴,让你全身酸软无力,然后用钉子将你丁在板墙上,丁成一个‘大’字,然后呐,将你的衣服脱了,我蒙上眼,就用这些针一颗一颗地从手中射出,沿着你的躯体,将你的人形刻在板墙上!你知道,我用一片茶叶就能要人性命,你说我这个针,万一失手,会飞向哪里?”
“不用说了!肯定是飞到我身上。”骆如财听得魂魄似乎都要离体似的,一张脸已经有些扭曲,比哭丧着还要难看,“万一飞进了心脏或是飞进了眼睛里,你能你能复原吗?”
“复原的本事没有,不过,还是能将针取出来的!”肖晨坏坏地一笑,“我用刀子将针周围的肉划开,不就能取出来了吗?这方法不错!”
“姑奶奶吔!还是不要用这些方法了!那样被你折磨而死,多惨啊!是不是?”骆如财已经感觉背上凉丝丝的了,“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