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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军魂?出吴南争霸天下,要死的军人,还少么?
神祗眸子淡漠,似乎看穿了未来,见得大战连场,流血漂橹,无数精锐悍卒,身死成鬼的情景!
与此同时,正在大宴群臣的宋玉,也有了感应。
宋玉持着白玉酒杯的手掌,就是微微一顿。
“成功了么?”宋玉看着新安府方向,心里自语。
“不想此次晋升,也是如此顺利,还悟得两个攻伐神通。大涨实力,这是天要助我,完成大业!”
宋玉对着下面群臣、族人、还有世家代表。举杯劝酒:“今日大喜,诸位可多饮几杯”
他此时身为吴侯,掌管吴南所有百姓的生死祸福,一言一行,都是雷霆,下面众人,虽口头上说不必拘束云云。其实哪个真敢?
见得吴侯劝酒,都是口称谢恩,随后拼命牛饮。
便是平时沾不得杯中物的。也硬着头皮,连饮不少,喝得脸上通红,倒地不支。被抬了下去。
旁边的熟人还得连声赔罪。不敢有丝毫怨言。
“此乃人主之乐!”宋玉酒酣耳热,举杯痛饮。
“这个天下棋局,我却要下出一番精彩!”
永安十二年冬,宋玉自领吴侯,修建宗庙,迎入祖宗五代供奉。
这称侯建国的消息,顿时遍传吴州,乃至整个天下。与不久前。袁宗弑君自立的情报,接二连三地引发轩然大波。
还有不少世家。知道宋家宗庙显出灵异,开辟福地的消息,都是暗中震恐,毕竟,这就代表着门阀的实力!
但还未等众人消化完情报时,一封檄文,自吴南传出,顿时轰传天下,将之前的震撼,更推上了一个台阶!
建业,鲍家花园,还是在竹林小亭内。
鲍廷博看着手中摘抄的檄文,脸色阴晴不定。
这檄文乃是吴侯宋玉所发,上面历数了袁宗的十大罪状,号召天下诸侯会盟,共同讨伐!
“宋家此子,倒每每出人意料,看这情况,必是准备良久可我鲍家也才刚得着关中消息,不想宋家,竟然比我家还快,难道,他家掌握了什么隐秘渠道?”
鲍家家主的眉头皱成一团,努力思索着。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代表着,宋家背后,若是没什么暗手推动,那就必是底蕴深厚,有什么隐藏力量,才能早早在关中埋伏探子。
想了许久,又与自家所得消息一一印证,却还是得不到什么蛛丝马迹,鲍廷博长叹口气,缓缓坐下。
右手揉着眉头,问着:“这檄文,给州牧看了么?”
站在一边的,是鲍家密谍总管,此时佝偻着身子,将身子没入阴影中,似是成了习惯。
“州牧大人自从上次吐血昏倒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卧床不起,之前出了袁宗那事,又是一次打击,病情越发沉疴。现在手下人根本不敢将这檄文给他看,怕刺激病情”
鲍廷博点头,这赵盘,乃是积劳成疾,需静加调养,切忌大喜大悲。
心知这人,怕是废了。
摇摇头,将此人从心里名单划去。
赵盘这人,才能是有,又是宗室,有着大义名分,官声甚好,本来若有野心,也是一条潜龙。
奈何天不假年,又有些愚忠,终是托付不得。
鲍廷博惋惜过后,又随口问着:“天下各地,情况如何?”
“只能说,一团乱麻!”
这密谍头子,是个中年,却已有老态。连着声音,都有些嘶哑。
“本州,州牧病重,不能理事,霍立似有异动,宋玉更是秣兵厉马,出关就是这两月的事!”
“至于其它各州,知府县令、连着游击守备,都是光明正大将府县占为己有,大肆扩张,大战不见,小打三天两头就有!”
“值得注意的,还是那几家!”
“荆州大都督周羽,率水军两万,陆师八千,攻打江陵!”
“益州石龙杰,连斩刘春、向阳,将势力扩张到了成都!”
“北地方面,袁宗领秦国公,割据西府后,朝野大哗,经过一番清洗,才镇压下来,朝廷诸公,在此役中折了足足五成。三老爷得了消息,在家兵保护下,暗中离开了,想必不日就到吴州”
“幽州、并州、凉州都有豪杰起陆,草原胡人,也在窥视。偏偏袁宗,连关中都还未稳定下来,这必有着大战”
“唉天下多艰啊!”
鲍廷博听得消息后,却是长叹说着。
知道此时,朝廷大义名分彻底丢失,各地诸侯都是奋起。追逐大乾的失鹿。
争霸天下之局,却是进入了最浓烈的时刻!
此时只要占有先手,那就是滚雪球。势力暴涨,席卷半个天下,都是可能!
“吴候胸有山川之险呐”作为幕后推手之一的宋玉,自然引得鲍廷博万分忌惮,偏生又无可奈何。
“此时吴侯准备完全,定不会放过良机,出关争夺。就看首战如何了!”
鲍廷博起身、坐下。反复几次。
良久,还是犹豫不决。毕竟他身为世家家主,不能只为个人考虑。更多的,还得注重家族延续问题。
“罢了!”鲍廷博长叹一声,颓然坐下。
“老夫还是作壁上观,胜败如何。还是让老天决定”
却是又想到才得着的消息。太上道似有插手意向。
虽然没有确切证据,说明太上道与宋玉有何仇,要如此做对,不惜耽搁北地大业。
但鲍廷博人老成精,猜也能猜到,必是跟十几年前,圣女苏霞遇害一案有关。
在此案中,太上道不止大损颜面。还丢了一件气运至宝,可算人财两空。
不仅如此。听说,在查案过程中,还陨落了一个真人,绝对是伤筋动骨。
“难道?之前悍然杀了苏霞,焚烧驿站的悍匪,竟是出自宋家?”
鲍廷博有些猜测。
“若真是如此,那宋家可真是深藏不露”
“唔,不对,还有那个城隍神祗,也很是可疑”
鲍廷博又进入沉思之中。
暗谍头子不敢打扰,默默站着等候
不管外面乱成何样,宋玉一门心思,都扑在自己事业上面。
托了袁宗的福,现在整个天下,都是进入乱战状态,在乱世之中,有兵有枪,就是草头王。
掌握绝对武力优势的宋玉,在吴南,不论想做什么,都会很快推行下去。
其余世家,一是摄于宋玉声势,二是没了藉口发难。
明面上,都是表示,只要宋玉起兵乃是为了勤王,那自然支持。
宋玉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只要明面上点头,出些物资和人力就可,其余的,自然看今后行动。
听话的就赏,不听话的就罚,反叛的就杀,几番下来,总能驯服这些世家。
此时,宋玉却是坐着乘舆,往新兵营而去。
早在永安十一年,宋玉就下令,在各府县组建新兵营,招募士卒,这次下了血本,要招够两万人!
要知道,宋玉之前老兵总数,也才万人而已!
现在一下子就翻了两倍!若不是有着金矿,黄金源源不断地开采出来,支持着训练,那宋玉连军饷都有些匮乏。
为了给新卒备上足够的军械,孙淼没日没夜地在工司用事,连着整个人,都瘦了几圈。
宋玉为此,也付出不少心力。
但好歹撑过来了,现在就是收获之时!
“此次新卒,训练极狠,已经极其强兵,只要稍微上得战场,练些杀气出来,就是一等一的精锐”
对他一手带出来的部队,宋玉自然有着信心。
“如此一来,我的手上,就是一万老兵、两万新兵,再加上六千山越勇士,这就是四万大军!”
“但要镇压吴南,起码要留下五千。这样下来,手上能用的,最多只有三万大军!”
“三万人!看着不少,但对于吴州,乃至整个天下来说,实在有些不足”
宋玉默默计算着,眸中就有些深沉。
古代战争,都是贴身搏杀,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常态。三万人,死一个就少一个,新兵训练,至少需要半年,这还不算抽调劳动力的问题,等到大军消耗殆尽,又没有补充,那就很危险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杀鸡
“要如何做,才能尽量减少伤亡?”
宋玉沉思着,可惜没有结果。
“启禀主公!新兵营到了!”这时,乘舆一停,将宋玉从沉思状态打断,就听外面一个侍从轻声说着。
“孤晓得了!”宋玉起身,出了乘舆,就见得好大一片军营,排列齐整,隐隐藏着阵法,警戒森严,若是不知情的进去,立时就会遭到万箭射杀!
这时,侍从太监小跑过来跪下,声音中,就有些惊惶:
“主公!守门队正不认车驾,要出示军令,才给放行小的办事不力,还请侯爷责罚”
“这不怪你!”宋玉淡笑说着。
若这守门,连通行军令都不看,就直接放行,那宋玉反会失望,现在见得此幕,却是胸怀大慰。
觉得这个新卒营的长官,治军严谨,有着大将之器!
从袖中摸出块金牌,抛给侍从。
“你持着我吴侯金令,再去一次!”
“诺!”侍从双手捧着金令,如同捧着座山,倒退着走开。
过了片刻,就过来禀报:“主公!新兵营营正,已经前来拜见!”
“宣!”宋玉淡淡说着。
不多时,这营正就来了,是一个枣红脸的大汉,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干练,颇有些雷厉风行的意味。
营正见了宋玉,“啪”得一声跪下。
“标下王发,拜见主公!”
“起来吧!光从守门卒这里。就可看出,你这兵带得不错!没有让孤失望”
这王发,宋玉自然有些印象。乃是演武堂中的佼佼,累次积功提拔,现在已经到了正八品之位。
算是个潜力将星了!
而像这样规模的新兵营,在整个吴南,还有数个,算是府一级的,到了县里还有。
“主公谬赞了。还请入营一观!”王发是典型的军人,性子耿直。
宋玉偏生喜欢这样的性格,一念之下。就见这将头顶,丝丝赤气凝聚,这却是宋玉中意,带来的气运。
宋玉现在身为吴侯。一言一行。也可影响百万人,算得上小半个造命之主。光是垂青,就有如此气运。
这时,宋玉敏锐的灵觉,就感受到,有不少嫉妒的目光,汇聚到此将身上,甚至气运周围。都有灰黑之气凝聚。
“倒是不能提拔太过,否则是祸非福!”宋玉不再言语。下乘舆步行,由王发带领着,巡视整个军营。
转了一圈后,却是登上高台,观看阅兵。
军号吹响,鼓声激越。
随着号角,一**的兵卒,以营为单位,由火长、队正带领着,依次排成行列方阵,经过看台。
“前进”一声号令,只见一个个方阵前行,新兵目不斜视,按着整齐的步伐而前进,军容严整,就算在太阳的照射下,队列丝毫不乱。
这些方阵的兵,虽是新卒,但只是站立行走,便显现出一股肃杀之气。
脚步划一,方阵每阵一百人,总计有四十个方阵,这四十个方阵,总计就有四千人,无边无际,整齐而立,就感觉到排山倒海一样。
每个方阵到达了高台前,就是锵锵作响,抽出长刀斜指,一片明晃晃的寒光。
刀光连成一幕,雪白光亮,这锋锐,逼迫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等到最后,四千人一起收刀还鞘,铮铮作响。待得收刀后,集体向着宋玉拜下:
“我主万胜!万胜!!万万胜!!!”
军气浩荡成海,扑面而来。宋玉周围一个太监,受得惊吓,竟然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礼毕!”王发喝着,又回到宋玉身边,问着:“主公还有何吩咐?”
“嗯!士气旺盛,武艺娴熟,王发,看来这军,你是花了不少心血的”
“只是杀气煞气不足,上了战阵,怕还是有些腿软”王发有些不甘说着。
“呵呵这些,上过战场,几次生死搏杀下来,自然就都有了!”
宋玉望了望方阵,缓缓说着:“新卒训练辛苦,修养两日后,就都运到临江,听候分配!”
“诺!”王发的身份地位,只是新兵营的营正,相当于总教习一类,对兵士,只有训练权,却没有指挥权。
宋玉回首,看了看王发,突然一笑,说着:“你的功劳,孤都记着呢!以后出关大战,自有你的位置”
虽是笑语,但在王发看来,却是雷霆一般!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王发磕头如捣蒜,连道不敢。
这时若有怨望,却是做给谁看?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宋玉一笑,却也不再多说。
负手起身,“孤还要巡视其它新兵营,你自去办事!”
“诺!”王发起身,知道这下在主公心里失了不少分,赶紧低头倒退着出去。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