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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像极了丛林里面的两头狼。
“好,我跟你干了,不过,我手下的兄弟,如果他们有不想跟你走的,你不能强迫!”
“好,成交!”
在城主府的后花园外,有一片足有一里方圆的平地,这片平地表面全部铺着巨大的青石板。没有看到人打扫过,但是光滑的地面上一尘不染,在有月亮的夜晚,整个地面都泛着淡淡的光晕。
即使在占地极广的城主府,这片平地也大的有些不合常理。而在这片平地的尽头,则矗立着一个五层高的,有点像庙宇的一幢建筑。平时不管白天还是黑夜,这片平地和这幢建筑都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这里是城主府中的禁地,只有每一任城主才能自由出入。而其余人等,凡是发现敢接近这片空地的,一律杀无赦。
在看到仲峻的尸体以后,仲井真把所有人都赶出了书房,他把自己和仲峻的尸体在书房里关了两个时辰以后,仲井真才在表面上恢复了正常,只是,平时身上都散发着无尽威压的仲井真,忽然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疲惫。
仲峻的死讯被仲井真严密封锁出来,整个城主府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超过三个人。而关于炎蕊公主的失踪,仲井真已经无心去理会了。他已经秘密下令,这次护送公主而来的所有将士,统统抓起来,有反抗的格杀勿论。只是他这个命令下的有点晚了,此次凌云霄率领的玄甲军侍卫,忽然就像水滴消失在大海里一样,失去了行踪。
不过仲井真并不在意,他相信,只要他的诱饵还在,那么,鱼儿终究是过来的。无非就是时间问题。
况且,仲井真也不认为那些鱼儿还有多少时间能等待。仲井真的目光落向那片平地以及平地后的楼宇,脸上的笑容愈发得狰狞起来。
夜,无星无月。靠近那片平地处的花丛下,一堆土忽然蠕动起来,随后,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影从土里钻了出来。贴身的黑衣尽显曼妙身形,清丽的面容未曾被遮掩,双眼在夜色里面闪着光泽。
这个女子,竟然就是冒充炎蕊公主,随后在和仲峻偷偷出游时失踪了的白飞嫣!她站在花丛边上,一时间,连旁边的鲜花也黯然失色。看着黑洞洞的一片平地,还有黑洞洞的那五层楼宇,白飞嫣的面上也露出了少见的凝重神情。
静静站立了一炷香时分,白飞嫣从耳后拉过一块黑布,蒙住了面容。随后,她就像平时走路一样,向那平地上迈步走去,丝毫不做任何遮掩,也没有运用任何修为,看她的样子,就好像吃完饭后,去熟悉的地方散步一般
☆、第二十八章 血光刀影
白飞嫣的脚刚刚踏到平整的石板上,就看见整块石板忽然微微动了动,就好像一只蜻蜓在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了一点涟漪。仔细看去,白飞嫣的脚底距离石板还有一寸左右的距离,并没有真正碰触到石板,只是在白飞嫣的脚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黄色光晕。
就是这点光晕,就引起了石板如此的反映,如果是整个人踩在石板上,那么是不是就会如陷入到没顶的水中?白飞嫣不想尝试,也不敢尝试。她用劲气托着身体,一步一步凌空向空地的尽头走去。
如蜻蜓点水。
一直到白飞嫣的身影进入到楼中,空地上铺着的石板又恢复了正常。一尘不染的地面,越发像是平静的湖面。
过了一个时辰,平静的湖面再次被打破,任飞出现在了空地的边缘,他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这片平地。他忽然俯身在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头,随后两指一弹,将小石头弹到了前方两丈多远处。
石头碰触到地面以后,并没有像寻常一样弹起来,或者滚动起来,反而就像被扔进了泥淖里面,小石头只在地面停留了瞬间,随后就开始往下沉去!就在任飞的眼前,这颗小石头完全消失在石板上。那情形,有些像把一块石头扔到了水里一样,石头就这样沉下去,而水面也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任飞探明了这块空地的情形,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袖中的白练随着心念而出,随后舒卷成云状,稳稳浮在距离地面一尺多高的地方。任飞身体一纵,双脚踏上白练,随后只见白练带着任飞直接飘到了空地的尽头,没有引起任何移动。
落到楼宇前,任飞将白练收回到袖中。他回头看看,那一片空旷、死寂的地面,忽然明白,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随后,任飞又看着眼前这幢高大的建筑,他已经嗅出在这幢建筑中,弥漫着血腥气息的杀机。
任飞正对着的大门,完全敞开,只是里面完全是黑漆漆一片,就好像是一团化不开的黑暗完全充塞住里面的空间。任飞的目光无法穿透这片黑暗,甚至连他的神识,也只能感觉到这大楼里面的重重杀机,而无法清晰地感应到里面具体的情形。
任飞眉毛一挑,无声无息,身上已经涌出紫色的光焰,光焰迅速在任飞的身体上凝成半透明的盔甲,同时,袖中的白练已经凝结成刀,他握住冰魂刀,迈步走进大门。
哐当一声,大门在任飞身后重重地关上了。
走进这一团黑暗中,任飞的双眸已经完全转为紫色,他就像走路一样,不紧不慢,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是一样大小。他的神识已经感觉到,黑暗中,有数双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还有更多的杀气隐隐笼罩着自己。可是,让任飞更加警觉的,则是几个连杀气都没有感应到的存在。他只是靠着神识,才能体会到几乎捕捉不到的压力。
而这黑暗中,是否还存在让任飞的神识都无法感知的事物呢?
肯定有,这是任飞凭着本能得到的答案。
就在迈出第十步的时候,任飞忽然将身体横移开两尺距离,身体一侧,后背已经贴到了墙壁上。然后他就像壁虎一样,四肢发力,竟然贴着墙壁游了上面,直到身体碰触到上方的天花板,他才停下来。
任飞身体并没有停留多久,他忽然又横向移开来,直到身体接触到一扇木质的窗户。任飞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他刚才站在平地外的时候,已经将整个楼舍的样子记在了脑海里。这幢楼舍除了特别高大一些,外表和寻常富豪人家的楼舍没有多少区别,有木质雕花的窗户,有往外飞翘出的屋檐,还有故意做出的凹凸不平,有若浮雕的外墙面。
任飞的身体只是稍稍用力,那木质的窗户就无声无息地破了一个大洞。任飞的身体从窗户里面钻了出来,借着手中冰魂刀的一插之力,任飞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外墙上。他的脚在墙壁上一点,身体迅速向上拔高,仅仅瞬间功夫,他整个人已经蹿到了二楼的窗户,从窗户上无声无息地进入到里面。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门半开,外面应该是一条走廊,居然有光线从走廊里面透进房子,只是那光线中透着淡淡的血色,显然不是普通的灯光。任飞从门缝中可以看到,走廊的地板上画着血色的符文,而亮光,则是从走廊的顶部发出。
任飞并没有落地,他的人依旧贴在墙壁上,继续往天花板上游动。从天花板慢慢挪到门边的时候,任飞居高临下,将头慢慢探出一点,往门外看去。
这间房子的门正对着上楼的楼梯口,在楼梯口的地方,一个人正盘膝而坐。他背对着任飞,看不清相貌,但是一身的红色衣服上,用黑色画满了符文。不时有一道黑气从符文上窜出,在他的身周来回流转。
任飞的神识中,此人虽然看上去只不过是随意坐在那里,但是他黑袍下的身体肌肉已经绷紧,他身上的劲气流转中,不时会让身上穿的袍子波动一下。任飞心里暗笑一下,此人的虽然修为不错,但是一个连杀意都无法控制的人,任飞也就不怎么会把此人放在眼里。到是从这个人坐着的地方,一直到整个走廊都画满的符文,让任飞有些警觉。
任飞看了看走廊的天花板,上面除了镶嵌着几块发光的晶石外,并没有任何东西。任飞想了想,直接从门上方的缝隙里面钻出,贴着天花板向前游走。直到行到那红袍人的上方,任飞忽然悄无声息地往下飘落,他人还在半空的时候,冰魂刀已经探出,直接从红袍人的头顶百会穴插入。
这红袍人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就死在了冰魂刀下。冰魂刀的寒意直接把他溢出的鲜血冰封住。任飞此时才双脚落地,看着红袍人身体在自己面前缓缓倒下。可是就在任飞双脚接触地面的瞬间,整个走廊里面的符文忽然闪亮起来。
浓浓的血腥气从符文里面散发出来,不时有红色的光点从符文里面飘出,直接向任飞的身体飞掠而来。任飞心里暗叫不好,他虽然有盔甲护身,可是这红色光点如果沾到身上,只是那浓浓的血腥气,就会暴露他的行踪。
仓促之下,任飞来不及多想,一把就拉下脚下那尸体上的红袍,直接套在自己身上。红点似乎有灵性一般,在快要接近红袍的时候,忽然一个转弯,绕过了穿着红袍的任飞,直接冲向了那尸体身上。
只见数百个红点一碰到尸体,忽然就黏在了尸体表面。那尸体红袍下面的底衣随即就被红点腐蚀出破洞,露出里面的皮肤。红点透过破洞,继续往皮肤上黏去。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小洞,皮肤和血肉似乎一遇到红点,就像雪遇到火焰,消融的极为迅速。最后,直到红点腐蚀到骨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任飞眼前的这具尸体,转眼间就成了千疮百孔的一块烂肉。任飞将这走廊里面的符文仔细看了看,随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用冰魂刀将那红点从尸体上挖出十几个来。冰魂刀上带着的寒气瞬间就将红点封在了小小的冰晶中。
将冰晶在楼梯和走廊上布置好以后,任飞继续沿着天花板游走到走廊的尽头,消失在了走廊尽头的一处小房间里。
就在任飞消失的时候,五六个身穿同样红袍的人从楼梯上冲了下来。刚才二楼走廊符文闪动的瞬间,埋伏在另外地方的人就收到了这里符文发出的讯息,知道有外敌进入到这个走廊里。
从楼梯上下来的几个人虽然有红袍护身,但是鞋子下面却没有任何防护。当先的两个人一脚踩在小小的冰晶上,隔着鞋子底,却也没有任何异样。直到他们沿着走廊搜索的时候,脚底的冰晶完全融化,那红色的小点立刻往鞋底上方腐蚀而去。
咕咚一声,一个红袍人忽然倒在了地上,随后发出惨叫。只见他脚底的鞋子已经散成几块碎片,脱落在地上,随后,他抱着自己的腿开始在地上打滚。数点红色正沿着他的脚板往上游走,所过之处,露出森森白骨。
另外一个红袍人刚刚怔了一下,随后也扑腾一下,摔倒在地,他脚上沾着的红点也开始侵蚀他脚上和腿上的血肉了。
其中一个红袍人见机极快,他立刻一刀落下,将这两个人的双脚硬生生剁下来,才止住了那红点继续往上游走的趋势。双脚被剁以后,两个红袍人立刻就痛昏过去。将中了任飞射下的陷阱的两个人抬到一边后,另外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在走廊里搜索地面,同时将自己的鞋子也小心地用红袍包裹住。
一个红袍人正在侧耳倾听旁边房间里的声音,忽然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头上。他想起刚才两个同伴的惨状,猛然跳了起来,发出嚎叫声。他其余的几个同伴一起向他看来,只见一滴血花正溅落在他的额头上。
随后一滴又一滴的鲜血从天花板上不断滴落,就好像逐渐变大的血雨。嚎叫的红袍人也顿时呆住了,众人一起仰头看向不断渗透着血雨的天花板。头领模样的红袍人忽然手里到长刀一挥,滴血的那块天花板顿时掉了下来。
一具尸体紧跟着天花板跌落在地上。这是一具女人的尸体,看上去三十岁不到年纪,身材妖娆丰腴,喉咙已经完全被切开,血不断从喉咙里面涌出。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每一个红袍人都看出来,这个女人已经死得透了。
这小队红袍人的头领看着这个女人,却无法识别这个女人的身份。看着随着这女人跌落的武器,还有她身上穿着的绣着金丝的黑袍,红袍人头领只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个女人的身份比他们都要高
☆、第二十九章 杀机重重
在楼舍地下一层的一处大房间里面,五个人正盘膝坐在地上,在他们身后,零散站立着穿着侍从服饰的人。五个人的中央,是一个占地有一丈面积的法阵,法阵是用五种颜色的符文绘制而成,在法阵的中央,悬浮着长宽各一尺的玉牌。玉牌上面,显示的正是刚才那个死去女人的讯息。
五人之中坐在上首的是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他身穿土黄色的长袍,长袍上用金线绣着复杂的花纹,袖口处绣着一个小小的鼎。他一直闭着眼睛,此时,大概是听到房间里面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