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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奴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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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双生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楔子

深秋破庙,肃杀狂啸的风中只听得见女子极力忍痛的嘶叫声。那叫声振聋发馈,心生余悸。许是痛得昏过去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可接踵而至的疼痛又活生生的将她撕裂开来,就那么揪心的叫着,夹杂着无力的喘息声。

风依旧冷冷地吹,月影婆娑,荒凉的夜色中突兀的出现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走得焦急。

“什么鬼天气!冻死老子了,我说你就不能走快点?”前面的布衣男子抱怨着。

女子咬咬牙,是她非得跟着他出来,省得在家里日夜担心。可如今看来,她反倒成了他的累赘了。以后再也不跟他出来经商贩货。

“你听见有人在叫唤没有?”女子小心翼翼的问,毕竟这荒郊野外的,有人喊叫定不是什么好事。

“就你那狗耳朵灵……”

“啊——”拼尽全力的一声惨叫,充满绝望。

两人皆是一愣,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女子的惨叫仿佛还充斥在两人耳膜,又听见婴儿嘤嘤呜呜的哭声。两人心中顿时明了,许是哪个女子生产了。

离破庙越来越近,婴儿的哭声越来越急。女子如弦发之箭似的踏进破庙,左右环顾,右边墙角边地面的凸起似乎是个女子。她跑过去,女子下身周围殷红一片,看了看婴儿,是个女婴,扯断脐带,又从身上扯下一块布裹在女婴身上。那母亲许是昏过去了。

男子嘟哝着,“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买卖没做成还碰到这种霉头!都是你,叫你不要跟我来你偏要来!……”男子迟迟不肯进门,要不是这风实在刮得冷,打死他也不要进这破庙!

女子轻轻哄着那女婴,许是哭声太大盖住了男子的话,也许是女子并不在意男子的如此责怪。男子避开她们,往左边墙角去,表情仍是不乐意。

“你管她们干吗?没看到我们连自己都养不活了?”男子没好气的说。

“咱们都是当娘的生的。”女子垂下头,不与男子太多争辩,声如蚊纳。

男子被这句话咽到,找不到话回她,便说:“要管你去管,我没那么好闲心养别人!”

女子无话,凑上前轻轻摇了摇那母亲。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仿若经历了罹天大难。她缓缓睁开眼,那是双充满恐慌的眼。眼角上扬,本是双漂亮妩媚的狐眼。“我,我的,孩子呢?”

“是个女儿。”女子把婴儿递给她。

她的泪就那样的掉下来,滴在婴儿脸上,惹得女婴又一阵呜咽。“我的孩子……都是娘不好,娘,娘对不起你……”她的声音有种无力软弱的绝望。

女子别开头,不去看她。毕竟她也是当娘的人,能理解这种母爱之心,也勾起她心中一阵酸涩。

她把婴儿紧紧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女儿乖,乖啊,不哭不哭,乖……”

那婴儿哭得更厉害了。

女子听着有些心疼,“我来抱抱吧,你好生休息着。”

“不!我要再抱抱她!”似乎要被人抢了心肝宝贝一般,她有些激动,“我怕……我怕以后再也抱不了我的女儿了……”

“不会的,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她无奈的笑笑,亲了亲她的女儿。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内某些东西正在迅速流失,低头一看,身上的血源源不断的流着,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夫人,我能求你一件事吗?”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你说。若是太难的事我也帮不上忙。”

“我求你收养我这个可怜的女儿吧!恐怕我今生再也无法照顾我的女儿了!”她艰难的动了动,欲跪下求人。

女子看出她的意图,急忙阻止。“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们夫妻也是流浪在外,这孩子跟着我们恐怕也是受罪吃苦,要不你把你家的情况告知我,我把孩子送回去。”

“不!不!不行!”她极力反对,情绪甚是激动,引得身体又是一阵巨痛。她咬咬牙,忍痛说:“我是绪王府家中伺候玉妃娘娘的丫环,叫云儿。有一日绪王爷喝多了酒把我错认了玉妃娘娘……侍了寝。事后王爷赏了我几锭银子。可我没想到那次竟然怀上了王爷的孩子!玉妃娘娘怕我生下王爷的子嗣便要我将孩子打掉,我不愿意这样残忍对待我的孩子,便悄悄逃出了王府。出府后我又遇上劫匪,身上的银两也悉数被劫……可为了我的孩子一直苟且偷活到如今,好不容易把她生下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留下她!”她说完这些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版,浑身上下只剩下凛冽的绝望气息。

女子无奈的吸了口气,将目光锁在她丈夫那里。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男子颇不情愿的问了句。他可不想带着嗷嗷待哺的婴儿出门做生意,麻烦死了!若她真是王爷的孩子,那还有得商量……

云儿没有回话,眼泪簌簌往下掉。“生了你,又养不了你,我苦命的孩儿……上天既然要亡我,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孩子,我们到阴曹地府再做母女!”

云儿缓缓的躺下,将孩子放在臂窝里,沉沉的闭上眼睛。地上的冷气袭了婴儿,她哇哇大哭起来。云儿眼角的泪就那样悲观而绝望的流着,周围的气息都显得哀怨。

“孩子经不气这寒气。”女子终还是不能装做于事无睹,轻轻将孩子抱起来。

“你还当真收养这野孩子?”男子瞪大了眼。

“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母女俩就这样死去吧!也算是给我们孩子积点德。”

男子没有接话,可脸上的表情也没好过。心中盘算着如何把这亏本的买卖赚回来。

“谢,谢谢你们……”云儿终于可以安心闭上眼睛了。孩子,娘,对不起你。

婴儿嘤嘤的呜着,女子轻声哄着。许久,孩子才睡着。女子也松了一口气,“那你打算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

没有人回应她,她丈夫已经沉沉睡着了。她兀的想起了什么……迅速望向云儿,云儿面如死灰,眼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眼泪。

“云儿?云儿?!”她使劲摇着云儿的手臂,手心传来的冰凉深深触疼了她的心。“云儿,你醒醒!”她不得不探探云儿的鼻息,没有任何气息。

她轰一下坐在地上。

云儿死了。

第二日,女子毅然不顾男子的反对在庙旁安葬了云儿,收养了那女婴。

芙蕖

十六年后。

偌大个绪王府,绿意盎然,生机勃勃,而北边仆人院落却死寂一片。仆人们正值当班时间,各自侍候着各自的主子,无人记挂绿荫瓦房内卷缩的人儿。

端午卧病在床,忽冷忽热,口中喃喃呓语:“娘,娘……”

咯吱——门被猛然推开,一身彩花装,金钗款摇,神色严厉,“好个端午,大白天竟敢偷懒,堂堂绪王府就养出你这样的废人,留你狗命有何用!”

端午的恍梦猛然被惊醒,惹出一身冷汗,她挣扎着爬起床,“图,图麽麽……请您转告莲妃娘娘,端,端午今日身体抱恙……”顶着天旋地转的疼晕,端午立于床侧欠身行礼。

“能说能走,哪有一点快病死的样子!”图麽麽瞅一眼端午,又立即收回视线,仿佛连看她一眼都降低了身份,“莲妃娘娘交代你的事可有办好?若是你今天不把活干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端午咬咬牙,由于生病,声音有些发颤。

在图麽麽听来;她回答得有些维诺,图麽麽狠狠扫视她一眼,“哼,谅你也没那个胆!”拂袖离去。

待到图麽麽刚出房门,端午便瘫软倒地。地面还有些刺骨的发冷,不禁倒吸几口冷气,“咝咝”——娘,你们一定要保佑我。端午紧咬着牙,扶着床板站起来,颤颤巍巍走到房屋中央的茶桌前,倒了杯水给自己。无力地坐下,微过片刻,缓过气来。于是起身整理仪容——屋檐地面颠倒,墙壁前后左右摇晃,心口发闷。苦笑一声,扶着墙壁左摇右晃地出去了。

暖风四月,咋暖还寒。前几日阴雨连绵不绝,端午踏出房门发现今日竟放晴了许多,是个干活的日子,便举步走向莲妃娘娘的宛心苑。

莲妃,人如其名,最喜芙蕖,种植于楼阁长廊、池沼亭轩,夏日放眼望去摇曳生姿,其芳香神清气爽,无不令人赏心悦目!莲妃素闻端午做事谨慎细心,深得含如郡主厚爱,故命她将宛心苑的芙蕖打整如新。这本是园艺仆人的活,可莲妃说那些不听话的下人哪有本事能让她放心的将芙蕖交给他们,还是端午做事放心,并许下三日时限。

话说的好听,这不是存心为难她么?而这图麽麽……是存心想要折磨她!

端午将石盆中睡莲的枯黄败叶捞起来,打来水将浮叶擦拭如新,又将石盆周围的尘土打扫一番,偌大个宛心苑如此之多盆栽……稍作片刻端午已汗流浃背,本就头晕目眩乏力,清风徐来,吹得端午摇摇欲坠。

几个丫鬟路经长廊,瞥一眼端午,毫不在意,匆匆走过。

“参见王妃、玉妃娘娘。”那几个丫鬟行礼道。

“起来吧。”柔和不失威严,淡薄而不失尊贵的王妃开口道,便又继续向前走来。

端午放下手上的活,侧立一旁,垂眉低眼行礼道:“参见王妃、玉妃娘娘。”

“起来吧。”王妃一如既往保持绪王妃端庄的女主人形象。

端午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如临大敌视死如归后全然释然,似乎用尽全力,端午感到虚弱无力。

“她不是含如郡主的丫鬟,叫什么来着?姐姐,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照顾郡主吗?”玉妃回过头,看了一眼端午,故似云淡风轻的说着。

王府里事无巨细皆由王妃做主,这丫鬟调配之事本是支会一下管家再由管家上报王妃,既然玉妃问起,那总得了解透彻。省得私底下有人嚼舌头。

端午见王妃和玉妃折回,便强撑着行礼,她只感觉到背脊狠命的凉,差一点便支撑不住。

“你抬起头来。”

恍若隔世般缥缈的天籁之声传入端午的耳膜。“是。”刹是犹豫,紧咬牙关,毅然抬头。

王妃和玉妃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刹那凝固。眼前女子发挽乌云,唇红齿白,眉如青山远黛,只是这双剪水秋眸——竟是狐眼上扬!那本是双妖狐媚惑的眼眸,充满庸懒倦怠,全无诱媚之意,相反竟让人泛出一丝怜悯。如此楚楚可怜之女子,何不让人动心?

“好个倾城绝媚的丫鬟!”绪王妃定了定神,收回视线,那端庄秀丽容颜维持着优雅的笑容,“为何来这宛心苑?”

端午又垂下眼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显得恭顺,“回禀王妃娘娘,奴婢端午原是伺候含如郡主的丫鬟,奉莲妃娘娘之命打理芙蕖。”

王妃挑一挑眉,莲妃的宛心苑特有精工花匠,何时竟将芙蕖交给一个不懂花艺的小丫鬟?“莲妃甚喜芙蕖,你可得妥善打理。”

玉妃嘴角微微上扬,有一刹那闪过的妖娆,王妃转头望见的便是玉妃一如既往妩媚的笑容。

“妹妹,我们走吧。”

“是。”

两位如花朵般高雅而艳丽的女子款步离去。端午怔怔地看着她们,目光如炬,心中五味翻陈,苍白的面容浮上一抹惊鸿笑容,凄美哀绝。瞬间便是痛苦之色,轰然倒地,狐眼紧闭双眉紧蹙。

跪求恕

端午再次抬眼时烛光朦胧,只见屋顶梁柱深处一片漆黑。

“端午,你可醒了。”同寝的丫鬟声音有些怯弱,可眼眸写着深深的担忧。同是丫鬟命,自然有些惺惺相惜。

“蝶儿……”刚张口,端午觉得喉头异常干涩,嗓子发音如同公鸭子嚎叫。

蝶儿下床去倒了杯水递给端午。端午道了声谢谢。

“端午,图麽麽让你醒了过宛心苑去。”微蝶儿皱着眉头,四下环顾,见其他几个丫鬟经一天劳累都已酣睡,便大胆的而谨慎的问起,“端午,你是不是得罪了……图麽麽?”

端午苦涩一笑,她哪会不明白蝶儿的意思。自她两年前入绪王府,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故管家两个月前安排她伺候含如郡主。可自打月余前莲妃见到了端午,便隔三差五的命令她做事。端午一直小心翼翼完成交代下来的事,想不到这次终还是躲不过。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是什么样的命运。

端午爬起床,身上异常酸痛,咬咬牙朝着莲妃的宛心苑走去。蝶儿摇摇头没说话,低声叹了口气。

值班守房的丫鬟说王爷在莲妃娘娘房里,让她有什么事明早再说。端午再三拜托她进去禀告一声,丫鬟许是怕莲妃怪罪下来,硬是不肯通报。这时图麽麽恰巧从莲妃房里出来。

“你这死丫头舍得醒了?莲妃娘娘令你打理芙蕖你竟然偷懒睡着了!我看你这丫头是活腻了!”图麽麽皮笑肉不笑的讽刺着。

“奴婢前来领罪,望莲妃娘娘多多饶恕。”端午挺直了背脊,神色凛然如慷慨就义一般直直跪于门外。

图麽麽得意一笑,“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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