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何?为何,老天你要如此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惩罚我?端午心中的委屈排山倒海般翻滚。
“本殿下是你的夫君,今夜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知道吗?”他目光幽深全无半点情欲,嘴角扯着的弧度若有似无,语气冷淡得如同陌生人。而他却说他是她的夫君。
夫君?端午在路途中对这个未曾某面的夫君确实抱有一点点的希望的。她的希冀只是希望他不会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然而如此这般举动已经让她生不如死了。她的痛一遍一遍的重来……
快乐重来一遍,你不会更快乐。而痛苦重来一遍,你会更痛苦。
趁她不注意,他猛地撕扯断裹在她身上的轻纱。温润的唇游走在她的耳畔颈脖,一路往下……一手撕扯着下身的裤裙。任端午狠狠地推拼命地打也阻止不了他的行动。
终她妙曼的身姿豪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长茧的手掌娴熟地挑逗女子的脆弱。而端午的眼泪在他扯掉她的单薄的衣衫时便没了,那一刹那便知道她已经反抗不了他了,也不会有任何人会来救她……于是她放弃徒劳的挣扎,麻木的闭上眼,不敢看这丑陋的世界。
他终于忍不住地分开端午的双腿,没有意料中的阻碍——时间瞬间凝固——迅速起身,毫不留念——果真没有落红流出。
尧国竟敢找一个残花败柳来糊弄他司空凌!这笔帐他一定要加倍的讨回来!抓起床上的华服转身就走,看都没看床上的女子一眼。
干净
端午愣愣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面如死灰,心亦如死灰。缓缓地坐起来,地上的衣服已经是支离破碎,如同她残破的心,于是她就一丝不挂的起身,打开陪嫁过来的红漆扛箱,随便拿了件青石缎宫装套在身上。
其实她想洗澡,纵使明白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自己身上的肮脏,可是不洗会觉得自己恶心。
“麽麽,麽麽?”端午羸弱的喊到。
回应端午的只有从峡谷呼啸而来的烈风。突的才想起来,她们早就被他给调走了,没有他的吩咐她们是不会靠近的。看来,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夜。
端午点燃羊角灯,一路摸索着前行,但愿她能找到厨房打到热水,然后洗个澡。木制帐篷外狂风萧瑟,旌旗猎猎,站岗放哨的战士一丝不苟。端午看着眼前大小样式相同的帐篷,一下子竟迷失掉了方向。又胡乱的走了一圈,仿佛又回到了原地,端午是真的迷路了,正当她发愁的时候,突然整齐划一铠甲摩擦的声音传入耳膜。
端午正想躲避起来,而有人却大声呵斥道,“何人竟敢擅闯军营?”
被发现了,端午反到坦然起来,“这位将军,我无意擅闯军营,只是不小心迷路了。”
带头领队巡岗的人一见是名女子,而且是个漂亮窈窕的女子,心中不禁一喜。这军营里除了生火做饭、私营里就没有别的女子。做饭的那些都是些老婆子,而私营里的那些女子都被他玩了个遍,也没见到有这般姿色的女子,莫非是新来的?这几天正发愁没有乐子呢,上天就赐她个如此尤物,上天果真对他不薄!
端午见他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不停的转动,心中便预感不好,而此时欲走恐怕也来不及了,故沉声道,“本宫是尧国清尘公主,这位将军还不将本宫送回帐篷?”
晦气!好不容易见着个天仙尤物竟是尧国公主,那贼眉鼠眼的男子心中喜悦顿消无踪,又不禁幻想到,他此生若能一亲公主芳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是是是,公主请随我来。你们继续去巡岗,给我认真仔细着些!”
“是!”士兵异口同声答道,立马正步向前。
端午没想到他竟会屏退那些士兵独自一人送她,不禁眉头紧蹙,对这个男子愈加厌恶。幸好这里是军营,量他也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非礼的举动来,只要她开口大叫一声,必定会惊动周围的士兵。端午如此一想便大步跟在他身后。
那男子时不时的回头打量端午,从头到脚,脸上则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脑海中不断联想那公主脱下那身宫装后的样子……
那男子故意将脚步拖得极慢,行了莫约一刻钟,端午便见着帐篷前焦急难安而不停张望地妇女们。端午警惕的心一下子便放松下来,飞奔至帐篷前。
“公主,你可回来了,奴婢们都快着急死了,你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奴婢们可都死定了!”带头妇女一见着端午便激动的说,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给骠骑大将军,若是让他知道此事,她们必定免不了要受罚。
“麽麽,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到处去逛逛,不小心迷路了而已,幸好遇到一位将士将我送了回来。”端午一五一十的说着,这夜半孤男寡女相行若是被人瞧见又胡乱说一通的话……她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公主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可直接吩咐奴婢。”
“嗯。”端午不再多言,径直进了帐篷,也听出了带头妇女语气中微含的责怪之意。想必她们也是受命来伺候兼监视她,她若是出了意外,自然有人会责怪下来。毕竟她好歹也是个和亲公主。“去打点热水来吧。”
“是。”妇女疑惑的看了一眼端午,不明白这公主为何如此喜爱沐浴。
端午打量帐篷一圈,原本凌乱的床褥已焕然一新,那件撕裂的轻衫也已消失不见,空气中有淡淡的檀香,舒适而宁谧。未过多时,妇女们打来了水,端午令她们下去,她还是不习惯被人伺候。
端午这次洗得极为认真,仔细的揉搓全身上下的肌肤,直到通红不已。只有这样端午才认为自己是干净的。她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而后端午便躺到床上睡下,她睡得极不安稳,老是做着一个梦,梦里的男子压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一连两日,端午便不再出门,而栖息在此地的辰国大军也仿佛忘了这个战败的和亲公主。恐怕此时便只有一个人惦记着这个名副其实的清尘公主,他就是那晚送端午回来的小将——温貂。
给读者的话:
看霸王文的亲一定要留下爪印~~啊~~啊~~啊
通奸
温貂自从那日见过清尘公主后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梦中都是清尘公主的倾城容貌,于是便悄悄潜伏在暗处观察公主。她的帐篷外几乎没有士兵监守,只有那几个从厨房调过来的四个老婆子看照着,而那些个死老婆子对她简直就是寸步不离!至于四殿下,据说四殿下对她弃之如敝屐,丝毫不屑,不然也不会让她住在这么简陋的木制帐篷放任自流了。如此看来他还是有机会一亲芳泽,只是得想个完全之策才行。
据这几日的观察,只有在清尘公主沐浴的时候那些老婆子才会离开帐篷,放松警惕,只留一个人看守在门外。而她沐浴的时间大概会在一个时辰左右,一个时辰足够了。温貂的小算盘一打好,便急不可耐的实施起来。
以视察公主膳食情况为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包慢性迷魂春药放进公主晚上的食物里,而后便躲藏在暗处盯着端午帐篷外的一举一动,待到老婆子将木桶和热水拿进去,温貂按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待那老婆子一出来转身关门的时候肩脖间猛然一受痛……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温貂将她拖入隐蔽的帐篷里藏起来,四处无人,便轻手轻脚进入端午的帐篷里。
躺在热水中端午只觉得混身软弱无力,头晕目乏,体内四肢百骸流窜着一股燥热,连这热水都仿佛没有温度似的。隐隐约约听到屏风外的脚步声,一下子有没有了,“麽麽,我不是说过了,沐浴的时候不需要伺候。”
空气流动,没有丝毫回音。端午疑心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虚弱地抬起手臂,闭上眼,顿感昏沈,而股燥热的气流却愈加横行霸道。“唔嗯——”端午本想叹气,喉头却发出的是一声娇媚的呻吟,心中不禁大骇,想凝神提气却引得浑身一阵颤抖。
屏风外的温貂挺直了背脊竖着耳朵紧听清尘公主的一举一动,原本以为她发现了自己,而后的一声娇吟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他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那迷魂春药可是他花大价钱从一个道行高深的术士手中买来的,百试不爽。温貂耐心地等待着,等待药性腐蚀掉清尘公主的意识。
端午愈提神静气体内愈是燥热,浑身仿若被噬咬一般,端午情不自禁地右手抚上左手。当右手一接触到左手,左臂瞬时传来一阵阵麻酥感,理智告诉端午不能这样,她必须清醒,而那股窜流告诉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平息住它。端午想开口说话而传入她耳膜的却是那一声声娇吟……端午狠心闭上双眼,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顿时疼痛的触感传入脑海,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那窜流似乎平静了一些。端午的神经稍稍地放松了一下,可就在瞬间那窜流又变本加厉地袭击端午,任端午掐咬抓打都无济于事。端午清醒的最后一刹唯一的意识只知道自己在沦陷,沦陷到地狱。
温貂一直密切关注着房内的清尘公主的一举一动,没想到那清尘公主的毅力竟如此坚强,但沉陷也只是时间问题,那药力任大罗神仙也是抵挡不住的。见房内的妙曼佳人放弃了抵抗,不由得心中大喜过望,大步迈入屏风后。木桶内的人儿头靠在木块上,双手支撑在木桶顶上,水漫胸前若隐若现,温貂顿时色心大起。
他轻轻抚摸着清尘公主的细脸,欲闭还睁的狐眼情欲迷蒙惹得他心花怒放,粗糙的手挑逗地向下游走,温润的水和柔滑的触感刺激着他色欲弥漫的神经,不禁一把扯起水中的人儿,水花四溅,顺着端午妙曼纤细的身姿缓缓下流——柔软的身躯玉波荡漾,温貂一把拉她入怀,闻着她特有的体香,二话不说将她抱躺在床上——
温貂像欣赏精美的工艺品,从里到外一点一滴,上下其手,惹得端午体内的蹿流加速,浑身酥麻,不自觉的呻吟出身。温貂密密麻麻的吻下去,像是要把全身吻遍一样,心中更是欲火难耐……
给读者的话:
为什么没有收藏和评论啊。大家太不够意思了~~
军妓
军营中央的大帐篷内,奢华无比,司空凌乜斜着眼眸,打量面前这几个半老徐娘的军妓,姿色庸俗,施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掩盖不住条条沟壑,各种骚姿媚眼弄巧成拙,愈显劣质,不禁大失所望。想他堂堂四皇子何时缺过女人,要不是想操练一下手中士兵和尧国打这一仗,他才懒得到这偏僻得连女人都没有的地方来!
“下去。”司空凌语气不善。
那些军妓们虽有心攀上四殿下这个高枝,但四殿下可不是好惹的主,恐怕高枝没攀上掉丢了性命倒划不来。个个来时雄赳赳去时悻悻怏怏,极不情愿。
司空凌半卧床榻,柔美的脸上扬着蛊惑人心的笑容,熟悉司空凌的人都知道,他的笑容是毒药。美则美矣,锋利无比。
都是那个尧国什么清尘公主的错,他本就是想提前入洞房,可她竟被人开了苞,惹得他欲火焚身发泄不出来!其实是不是完璧之身他倒并不在意,只是,她淡漠而无辜的表情他看了极为不悦。此事因她而起,那么自然还是理应由她解决。在司空凌眼里,没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而做不成的!
一身锦绣绫衣飞扬,司空凌大步踏地,朝着端午所在的小帐篷走去。
比起司空凌的住所,端午帐篷的位置就显得偏僻荒凉得多了。距离越近司空凌越察觉有些不对,他安排监视她的人怎不见踪影?还有,他敏锐的听觉听见的呻吟声是谁的?
难道她竟敢背着她行苟且之事?司空凌极力压制自己怒气。果不其然,司空凌站在帐篷外听着里面妩媚的呻吟,眸中杀气腾腾,而俊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阴冷无比!
猛地一脚踹开房门,一掌掀倒屏风——一个男子竟在亲吻那个不洁的女子!被扰了好事的温貂原本怒气冲冲,可一见来人是四殿下司空凌立即傻了,他忘了身下的女人可是司空凌的女人。
“翟洛!”司空凌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嘴角含笑,仿若高雅的地狱使者。
迅速从门外飞进来一袭黑衣男子,冷气凌然,跪倒在地,一言不发,等待着司空凌颁布命令。只要是殿下的命令,他便会誓死执行,哪怕叫他杀了当今皇上。
“将他给本殿下凌迟处死,少一刀都不行!”
“是。”
温貂在一见到司空凌那刹便已经吓傻了,一听见凌迟处死不禁尿流,连求饶都忘了,眼里只有惊恐害怕。
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割完犯人毙命,翟洛心想又可以练练自己的刀法了。二话不说,抓起赤裸的温貂飞走。
司空凌余气未消,当场抓奸而那该死的女子居然还敢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扭动娇躯!好,我倒看看你如何演下去。司空凌含笑无害上前,只见她面色异常红润,眉头紧蹙,紧咬红唇,似乎在极力压制着痛苦,呻吟声也不似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