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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说不相信他?!司空凌不由得大怒,一瞬间,先前的温柔耳语消失殆尽,一抹厉色横生眼底,双手抚摸揉搓地动作不禁粗鲁起来。“你是要激怒本殿下?本殿下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
“司空凌,你又在威胁我了吗?”端午突然怀念起迟墨的那个温暖如玉的男子来,他从不会这样对待自己,虽然他有痞子般的轻笑。
“谁允许你直呼本殿下的名讳?”
“司空凌,你尽管杀了我好了,大可不必想尽办法来折磨我!”这一刻端午彻底不管了,她被他压抑得太久,他的出尔反尔、阴险狡诈,她真的感到力不从心,无能为力。她从来不是喜欢抱怨别人对她坏的女子,她只是想说出自己想法而已。
“好!本殿下就成全你!”
“吱——嘶——”端午身上的薄纱应声而裂,司空凌霸道的吻载重落下。
“司空凌,为何你每次都要这样对我?”端午狐眼浸泪,星眼迷蒙,仿佛重回当初被那个混账凌辱的一幕。端午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要忘记,要忘记,总以为自己就要忘记的时候,司空凌就会硬生生地将她从自欺欺人中拉扯出来,然后彻头彻尾地将痛苦重来一遍……
“一介贱婢竟然敢有自己的想法?!”司空凌勃然大怒,这是多少女子耗尽心计梦寐以求的荣耀,她竟敢认为是一种耻辱!好,他绝对要将她凌辱到底!
晋城彻夜寻找她,已闹得满城风雨,人人传言,他也并未封锁消息,就是要将此事闹碟皇宫众所周知。再加上,进城之前对她的宠爱有加,她已成为他那些妩媚尤物的嬖妾暗斗的目标,而他也不会给她任何名分,任她去自生自灭。太子的人一直想找他的纰漏,有什么比一个尧国和亲公主更为惹人瞩目呢?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错过?
于情于理,他司空凌都会好好“宠爱”她端午一番。至于那个什么军妓秋姐,现在定然是不会放走,当然得选个最落井下石的时机。
不用他出手,她也会遭尽折磨。
司空凌薄唇笑意深刻,直接锁牢端午的红唇,辗转索取。而后又在端午耳边轻声呵气道,“若想让京城所有人都知晓你在本殿下御用马车上,你尽管可以大声呼喊。”
端午紧咬下唇,冷眼看着马车顶端,被架在头顶的双手粉拳紧握,刻意忽略掉司空凌一路往下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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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满宫廷
京城内声潮震天,端午甚至可以听见沿途百姓的激动欢呼。他们英勇神武的四殿下又打了胜仗,他们的辰国将成为最大的强国!而那个被人们歌颂传扬的司空凌,此刻正肆意凌辱着端午……
一路行驶到皇宫,司空凌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端午心中寒意愈深。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希望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不想初来辰国,便成为众人指骂的对象。
端午清晰的感觉到马车已经停下,文武百官齐声拜道,“微臣恭迎四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空凌满足一声低吟,大汗落在端午胸前。司空凌抬起宽厚大掌替端午抹掉,浅笑道,“替本殿下穿衣系带。”
“司空凌,请你以后不要用你碰过别人的身子再来碰我,我会觉得你很脏。”端午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她本就觉得自己身体肮脏,如今又一个更肮脏的人碰自己,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洗不干净了。
“啪——”反手一个耳光,清脆响亮,连正东凯旋宫门外齐声跪着的文武百官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惊叹到,谁敢在四殿下归来前闹这么一遭?真是该死,但愿四殿下不会迁怒到自己。可又清晰的感觉那清脆耳光仿佛就是从殿下的马车内传来的,又是一个该死的人惹了四殿下。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宁可得罪皇上太子也不要得罪四殿下,四殿下可不是一个善心的主儿!
端午嘴角浸血,左手抚上左脸,火辣辣地疼,耳膜嗡嗡鸣响,脑海陷入空白,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不要拿你的肆无忌惮来挑战本殿下的脾气。”司空凌径直穿好华服,眼底寒意直指心魄。
端午怔怔地看着司空凌,她突然觉得无比委屈。“是,殿下吩咐的是。”
她不该有自己的情绪,她应该像扯线木偶才对,任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随本殿下一起出来。”司空凌坐在卧榻上,背对用那一点褴褛轻纱遮盖躯体的端午。
端午错愕地将轻纱裹住自己,声如蚊蚋,“我的轻纱被你撕坏了……”
司空凌渐收怒意,嘴角浮上惯有的轻笑,眼角轻瞟端午,“后面有本殿下的衣衫。”
马车分为里外两层,外边是司空凌批阅文案奏折小憩的地方,里面则是司空凌夜晚休息的地方。端午朝里层望去,精美的帛画挡住视线。
“你能先闭上眼睛吗?”端午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纵使早已被司空凌看得一干二净,她亦不习惯身无寸缕出现在他眼前。
“你是本殿下的女人,本殿下为何不能看?”司空凌转过头与端午对视,她眼眸闪烁,肌肤浮现淡淡红潮,宛如新鲜的樱桃。“你若再不去穿上衣服,本殿下恐怕又要再来一次……”
“我去!”端午急忙打断道,羞愤难已,将轻纱裹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然后起身飞速走向马车里层。
司空凌抱笑观赏宠物一般看着端午,对付这样简单的女子简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毫无任何悬念,司空凌一瞬间顿感索然无趣。不过,她的利用价值比想象中的还重要。
端午将司空凌硕大的衣衫套在自己身上,无奈地看着脚底拖着的玄色边裾。她的身型本就纤巧瘦弱,怎么能穿得上司空凌的宽衣薄带呢?整个人被严实地包裹在玄色衣衫内,只露出一个娇小的脸蛋来,明亮灵动的狐眼尴尬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着装。
司空凌的衣衫还是第一次穿在女人身上,皱眉道,“本殿下的衣衫你穿上去怎么这么难看?”
端午头垂着更低了,双手提着冗长的边裾,不知所措。
司空凌一把拉住她往马车外走去,站在驾马处打横抱起端午,一副鄙夷天下的神情,扫视四周一圈,文武百官军中将士莫不小心谨慎,垂眉低眼。司空凌将端午抱下马车来,将士自动让出一条路来,端午被这肃杀紧迫的气势所震撼,不禁心跳加速,况且她还在他怀中……端午将头埋在司空凌怀里,不敢抬头。
“微臣恭迎四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群臣再次叩首齐拜道,声势如雷震天。
司空凌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邪魅不羁的轻笑,在众人的瞩目下径直抱起端午走向凯旋宫门。众人们抬首便注意到四殿下怀中的女子,发丝凌乱,更穿着四殿下的衣衫!她到底是何人,竟然让四殿下在这样隆重的场合里抱入宫门?
“四弟,还是你架子大,三哥我在这里可等候你多时了。”
一阵亦阴亦阳的男声传入端午耳里,他自称是司空凌的三哥,想必便是辰国的三殿下司空掣了,端午好奇地抬起头看向那人。
一抬眼便见那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好阴险好色的眼神!端午迅速收回头,继续埋在司空凌怀里。端午突然有点庆幸他现在没有将自己扔在地上,端午祈祷他们能快点到达目的地,然后她能穿上自己的衣服,至于以后的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一向如此。本殿下要回府了,你们退下。”司空凌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异样,一抹邪笑愈加灿烂,口气依旧淡漠,不管来人是不是他的三哥,径直抱着端午走进凯旋宫门内。
“四弟这么着急回府可是为怀中的佳人?四弟真是好艳福,三哥可是羡煞得紧啊!”
“本殿下府中佳人多得是,你若想要,送你几个又如何?”
“四弟此话当真?”
如此急迫之声,闭着眼睛端午都可以想象到那三殿下一副急不可耐的好色模样,一提起美人都垂涎三尺了。莫名其妙的,端午对那匆匆一瞥而过的三殿下有种厌恶之感。
“当真。”司空凌横一眼司空掣,进入皇宫,朝皇帝的御书房方向走去。
百官看着司空凌远去的背影暗暗叹息道,为何他怀中的女子不是自家的女儿?一时间,皇宫朝廷内外都对四殿下怀中的女子猜测万分,流言漫天。
嬖妾如云
司空凌一路径直走到一座豪奢的宫殿门前,采女宫娥颤抖双手打开宫门,司空凌将端午放进屏风后的精雕白玉床上,道,“乖乖在这里等着本殿下。”
端午别转过头,不去看司空凌,将他语气中的些许温柔刻意忽略掉。他的阴晴不定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去拿套五彩华服来。”司空凌放好端午,眼眸内的邪笑熠熠闪亮,对宫女冰冷的命令道。
“是是。”宫女们从未见到有丁点温柔的四殿下,如今四殿下竟然对这个女子会如此轻柔的语气,宫女们不得不多望了几眼床上的佳人。竟然也有人对殿下的温柔置之不理?她们只见床上那佳人一直背被着殿下,不言不语。
司空凌大步离去,亦未多回头看端午一眼。
“小姐,请让奴婢伺候你更衣。”宫女小心翼翼轻声说道,生怕打扰了那佳人。皇宫重地,她又是四殿下的人,她若是治罪惩罚下来,死一两个奴婢又算得了什么?
“我自己来,你们下去吧。”端午低声道,她们那种卑贱的语气,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她最为惯有的语气。
“可是四殿下……”宫女不敢退下,服侍不周,她们亦会受罚。
“没有可是,我叫你们退下。”端午用一种冷淡而又命令的语气压制心中的难过,她们跟自己一样小心翼翼的活着,受命于人,不敢不从。
“是。”众宫女没有再多说,躬身行礼,然后徐步退下。
端午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缓缓坐起身来,眼前精致玉器,金碧辉煌,辰国果真富贵豪奢。端午拿起床柜上的五彩华服,手感细腻轻柔,一看便知是上等丝织品中的上品,想必也是辰国各地进献来的贡品。端午犹豫几分,要穿上这五彩华服吗?司空凌无缘无故给她这么好的华服,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可是,她若继续穿上他的衣衫,定会惹出是非。最后端午还是决定穿好华服。而后便坐在精雕细琢的杨木朱椅上静待司空凌。
时光流逝,白驹过隙。一路到辰国,虽是坐在马车不用徒步走来,端午亦觉颠簸,正感发困的时候,门外传来恭敬行礼声,“奴婢参见四殿下。”
司空凌连眼都没有抬一下,直接进入端午的房间。端午立即起身,“奴婢参见四殿下。”她一直都记得她只是他的奴婢,不管身处何地,身着如何光鲜艳丽。
“走。”简单一个字,转身就走。
“是。”端午尾随其后,大步跟上司空凌的步伐。
出了气势磅礴的宫门便见司空凌的御用马车早已等候多时,翟洛冷冰冰地站在马车前,身旁还站着一个莫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青衫,书生模样,文质彬彬,略带沧桑的脸上写满恭敬老练。一见着司空凌,立即上前迎接,满是欣喜,“老奴参见殿下,殿下可回来了。”
“嗯。”如此热情迎接,司空凌脸上的邪笑闪过一抹动容,只是口气依旧是淡淡的。
“殿下请上马车。”他的眼神扫过端午的脸庞,有些微呆愣,随后立即反应过来,退立一侧让路。
司空凌一把拽过端午的手,将她一同拉上马车。中年男子愈加诧异,多看了两眼殿下身边身着艳丽华服女子的背影。殿下从未允许任何女子与他同行马车,包括殿下最为宠爱的萱芝夫人、琪婕夫人、吕惠夫人、汐婵夫人,甚至府中两位高贵的闵妃和攸妃都未能有如此殊荣,那个女子是谁?她的相貌只能勉强称得上清秀,倒是那双上扬的狐眼有些特别,不过比起府上殿下的嬖妾来,实在相差悬殊。
端午正襟危坐在司空凌对面,低垂着头,连呼吸都有些谨慎。反倒是司空凌坦坦荡荡地直视端午,眼底浮上一抹狎笑。
那样邪恶的眼神压抑得端午有些透不过气来,于是清清嗓子开口打破沉闷道,“秋姐呢?”自从坐上司空凌的马车就一直没见到秋姐了,说了那些伤害秋姐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她一定会理解自己是为她好的。她不能成为第二个百强。
“到府上你自然就能看见她了。”司空凌轻笑道。
“噢。”没事就好。“你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那得看你表现了。”
“……”端午的脸倏地红了起来,一听表现两字脑海不自觉地浮起马车上的那一幕。
“本殿下府中美人无数,你的身体对本殿下来说,再无任何吸引力。”司空凌冷哼道,一见着她脸红不已司空凌便心生讽刺之意。
“奴婢求之不得。”端午争锋相对,不过,这也是她心底的实话。
“哼。”司空凌不再看端午,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端午更觉压抑了,暗自祈祷早点到达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