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煞星夫妻励志实录-第1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只画舫上的幔子都是沈君佑特地装上的,样子是一幅邀月起舞图,在水波浩荡的河水里,画舫里的灯照上去,从外面看恍如真的在起舞一样。
  船靠了岸,沈君佑扶了璧容的手出去。
  人群里有认识沈君佑的,走过来打招呼。
  “哟,这不是沈二爷吗,这位可是二奶奶?”见沈君佑点头,那人忙向璧容见了个礼,道了句二奶奶贵安。
  “小人是荣平斋的二掌柜周茂生,我们少东家正在里面吃饭呢,还有飞仙阁的廖东家,广昌记的冯大掌柜都在呢。”那叫周茂生的又问道:“您可订了座位?这个时候座位可是紧的很呢。”
  沈君佑客气地同他笑笑,唯一抱拳道:“有劳周二掌柜费心了,只是带夫人过来尝尝正宗的金陵菜。”
  周茂生见状忙侧身腾出了道来,还招手叫了酒楼的伙计来领他们进去。
  等他们进去了,人群里才有人问周茂生:“周二掌柜,方才那位爷是什么来路?”
  “忻州沈记布庄的东家。”周茂生抚着胡子道。
  他和这人本来没什么交情,可他们家老东家不知怎么对这个人颇为看重。
  想想也不过就是去年夏天隆和记和广昌记闹得最凶的那会儿,江口的潘家货栈从山西运了些沈记的妆花纱来卖,小赚了一笔银子。
  旁边有人听了艳羡,啧啧道:“原来是山西来的,怪不得这么财大气粗啊!”
  他们来的这家醉仙楼是京里名声赫赫的一家酒楼,据说是某位皇亲贵胄出资建造的。
  沈君佑先把璧容送去了二楼雅间,才过去那边和荣平斋、飞仙阁的几位东家打了个招呼。
  回来的时候菜已经上来了。金陵菜口味醇和,素以鸭馔驰名,花色菜品样样玲珑细巧。
  沈君佑夹了片盐水鸭放在璧容碗里,“尝尝是这里的好吃,还是你老家的好吃。”
  方才那个掌柜璧容虽不认识,可是荣平斋的名字确实知道的,京城数一数二的丝线铺子,据说广昌记的布大都是用的他们家的丝线织的。
  “你这才来了多久,就有人认识你了。”璧容打趣他。
  “前阵子京里各家商铺在醉仙楼里摆桌,我闲来无事便过来凑了回热闹。”沈君佑解释道。
  璧容闻声仰起头看他,“就只来了这里?没再往别的地方逛逛?”
  她今天穿着件大红缂丝百蝶穿花纹的对襟褙子,里面是件齐胸高的藕色中衣,一仰头,露出白皙的颈子来,明晃晃的洛阳宫灯下,散发着宛若羊脂玉般的柔和光泽。
  察觉到身上这道火辣辣的目光,璧容低咳了一声,拢了拢领子,侧过头去。
  “你看我做什么,再不吃菜都凉了。”璧容夹了块松鼠鱼放在他碗里。
  “你喂我。”沈君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羞!”璧容红着脸剜了他一眼。
  “嗯?喂还是不喂。”
  那声音,那声音,低沉中带了丝诱人的慵懒。
  好似鬼魅附进了身体了,她不由自主地拿起筷子夹到了他的嘴边,看着他张开嘴,看着他一下下的咀嚼、下咽,一切仿佛都被放慢了速度。
  直到那两片温热的唇覆上来,她才察觉到他的手不知在何时揽上了她的腰,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心口处的跳动此起彼伏。
  “别的地方哪有这里美,浩浩十里秦淮,唯有此时、此处、此景,最美。”
  花前月下,霓彩辉虹,本是柔情似水。
  可偏偏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自己跑来吃大餐,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真不够义——气……”那个“气”字淹没在了嘴里。
  秦书怀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两人,意识到沈君佑此时的“举动”,他猛然咽了口口水。
  “那什么,我们先出去逛逛,一会再来,你们,嘿嘿,你们继续。”说完,拉着还在呆愣中的赵思思,飞快地逃了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屋里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秦书怀!”
  
  ☆、第136章 打开销路
  
  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沈记在锦绣坊正式开了张。
  开张的当天,严宓带着一众官员内眷来过来捧场,给沈记开了个亮堂的开门红。
  铺子里的一应料子,除了元宵游船那日用过的那匹“邀月起舞”外,不见一匹彻幅独花的缎子,可以说是摆明了告诉隆和记和广昌记,沈记没有要同他们抢生意的打算。
  以往在山西那样自织自染,垄断市场的法子搁在京城是万万行不通的。
  就说在锦绣坊里,做丝线买卖的有三家,染布的作坊有七家,织布的更多,至于做刺绣的便是数都数不清了。所以,在这里,织布的就做不了染布的买卖,卖丝线的也别妄想着能自己开绣坊。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沈记的布卖的不好不坏。因为有着之前那些夫人奶奶们的宣传,每天来铺子转的人不少,可仔细算起来真正肯花银买的人却只是看的人里面的三分之一。
  今年的春天来得早,三天初的天,桃花已经开的嫣然一片。街上、河畔,到处洋溢着暖暖的春意,枝嫩风声摇翡翠,花妍曙色绽氤氲。
  沈记铺子后面的内堂里,沈君佑正坐着听账房报账,屋里还有大掌柜刘庸,二掌柜关恒。
  账房老吴撂下算盘,在账本上又添了一笔,递到了沈君佑面前。
  沈君佑看了眼新添的数字,撂下账本,没有说话。
  一旁站着的刘大掌柜见了,不由得伸出袖子在额头上抹了抹汗。
  他原是朔州铺子里的大掌柜,是年掌柜向二爷举荐才得以提升到了京城做新铺子的大掌柜,可如今生意做成了这样,无论如何他都难辞其咎。
  沈君佑端起茶盅一口灌了下去,茶盅放下时与茶碟发出的碰撞声,在落针可闻的屋里显得尤为刺耳。
  “别站着了,都坐下吧。”沈君佑道。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这才各自坐下了。
  “咱们来京城的日子短,比不上其他几家布庄,都是京城的老字号,所以生意不好,也怨不得大伙儿。”
  刘大掌柜一听这话,屁股还没有坐热,又站了起来。
  “二爷说这话,我这张老脸可就没处搁了。我身为铺子的大掌柜,实在有负二爷看重。”
  沈君佑摆摆手叫他坐下。
  “刘大掌柜做的如何,我都是看的见的。这几日我仔细地琢磨了一番,不管是隆和记还是广昌记,这些老字号们一心想的都是做朝廷的生意,却忽略了老百姓才是最大的买家。我们初来乍到,要想在京城博得一席之地,就一定要先从他们想不到的地方入手,这样等他们转过头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站稳了跟脚。”
  “话是这样说,可老百姓手里没有银子,哪里买得起我们的布。”关恒所问的正是众人心里的想法。
  “一个老百姓手里的银子是少,可一百个呢,一千个呢,一万个呢,还少吗?”沈君佑看向众人。
  众人一下子被问的哑口无言。
  “我们之所以跑来京城开铺子,就是因为京城的人流多,人多生意就自然多。”
  沈君佑思虑了下,吩咐关恒:“找几个聪明的去打听打听,各地贩布的客商什么时候来,住哪家客栈,买哪家的东西,把他们的行踪都去给我摸清楚了。”
  吩咐下去的第二日,就有了回音。
  “每年二月、四月、七月、十月是京里客商最多的时候,这些客商里湖广、江西、辽东的居多,其次还有胶州、休宁、扬州的商人,大都住在泰安客栈和流芳客栈。”关恒回道。
  泰安客栈和流芳客栈是秦淮两侧最有名的客栈,一家临着东水关,一家在夫子庙附近,都离着码头近。
  关恒又道:“前几年都是买隆和记的多,这两年隆和记的价钱高了,买的人就少了。”
  沈君佑显然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既然嫌隆和记卖得贵,那我们就落价,一匹布里多让他五尺,务必要把这些客商抢过来。”
  “二爷……”关恒踌躇了一下,“就算咱们肯让利,可除了隆和记,广昌记,不少布庄都看准了这单生意,跟那些客商又都是老主顾……”
  “我问问你,全国上下哪里没有布,杭州的杭绸,潞州的潞绸,四川的蜀锦,他们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坐船来京城?”沈君佑问关恒。
  关恒皱着眉头想了想,猛然醒悟过来,一拍大腿道:“为了京城的名字。”
  沈君佑点点头,“咱们在忻州的时候也知道,地方的人们都喜欢拿京里的东西来说事显摆,并非是京里的东西多好多好,而是因为京城是天子脚下。所以只要是京城的东西,只要价钱合适,无论是哪个牌子,他们回去都能当成京城最时兴的料子来卖。”
  听了这番解释,众人都明白过来。
  沈君佑思虑了一下,对刘大掌柜道:“去问问京城各大客栈的被面、床幔都是几年一更换,跟他们掌柜的说用咱们沈记的布,还有酒楼、成衣铺子、喜铺,统统一匹布收半匹的钱,我要叫京城的百姓们都认识我们沈记的牌子。”
  若说方才一匹布里减去五尺的利,他们还有的赚头。
  可一匹布收半匹的钱?这生意还做个什么意思?
  不过刘大掌柜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东家发的话,他只好听从。
  这件事还没有消化下去,就又听沈君佑问道:“不知道诸位可去过京城的货栈?”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但脑子里都不明白沈君佑为何这么问。
  沈君佑继续道:“各家布铺都聚在锦绣坊,虽然形成了京城闻名的织染街,可也存在着一定的弊端,譬如说离着远的人想过来买匹布,就要坐轿子甚至是马车,有些人嫌麻烦,索性就会到附近的货栈里去买,久而久之,货栈就形成了京城的一大商行。另外,京城跟咱们那里不同,这里水路通达,商贾行商大都选择水路,不但安全,又节省人力。而大凡有码头的地方也会有货栈,有些小商贾甚至会直接拿着带来的东西去货栈里卖,再把银子换成京城的东西拿回去卖,以此赚其中的差价。如果我们能叫全京城的各大货栈都卖我们沈记的布,我们还用愁生意没处做吗?”
  垄断各大货栈?这件事做起来怕不是比上一件还难!
  在座的几人脸上都有了为难之色。
  沈君佑怎么会看不出来,耐着性子和颜悦色:“我知道大伙为难,可如今上头有隆和记、广昌记两大家压着,咱们就只能从他们不主动涉及的地方下手。咱们晋商向来讲究结交相与,这样的行商路子不必我多言,在座的诸位没有不清楚的吧。”
  言出必行,行之必果。
  当天下午,沈君佑就带着关恒一起去了京城的各大货栈。
  商人没有不牟利的,沈君佑给出的价码极是划算,几家货栈的掌柜当下就同意了。
  忙活了一天,回到家时已经过了晚饭的时辰。
  屋里,夏堇坐在大炕上在教如意玩翻绳,璧容正听着豪哥儿和承哥儿背论语,承哥儿还勉强背的下来,豪哥儿却已经眼皮子打架,站都站不住了。
  沈君佑推了门进来。
  “二爷回来了。”夏堇从床上下来,出去打了盆水给他净手。
  “今个儿怎么回来这么晚,晚饭我叫三娘在锅上温着呢。”璧容趿了鞋下地,拿过架子上搭着的常服伺候他换上。
  “下午去京城的几大货栈转了一圈。”沈君佑道。
  如意看见他坐下,手脚并用地爬过来,一伸胳膊,奶声奶气地说了句:“爹爹抱抱。”
  沈君佑闻声笑了起来,宠溺地刮了下的她的小鼻子,“好,爹抱。”
  抱只是借口,小丫头真正的目的可不只是这样。
  只见她利落地抱住沈君佑的脖子,两脚踩着沈君佑的胳膊,往他肩膀上窜,不一会儿就骑到了他的脖子上。
  璧容一回头瞧见了,厉声训斥如意:“没大没小的,快从你爹头上下去来!”
  如意撇着嘴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她。
  璧容见她又犯了小姐脾气,气的要过来拽她,如意见璧容过来,两手搂紧了沈君佑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沈君佑刚想要给如意求情,却被璧容抢先一步说道:“这回你不许插手,这丫头再不管就无法无天了。”
  说完就把如意拽了下来。
  如意待在璧容怀里又哭了一会儿,见老爹真不过来求情了,这才撇着小嘴,跟璧讨起饶:“错,如意,错。”
  小丫头刚两岁,说话还不是很利索,大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吐,连不成句子。
  “知道错了?”璧容问她。
  如意忙点了点头,小脑袋死命地往璧容怀里钻。
  “下次不许这样了听见没有。”璧容凶完了她,又耐着性子给她讲道理:“爹爹累了一整天,我们要疼爹爹,不能往爹爹头上骑,对不对。”
  小丫头小鸡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