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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夫妻励志实录-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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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妈妈斟酌了一下,随即又道:“奴婢斗胆说句不中听的话,这赏人赏人,自是要赏个让人家心里舒坦的,若是反倒让人家觉得芒刺在背,整日提防小心,那这赏人岂不成了伤人?”
  华妈妈这话说的一语双关,郎氏听了眼角蓦地抬起来看向华妈妈,那看似柔和的目光中却仿佛藏着刀剑一般,锋利无比,华妈妈只觉得身上一阵寒颤。
  郎氏脸上仍旧带着笑,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任是何人的身边,芒刺都是留不得的。”
  华妈妈见郎氏点头原本心中大喜,可看着郎氏耐人寻味的神情,又把郎氏刚才那句话暗自琢磨了一遍,心里不由大骇。
  且说另一边,全妈妈正在屋里给未出世的小少爷做着衣服,料子都是二爷早钱给她的,捡了一匹浅色的净面丝绵,那丝绵是南方极有名的,柔软保暖不说,摸在手里比鸡蛋还要细腻。小少爷出生时是十二月份前后,这样的料子拿来做包布最适合不过了。
  正忙着,门外有人轻扣了两声。
  全妈妈忙放下剪子下地去开了门。
  “老太太叫妈妈过去说话,妈妈快跟婢子过去吧。”
  全妈妈此刻想起秋桐白日里跟自己说的话,心下坦然,想必那华妈妈已经把事情办成了,不由得赞叹璧容这般用人的本事。
  “老太太方才正与我说起二爷小时候的事,便想到了你,这才大晚上的把你拽了过来,好在咱们也不用干别的,只好好坐下陪老太太动动嘴皮子就是。”
  全妈妈恭敬地向郎氏请了安,才听了吩咐坐到郎氏下边的脚踏上,拿过华妈妈手边的另一个美人锤,力道适中地帮郎氏捶着腿。郎氏笑着又说起了沈君佑当年读书时的事情,全妈妈接着郎氏的话应声附和了几句。
  郎氏微闭着眼睛,嘴上道:“早前照哥儿佑哥儿几个读书的时候,我便知道佑哥将来是个有出息的,就是那股子做事不服输的劲头,有哪个比的了,果不其然,现在家里最不用我操心的便是他了。”
  全妈妈笑了笑,跟着道:“二爷小的时候就常和老奴念叨,姨娘去的早,家里最疼他的人就是老太太了,从吃穿到读书,无一不是老太太替二爷打点着,二爷如今这般成就,那也是老太太悉心培养的功劳。”
  郎氏听了眉眼之间尽是笑意。
  华妈妈便插嘴道:“老太太嘴上说着不操心,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刚才您不是还和我说要留意着给二奶奶找个有经验的老人过去伺候的嘛。”
  “恩,你说的对,还真是有的操心。原先我屋里的苏妈妈倒是个好的,只是早前给了言哥媳妇儿,却也不好要回来了,眼前还真是……”郎氏皱着眉头,一脸的苦恼模样。
  “老太太,亏得咱们这般费劲琢磨,眼前不就正有一个好的吗?”
  郎氏听了一惊,琢磨了几下,赞同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全妈妈。
  全妈妈把进来以后的事情从头到尾思忖了一遍。
  这事情华婆子和老太太应该已经说过了,老太太心里估么也是同意了的,那么此刻当着自己的面装着无意提起,无非是想看看自己如何回答。自己若点头,那这些日子便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而自己若摇头,那便成了恃宠而骄,敢违背主子的意思。
  心思不由得沉了沉。
  “老奴原就是老太太屋里的奴才,当初老太太是念在我丧子之痛,这才叫我去照顾襁褓中的二爷,虽然一别几年,老奴却从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切事情只请老太太吩咐,老奴万死不辞。”
  
  ☆、第76章 兵来将挡(下)
  
  比起大夫人的速度,全妈妈连夜就被派去了墨竹院。
  翌日一早,那李妈妈一副纡尊降贵的模样站在墨竹院门口,随手招来一个穿着鹅黄色短衫的小丫鬟,清了清嗓子道:“我是太太派来给二奶奶养胎的李妈妈,进去和你家主子禀告一声吧。”
  青如蹙着眉头嘟囔了道:“不是刚来了一个,怎么这会儿又变出了一个。”说着就转身进了屋里。
  李妈妈耳尖地听见了她的话,什么叫刚来了一个,又变出了一个?
  正琢磨着,就见方才进屋的小丫鬟侧身出来说道:“这位妈妈,奶奶叫您进去说话。”
  李妈妈顿时心中不满,眉头深深地锁在了一起。
  这位主子倒是有本事,摆主子谱摆到自己身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她的身份,如今这府里的贵主子们,就说当初的大少爷、如今的孙少爷,可都是她帮着安的胎,若不是太太有命,就是花钱来请,自己也不屑于过来!
  李妈妈紧咬着牙,忿忿地进了屋子。
  璧容坐在榻上,见了来人便问道:“方才丫鬟回报说妈妈是太太派来的,怎么太太赏了人给我却不曾知会?”
  李妈妈心里冷哼了一声,回道:“奴婢也是昨日才得的消息,让奴婢来伺候奶奶安胎,奴婢的名字但凡在府里说一声,便没有不知道的,奶奶若是信不过奴婢,大可以派了人去问太太。”
  璧容听了忙道:“妈妈这是说的哪里话,既是太太派你来伺候我,我有什么不相信的呢,难道太太还能叫你来害了我的孩子不成。”
  李妈妈眉头蓦地颤动了两下,僵硬着嘴角异常尴尬地回道:“奶奶真会开玩笑,奶奶是太太的儿媳,太太岂会来害自己的孙子。”
  “只是,这一下子来了两个,我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排了。”璧容微蹙着眉头一脸苦恼。
  李妈妈闻言一惊,忙抬起头来,这才看见软榻边上站着个穿深杏色春衫的婆子,想起方才那小丫鬟在门口嘟囔的那句话,此时恍然大悟。
  心中又急又气,张口便道:“你是何人!也敢来冒充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李妈妈的名号,叫太太知道了,小心赏你一顿板子吃!”
  全妈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奴婢的确孤陋寡闻,倒不知道如今府里多了个寿和院派过来的人要先吃顿板子的道理!”
  那李妈妈听了一怔,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老太太也派了人过来,还在自己前面,看二奶奶的模样,显然已经选了这个婆子。
  心里顿时憋了口气:“二奶奶以前不在府里,许多事情恐怕有所不知,咱们府里的大少爷、还有去年的孙少爷都是老奴照看过的,大少奶奶当初那般吃食欲不振的症状,连朔州最有名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二奶奶想必也有所耳闻。”
  璧容吃惊地道:“哦?还有此事?我当初见大少奶奶那般虚弱的模样,还以为是生产后落下的毛病,原来早在孕中便已经不好了,看来我真得多加注意才行。”
  李妈妈从进了门到现在已经惊愣了数次,此刻半张着嘴竟是不知说什么是好。她明明说的是自己治好了大少奶奶的病症,怎么这会儿竟是翻了个个!
  “我这院子小的很,烦劳妈妈就住在西面的屋子里吧,那里平日不住人,妈妈住着倒也能清静些。”
  “奶奶这话怎么说的,太太派老奴是来伺候奶奶的,可不是来享福的,何况奶奶眼看着身子就要重了,老奴还是睡在奶奶屋外的好,这样奶奶但凡有吩咐,叫一声老奴便能听见。”
  她来这里之前,太太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看着”二奶奶的。
  旁边的夏堇和秋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屋里有二爷,还用得着你这糙婆子守夜,你自己别先睡死过去就是好的。
  “如此,就有劳李妈妈了。”
  璧容的话音刚落,连同全妈妈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讶地抬起了眼,见璧容脸上从容的模样,心中虽然狐疑,却都有分寸地闭紧了嘴。
  约么到了酉正二刻,沈君佑才匆匆赶回来陪璧容一起用晚饭,丫鬟们一见了他的身影,立刻叫小厨房摆了晚饭上来。
  今日的晚饭摆在了厅里那个红酸枝嵌螺钿的鼓型圆桌上,一面摆着红烧狮子头、软兜长鱼、三套鸭等丰盛的淮扬名菜,另一面却摆着一小碟姜汁菠菜、一小碟姜汁豆腐,身后进来的傅三娘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屋子里顿时飘着一股生姜的辛辣味。
  沈君佑的眉头不由得皱成了三道川,不悦地看了傅三娘一眼,责怪她把荤的摆在了一起,素的摆在了一起。
  璧容无奈地坐到了那满是生姜味道的一面,看着面前的菜,筷子才刚拿起来,便瞬时没了胃口。
  沈君佑便从自己这边夹了半条鱼,剔了刺以后才放进了璧容的碟子中,进门的李妈妈正好看见这一场景,立刻扬声喊了句:“不能吃!”
  沈君佑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落在桌子上,怒道:“哪里来的狗奴才,主子吃饭也敢胡乱嚷嚷!”
  李妈妈被这声喝吓了一颤,忙走过去道:“二爷息怒,奴婢是太太派来替奶奶安胎的,奶奶如今正是害喜的时候,这些鱼肉类的东西着实不能沾。”
  沈君佑看了李妈妈一样,皱着眉头看向璧容:“怎么一回事?”
  璧容简短地交代了几句,便听沈君佑问道:“你不是已经不再孕吐了吗?怎么还要吃这些东西。”
  璧容刚要张嘴,那李妈妈便抢一步答道:“即便如此,奶奶现在也是沾不得的,否则仍旧会反复,须得到怀胎五个月的时候才可以进补。”
  沈君佑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
  五个月,亏得这婆子敢说出来!
  那李妈妈还要再说什么,全妈妈却抢一步上前道:“奶奶一向爱喝绿豆粥,我加些红枣、银耳去给奶奶煮一碗吧。”
  沈君佑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态度变得甚是恭敬:“有劳奶娘了。”
  李妈妈越发糊涂起来,方才见这全婆子清楚二奶奶的喜好已是惊讶,如今又听得沈君佑叫她奶娘。
  哦,原来如此!
  李妈妈蓦地反应过来,敢情这婆子竟是二爷的奶娘,却蒙骗自己说是老太太派来的,害的自己这一天没少让着她,原来竟是她们主仆合谋演的一场戏!哼!看明日她怎么去和太太告状的!
  待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秋桐和夏堇收拾好了床铺之后,便准备关门退下去了,那李妈妈等了半天也不见二爷出去,便提醒道:“二爷,二奶奶该休息了。”
  沈君佑冰冷的眸子在李妈妈脸上扫了一下,沉声道:“你可以下去了。”
  李妈妈顿时一愣,这是怎么一回事?该出去的人可不是她呀。
  “还愣着做什么,还得叫人来请你出去不成。”沈君佑的声音满是不耐。
  “二爷,这,奶奶如今有了身子,哪里还能像往常那样同床,您应该……”
  李妈妈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一声怒吼打断。
  “爷要睡哪儿还要你决定不成!你这狗胆子长到天上去了!”
  在听说是太太派来的时,沈君佑就已经满腹怒气,因见了璧容不断递过来的眼神,这才强自忍了一晚上,此刻却是再忍不住,打算立即将这婆子扔出院子去。
  璧容此刻缓缓从软榻上坐起来,劝道:“爷,李妈妈这也是为了咱们好,我身边本就没有年纪大的人指点,许多该避讳的事情都不知道,如今,既然有这说法,爷还是,去隔壁的屋子睡吧。”
  沈君佑茫然地回头看了璧容一眼,见她眼中闪着自信满满的光泽,心里虽然知道她说这话必定是做好了准备,可……终究是有些不放心。
  再三思忖了一会儿,直到被璧容连催了几声,这才无奈地起身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记狠狠瞪了李妈妈一眼。
  这一夜,着实是特殊的一夜。
  五月的天气已经渐渐有了些燥热,不过夜里却是温度适宜,带着浓浓的暖意。
  然而,成亲以来,这却是璧容与沈君佑分开的第一个夜晚,璧容只觉得往日睡得习惯的这张拨步床此刻宽敞的惊人,身上更是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冷意。
  她突然很怀念那个总是很温暖的胸膛,那个宽阔的可以当枕头的肩膀,还有那双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
  此刻,这个如此安静的深夜里,月光偷着窗户的缝隙在地上撒了一道长长的银光,璧容听着外间那阵异常清晰的鼾声,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翘了起来。
  
  ☆、第77章 梦魇之局
  
  孤枕难眠的何止璧容一人,翌日清晨,天才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沈君佑便起了身,到后面园子里读了一卷书,直至腹中感到饥饿,这才回了正院。
  进了院子的时候,秋桐和夏堇正踌躇地站在正屋屋檐下,而面前房门显然还是紧闭的。
  两人见了沈君佑忙屈膝请了安。
  沈君佑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辰正已经过了一刻。不禁琢磨道:以往璧容都是辰初就起来的,今日怎么迟了这么久?
  正准备进屋叫她,就听得屋里隐约传来一声怪异的哀戚声,夏堇和秋桐相视一眼,手刚碰到门上,却见身后冲过来一个身影,嘭的一声一脚踹开了门。
  外间榻上躺着的人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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