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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心一冷,没有接话。
“姐姐我是已经看透了,我们苏家已经出了一个皇后娘娘,为防外戚做大,皇上瞧不上我也是自然。可妹妹不一样,妹妹身负南疆人民的希望,总不能跟姐姐一样,一辈子不得皇上的眼吧。”
苏七慢悠悠的走,慢悠悠的说,“而且咱们皇上虽然即将而立,可立家男子无一不长相俊美,再说皇上那身气质,哪个女子不喜欢?妹妹入宫也这么久了,想必也是看在眼里,皇上是如何宠着贵妃的,那简直是疼到心尖里去,难道妹妹就不想取而代之?”
“你到底什么意思?”阿兰停下了脚步,心里隐隐有一丝兴奋。
苏七转头,含笑看她,“贵妃娘娘现下需要人固宠,若是陈四小姐不能固宠,那么妹妹想,贵妃娘娘会选择谁呢?”
“那也不会是我。”阿兰别过头。她虽然见的世面少,却不是无知少女,她一开始就得罪了贵妃,这些日子不管她怎么讨好,贵妃对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就算贵妃要人固宠,也不会选择她的!
“错!”苏七昂首道,“不是不会,是不一定会!若是陈四小姐无法固宠,一时又没有合适的人选,贵妃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就只能选一个身边最乖巧的人!她身边的两个女官明年都会放出去嫁人,连嫁妆都订好了。妹妹说,你有没有这个机会?”
“那要怎
样,陈四小姐才会无法固宠?”阿兰心动了。
苏七指着不远处湖边的石头说,“这里的石头上布满青苔,不小心走在上面可最容易跌跤,若是不小心滑倒在湖里,可怎么是好呢……”
阿兰看着苏七良久,冷笑一声,“姐姐若决心帮妹妹,那就请一帮到底,否则妹妹也担心姐姐会反咬一口,那妹妹岂不是得不偿失?”
苏七沉吟片刻,“好,咱们姐妹今日同心,姐姐一定会和妹妹共同解决难关,以示诚意。”
“什么时间?”阿兰问道。
苏七想了想,“陈四小姐要入宫必然会住一段时日,十日后,我会想办法把她引到这里来,剩下的,就看妹妹的了。”
“不!”阿兰冷道,“这样不够,妹妹还希望姐姐能安排一个善泅水的死士提前埋伏着,一定要斩草除根!”
☆、落水
喜儿在昭阳宫住的很舒服;整天逗着两个小皇子玩儿,尤其是沛凌,现在正是活泼好动最可爱的时候,成天黏着喜儿屁股后面一声一声的喊着姨姨。
这日,喜儿好不容易才逗了沛凌去午睡,到福儿屋前一问;得知福儿也午睡了。转悠一圈,觉得实在无聊;便也打算去小睡一会儿。
哐当!
宫墙外似乎有人摔碎了什么,还有隐约的训斥和哭泣的声音。
喜儿好奇;出去一看,是小山子在训斥一个小太监,地上散落着一些碎瓷片;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上好的缠枝花青瓷大盘。
“怎么了?”喜儿站在一旁问。
小山子回头见是她,草草行个礼,指着小太监说,“这家伙拿着盘子鬼鬼祟祟的站在咱们宫外,看见奴才调头就跑,奴才就堵住他了,也不知怎的这盘子就摔碎了,他就开始哭了。”
说着又开始骂小太监,“哭什么哭!我问你,你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小太监哭的更响了,“奴才路过,一直听说昭阳宫好,奴才想看看……能不能牵个关系进去当差。山公公,您行行好,就饶了奴才吧!奴才会一心侍奉您!奴才只是想找个好地儿啊!……”
这话听着也没什么,不过一个趋炎附势想攀高枝的小太监罢了。
但这毕竟是宫里,小山子还是昭阳宫的掌事太监,他在训斥人,喜儿自然是不好插手的。喜儿耸耸肩,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谁知那小太监突然就扑了上来,一把抓着喜儿的手,“四小姐!四小姐!求您救救奴才啊!奴才是真心想来昭阳宫当差的啊!……”
小山子这下火了,“你在这里哭嚎就算了,还敢碰贵人!四小姐是你能碰的吗!来来,你们几个过来!把他给我叉的远远的,教训教训他!”
小山子三两下一指,身后几个小太监得了令,很快就把这太监驾到了别处。
“四小姐没事儿吧?那家伙有没有伤着您?”小山子关切的问。
喜儿看着那太监远去的地方,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喃喃的说,“没,没有。”
小山子点点头,“没有就好,像那种妄想攀高枝儿的小太监还想进咱们昭阳宫,门都没有!四小姐,咱们进去吧!”
喜儿哦哦两声,点点头。
等小山子走远了,
喜儿这才摊开手心,一个皱巴巴的小纸团静静的躺在她掌心,这是刚刚那个小太监给她的。
喜儿打开一看,只有一行小字,“御花园湖边见。”没有说给谁,也没有写是谁给的。
喜儿皱着眉想了想,转身去了绿影屋子。
另一边,小太监被人打了一顿后骂骂咧咧的走了,过了几个拐角,小太监的动作突然灵敏起来,见四下无人,迅速钻到一个小屋里。
“回主子话,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奴才已经把纸条送到了陈四小姐手里。”小太监跪在地上,沉声问。
“若是她不来呢?昭阳宫的人一向防的很紧。”一个老嬷嬷坐在屋里说。
小太监沉吟片刻,“昭阳宫确实看的很紧,奴才观察了好久,看着陈四小姐一个人在里面转悠才决定动手的,可只是在门口偷看了一眼奴才就被人拿住了,若是此次陈四小姐不来,那只有再等机会了。”
老嬷嬷过了半晌才说,“你下去吧,还是按照计划,你就在湖边等着。”
小太监应了,转身出去了。
老嬷嬷待他走远,这才从屋里出来,作势轻轻拍打了一□上的灰尘,老嬷嬷这才提着水桶慢慢往前走。
……
喜儿和绿影见四下无人,悄悄出了宫门往御花园的方向去。
路上绿影问喜儿,“小姐觉得是谁给纸条?”
喜儿嘿嘿一笑,“去了不就知道了,管他是谁。”
“会不会是皇……”
“不可能!”喜儿斩钉截铁的打断她,“我在宫里都住了这么多天了,又不是没见过皇上,皇上什么旁的话都没说过,只是让我玩够了再回去。你们别乱想,皇上心里只有姐姐。再说姐姐也说了,皇上可能是想给我指婚,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现在还不提,你们呀,就别乱操心了!”
“谁让皇上老藏着掖着不肯说明白,他要是早说明白了,咱们大家伙儿也不用担心。”绿影抱怨着。
喜儿哈哈一笑,“是你们太多心了,有我姐呢,我才不怕。”
“要是让娘娘知道四小姐你这么大胆,会生气的。”绿影说着,口气里却丝毫没有透露出怕的意思。
喜儿挑挑眉,“还说!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你跟我能一样吗?我可是专
门训练出来的!绿影撇撇嘴,没有接话。
这个陈四小姐刚来的时候瞧着温柔乖巧,骨子里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平日里玩的都是些大家闺秀不敢玩的东西,连斗蛐蛐这种事儿都会。听了鬼故事哈哈大笑不说,还曾扯着她偷偷去闹鬼宫里看过。不过她性子爽直,宫里上下都很喜欢她。也怪不得陈大人夫妇死活不愿意让她入宫了,以这种性子,在宫里根本活不久!
就像现在,拿到这种莫名其妙的纸条不是不理会或者让人去查,而是直接拉了她想知道是谁给的。
绿影想到这儿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刮子,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跟着来了呢!
到了御花园,喜儿拉着绿影,没有直接去湖边,而是在不远处等了约摸半刻钟,见湖边没人,喜儿不由得看向绿影。
“怎么没人?”
绿影不知怎的,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好的感觉。
“咱们走吧四小姐,宫里危机四伏,说不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我们呢!”绿影扯扯喜儿的袖子。
喜儿看了看寂静的湖面,也有些发憷,“行,咱们还是走吧。”
她们两个刚站起来,绿影脸色就一变,迅速把喜儿扑倒,嘭一声!身后的大树上一根羽箭还在嗡嗡颤抖。
绿影回头一看,箭头上泛着蓝光,毒箭!
“四小姐快走!”绿影把喜儿一推,喜儿这下才慌了,爬起来就往外跑。羽箭来的速度很快,绿影不敢大意,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格挡着。可在射箭之人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绿影和喜儿分开的越来越远。
喜儿提着裙子,飞快的往前跑,斜边突然冲过来一个人,直扑向她的腰,一头把她撞翻在地。
喜儿在地上滚了几滚,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腰部和背部的剧痛几乎让她爬不起来。
接着她的腰又被人从背后掐住,直接提起来往湖里一扔,喜儿危急之中只来得及紧闭嘴巴,被扔进湖里那股冲撞力使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她还来不及适应,就感觉有一人跟着跳进湖里,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往下按。
生死关头,喜儿求生的本能让她在瞬间清醒了不少,她没有去抓脖子上的那只大手,而是直接伸手去后面,用自己尖利的指甲不管不顾狠狠抓了一把。
这一抓,喜儿是用了死劲,指甲断裂的
疼她感受不到,她什么也听不到,只感觉到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松动了,喜儿把握住机会,迅速转过身,看见竟然是那个递给他纸条的小太监!
小太监此刻脸上血流如注,正痛苦的捂着脸。
肺部的压力让喜儿越来越难受,她必须迅速回到湖面!喜儿发了狠,伸手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的朝着小太监脖子上一刺!发簪尖利的一端扎进小太监的脖子,大量的血涌了出来。
小太监大概没想到一个闺阁女子下手会这么狠,也不顾脸上的伤了,一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紧接着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来。
喜儿脸色大变,大力踹了他一脚,借力迅速往湖面游去!
头一伸出湖面,喜儿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此刻她没有力气大喊,身后的太监还不知道有没有跟着她,喜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游着。
脚下被人拽住,喜儿用力一蹬踹开,现在离湖边还有一段距离,游过去明显是来不及了。喜儿深吸一口气,干脆沉了下去。
她刚沉下去,身后就传来扑通一声有人跳水的声音。
喜儿下去后第一时间抓住了太监持刀的手,身后来人是敌是友她也不管了,太监一直没有露头呼吸空气,又被喜儿伤的很是严重,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拼着最后一股劲了。
喜儿双手抓着他持刀的手,腿不断的乱踢他,可太监双目圆瞪,力气极大,喜儿渐渐有些支撑不住的时候,伸手一双大手帮她抓住了太监的手,大手微动,太监的手腕被硬生生折断。
喜儿腰间被人托了一把,喜儿借着这个机会迅速往湖面浮去。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一身龙袍的立嘉容正匆匆赶来,他身边的太监一个接一个的跳下水。
有人来救她了!喜儿心里一喜,这口气一泄,喜儿顿时就发现自己身上再没力气,人也迅速往下沉。很快,腰上被一双大手扶住,喜儿微微回头,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正紧抿着唇拖着她往湖边游去。
完了……她的闺誉……
在喜儿昏迷前,她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赐婚
“皇上……”昭阳宫;韩泽换好了衣裳,一出来就跪在立嘉容面前。
立嘉容抬头看了一眼内室,转头对韩泽说,“今日朕该说的都和你说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又……”
“微臣知道;”韩泽低着头,“微臣这就回去准备;明日就向陈府提亲。”
立嘉容正了脸色,“朕不是在向你施压或者怎样;今天事发突然,你救人心切。容妃就这一个妹妹,你若不愿意就不要勉强!朕不是迂腐之人;你也不是,你好好想想吧。”
韩泽抬头微勾嘴角,“微臣可是难得正经一次啊!这姑娘……啧啧啧,真是彪悍的紧啊!微臣刚才换衣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要真的娶回家了,要是打起架来,只怕微臣还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微臣很犹豫,是娶还是不娶呢?”
立嘉容没说什么,眼里却露出笑意来。
“像了又想,还是娶吧,手痒的时候还会有人能跟微臣打一架,也是好事。”韩泽嘻嘻笑着。
立嘉容无奈摇摇头,“你这样子……罢了罢了,以后自有人管你。”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福儿才跟着陈正出来。
“小妹怎么样了?”立嘉容问。
陈正忙上前行礼,“回皇上,小女并无大碍,只是腿上有两处刀伤,惊惧过度才会昏睡不醒。”
陈正说完,站到一边,眼睛不停的往韩泽那边瞟,韩泽尴尬的摸摸鼻子,别过头去。
福儿脸一直黑着坐在一旁不说话,立嘉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