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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的眼睛:“你当真不生气,不觉我做得过分?”
他捏我鼻子:“小傻瓜。我早说了,你是我妻子,是我在孩童时期就决定要共度一生的女人。我若现在不相信你不站住你这边,岂不也是在怀疑自己的眼光,否决自己的决定?”
我这才开心,靠在他怀里。
静默了会儿,他唇在头顶轻启,唤我名字。“和儿。”
“嗯?”
“以后不管主院那边再打什么主意再送什么人过来。总之你要相信你的夫君,他这一生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你也不许再为这些事烦忧了,知道吗?”
我点头,更加深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隔天一早很早就起了床,梳洗完毕。青文就先安排人备了马车,去国相府接了宝淑过来。
那丫头一吃完早饭,就迫不及待的叫我带她到新院子里逛逛。我算着时辰,觉着离青文下朝还早,就带了她去院子里随意走了走。
青文下朝后也没任何耽误的就赶了回来,大家用了午饭,等着世允、子文他们几个一来,就赶紧上了马车。一是难得出去一次,大家心情都比较兴奋。二也是因为那地方离京还是有段距离,怕耽误太久到了天黑,路上马车不好走。
虽是大夏天,天气炎热的厉害。但因为很少出远门,马车刚出了东大门,一堆整日都呆在大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见了外面大片的草原及天空,心情都跟着一起舒畅起来。
宝淑那丫头从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不停歇,看到好看的景,都吵着要下来逛逛才走。
闹得在副驾驶的子文都忍不住掀了帘子,探头进来:“我说姑奶奶,您就不能安停会儿,大热天的光听你说话这身上汗都止不住了。”
“你身上出汗是你自己的事,到跟我这讲话有何关系?”
“若不是你叽叽喳喳没个停歇,我能出这么多汗吗?”
宝淑气道:“你这人才奇怪呢,明明是天热,自己身子受不了出了汗,你这到怪起我来了,哪有你这样的理儿。”
“不是这理儿又是哪个理儿?这天热人容易烦躁,加上你这叽叽喳喳没个停歇的,人又哪里安静的下来?这人一不安静,自然就更加觉得热了。自然我这满身的汗,可不全都的怪你。”
“胡说八道!”这下到把她惹急了,一下站起来,哪知车顶子也就那么高,这一下站立起来到把头给撞了。‘哎呦’一下捂着头顶,到又逗得所有人都笑了。
“……不许笑!”她呵斥了几句,见还是没有人听进去,更加生气的叉着腰大喊。
可因她本就长的精灵可爱,叉腰站在中间喊话的样子不但不让人觉得威严,到更加引人大笑不止了。
☆、第一卷 第十六章
马车大概行驶了大概三个时辰才到达别院,一路上大家玩疯了早已经满身是汗。幸好世允早吩咐了家丁烧了热水。
一行人各自冲洗了一遍,才得以凉快些。
晚上的主食也都是常年留守在别院的下人自己腌制的一些风干牛肉、鸡肉、鱼肉,再配上院里自己种的一些时令小菜,让这一堆吃惯了京中山珍海味的官家子弟,都吃得十分尽兴!
用了饭世允又叫家丁拿了酒水,摆了各式干果零嘴及凉拌的小菜到后院水亭里,一堆人聚集在一起吃酒讲笑话猜谜语。一直玩到子时,才尽兴的各自散去。
隔天早上边用早饭,大家就开始想着等下要去哪里玩,该怎么玩。
世允告诉我们后面山上的一片土地也是他们家的,前些年专门叫家丁开了荒,种了许多果树。现如今蜜桃、水梨等一些时令水果都是结得很好。又说可惜我们来晚了一个月,不然还可以吃上新鲜的樱桃和枇杷。
我和宝淑听后都来了兴致,都想先去后山采摘水果,中午回来休息,下午等太阳下山后就在后院水湖里划船赏莲,也可以拿围棋、纸牌和骨牌到水亭里,大家自己选择性的玩耍。
可世允他们家悯囍因身子过敏,怕上山沾染了草气发痒。
所以最后决定是,世允陪着悯囍在家里,其他人一起上后山摘水果。
事情定下来后大家都加快了用饭的速度,几下吃完后,又各自回房换了轻便的衣服。但可能还是因为昨夜玩得久,今早起床太晚的缘故,等到山上的时候,太阳也已经出来。
大家兴奋是兴奋,但一堆平时就很少动手动脚的人,突然间要顶着这么大的烈日采摘水果,是有些吃不消。是以从起初看到满枝头果子的兴奋激动,到被太阳晒得筋疲力尽,也没用了多大会儿功夫。
宝淑擦着额头的汗,步伐颠簸的来到我边上,看了看我篮子里的几个果子。“表姐,你怎么也才摘了这几个?”
我也看着她篮子里的可怜巴巴的几个,笑。“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还不如我的多。”
碧玺在旁边笑:“且宝淑小姐的都是丁点大的,象是没长开的一样。”
宝淑转头瞪她一眼:“我这哪里是没长开的,我到觉得你的才是没长开的。”
“哪里哪里没长开,让我看看。”子文嬉笑着从后面冲过来,一下撞到了宝淑身上。被宝淑反手一推:“走开啦,大热天的贴这么紧热死了。”
“你现在知道热了,哪昨儿我说热的时候你怎么还反驳。”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且这根本就是不同性质的两件事情。”
“哪里是不同性质的,都是热,不管是发音还是写法都是一样的,你到给我找出不一样的地方出来?”
“你…”宝淑气急:“不跟你讲了,强词夺理!”
“我哪里强词夺理了,这本来就是事实。不然你问问安和,她一向都是最明理的。”他嬉笑着看向我。
我瞪他一眼:“别给我戴高帽子,这事我到要帮着宝淑了。你男孩家家的,还这样不让女生。且你现在都是成婚的人了,难道在家也是这样不让琼月的?”
“好好的提她作甚?”他有些不悦,看了青文从那边过来。大喊道:“你这怎么做人家夫君的,都成婚快一月了,怎么这性子还没给调教过来。”
被青文回了一句“与你何干?”
把一堆人都给逗笑了。
青文到我身边,接了我手里的篮子:“怎么样?可还吃得消。”
我摇头:“没来的时候想着好玩,这实践起来,到还真觉得有些受不了。”
“小懒虫。”他捏我鼻子:“就知道你是嘴上说的兴奋,实践起来喊累。”
“哪里是我懒了,本来就是很热嘛!”
子文在旁边受不了的样子。“哎呦哎呦,你们俩就别腻歪了,都成婚多久了还这样。大热天的看得人心里更热。”
“表姐和姐夫这是恩爱,你这不懂情趣的人一边去。”
“嘿!”子文转头看着她:“我又没你讲,你这小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我这说的是实情,表姐和姐夫本就好,且一看你就是那种不懂情趣的人,要不然怎么会自己出来玩,都不把自己妻子带上?”
“我不带她是因为…。。”
俩人因这事儿又开始对持起来。
青文拉了我手:“别管他们,我们去哪边找块凉快的地儿坐坐。”
碧玺赶紧抢在前头:“刚来的时候看路边有个看守院子的凉棚,我去问问看有没有可喝的茶水,小姐你们先去哪边等着。”
青文看着碧玺跑开的背影,摇摇头。“这碧玺,还是副没长大的样子。和宝淑到是有得一拼。”
“哪里是有得一拼,有时候脾气来了,到比宝淑还不懂事。”我笑。“就你院里那小陈氏,每次过来,还不都得被她明里暗里说几句难听的。”
他听我这话,反倒是安静了下来。
我回头,故意逗他:“怎么,一说小陈氏被欺负你就不说话了,心疼了?”
他撇我一眼:“说的什么话,我心里的想法你还不清楚吗?”
“心长在你身上,你心里什么想法,我又怎么可能会清楚。”
“沈安和。”他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
“干嘛?”我站直了身子。
他一个响指敲到我额头:“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试试?”
我扑哧一笑,手轻轻吊在他的脖子上:“好了好了,不说了,看把你急的。我知道,我眼前这位俊俏公子,心里只有他的妻子沈安和一个,一生一世也只爱沈安和一个,这样说总行了吧?”
他又捏我鼻子:“小狐狸。”
我笑着缩到他怀里。抬头,眼睛被穿过枝头的太阳光线刺得眯成了线,只是不知道这线是真被太阳的光芒照射的,还是因为心中的甜蜜引发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
☆、第一卷 第十七章
回到别院的时候,一堆人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世允又赶紧叫家丁烧了热水。
梳洗干净后,一堆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厅里的椅子上。子文啃着一个洗净的雪梨,看着世允和悯囍道:“早知道就和你们一起呆家里了,这该死的太阳,差点没把人晒脱皮。”又看一眼宝淑:“都怪有些人,自己明明就吃不得苦,还反闹着要出去。连累了我们都跟着被太阳晒。”
“什么叫有些人。”宝淑立马回嘴:“明明是自己要出去的,这会子到又怨起了别人。且当时是询问了大家的想法,你若不想出去,干嘛当时自己不说,反倒这都回来了还嚼舌根。”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又开始吵闹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都只无奈摇头,没了办法。
中午吃完饭凉快些以后,大家又拿了骨牌和围棋到后院水亭里,边赏着荷花边玩着各自的小游戏。
宝淑那丫头上午被太阳晒,中午睡了会儿体力倒又恢复了,骨牌到是还玩一会,纸牌和围棋这些安静的,到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末了还跑来吵着要我陪她划船到湖心,我早上是想过此事,但经过上午那一折腾,这会子真是一点兴致也没了。
她见拉不动我,眼珠子一转,又看了在一边钓鱼的子文,都忘了中午才和人家吵了架,跑去就缠着人家教他钓鱼。搞到最后连子文都连连投来求救的目光看着我和青文。
这一天大家都玩得比较累,用过晚饭,在院里聊了会天,就都各自睡觉去了。
第二天因为青文和世允还要赶着下午回去上明日的早朝。所以这一天也没安排什么节目,都是吃了早饭各自在院里逛了逛。下午家丁准备好了马车,就先载了他们回京。
子文因为一向洒脱惯了,从小就对官场上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一直到现在,在朝中都是没有名号的,只顶了一个亲王世子的头衔,每月拿些世子的俸禄,却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
到是怡亲王每次来国相府和爹爹谈起子文,都气得厉害,只骂生了这样一个不孝顺的儿子,又夸我二哥聪明能干,年纪轻轻就进了六部等等。
每次人走后爹爹都要感叹,说看着子文是个聪明的孩子,可就是不用在正途上。母亲因是子文的嫡亲姑母,也比较着急子文的前途。
有好几次还专门找了我,说我们年纪相仿,没事就劝劝他让他早些入朝,早日功德在身,才好继承了舅舅的爵位。
可子文的性子也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表面单纯没心思,却是固执的很,认定的事半头牛也拉不回来。这样的破性子,就我和青文这种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人,都忍不住想给他一拳。
因青文和世允一走,人就少了两个,大家玩起来也更加没了之前的兴致。我这边倒还好,因有宝淑和碧玺陪伴,青文虽是走了,到还是过得习惯。
悯囍却是一点不习惯,因她这次来只带了一个伺候的丫鬟,和世允成婚也才一年不到,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这一分开到是一点不习惯。人一走,和我们呆了没多一会儿,就说眼困回屋休息了。
宝淑见人一走,在我跟前开口道:“世允这妻子我到是不怎么喜欢。”
我笑她:“人家的妻子,那由得你喜欢不喜欢的。”
她嘟着嘴:“本来就是嘛,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她到还摆着一副娇滴滴官家小姐的姿态。第一天就说自己过敏不去山上,今日世允一走,又说自己身子不适,要回去休息,到象是一点不待见我们一样。”
“也许人家性子本就这样,哪里是不待见你了?”
“我看宝淑小姐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碧玺说:“小姐你不知道,之前在京时就常听人说,御史家的公子娶了位小气的奶奶,还没进门呢就吃起了院里小妾的醋。一定吵着让把那小妾休了才肯进门,可人家那小妾已经为世允公子生了一位小公子,且当时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又没犯什么错,哪里有理由把人家给休了。”
若是之前我听这样的八卦,定是觉得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