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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有点儿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她长得
非常可爱啊!现在是我的妻子。“
啊?筱薇嫁人了?而且对象还不是刘正毅?
他瞪着眼前这个大胡子司机,目光充满敌意!
他怎么配得上温柔可人的筱薇!
“你怎么配得上她!”他失控地吼道。
“什么?”司机先生显然被吓着了,抓住方向盘的双手几乎失控。
“先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配不上我的妻子?这需要你来判断吗?”他气得几乎要请他下车了,但是现在的情形不允许他这么坐!
因为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街上的车辆非常多,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卡在中间动也动不了。
文修南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失言,因为司机并没有说他的妻子就是筱薇啊!
而且才短短一个多星期,筱薇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嫁给了一个陌生人?
“很抱歉,请问你的夫人贵姓?”文修南尴尬地问。
“姓杨!”司机没好气地哼道,拿出报纸独自看了起来。反正塞车会很久,又遇上一个这么惹人生气的顾客,不读报纸还能干什么?
文修南一听,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回复到正常位置,不禁有点儿觉得自己对于有关筱薇的事情太过敏感!忍不住他又无奈地笑了起来。
他还想再问一下司机别的事情,但是司机压根不打算再搭理他,于是他只好百无聊赖地瞪着窗外,但是能看到的也只是停在他们车子旁边的车子!
他看到左边那辆红色跑车上,女车主正在车上精心地描绘她的妆容,那慢条斯理的样子就足以让他猜想巴黎塞车的情况有多么严重!
右边的一对年轻情侣干脆在车上热吻起来,反正干等也是无聊!
筱薇一个人心情愉悦地漫步在巴黎街头。
明天晚上,她就要坐飞机飞回修南身边了!他是不是还在等着她呢?她不禁有点儿担忧起来
因为这两天。修南并没有给她发邮件。
他没有收到她给他的回信吗?
还是他又改变了主意?
不不不,—定不会是这样子的!修南一定还在痴痴地等着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开心地笑了。
“小姐,画张像吧!”—个年轻的声音对地说。
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巴黎圣母院前!这里有许许多多为人画像的画家,每个画家的摊子前面都铺着许多画像,都是画家们画路过的路人供给顾客们参考的。
“画不好是不收钱的哦!”年轻画家期待地看着她。
她开始心动了。老实说,这些铺在地上的画实在是画
得很传神!想起以前每次看电影看到别人在国外玩乐的时候,总会看给画家画像这么—个情节。当时她就特别羡慕。
她虽然是时装设计师,画那些时尚的服饰她很在行,但是说到画肖像,她就是没有慧根。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好几次想把文修南的样子给画下来,结果都是四个字——惨不忍睹!
所以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对画人物不是很感冒,就没有再强求过。
“小姐?”
画家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我不要画得很像哦,你只要把我画得很美就可以了。”
说完她开心地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而笑出声来。
“你本身就很美啊!”画家真心地说。
“因为你的工作本身就是不断地去发掘美,所以我可以把你的这句话当成最高赞美哦!”筱薇开心的笑着。
年轻画家也微笑起来,让筱薇坐好后,他便认真地画起来。
不一会儿,就完成了。筱薇凑过去一看,觉得画得非常好。可是那个画家怎么也不肯收钱,因为他觉得自己画不出筱薇眉宇间的神韵。
无论筱薇怎么劝他,他都不肯收钱,反而还要帮筱薇重画一张。
筱薇也只好随他去了。
搞到最后,这个认真的画家终于画出自己满意的作品,但是还是没有收钱,因为他止筱薇等得太久了,筱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却觉得内疚不已。
最后筱薇把那张画得比较好的画像带走了。
筱薇拿着那幅画,慢悠悠地叫处走着。
巴黎圣母院前面有很多表演杂技的人员,各色各样,无奇不有,其中最吸引入的就是那些哑剧演员。
他们大部分穿着黑衣,戴着黑色的帽子,然后把脸涂得白白的,好像是石膏做成的人像一样,他们一旦站在某个位置之后就一动不动,好像变成真的石膏像一样。等到—些游人被吸引过去,左看右看之后,可能忽然之间会被他们突如其来的一个笑容或一句话而吓—跳!他们行动起来的时候就好像人在太空一样,步伐缓慢,比正常人还要慢上好几个节拍。
筱薇走累了就靠在一个铜像身上歇了一会儿,她正想着等一下要到哪里去走走呢,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说:
“小姐,赏脸跳个舞吗?”
筱薇着实被这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继而看到绅士造形的铜像正对对她微笑,并且做出一个邀请她跳舞的样子。
她开心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那个铜色的绅士居然拉着她的手大跳机械人的舞蹈,—颤—颤的,逗得筱薇笑得粲然若花。
铜人颤颤地问道:“小姐,你有点石为金的手指吗?”
筱薇故作惊奇地瞪大眼睛,“哇!你怎么知道?我正好有这么—个手指哦!”
筱薇抬起另外—只没有被铜人拉着的手,优雅地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铜人的胸前,铜人非常配合地定在那里,—动不动,—下子又成了另外—个雕像了!
筱薇格格地笑着,朝铜人眨眨眼,“再见,绅士先生!”
铜人一动不动,但是飞快地朝她眨了一下眼,筱薇笑得更加开心地离开了。
今天心情真好!好好玩—下吧,反正没过几天就要离开巴黎了。
筱薇心情愉悦地想。
昨天晚上,她给冷彬打电话,居然发现晓蔷已经醒过来了!而且准备留院观察—段时间之后就回家!一听到晓蔷那仿如隔世的声音,筱薇立即就流下泪来。
她亲爱的姐姐,让人心疼的姐姐终于醒过来了!
晓蔷当时一直在追问她跟文修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筱薇只是微笑着说:“姐姐,他爱我。我会回到他的身边的。”
她简直恨不得立即飞到修南身边!她那么久以来的苦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让她怎么能不心情雀跃!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把握她的幸福!
文修南到巴黎圣母院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独自走在大街上,看看游人,看看风景,或者偶尔停下来看看那些当场献艺的卖画人。
看着他们灵活的手在纸上飞快地勾画着,他想起了筱薇那双同样灵活,同样让人惊叹的手!
筱薇,无沦在哪里我都会想起你啊!
文修南忽然觉得有点儿沮丧!
筱微还是—点儿消息都没有,他真的不知道池会去哪里!除了刘正毅,他想不出筱薇还会有别的去处,因为他几乎访遍了她所有的朋友!
筱薇是有心躲着他,不然怎么会一点儿联系方式也不留下来,甚至,甚至连他发的电子邮件,她一封都没有回复!
难道她真的已经不可能再原谅他了吗?
他寂寞地在大街上缓缓地上着。这里的游人除了他都是快乐而兴奋的、
只有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心事重重。
忽然,他看到了—幅让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画!他立即僵住了,
那幅画上的不是筱薇还能是谁?他的呼吸几乎被夺去了!
他急急忙忙地像一个毛头小子,冲向那个画摊,抓起那幅放在地上的画,激动地用英文问画家: “你认识这个
女人吗?“
年轻画家奇怪地打量着他,“这只是光顾这里的顾客中的—位。”
“那她是什么时候经过这里的?”他必须找到她!
“半个小时以前。”
“你知道她往哪里走了吗?”他又问。
年轻画家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大概担心他会是什么犯罪分子之类的。
文修南急忙解释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走失了!
“
“哦。”年轻画家笑了,为自己的误会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她往那个方向走了,大概要到塞纳河的桥上去。”
“谢谢你!”文修南立即转身跑开。不—会儿他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这幅画可以送我吗?”
本来是失败的作品,年轻画家也不想给别人,但是看到文修南一副痴情的样子就答应他了。
文修南拿到画连声道谢,然后急急忙忙地往塞纳河方向跑去!
筱薇,筱薇,我来了,你要等我!
巴黎这座城市被塞纳河一分为二,一半称为左岸,一半称为右岸。
巴黎的许多名胜古迹都在沿着河岸的周围耸立着,所以塞纳河岸也是游人众多的地入之一。
筱薇此刻正走在巴黎著名的“新桥”上面,这座桥已经有了将近四百年的历史,是巴黎最长的桥
筱薇觉得有点儿好笑,为什么巴黎最老的桥要叫“新桥”呢?真是有意思。
她刚刚还没有上桥的时候就数了一下“新桥”的拱,一共有十二个。每个拱上都雕塑有不知名的壮士的头像,表情各异,非常有趣。有的怒目圆睁、有的闭目静思、有的庄严威武,还有的和蔼可亲。
忽然她想到文修南的样子,他应该给人留下的是忧郁而深情的印象。
现在修南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念着她地?是不是在后悔他不好好珍惜她的爱?
筱微微微—笑,她会给他机会让他珍惜地她的。
桥上热闹非凡,有许多卖书的小商人在摆摊,还有自编自演的艺术家们在表演节目,许多卖各式各样小东西的流动摊贩,甚于拔牙者都有!简直是一个特殊的小市场。
筱薇在桥上走着,发现人行道还建有半圆形的石椅。椅面已经凹凸不平了。仿佛轻轻的向每一个从这里经过的游人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筱微从书商那里买了一本杂志,做到石椅上面歇息了一下, 本来她打算读一下杂志的,可是忽然觉得这么大好的时光用来看书有点儿浪费,还是好好地在这艺术之都里感受一下人文艺术气息和欣赏一下大好河山吧!
于是她又站了起来,观赏着塞纳河上那三十多座桥所隐隐透出来的庄严动人。
站在桥中间,迎着柔柔的微风,筱薇觉得身心舒畅!举日远望,看到远处金壁辉煌的亚历山大三世桥,像伸开双臂的少女,把香榭丽舍大道和荣军队院广场连接起来。
低下头去,她看到在桥下的西岱岛像—把尖刀一样随行流水的方向在河面延伸,把塞纳河分成厂两半,甚是好看。
河面上有很多游船,船上的游人兴奋地向桥上大叫:
“你好吗?”
然后桥上的人们也热情地回应,筱薇则是兴奋地挥挥手。
其中一些游客还在船上面跳舞呢!桥上面的人看到了,有一些兴奋地大声叫好,有一些则开玩笑地随手把手中拿着的水啊、可乐啊之类的往桥下洒去,船上的人被洒到了也不觉得恼怒,反而会开怀大笑!
这时候天空忽然下起雨来,绵绵细细的,桥上的人们一下子散占了。筱薇想跑到流动摊贩那里买把雨伞,毕竟雨中的塞纳河上风光应该更加迷人!
伸手遮住头,她才一转身,就发现了站在她面前的文修南。
他手上拿着一把伞,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她心中有一角一下子被他眼里的忧伤所溶化掉!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们重逢的时刻,她该是兴奋地投进他的怀抱,或者是激动得泪流满面,又或者——
但是现在,她既没有投进他的怀抱,也没有激动得泪流满面。
她现在的情形只是三个字可以形容——惊呆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修南——她魂牵梦萦的人,居然会在巴黎出现,居然会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
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离她远去,只剩下他们两个傻傻地站在桥上对视。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到她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怦怦得像是要冲出她的胸口。
怎么办?她忍不住地想。虽然很渴望见到他,很想投进他温暖的怀抱里,尤其是他现在离她这么近!近到她只需要稍稍往前一倾身,就可以完全投入到他的怀抱里!
因为她实在太紧张了,紧张到她觉得自已无论是说话功能还是行动功能都已经大乱。她怕在他面前会狼狈不堪!
怎么办?好想逃哦。
文修南深深地盯着她的容颜,好像怕她忽然会消失似的。天知道他是多么地想念她!看着她憔悴的容颜他忍不住要把她拥在怀里!他想告诉她他是多么的想念她,多么的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