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猛地挣脱了他,却感觉自己武功尽失,搭上自己的脉搏,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被人下了药,我转身看向微生邪龙,还没转过去的时候听到一身喊声,“清清,小心身后。”
我听到了,可我的身体根本没能力躲开这致命的一剑,我只能认命的闭上眼,静静地等着剑刺向我的身体,可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血染透我身后衣衫的湿透感,我回过头去,看到剑刺到了微生邪龙的腹部,鲜血不停地流出。
看到微生邪龙身上流出的血,我快速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取出里面仅有的两个药丸,一个喂了微生邪龙,一个自己吃下,要入口即化,几乎是在药刚刚化的时候,我身上的化功散便被解了,身体一下子感觉很是充沛,我把微生邪龙放在地方,拿起他的剑杀向刺客,我的眼越杀越红,到把所有的刺客杀光时,我的眼成了像血一样的颜色,头发变成像雪一样的白色,地上都是残肢断体,鲜血恒流,我杀完人后,看着这副场景,胃里不停的翻滚,头突突的疼,我大喊了一声,之后便晕了过去。
在我晕过去时,躺在地上的微生邪龙慢慢的坐了起来,看了看眼下这副场景,再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我,缓缓地笑了,可那笑中夹杂着太多的无奈和悲伤。
他捂着肚子,爬到我的身边,用沾满鲜血的手触碰我那像雪一样的头发,嘴里不停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是你。”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的发及腰,像血一样的颜色,不,那就是血,就是被血染过的发,身上的衣服也是红色,同样是被血染过的,地上尸骨遍地,血流成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名男子一是一身血衣一头血发的一步步的杀向我的方向,好像是来找我的,可是被好多好多的人当着,他前进不了,便把阻挡在他身前的全部杀死,踩着众人的尸骨一步步走向我,终于在我杀的精疲力尽时,他到了我身边抱住了我,我想用最后的力气,看看那名男子的模样,可最后还是没有看到,我便失去了最后的力气,死去。
“清清,醒醒,快醒醒,不要吓我好不好。”还在梦里的我听到了那微弱的喊声,可我不想去回应,我现在只想看看这个为我杀遍天下的男子的模样。可我的眼睛根本睁不开,我看不到他。
------题外话------
希望读者感觉不好的地方,帮忙指正
☆、第二十二章 目的
微生邪龙看着昏迷的发变成白色的眼紧紧闭着的空桐夏清,陷入了深思,他虽然知道空桐夏清跟着温孤花晨学了十年武功,但在印象中温孤花晨的武功也不及刚刚空桐夏清发挥出来的高,而且为什么在杀人的时候,空桐夏清的发会寸寸变白,眼也变得像血一样的颜色,不知道现在空桐夏清的眼睛变回去了吗,如果没有那清清会不会被百姓认为是魔,毕竟白色的发,红色的眼看着确实是很渗人,就连我,如此的喜欢空桐夏清的我刚刚看见清清那副杀人的姿态,第一个念头便是杀人的恶魔,我的清清你快点醒醒,告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些人为什么会来刺杀我们,你快醒醒吧。
微生邪龙用布把自己的伤口细细的包扎好,自己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了许多,应该是清清药的效果吧,感觉自己的武功好像又提升了一个阶段,吹了口哨,刚刚拉马车的马便跑到了微生邪龙的身边,微生邪龙把空桐夏清抱起放在马上,自己也上马,之后骑着马怀里圈着还在昏迷的清清向客栈走去,清请在昏迷中,而我的伤也不易快速骑马,便一点一点的走向客栈。
万幸的是,离得客栈并不远,而清清的哥哥也已经离去,进了客栈,把清清放在床上,安置好,又向小二要了些包扎伤口的东西,仔细的又重新包扎了一遍,包扎好,看看清儿的身上还有许多血迹,便让老板娘帮清清也换了衣衫,又用占了清水的棉布帮清清擦了擦脸,手,和脚,放下布,坐在清清的床边,细细的用眼睛描绘着清清的脸,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忽的又笑了起来,看着清清的睡颜如此的柔和安静温暖,和杀人魔头差了十万八千里,暗骂自己真是笨蛋,总是胡思幻想,总是猜测清清,怀疑清清。…。不一会,微生邪龙便因为过度的疲劳而昏睡了过去。
空桐家族中,空桐战龙心口中了一剑,口吐鲜血,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沉着的问“你是谁。目的是什么。”
那黑衣人看着空桐战龙命之将近,却毫不胆怯,仿佛死对他来说是一件像吃饭一样平常的事,还在镇定问他的疑惑,他自认平生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感觉面前的男子对自己的恨如此的深,那黑衣男子看着空桐战龙吐出两个字,空桐战龙听见那两个字,眼瞬间撑大,死了过去。
那男子看着死去空桐战龙和宫淳华叹了口气。脱了黑衣,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空桐战龙在黑衣男子离开后,艰难的爬到了书桌上,写了几个字,折好,放进了一幅画后面的盒子里,而后回到刚刚自己死去的地方,真正的死去了。房间里血迹慢慢的凝固了,风徐徐的吹着,像是一切如昨,可对于空桐夏清来说一切都不见了,她变得一无所有。
可,现在的她还在梦境里挣扎着,寻找着,焦急着。
“好疼,身体好酸,好累,没力气,好饿,好渴。”我努力的想发出声音,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努力的想动动手指,可现在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一动不动的躺着,连呼吸都没有变。
“办好了吗?”
“恩,杀了,没留痕迹。”
“恩恩,不要透露出去,特别是她。”说着看了床上的我一眼,另一个人也跟随着看了我一眼。
而后回答了一句“恩,知道了。”
我的意识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还是关于我的。那件事还与刚刚的说话的男子有关,甚至很大可能性是第二个人杀的,第一个人指使的,听声音我听不出来,两个人都听不清,不过我如果现在醒来就能看到那两个人的真正面目了,
不,我现在不能醒,他们不希望我知道,如果被我知道了,不知道也推测不出他们会做什么,我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没有和他们作对的能力。
他们又说了几句我不明白的话便出去了。
不一会又有一个人进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所以我依旧一动不动,事实上就算我想动也没力气。
在我还在沉思的时候,一个沾着温水的拧干的棉布触到了我的脸,很舒服的感觉,慢慢的,轻轻地帮我擦拭着脸,之后又帮我擦手和脚。在他温柔的动作中我的身体渐渐的有了反应,我的手动了一下。
便听到,“清清,你有意识了吗,能动了吗?”
“渴了吗?要喝水吗?”在他焦急的声音中,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让眼睛慢慢适应光线,渐渐地能看清眼前的事物,眼前的事物是微生邪龙那双满带欣喜的眼睛,看到他的欣喜,我不自觉得微笑了起来,他把我慢慢地扶了起来,往我身后放了一个靠枕,拉着我的手,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的眼,埋怨的对我说“清清,你快吓死我了,你知道你睡了几天吗,连今天已经四天了。”
我想开口对他说“对不起,谢谢你照顾我。”可我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干的要死。
微生邪龙见我这副情况,放下我的手,帮我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喂着我喝下,放下杯,向我走过来,边走边疑惑的说,我给你喂水和汤了,怎么还是这么渴呢,嗓子还这么干。
听到他说的话,我知道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我。我心里是非常感谢他的,可在昏迷时听到的话,让我对他多了一分戒心,我不知道刚刚说话的那两个人中有没有他,我不得不去怀疑他,这个房间一直是他照顾我,那刚才进来的那两个人应该得到他的许可了吧,否则以他的武功怎么会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在我的房间,他照看的房间里呆如此长的时间,还能坦然的从房间里出去,半点怕被人发现的慌乱都没有,我拼命的为他寻找理由,可终究洗脱不了他的嫌疑。
连他被人引走后,那两个人再进来,我也考虑到了,可他后来进来的时候一点凉气都没有,现在已经是冬天,出去好怎么会身上一点凉气都没有。
------题外话------
希望读者感觉不好的地方,帮忙指正。
☆、第二十三章 距离
但从他照顾方面来说,确实无微不至的。
我的敏感告诉我,他对我的好是发自内心的,是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所以我的心告诉我,不应该怀疑他,不应该不信任他,我的怀疑我的不信任都是对我自己对他的莫大的的讽刺,我不希望我也不愿意这样,一边享受着他的爱,他的关心和疼爱,一边像一个冷血的没有感情的只有理智只有分析只有推理世界只有正与反两面的人,不,这样的东西应该算不上人,是一种生物吧。
人是有感情有血有肉的,但我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也做不到不去怀疑他,但我把我的怀疑藏了起来,藏到了我不细心想就不会意识到的角落,认真的感受并回应着他这浓烈的深沉的爱意。
我想我是喜欢他的,我不忍心伤害他,不忍心看到在他看到我怀疑的眼光是那种伤痛,这种不忍心和对素和景荣的不一样,对素和景荣的不忍心就像是不忍心看到美好的漂亮的花朵凋零一样,而对微生邪龙,应该是不想让这样深深爱着自己的他受到伤害,还有是希望他可以永远永远的这样爱着我,喜欢着我,我应该保护爱我的人不是吗?
也许其他的人会说,素和景荣也是爱你,喜欢你的,疼爱你的,但我真的感受不到他的爱,我只感受到他对我没恶意,但我总感觉他和我离得很远很远,就算我穷尽一生也走不到他的身边,走到他的心里。
是的,他答应娶我,但我感觉不到他的认真,仿佛他娶得人是谁都无所谓,他娶谁他便会疼爱谁,谁是他的妻子,他便会爱谁,而我只不过是他要娶的人,所以他对我好,对我宠爱,其实我曾经想过就算是这样我也是愿意的愿意就这样陪他走过一生,至少我是这一生中陪伴他时间最长的人,这样我便知足了。
可我真的不甘心,我是愤怒的,但对这那样的素和景荣我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所以即使我愿意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做不到,如果我嫁给他,婚后我会生病的,我会怨他,恨他,但不忍心责怪他的我会忍着,把所有的怨恨压抑在心里,我的身体会反抗,折磨我,逼迫我去释放自己的怨和恨,如果我一直压抑着,我想我会死吧,我想我死的话他不会伤心吧,会把我以他妻子的身份葬了吧,然后再娶一个,用他疼爱我方式疼爱着他的妻子吧。
我不愿意这样,我不愿意就那样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哥哥要带着我出逃的时候我同意了。
如果得不到全部,我宁愿从来不曾得到过,所以我放弃了,我匆匆的结束了自己的初恋,那也许不能称之为初恋的暗恋,在他还没开始的时候便已经结束了。
是的,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便喜欢上他了吧,当时的我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在看到不知道中了我多少迷药的清醒的他,一一的把其他因为我的迷药而意识不清的其他杀手扶起,让他们以练功的姿势坐着,用针准确有力的扎进他们的关元穴。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的迷人,让人眩目,让我的情根发了芽。所以无知无畏的我,便要他娶我,我本是玩笑,我觉得这样的男子,这样绝美的有才智男子是我一生都要仰慕的,可他答应了,那么理所当然的答应了,惊喜万分的我没有想到告诉他我只是开玩笑,那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高兴,兴奋,惊喜。”
幸好我没有被惊喜冲昏头脑,还知道想想自己到底哪里入了素和景荣的眼,哪里配的上素和景荣,细细的从头到脚的想了个彻彻底底,也没有找出我有一点能及的上的他的。
他的脸,他的身材,他的智慧,他的温柔,他的善良,他的家族,他的声望,他的医术,没有一样。
所以我清醒了,我同意了哥哥的提议逃了,我承认我开始时是有一点把微生邪龙当做素和景荣的替身的想法,但是现在我知道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
不仅仅是脸,是外在的不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个体,性格,动作,表情,都不一样。
素和景荣像是一个不明白不理解也从来没有发过怒的男子,温和到让人在他面前不知觉的把自己的愤怒,怨恨压制下去,仿佛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愤怒,没有伤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