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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编辑组多出了一名免费劳工,也多亏了他,编辑工作头一次在十一点前结束。
“走,这下你可以关心我了吧。”他勾搭起她的肩,蹦蹦跳跳的走出杂志社大楼。“我去牵车,等我喔!”
祝晓韬不想跟他争辩,反正忙了一天之后,有人愿意送她回家还真不错。她坐在路边,吹着凉风等他。
“那个男的是谁?”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祝晓韬差点没摔下去,转头一看,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来人印上一个又深又长的吻。
“阎……阎悍……快住手……”天啊!她快窒息了,他怎么会突然出现?要是被许虔看到,又要哀哀叫了。幸好现在晚了,路上没什么人,不然肯定引入侧目。
他好不容易停下吻她。“那天你为什么就这样走掉?”
是指上星期的事吗?“我想……自己回家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
“我有说麻烦吗?”她可知道当他一出来发现她早已离开时,有多懊恼吗?一股闷气直压着他的胸口。而接下来这一个星期,她竟连通电话也没打。
他九点多从公司下班后,顺道绕来他们杂志社大楼下,他知道她星期五晚上截稿,会很晚下班,等到十一点,却看到她大剌剌的和一个男人相拥走出来!虽然那个男的看来没什么威胁性,把她当成好哥们,不过那是他还不懂得眼前这个女人的魅力的关系。
“我送你回去。”这次绝对不让她跑走!
“我约了人了——”
“晓韬?”许虔坐在一台摩托车上面。“你朋友啊?”
阎悍背对着他,没让他看见自己的脸。“要我去跟他打招呼吗?”
开什么玩笑?要是让人知道阎王就在这里,杂志社全体员工岂不全冲下来了。
“好啦好啦,你先上车啦,我等一下就进去。”硬把他塞进车内,没让许虔注意到他是谁。“许虔,你今天自己去吃啦,改天我补请。”
许虔张大嘴巴,看着祝晓韬钻进那台昂贵的Volvo里面,然后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去。他们两个似乎关系匪浅,他怎么不知道男人婆也有人追?而且那男的看起来不像泛泛之辈。
那男的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啊?
第3章(2)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这根本不是回她家的方向,如果不是他忽视所有的红灯,她一定会趁红灯的时候跳车逃走。
阎悍眼睛看着前方,当作没听见她的话。
终于,他停下车子。
此处是在半山腰,方才一路上也没多少车,这里算得上是荒郊野外,虽然杳无人烟,但视野极佳,几乎可以看到整个台北市的夜景。
“你到底在做什么?”
阎悍原本望向前方的眼神突然瞄准她,像是看见猎物的黑豹,迅速向她靠近。
祝晓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吻住。
和刚刚在大街上的吻不一样,浓密而强烈的吻让她全身发烫,体内有一股热能被他挑起,他的舌蛮横地探入她口中,她一感受到他的气息,瞬间全身软了下来,完全无法反抗他的入侵。
一股气味让她浑身一颤,顿时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
阎悍还沉浸在她的香甜气味中,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不明所以。
“我讨厌那个味道。”祝晓韬冷冷的说。“以后要吻我,不要让我闻到那股烟草味。”
她怎么了?刚才还一脸陶醉样,却突然翻脸不认人。“这可是古巴最顶级的烟草,大部分的女人都喜欢这个味道——_”
她用力瞪他。“我就是讨厌,别把我和其他女人混为一谈!”
“有差别吗?”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哪里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了?总爱自抬身价,在拒绝我之后,转头又说要生简世承的孩子,还要我帮你——要我帮你什么?享受鱼水之欢?还是想要同时抓住我和简世承,想大小通吃?如果硬要说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就是你比她们更加擅长工于心计。”
这个星期以来,她的要求像根隐形的刺,梗在心中,让他每每想到这件事就浑身不自在。
她一定给他下了某种魔咒,他越告诉自己别去在意,她的身影就越加明显,包括她所说过的话,似乎句句都藏着秘密,教他如何不去在意。不去猜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渐渐地一个星期过去,她不与他联络,又更添加他的气恼。
默默听着他的指责,祝晓韬紧抿着唇没有反驳。她策划这一切,绝对要简家尝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与悲惨,就算牺牲自己,与他们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而阎悍,对她而言,他只是一只棋子,帮助她能够更加接近简家父子的棋子。
她直觉阎悍不像他外表那样冷酷,但也随时提醒自己,别和他过于密切,就连当朋友也不能认真,因为她最终的计划,是要让自己与简家一同染黑,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阎悍,如果她和他发展出感情,就算是友情,她也不能把他一同拉下水!要肮脏,她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她慢慢转过头看着他。“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面对她那双坚决、神秘又混杂着悲伤的眼神,他心中居然莫名的一紧,一股冲动想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有那么一瞬问,他甚至觉得,只要她想,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
不!他赶紧拉回理智,回复严肃的阎悍。
他绝对不会再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好。
他差点忘了,她有股魅力,能吸引男人围绕在她身旁。别的男人也许会乖乖任她摆布,但他阎悍绝对不会!。
他冷冷的说:“明天是周末,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经计划好了,明早我。派人去接你。”
她这才想到她拜托他的事——他会让简世承迷上她,但代价是她的身体。
“不是说要给我一点时间准备吗?”她声音小了下来。
“我给你一个星期了,不是吗?”他要重新掌控主导权,不能每次遇到她都失去理智。“这么晚了,吃过饭了吗?”
“本来要去吃宵夜的。”
他没多说什么,开着车下山。恢复冷静的他。车速减慢许多,两人都选择沉默。他在一间永和豆浆店门口停车。
见她不动,他开口问:“不是要吃宵夜?”
“你是大老板,来这种地方吃宵夜,不怕被人笑?”
他挑眉问她。“大老板不能喝豆浆?”
她和他一起下了车,点了餐,坐在豆浆店里。“要是我现在有带相
机,一定把你拍下来,标题写着:‘阎氏总裁半夜光临豆浆店’。“
“副标写着:‘身旁美女不顾形象大吃特吃’。”他指着帐单,她刚刚一个人就点了将近两百元。
“我才不是美女。”她努努嘴。
“你是我看过最有魅力的女人。”坐在她的正对面,更能够好好看清楚她。
被当面这样说,她不脸红才怪,一方面又觉得困窘。“只有你那么觉得。”
“只有我觉得不是更好,就不会有别人来抢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这样说?只是随口说说、逢场作戏吧!
“别忘了你要让简世承迷上我,还得让我生他的孩子。”
他却笑了一下。“我知道。”
她瞪着他的笑脸,心里揣测着他是用什么心态说着刚刚那些话。
“先生小姐,你们的餐点来了。”工读生为他们端上了一盘盘蛋饼、包子、炒面、豆浆。
祝晓韬决定低头吃东西,不再去猜测他的心思,怕扰乱她复仇的决心。
第4章(1)
一大早就被挖起来,一台高级轿车停在她住的老旧公寓楼下,实在引人注目,婆婆妈妈对着车子指指点点。她想低调一点,只能戴了顶帽子迅速钻入车内,让司机赶快载着她离开。
叶海升原本起了个大早,到公园散步,顺道经过祝晓韬的家,多看了两眼,当然也留意到那台十分显眼的高级轿车,正在纳闷这种大车怎么会停在这种二十年以上的住宅区时,就看到祝晓韬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跳下来——早就告诉她不能这样走楼梯,从来没改——然后钻进车子里。
她不是那种攀附权贵的人,但是,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实在让他不安。
祝晓韬被带到一问五星级饭店顶楼,接待的小姐告诉她,“小姐请稍等,总裁马上就来。”
偌大的房间只剩她一人,一件半正式的衬衫和牛仔裤配球鞋,她不自在的拿下帽子,随便在房间逛着。这是间豪华的房间,到处都是昂贵的装饰品,就连铺在脚下的地毯恐怕也价值不菲,搞不好比她那问小套房还贵,竟被她一双夜市买的399球鞋踩着,实在是有点可怜。
好大的地方,有好多房间,她随便推开一扇门,是办公室,另一扇门里面是一个空旷的房间,除了许多大镜子外没有多余的东西,还有扇门一推开,居然是一间比她的小套房还大的浴室。
她看得头晕目眩,有钱人的生活实在与她差太多了,她打算不再折磨自己的眼睛和自尊,想走回刚才的地方,却已经搞不清楚东南西北。
这到底是哪里啊?居然有个衣柜大到像间房,里面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人的衣服,而且都是那种短薄清凉的衣服,这是阎悍的兴趣吗?还有满柜的鞋子是怎样?每双的跟起码都有三寸吧!穿那个走路岂不摔死?
她开了扇门离开衣柜,却来到一个摆着大床的房间。
床头靠着一大片落地玻璃,外面是一大片海景,白天的海色波光粼粼,不禁吸引住她的目光,她朝着玻璃走去,欣赏着美丽的海景。
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失了神,一转头却发现阎悍倚在门边看着她不知道多久了。
“喜欢吗?”他含着笑看她。
她努努嘴。“你来很久了?”
他指指床上。“把它换上。”
祝晓韬这才注意到床上摆了一件深红色礼服。她用两根手指把那件没什么布料的衣服拎起来。
“你要我穿这个?这根本就不算衣服嘛!”
“换上。”他依旧噙着笑,靠近她。“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没忘。”她走向刚才那问衣柜,准备换上衣服。
“等等,在我面前换。”
“什么?”她睁大眼睛看他,不敢相信他的话。
“你明明就听到了。”
“哪有人这样。”她的脸在瞬间涨红,可是他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我要进去换。”
“你不是要学勾引男人的技巧?我这是在教你。”
“你这是假公济私。”她仍试图反抗。
“那又怎样?反正你的身体早晚也是我的——那是你的学费。”他的笑意更浓了,但看在她眼中只觉得他很残酷。
千万别被他昨晚的亲切给骗了,他和她一起喝个豆浆就以为他是好人,其实他的目的还是她的身体。
“看就看。”牙一咬,她脱掉眼镜后,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钮扣,然后脱了下——
“等等。”他走近,又帮她把衬衫披着。“不能这样脱,你应该接着脱去长裤——…”
什么?祝晓韬困惑的看着他。他居然一副若无其事的讲出这种话。
她的手放在裤头上,两眼盯着他。“你一定要站这么近吗?”
“到时简世承站得更近,那你怎么办?”一句话堵死她。
她努努嘴,准备褪下自己的长裤。
“这是什么表情?”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脸。“坏习惯,要改掉——以后不准努嘴。”
太靠近绝对是大大失策,她的发香与体温,透过房间内微妙的空气渗入他的体内,手中传来细致的触感开始让他动摇,若隐若现的上身更是直接命中他的欲望。
“我是你的玩具吗?”要她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她都半裸了,他还不放过她。
他强压住欲望,低声道:“我这是在教你。”
“教我?你是老师吗?”她实在不服气。拉近他的领带,顺手解下,
绕在自己脖子上,半松的领带与全开的衣襟,形成一幅极为冷艳的释色。
“学生如果不听话怎么办?老师。”
她是魔女!她一定是魔女!
阎悍一把抓住她,将她拥在怀中,她身上特有的幽香使他迷乱不已,
他低头吻住她,尝着她的甜蜜,将她四肢的反抗意识一起吻住,像是缠绕在玫瑰花上的藤蔓,品尝着花朵的芬芳,却又必须忍受荆棘的考验。
她用力一咬,阎悍吃痛离开她的唇。
“不要随便碰我。”她抹去唇边一丝血迹,慢慢褪去长裤、鞋子,最后是衬衫。
她站得笔直,像一朵稀有的花朵,直立在高山的荒漠中,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上。
“还有什么要指正的吗?”冷冷的声音,与她美丽的身体形成对比。
他一句话也没说。够了,她本身不只美丽,还有股魅力,能够挑动男人的欲望,只要她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