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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花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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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各大媒体都封你为年度最痴情徘闻男主角了,你不可能是跟梁可馨玩玩的,你……”
  “你说够了没有?”阎傅广横他一眼。
  李元智却还有胆子跟他摇头说:“没有,还没说完,我是说呀!你要是没有时间去办离婚,那我帮你跑一趟,谁教我是你的过命兄弟呢?”冷不防地把阎傅广拿在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抢过来。
  他帮他去办。
  “你想死啊!”阎傅广当场火了,直追出去。“你敢拿去办就试试看!”他语中带著威胁,但李元智根本就不怕他。
  好呀!他很想试。
  哎呀!真是天助他也。电梯来了,他就只差几步,他还要里头的人赶紧按关门、关门。
  关门?!
  有没有搞错,他不是想搭电梯吗?里头的人不解。
  “关门、关门。”但李元智却叫得像是失火了,里头的人只好赶紧按close键。门就要关了——
  “嘿!”李元智突然用力挤进去,哈哈!他身材高瘦就有这种好处,竟然让他给挤了进来,他露出胜利的微笑,还跟电梯外的阎傅广挥挥手示威。
  “该死的!”阎傅广看了一下另一台电梯。
  还有七楼!他等不及了。
  转身就往楼梯间跑去。他真是误交损友,今天才会如此的劳心劳力,可恶!阎傅广边跑边诅咒。
  终于到了停车场。“该死的!”刚好看到死党坐进房车内。
  阎傅广冲了过去,想挡下好友的坐车,但李元智才一个甩尾,把车头紧急调了个九十度。
  他往另一个地方驶去。
  “该死的!”阎傅广摸摸口袋,“该死的!”又骂了一句、因为他没把车钥匙带在身上。
  阎傅广懊恼得就要死掉,这个时候,一个员工刚好下来。他手上甩著车钥匙,阎傅广立刻跑了过去。
  “钥匙给我。”
  “什么?!”这是抢劫吗?
  可抢他的人是他们公司的经理耶!“经理,我的车只是国产的耶!”经理要抢也该抢部进口车吧?
  “你废话什么,把车钥匙给我。”下给,他会用抢的。
  “经理……”他要出去跑业务耶!
  “回去之后,我加你薪水。”
  什么!真的吗?那名员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唉——真可怕,他没录音棒,要不然他就可以把经理刚刚讲的话全录起来。
  真可恨、真失算。
  “哇——有没有搞错,中华的在跟法拉利赛车耶!”
  “而且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中华的车子也能开得这么猛!”
  “而且那辆中华的车子看起来有点年纪了,没想到还能跑得这么快!”
  大街上,每一个见过阎傅广跟李元智赛车的人无不竖起大拇指说:赞!
  而这样的赞美词阎傅广根本无心欣赏,他著急的只想把他的东西给抢回来。该死的!元智不要命了是不是?
  阎傅广猛加油门。
  “该死的!”他又骂。“这是什么烂车?”要不以他平时的技术,早就超越了,哪轮得到李元智在那里嚣张。
  阎傅广加足油门猛追,而李元智仗著车好、性能强的优势,不断的甩掉阎傅广,而有人真的看不过去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就在大马路上飘车,他们是把人命看成什么?
  路人有人看不过去,有人打电话报警,“119是吗?我们这里有人在飙车……是……在忠孝路上……是、是……”
  “下来,下来。”
  阎傅广跟李元智有生以来,头一次被警察拦下来,而阎傅广却不见怒色,反倒很感激警察伸张正义,帮他把这个损友给拦下来。
  “还我。”他忙著要抢下李元智手上的离婚协议书。
  “不还。”
  “还我。”
  “不还。”李元智还跑给他跑。
  怎么?他们两个是当他们警察是死人啊?当著他们的面还在闹。
  “身分证拿出来。”
  “哦!”李元智还真乖,还真拿,但——傅广在干嘛?他傻了啊?
  “喂!”用手肘推好友。“人家警察大人叫你把身分证拿出来啦!你没听到啊?”李元智提醒阎傅广,但阎傅广他——
  他看傻了。
  他看著前方不远处的那对男女,人便这样的看傻了。
  那男的是杨仁宽,可他手里抱著的女人呢?
  她是谁?
  该死的!这个烂人,他竟然背叛了裘心染!
  阎傅广火大了,火速冲了过去。
  “喂喂喂,你要去哪?”警察大叫,怎么?他是真当他们警察是死人喔!
  警察追了过去,而这种好戏,李元智当然要跟过去看。
  “杨仁宽。”他叫住他的异母兄弟。
  杨仁宽这才看到阎傅广。
  他这个一向潇洒惯了弟弟在干嘛啊?“你怎么会被警察追?”他看著后头一前一后跟来的人。
  阎傅广叫他别管他,“我问你,她是谁?”手指著杨仁宽身边的狐狸精。
  杨仁宽这才要回答他说:不用他管,一名警察已追了过来,还抓住阎博广说他防碍公务,竟然跑给他追!
  这死老百姓!“身分证给我拿出来!”
  阎傅广觉得他很烦,便把整个皮夹都拿出来丢给他,里头的现金掉了一地,一阵风吹来,干元大钞满天飞……
  刹那间,很多行人、骑士全停了下来,双手抓著漫天飞舞的钱,那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警察制止著,叫著大家,“不要捡、不行捡!这是结伙打劫……”
  现场一片混乱,阎傅广却始终盯著杨仁宽,要他给他一个解释,“这个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事实上,他真正想问的是,他跟这个女人在一起,那该死的,裘心染要怎么办?
  他才刚放她自由,让她能跟杨仁宽双宿双飞啊!
  可杨仁宽竟然、竟然……
  “你抛弃她了?”
  “你不要她了!”
  “你该死的,你说句话啊!”
  他一连问了三声,而且一声大过一声,而杨仁宽要不是怕女朋友误会,他才不会跟阎傅广解释清楚呢!“我从来没跟裘心染在一起过。”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结婚的隔天,明明看到你跟她拉拉扯扯的。”他别以为他瞎了,就是从那天起,他才决定要继续荒唐过日子,决定再也不把裘心染当成心头宝,而他……他现在是在说什么鬼话!
  他说他跟裘心染从没在一起过!
  他妈的,他想骗谁啊?!阎傅广真想破口大骂。
  他可是强忍著对心染浓浓的爱意,拚命做出让她恨他的绝事……
  如果他大哥说根本没跟心染在一起过……那他先前的牺牲与忍耐算什么?!
  更甚的是,他还硬逼自己做出无止尽让心染恨他的坏事……
  莫名的,阎傅广突然有点期望他大哥只是在骗他!
  “那一天,的确,我是要她跟我走,我们两个可以重新来过;不过,她一口拒绝我了。”
  “拒绝你……”听到这样的答案,阎傅广有那么一瞬问的失神。“为什么?”裘心染不是深爱著他大哥吗?
  阎傅广不懂,但该死的杨仁宽却不肯把事情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他一副闭上嘴就不打算再开口模样,可恶!
  他自己去找裘心染问个明白。
  阎傅广掉头就走。
  “喂喂喂,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一名警察本来想追上去的,但他的伙伴却拉住他,要他别追了。
  “为什么?”他问。
  另一名警察把阎傅广的皮夹拿给他看,里头放著阎傅广的名片。
  “他是恒升集团的小开!”
  “是的。”所以飙车算什么,这些有钱人要是真想,都能把大马路买下来当竞赛场了。
  算了、算了,还是直接开张罚单了事,省得还要劳烦上头的人下来关说。
  “离婚!你为什么要答应?你是他明煤正娶娶进门的老婆,怎么他要你离,你就让他离?”
  裘母看到女儿搬回家住,还以为女儿终于发脾气,决定给女婿一顿排头吃,本来还暗暗窃喜,但这几天也不见女婿上门来讨饶,而看裘心染那个样子,也像是无关紧要似的,她最后逼问之下才知道,这哪是冷战啊!他们根本就已经离婚了。
  她这个傻女儿——
  “你为什么要成全那个狐狸精,你为什么要让她称心如意?你只要不点头、不离婚,我就不信他们阎家能拿你怎么样?”
  “妈,你别说了。”裘心染头都痛了。
  “什么别说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妈若是知道这件事,她要怎么笑话我?”裘母愈想愈不对。
  她还是觉得自己生了个傻女儿,什么事都不跟她商量,就把事情解决了,称了别人的心、如了别人的意,而却要自己受苦。
  “我问你,你离婚,那你跟阎博广要了多少的赡养费?”
  “妈——”裘心染忍不住地哀号。
  “别叫我妈,你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你没拿是不是?”她问,而裘心染却一句话都不说。
  裘母一看就知道她女儿没拿。“我真是生了个傻女儿,平时看你觉得你满机伶的,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蠢事;你竟然一毛钱也没拿——”
  “我拿那个干嘛?我有工作,我又不缺钱。”
  “你有工作!你能工作一辈子吗?你要知道,裘家的一切,你没半点份,你大妈迟早会赶你出去,到那时候看我们母女俩怎么办?”
  “我会养你的。”
  “你养我!你拿什么养我?你现在连老公都没了,还敢说大话。”裘母愈骂愈大声。
  “我不需要老公也能养活你。”丧心染说,但她母亲根本不听这些,她迳是在那里叨叨念的,“而你又嫁过人、离过婚了,现在有哪个好男人还愿意娶你这只破鞋?”
  “妈!”裘心染真想跟她母亲讲,她又不要嫁人,她母亲别把她讲得那么难听,她是她女儿耶!
  她母亲干嘛破鞋、破鞋地叫她?裘心染才要抗议,但她都还没开口,就有另一个声音加入。
  他说:“我要,我愿意娶她。”
  什么?!
  她们母女俩一起回头,发现阎傅广不知道何时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
  “你们家大门没关,我叫了好久的门却没人应,所以我就自己推门进来了。”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她与她母亲的对话。
  他才知道,原来是他一直在误会她,这些年来,裘心染的心里没有任何男人。她的心始终是乾净的,她从来不曾背叛过他。
  是他愚蠢,是他的妒意横生,以致一时蒙蔽了心眼,才会误解她这么多年,他让她受苦了,而她……
  她愿意原谅他吗?
  “心染,我知道我错了,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愿意,她愿意。”裘心染都还没回答,她母亲便急著替女儿许下承诺,她好伯机会稍纵即逝。
  “妈!”裘心染受不了地大叫。“他心里明明喜欢著别的女人。”
  “你介意那个做什么?他这么多年,哪时候没一、两个女人的?你那时候不也没什么介意吗?你现在才跟他算这些帐是要做什么?”她母亲劝她别想那么多,总之,阎傅广肯再回头、再要她,裘心染就该满心感激才对。
  “你快答应说好,说你愿意。”她母亲把裘心染推到阎傅广面前,强逼裘心染回到阎傅广怀里。
  裘心染看著他,几度想开口狠下心肠来说:不,但却又想到,他为什么要回头呢?
  他明明已是自由身,如果他真爱粱可馨,那他应该感到欢欣不已,应该马上把离婚协议书拿去户政事务所公证才对,为什么他要回头?
  “你……还要我?”她问,心区有一点点的祈望。
  他点头,斩钉截铁的说:“是的。”他要她,他从头到尾都要她。
  “为什么?”
  “因为我自始至终都爱著你。”
  “可是,你以前对我很坏……”他甚至连著几年不回家,他连看到她都不愿意,如何证明他爱她?
  他终于坦诚,“我以为你还爱著我哥,所以我不愿见到你。”见到她,他就得接受自己的苛责一次。
  结婚那几年,他不断的问自己,如果他是真心爱著裘心染,为什么不能让她去追寻她真正的幸福,他硬将她绑在身边,究竟是爱她,还是更爱自己?
  他承认他是自私的,他是更爱自己,所以,他宁可裘心染受苦,也绝不让她幸福,他就是想将她绑在他身边,当他偶尔想看她时,他还能看到她……
  但随著日子渐渐久了,他的心慢慢懂得宽容别人了,他不想再囚著丧心染,更不想再囚著自己,所以他打开心门,试著让自己去接受别的女人,然后他遇到了梁可馨,他是真的误以为自己又再次遇到了真爱,直到……
  直到裘心染真的离开了,他才惊觉自己的心竟倏地空了一个缺口,让他整个人都觉得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生活的动力……他这才明白他的心一直不愿意对著自己承认,他一直都是爱她的!
  而裘心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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