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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当身下的秘密被人发现,又被人那样直接而放肆地碰触,花吹雪无助地娇啼,不断地扭动着纤腰,却怎么也无法脱离被他压在栏杆与他之间的命运,“不准……你……这样……”
“不准?”身后人突然掀起薄被,望着一股晶莹的蜜汁不断地由她腿根流下,“你都湿成这样了,要是不管你,你会很难受的。”
“不许说……”花吹雪又羞又急地说着,在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坚挺抵住她的花口处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啊……”
“不许说什么?”他问道,手指轻如羽毛地抚着她的乳尖,头抵在她的颈间,轻嗅着她因动情而散发出的女人香。
“你……”颤抖着唇角,花吹雪再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感觉着那个火热坚挺不断地在她的花口处徘徊、轻撞。
“不许说你的双乳被我欺负得又胀又痛、又酥又麻?”
“你……”双乳又被人捉住了,身下的花口被人微微入侵一寸,花吹雪的手紧紧捉住栏杆,无助地呢喃着,“啊……不要……”
“不要说你这里被我欺负得湿透了,湿得你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呃啊……”敏感的花珠,被人精准的拈弄住了,花吹雪娇啼连连,汗珠一颗颗地由鼻尖渗出。
“还是不许说你这里已经被我欺负得为我准备好了,等着我去刺穿?”
他那愈来愈大胆、邪肆的话语,令花吹雪几乎要崩溃了!
梦中的他,竟真的逗弄得她有股渴望,有股被他占有的渴望!
这渴望真实又虚幻,就像池塘上缓缓升起的轻雾,也像她那如梦似真、回荡在塘上的声声娇啼……
是不是可以在梦中让他要了她?
她真的好想要他主动地占有她一次,而不是每回都是在她的命令之下……
第九章
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醒来之后,她依然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怎么了?”彷佛发现了花吹雪的沉默,身后的他轻轻问道,“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
“我……”眼眸有些酸涩,花吹雪别过脸去,再不作声。如果这是梦,这样就够了,够了……
“可我就想这样欺负你,一直想!”
“啊啊……”感觉着一个硕大又火热的坚挺直接刺入体内,直达最深处又整个撤出,花吹雪再忍不住地尖叫起来,“你……你……”
许久未被人侵入的花径有一点点的疼痛,但不及心痛。
而花径中那股被占有后又离去的空虚,让花吹雪更是难耐,只能低下头,望着池面的倒影。
那倒影中有她,以及每晚在她梦中的他!
此刻的他,一手握着她的右乳,一手抚着她的纤腰,坚挺在她的花口处轻浅地来回抽刺。
“你还是那么小,”他说道,声音有些低哑,“疼吗?”
“我……”正因感觉到他的温柔,花吹雪更加心酸地摇了摇头。
真的很想、很想让他要了她。
但即使是在梦中,她也不想再将这话说出口了。
“我是谁?此刻要了你身子的人是谁?”
当那硕大的坚挺又一次刺入她体内最深处并且深埋不出时,花吹雪听得他如此问。
“啊啊……”尖叫的同时,她的泪水几乎都要流出眼眶了。
还能有谁?还会有谁?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然后又是一次挺腰穿刺。
“啊啊……若叶……”感受着花径被人贯穿的充实感与刺激感,花吹雪颤抖着唇角轻喃,“若叶……”
“我在。”随着一次又一次轻浅的刺入,他的声音那样满足与温柔,“是我在要你,花姑娘。”
都这种时候了还叫她花姑娘……
“我讨……厌你……”突然拚命地挣扎起来,花吹雪再忍不住地任泪水滴落塘面,化成一道道的涟漪,“我……不是……花姑娘……”
“那你是谁?现在被我欺负、占有的女子是谁?”制止住她的挣扎,他将硕大埋在她紧窄的花径中,手轻轻在她的花瓣之中滑动。
“我是……吹雪……”花珠被人来回拈弄的刺激感,令花径微微紧缩,而体内那股想被他占有、想与他欢爱的渴望,不断地在下腹盘旋、蕴积。
但突然,身后的人撤出了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硕大,只剩手指依然挑动着她身下湿透的花珠。
“吹雪,爱我吗?”
“唔……”突然的空虚感,令花吹雪痛苦地轻泣,她的雪臀不由自主地往后轻靠,想去感觉他的存在,“爱……你……”
“花吹雪爱着谁?”
但他却不让她靠近他,只是用手指逗弄着她身下敏感的花珠,任她的蜜汁不断地流出空虚的花径,就是不再进入她、占有她……
尽管这样,他娴熟的逗弄依然让花吹雪疯狂。
她不由自主地轻摆腰肢,在痛苦之中,期待着她曾经领略的至高欢愉。
然而,就在她感觉到身子彻底绷紧,以为即将在他的手中释放时,他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远离了她。
“你……”欲得而不得的痛苦感受,令花吹雪的身子剧烈地颤抖。
她捉着薄被转过身去,泪眼蒙眬地看着他站在她身前一步,凝视着她的眼眸,张开口,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着──
“花吹雪爱着谁?”
“我……花……吹雪……”望着那张她朝思暮想的容颜,花吹雪再忍不住地任泪滴滑落脸庞,“爱着……上官……若叶……”
“是吗?”他笑了,笑得那样的满足。
望着他俊挺的笑颜,花吹雪的心,碎了。
因为他从没有这样望着她,笑得如此开怀……
她不要这个梦了!
因为她知道,醒来之后她只会更痛苦、更伤悲!
与其这样,她不如连梦都不要,都不要……
所以,她决定抽身离去,再不回头,就算是梦中!
只是,他当然不会让她走。
在她转身离去的前一刻,他紧紧地捉住她的手,任由她身上的薄被掉落在地……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他凝视着她,“永远不会。”
这个永远是多久?花吹雪没有问,因为她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
“吹雪,你是我的。”一把抱起花吹雪,将她抱至屋内小床上,他吻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永远都是。”
他的吻,好轻、好柔,但已足够挑起花吹雪心底的悸动。
“我想要你,把你给我。”
就是这句话,蛊惑了花吹雪,也彻底打破了她的心防。
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开口要求她,就算是在梦中……
“嗯……”花吹雪噙着泪,闭上了眼,轻轻点头。
“你想要我怎么要你?”他又问。
“你……”花吹雪喃喃说着,“我不要你问我,我要你……用你自己的方式……要我……”
是的,她要的是,他没有背负任何责任、命令等种种外因,而是凭自己的意念,主动而单纯地要她……
他爱怜地吻着她的唇,“我知道了。”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他竟然举高了她的右腿,没有任何迟疑地一挺腰,将他的坚挺贯穿了她的紧窄花径,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后又撤出,一回接着一回!
“呃啊……你……”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吹雪紧紧捉住薄被,丰盈的双乳因他猛烈的进出而不断地晃动、弹跳,“若叶……”
“其实,我一直是用我自己的方式要你。”他不断地挺着腰,汗水滴落在花吹雪的雪白小腹之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啊啊……”
男女交欢的暧昧声响,触动了花吹雪身上所有的动情细胞,她只觉得自己的花径似乎快被穿透了,而那种被人疯狂且充满激情的占有,更是让她无助地尖叫、吟哦!
“望着我,不许闭眼!”一声低吼,伴随一道猛烈的穿刺及抽离后响起。
“若叶……”听到这个声音,花吹雪颤抖着声音,怯生生地睁开眼,望着他那闪动着火花的眸子,以及那如天神般的体态,“怎么了……”
“我要你看着我。”凝视着她的娇憨与不自觉中摆出的诱人身姿,望着她身下被他占有过的痕迹,他一把拉起她,“也看着你是如何的被我占有!”
“这……”羞透了,花吹雪真的羞透了。
因为他竟将她放在桌上,叉开她的双腿,并将她的小脸扳向一旁的铜镜!
铜镜里,她的神态及姿态都那样淫媚,当她看着镜中女子的双乳被人紧紧掐住,花口处被男子的火热坚挺紧紧抵住,一寸一寸地向内缓缓侵入,她的身子,火热得无以复加……
“若……呃……”
身子被占有的充实暧昧感,以及亲眼目睹自己被占有的所有过程,不仅让花吹雪羞红了脸,也让她口中流泄出的娇啼声更加媚浪……
在那不同于寻常的娇羞吟哦,及那媚眼如丝的神态下,花吹雪发现身前的男子也变得疯狂了。
当娇弱的身子被那猛烈而毫不自制的挺进一回回地刺穿,花吹雪在尖叫声中任体内的压力一步一步攀向至高点,“我……要……”
“我会给你,给我最爱的吹雪你要的任何东西,包括我自己。”
“啊啊……”在他的低吼声中,花吹雪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她的花径发狂地痉挛着,因为,她终于被他玩弄至高潮了!
而这个高潮持续得那样久、那样猛烈,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力量……
但这不是结束。
因为她身前的男子彷佛永不满足似地要着她,用各种方式占有着她,让她的娇啼声与他的低喘声在吹雪轩的所有角落响起……
依旧是在阵阵风铃声中,花吹雪由睡梦里缓缓醒来。
侧过头去,望着吹雪轩中的一景一物,她的脑中又回想起半个月前某夜所发生过的一切,因而有片刻的恍惚。
那是真的吗?
那个夜里,那个激情拥抱她、疯狂要着她的人,真的是上官若叶吗?抑或从头至尾都只是一场梦?
此时此刻,花吹雪几乎分不清楚何谓现实、何谓梦境了……
所以最后,她只是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起身走至长廊上,倚着栏杆,凝望盈满雾气的荷塘,眼中浮现出一片朦胧。
连花吹雪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向我行我素的她,竟会为上官若叶那样一个二愣子,让自己成为一名连在梦中都会哭泣的女子。
是傻吧。
若不是傻,她怎会默默地喜欢上一个人,还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持续了五年……
是啊,五年,从她十四岁那年在西京城外与妖物斗阵、累得瘫倒在地,被上官氏救回家开始。
十四岁以前的花吹雪,除了姥姥、师父、以及无双门一起长大的那群姐妹淘之外,几乎不认识外界的任何人。
因为自懂事起,她就跟着那个不知因何认定她是“世上罕见”、“极具咒术师慧根”的师父学习咒术,然后在别的孩子们拿着娃娃玩家家酒时,她拿着“咒术小纸人”自己玩家家酒……
因此上官氏可以说是花吹雪第一个认识的普通人,一个普通,但却温柔、善良、慈爱的像个“母亲”的妇人。
打小不知“母亲”为何物的花吹雪,自然而然地将独居且视她如己出的上官氏当成了自己的娘亲,并且也透过她多认识一个人──
上官氏口中的“傻儿子”,上官若叶。
用“认识”两个字来形容也许并不恰当,因为只有花吹雪知道上官若叶的存在,而他,从不知晓有她的存在。
在长达五年的“承欢膝下”期间,花吹雪从上官氏口中知道了上官若叶的一切──九个月才终于学会坐、一岁才长牙、一岁两个月才会爬、两岁学会走、三岁才会叫“娘”……
除此之外,她更知道上官若叶自小到大做过多少傻事、老实到什么程度,也得知了一个极少人知道的秘密──这个看起来傻不愣登的二愣子,其实竟出人意外地具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
就这样,与上官氏一起谈论这个集“大愚”与“大智”于一身的人,成了花吹雪单调、危险的生活中一项莫大的乐趣。
也因此,当上官氏有一次无意中提及她为上官若叶缝制了一件冬衣后,她便自告奋勇地去到东京城,然后在跟了他一天一夜,终于找到机会将冬衣交给已疲累得在路旁睡着的他时,也将那张睡颜印在了心中……
而后,不敢让自己的心情曝光,因此她故意与上官氏打了个赌,打赌着看看在没有人告知的情况下,那个“二愣子”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与上官氏之间的关系。
五年,她四分之一的生命时间。
花吹雪承认,她想尽一切办法将上官若叶调至西京城的原因,一半是为了上官氏,另一半则是为了自己。
因为她想让他“认识”她,就像她“认识”他一般……
可面对着那样一个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