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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吹雪的反应很青涩,但却足以让上官若叶疯狂,他下腹一紧,低头以舌尖取代手指,想听到更多令人发狂的娇啼声。
“你……啊啊……”
果然,当上官若叶的灵舌一碰触到花吹雪缓缓肿大的花珠时,她的全身战栗起来,娇啼一声高过一声。
她的下腹蕴积了一股陌生的狂潮,令她深感无助,又找不到出口释放,而上官若叶也非常的过分,他不仅不理会她的呼喊声,还更加狂肆地吸吮着由她花径中泌出的蜜汁!
这个举动,让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地紧缩着,还感觉到一种微微的刺痛感由花径中蔓延开来……
“呃啊……”而当上官若叶毫无预警地将舌尖刺入她的花径中时,花吹雪再忍不住地疯狂啼呼起来,“不要……”
明知道这一切只是“表演”,但她真的受不住了!她受不住上官若叶这样敬业的“表演”,更受不住体内那股不知道究竟需要什么的感觉……
“叫得好浪啊!”
“浪得让人心痒死了!”
花吹雪勉强撑起了上半身,不想再让上官若叶这样对待自己,因为她真的快崩溃了……
但就在她撑起身子之时,上官若叶也抬起了头,两人的视线就这样交缠在一起。
“你……”花吹雪羞怯不已,先转移了视线,因为上官若叶的眼底有一抹她从未看过的火焰。
望着那张不肯面对他的美丽小脸,上官若叶淡淡地笑了,因为他已看到她眼底那抹因他而染上的娇羞。
他用左手轻轻扳正她的小脸,吻上那两片樱唇,右手手指则一举刺入她最惑人心魄的花径之中,在那层象征她纯真的薄膜前戛然而止。
“唔……”花吹雪痛得轻呼出声,不敢相信上官若叶竟让手指进入她最私密之处!
那种感觉虽痛、虽羞,但又带着一丝不知名的欢愉……
“听那叫声就知道一定很小、很紧啊!”
“我也好想试试啊……”
她真的很小、很紧,紧得几乎容不下他一根手指。
上官若叶的舌头霸住她闪躲的丁香舌,右手拇指轻按她的花珠,食指缓缓地在花径中旋转、穿刺……
“呃啊……”他所做的一切令花吹雪几乎不能呼吸了,而她的身子也变得彷佛不属于自己。
在上官若叶手指的逗弄及穿刺下,花径中的疼痛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紧缩!
她只知道他用手指挑弄着她身体与心底最青涩又最隐密的部位,每一次的旋转与穿刺都令她的花径一紧……
上官若叶当然感觉到花吹雪体内的变化,但他只是忘情地轻啄她不断娇喘的樱唇,然后在那紧窒的丝绒甬道收缩的频率愈来愈高时,刺入第二根手指!
“啊啊……”痛感与快感再度笼罩住花吹雪全身,令她按捺不住地摇摆着腰肢,高声娇啼。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她只隐隐约约地明白,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随着他手指的急速抽送,当一阵令人疯狂的快感在花径中爆开之时,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口,“不……呃啊……”
那是一种教人无法置信的欢畅,一种教人无法形容的爆发,一种在最顶端之处蓦地释放的狂潮……
“她来了!”
“她的高潮来了!”
“兄弟们快来看啊,好精采啊!”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任由那阵极乐感冲刷着全身,花吹雪唇角颤抖,在快感袭向四肢百骸时举起手,“啊啊……破……散……”
四周的声音,一下子全没了。
上官若叶知道花吹雪及他今晚的任务结束了。
但望着那张春意盎然的小脸,感觉着那不断痉挛的丝绒甬道,上官若叶却发现自己的手依然在她体内律动着,舍不得撤出……
明明四周都没有声音了,上官若叶应该也晓得这情况,花吹雪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待她?
“你……啊啊……”
没有人回答她的疑问。
她的身子一回又一回地被上官若叶刺穿,一回又一回地感受到无法言说的狂潮,直到全身虚软、声音嘶哑……
“掌柜的……我……”
直到怀中的娇小身躯彻底虚软,上官若叶才惊觉自己竟在一切结束后,还继续轻薄着他的掌柜的!
“送我……回去……”倚在那个宽阔汗湿的胸膛中,花吹雪疲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喃喃说着,“我……好累……”
“是。”上官若叶喃喃应道,只是手指依然舍不得离去,“我的……掌柜的……”
第四章
有好长一段时间,上官若叶都不敢望向花吹雪。
心虚。
没错,就是心虚,心虚自己竟那样轻薄他的掌柜的,还忘情地乐在其中,让她原本就柔弱的身子彻底酥软在他怀中……
不过这种心虚很快就被忙碌所取代,因为近来花吹雪的工作量剧增,三天两头就得出任务,去收拾那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妖物。
每当望着花吹雪一脸疲惫地站在那些妖物之前,上官若叶的心就不由得微微抽疼。
以往她工作完总得休息个两、三天,可最近她休息的时间变得很少,也因此脾气变得很不好。
她经常会无缘无故的闹性子,说出口的话有些伤人,甚至在她认为他该出现而他没出现时,遣来一堆式神乱闹一气。
对于这些,上官若叶从来没有介意过。他常想,要是自己能懂得像她一样多,就不必让一个花样年华的小姑娘辛苦受累。
是啊,小姑娘,一个跟村长的女儿小翠一般大年纪的姑娘。
当小翠在天真的玩耍或与闺中密友说笑时,花吹雪却必须完全舍弃掉她该享有的快乐时光,背负上沉重的责任,与一群妖物浴血奋战……
上官若叶不知道花吹雪是怎么样成长的,也不明白当她第一次见到那些奇形恶状的妖物时是怎么样的心情,但他却知道她很努力、很辛苦,虽然个性可能因此变得有些不平易近人,却从未喊过一声苦……
如果能代替她,上官若叶绝对愿意,毕竟他是一个大男人,一个有体力、耐磨耐操的大男人,而不像她,只是个娇俏年幼的小姑娘……
只可惜,这世上只有一个花吹雪,而他上官若叶永远只是那个当人肉背垫的跑龙套,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有在她每回工作结束后抱她回家,在她耍性子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唷,我说今天吹什么风啊?居然把你这家伙给吹到我面前来了!”
正当上官若叶脑中胡乱思索时,一道打雷似的嗓音突然由他身前响起,定眼一看,他才知道自己竟已抵达了目的地──北城总捕办事处。
“老吴。”上官若叶飞身下马,朝着屋内那个瞪大了眼、一脸胡碴的男子笑了笑,“打扰了。”
“打扰个屁!”吴尚先──西京城北城捕头──先是呸了声,然后立即热络地拍着上官若叶的背,“老子正愁没人陪我喝酒打发时间呢,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两句,调到西京都多久了,居然只来看过我这个老哥哥一回,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是不够意思。”上官若叶呵呵笑着,走至屋内坐在吴尚先身前,举起原先放在桌上的酒瓶一口饮尽,“这样够意思了吧?”
“这算什么屁啊!”吴尚先不满意地撇了撇嘴,突然回头对着属下一声狂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打五十斤酒来!”
“老吴,你不是还在当差吗?喝这么多酒,万一──”
“我可不像你!”吴尚先将右腿踩上座椅,了然于心地望了上官若叶一眼,“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没事,你可不会有工夫上我这儿来喝酒。”
“是有点事……”吴尚先直截了当的话语,让上官若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打听、打听最近西京城有没有什么怪事?”
“怪事?你家主子干的怪事还不够多吗?你居然找到我这儿来问了!”吴尚先瞪大了一双铜铃眼,“我前阵子还听说,她上街时老对着空气咒骂,吓得西京城民个个回避,生怕得罪那个小姑奶奶,回家后莫名其妙地一睡不醒!”
“这……”除了苦笑之外,上官若叶还是只能苦笑。
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他家掌柜的在别人眼中竟是那样乖张古怪!
可他知道,其实那时的花吹雪是在“威胁”路旁的死灵们,要他们早日归天,否则她就要“好好”收拾他们……
而她所谓的“好好”,真的是好好的。
虽然她总是一脸不耐烦,可他却看见她蹲在那些死灵旁听着他们的“鬼言鬼语”,然后尽可能帮他们完成他们心底最记挂的那件事……
“不过若要说怪事嘛,我这儿倒有一件!”望着上官若叶恍神的模样,吴尚先又灌了一大口酒,“一个月前,有个不知打哪来的家伙,怀里抱着块大石头,疯疯癫癫的在大街上笑,逢人就说他发现了世上最大的秘密,说在西京城郊有一个可以让人心想事成的大神,因为他让大神出了牢,所以大神赏了他一块金砖!”
“西京城郊?大神?”
“狗屁的大神!”吴尚先没好气的呸了一声,“只要看到他怎么宝贝他怀里那块大石头的模样,我保证是个人都不会信他的疯言疯语。”
听着吴尚先的话,上官若叶低下头静静地沉思。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一个月前,也正是花吹雪那接不完的“工作”的开始!
跟了花吹雪那么久,让上官若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世上确实存在着一些常人无法想象与理解的怪事与妖物!
若是以前,他一定也当那些只是无稽之谈,但现在,特别是在亲眼目睹那么多回之后,他已不再如此想了。
虽然如此,但是这几个月以来,他总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就算怪事与妖物确实存在,但也不该发生得如此频繁啊!
频繁到让花吹雪疲于奔命,几乎连她爱梳的发型都没有空梳……
正因为如此,他今天才会来到这里。
而今,既然他得到了这个消息,无论这两件事究竟有没有关联,他也得去探查、探查。
“这人现在在哪里?”主意一定,上官若叶立即抬头问道。
“就关在我牢里。”吴尚先耸了耸肩,指指身后,“要不你带回去吧,看样子只有你主子才知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像我们这种寻常人可没办法成天养着一个说胡话的疯子。”
“谢了,那我就把人带走了。”上官若叶点点头,就要起身。
“着急什么?总得等我把手续办了吧!”吴尚先把他按回位子上,“老实说,你现在的模样一点也不比在东京城时落魄,我一直以为跟了个”西京第一难搞难缠兼骄纵无度口尖舌利个性乖张行事诡异“的疯丫头,没日没夜地伺候着她,比伺候家中老母还麻烦不说,还得天天跟那些妖怪打交道,日子大概不会舒心到哪里去。”
“其实……她没那么麻烦,”虽然事实有些相近,但上官若叶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为花吹雪澄清一下,“那些妖怪也没那么骇人。”
“你就是这么老实,才会被人踩在脚底,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吴尚先摇摇头,叹了口气,“要不照你的能力,早该来西京城当总捕了!”
“我无所谓,只要能待在我娘身旁,做什么工作我都不在意。”上官若叶喝着酒,毫不在意地说道,“更何况现在这个工作满好的,让我多了很多时间照顾我娘。”
“那倒也是……”吴尚先同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也不知那疯丫头是哪来的通天本事,居然能让东京总捕愿意放人!要我啊,才不肯割爱你这种武功底子好,听话又好差使的老实人……”
“什么?!”听了吴尚先的话,上官若叶蓦地愣住了。
以往他老想调回西京城,希望能就近照顾老母,可总也不能如愿,这回他原以为是东京总捕终于被他的孝心感动,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事实并非如此,竟是由花吹雪开口让东京总捕放人的!
这是真的吗……
他为何从没有听说过,而她又为什么单单挑上了他,还不远千里将他由东京城调来当她的人肉背垫?
“你不知道?”吴尚先瞄了一眼上官若叶讶异的神情,“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要报答那疯丫头将你调回西京,让你可以就近照顾老母的好意,才会一声不吭地跟在她身旁!”
“我……真的不知情……”上官若叶讷讷地回答。
“叶子,我问你一件事。”突然,吴尚先眼珠子一转,脸上浮现不怀好意的神情。
“什么事?”上官若叶抬眼望向他。
“听说那疯丫头长得不错,真的假的?”
“这个……”怎么也没想到吴尚先问的竟是这种问题,上官若叶不禁张大了嘴,着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