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龆娜硕汲隼从恿耍以僬饷凑跸吕淳透芽傲耍餍缘被赝夷竦昧恕=峁娴囊恢苯冶Щ卮采狭耍硖募泵ε芄次饰以趺戳耍锫扌ψ潘担骸霸缟掀鸬迷纾帕恕!蔽艺獠乓桓鲩镪づ榔鹄矗制ǖ咂ǖ叩馗诺v樘走出去,祐樘回头看我一笑,“你真不睡啊?”我赶在他前面爬上了罗汉床,“父皇让我去抚琴,我并不是什么曲子都会弹的,快点跟我合计合计,万一搞砸了丢的可是你的面子!”他见我一副认真模样又轻轻地笑了起来,最后也只好凑过来帮我出主意。
之后祐樘教我练习了几首可能被点到的曲子,又在我的极力劝说下饶了袭月一命,对她的处罚仅仅是赶出皇宫,不予追究。
下午带着丝桐之琴去了乾清宫,我行过礼还不见皇上答话,偷偷抬头一瞄,原来他看是丝桐看楞了,祐樘唤道:“父皇,您不是让锦儿为您抚琴吗?”皇上这才恍悟过来,呵呵地笑着说:“瞧朕这记性,锦儿快快免礼!”“谢父皇!”我闻言起身,一个太监前来接过丝桐,在琴案上摆好,我坐到琴前,轻声问道:“父皇,不知您想听什么曲子?”皇上斜卧在榻上,半眯着眼睛看我,久久没有答话,祐樘又在旁边轻声提醒,他才缓缓地说:“凤求凰,就弹凤求凰!”这祐樘算得还真准,果然他一开始就要听万贵妃以前经常为他弹奏的凤求凰,幸好来之前练习过了!我正襟危坐,伸出纤纤玉手开始抚琴。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之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一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琴音自然流畅,伴着我的浅浅吟唱,空灵而凄婉,整个宫殿一片静然,似乎只听得见音符飞跃的韵律和我的低唱。曲毕良久,皇上才回过神来深深感叹道:“同样的琴,不同的人弹出来意境竟是如此迥异啊!”我心里一阵惶然,这话到底是褒是贬?我知道他是想起已逝的万贵妃才会如此失神,可千万不要因为我与她弹得不同就牵罪于我啊!
我压住心里的不安,平静地直视过去,脸上泛着浅笑,皇上突然冒出一句:“高山流水,你可会弹?”我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我斗胆请示道:“父皇,敢问今日您是要听曲谱还是要听琴艺,抑或是要听意境?”皇上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徐徐地说:“意境寓于琴艺之中,二者皆由曲谱表现出来,奈何你要将三者分开?”我一想,这皇上人是病了,脑子倒还清醒,我看着他坦然地回答道:“父皇说的没错,三者不可分离,但世间万物皆分主次,父皇若是选好了重点,儿臣便能依据您的口味去弹奏!”他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虚弱的声音带动了激烈的咳嗽,但他仍是笑盈盈地看着我说:“朕刚刚要听的凤求凰只求曲谱,这次你就给朕展示一下你的琴艺如何?”我微笑着答道:“是,父皇。”我心里是高兴得不得了,像是抽中了自己想要的考题一样沾沾自喜,祐樘站在皇上身边也流露出欣喜的笑容。
我兀自将丝桐竖起,依然是右手按压,左手拨弦。我的左手向来比右手还要灵活,加上这首曲子早已烂熟于心,我默默看向祐樘,完全不理会手上的琴,就像根本忘记了自己在弹琴一般。我一般只顾抚琴而不愿吟唱,今日祐樘说父皇喜欢听人抚琴吟唱,我便只好遂其意为之。轻启朱唇,“高山青青,流水碧碧,人海茫茫,知音难觅。感君知遇,为君歌一曲,曲中无别意,但怅久离居。萍水相逢,惺惺相惜,临别依依,送君千里。清酒一杯,杯酒酬知己,珍重万万千,唯有风知悉。相思相见知何日,十里长亭花开时···”
曲毕之后,我楞在了那里,祐樘也楞楞地与我对视,仿似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二人,竟完全将皇上给忘了。皇上的声音忽然划破静谧,对祐樘说:“你在自个儿屋里天天听还听不够?”我们恍然如梦中惊醒,我不得不赧颜一笑,祐樘也笑着说:“儿臣自是可以天天听,但今日这首曲子和弹法却是不易欣赏得到的!”皇上笑眯了眼睛,打趣地问:“该不会是你们俩的定情曲吧?”我只能坐在琴前憋笑,祐樘继而解释道:“父皇英明,儿臣本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但当日正是听了这支曲子才会一曲定情!”我心想,你就蒙你老爹吧,反正他也不知道,蒙了白蒙!
皇上乐呵呵地对我说:“锦儿,看来你确非庸常之辈啊,樘儿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这宫中许多艺伶的琴艺他都不放在眼里,如今竟为你如此痴迷…曲谱和琴艺见识过了,不知这泛沧浪,你可能弹出意境?”我听了皇上的一番话心里美滋滋的,但这泛沧浪我却只是很久以前听师傅弹过一次,那曲谱已经不记得,这皇上果然还是不好应付啊!我定定地看向祐樘,他明白我的意思,朝我笑笑,然后立即对皇上说:“父皇,这支曲子若是刚柔相济,想必意境更妙,让儿臣与她合奏可好?”皇上点头默许,我看着救星朝我步步走来,笑得咧开了嘴。
祐樘在我身边坐下,我与他相视一笑,然后很默契地将左手覆上琴弦,右手在下面偷偷握住他的左手,祐樘伸出右手挑捻,我根据他左手给我的提示,合上他的节奏缓缓按压。我用剪刀戳伤左手的时候,曾用右手与他的左手合奏过一曲高山流水,今日他用的便是我反弹琵琶的技法,他的右手掌握了主旋律,我的左手只要根据他的需求来配合就行了,我自己都不得不感叹,简直太妙了,妙不可言!
这首泛沧浪弹完之后,皇上赞叹道:“夫妻上阵,果然妙不堪言,今日朕算是领教了,锦儿的琴艺果然不同凡响啊!”我松开祐樘的手,站起来微微福身道:“谢父皇夸奖!”我与祐樘正乐得合不拢嘴,皇上忽然冒出一句话,“朕每日卧榻休养实在烦闷得紧,你日后若是没事,便经常过来为朕拂上几曲,樘儿你看如何?”完了,真被我说中了!祐樘的脸上泛起喜色,看我一眼便上前坦然答道:“既然父皇想听,儿臣自然高兴!”我真想推掉,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这伴的还是一只昏虎,万一哪日梁芳又在他面前扇两把火,倒霉的还不是我?!
第六十四章 春意阑珊
从乾清宫出来,我总算是松了口气,佑樘笑着说:“这不是配合得挺好的吗?”我无奈地挤出一个假笑,“是挺好,以后天天得去,我该怎么办啊…”他扶着我上了金舆,还是一脸款款的笑意,“父皇现在已经基本不管朝政了,朝中事务都是我在以他的名义一手打理,你天天去刚好可以让我多瞧瞧你!”我用双手生硬地扳过他的脸,蹙着眉对他说:“又不是不认识我,还要天天送到乾清宫去给你瞧?!”他的脸被我捧在手上,但依然笑如春风,一双眼睛看得我顿时尴尬不已,我看他只笑不语也就不再逗他。
暮霭徐徐笼罩下来,回到寝殿已经天黑。
晚膳后,林义照例将梁芳和李孜省他们的行踪禀报于我,我看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佑樘洗过澡后又去了书房,我让秋罗帮我把身上所有的配饰全部褪去,一头漆黑的秀发长至腰间,我披散着头发径自去浴池泡澡。虽然之前佑樘说过不准我去,但我还是厚着脸皮老往那儿跑,真正到了累的时候,缩在木桶里远远不如沉到浴池的水底来得爽。我泡在花瓣攒动的水里,享受着热气的熏缭,顺便浇水将脸上的胭脂水粉抹得干干净净,终于全擦掉了,我长长地嘘了口气,这每日跟涂墙似的真是太难受了,哪日我要是有了主权一定要把这个给免了!从浴池出来,我用晚棠递来的干净手巾将头发擦得半干,然后披着一头长发准备回房睡觉。
走到我们的暖阁才想起佑樘还在书房忙着,我又折回去往书房走。萧敬站在书房门口候着,我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悄悄溜了进去。佑樘在厅内左侧的一个房内,我早已见识过那四周高大的书架上面的书了,我也很清楚他并没有闲工夫看书,他忙的都是朝中的政务。我探过头偷偷一瞄,他正侧对着我,脑子里的鬼点子顿时又开始滴溜溜地转,我猫着腰悄悄从另一间房溜到他的背后,突然伸手蒙住他的眼睛,不料他却遽然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腿上坐下,双手抱住我说:“怎么还不睡?”我敏捷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还不睡?明日还要去乾清宫呢!”他看着我身上的中衣和披散的头发一愣,忽而蹙着眉问:“你怎么就这样跑过来了?”我眨眨眼睛问道:“怎么样?是你说在自己家里想怎样就怎样啊!”他无奈地站起身,将桌上的折子合上,然后牵着我往外走。
回去以后,他吩咐值勤的宫女太监都退到厅内去,我不解地看着他,“以往他们不是都站在那里吗?”他朝我神秘一笑,径直打横将我抱进房内,我木讷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只得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他将我放到床上替我脱下鞋子,然后一边脱自己的衣裳一边说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够随便往外面跑,下次不许了!”我一个跟头翻起来,忿忿地说:“是你自己说的,你说…”他突然凑上我的唇,将我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我整个人顿时都傻了。此时他已身着里衣抱着我倒下了,我还是楞着一双凤眼望着他,他松开我,徐徐扬起嘴角,露出整齐皓白的牙齿,“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话,他便伸手撩下帏帐,又吻了上来,他轻柔的吮吸逐渐加深力度,双手将我抱得紧紧的,我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我们的身体从来不曾这么亲近过!我的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轻轻啃咬我的薄唇,然后撬开我的齿贝,追着我的舌四处嬉戏。
此时我的神经依然高度紧张,但我好像并不排斥这种感觉,我怯怯地开始迎合他,轻柔地与他的舌缭绕,他噙住我的舌尖轻轻吮吸,让我浑身一阵颤栗,我的手早已不知不觉地抱住了他。他的唇渐渐离开我的唇部,从脸颊往后游移,轻轻啃咬着我的耳垂,我的双手再次不由得抱紧他的背,他的呼吸也开始粗重,在我耳边轻声低喃:“做我的女人!”温热的气息扑到我的脖颈引起全身颤栗,我忍不住嘤咛一声‘呃’。他的唇开始吻及我的脖颈,沿着脖颈直至胸前,很快他就褪尽了我的中衣和类似肚兜的亵衣,我的身体完全袒露在空气中,一阵清凉的感觉很快消失,因为他已然褪尽自己的衣衫覆在我的身上。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我全身一阵酥麻,顿时四肢无力。他的吻首先便落在我胸前的伤疤上,从左边锁骨一直延伸到右边肋下,沿着疤痕徐徐游移,虽然我已经意乱情迷,但我明白他的用意。
他的吻极尽温柔,几乎要将我化成一滩水,火热的唇从我的肋下又再次移上来,他噙住我玉峰之上的红樱轻柔吮吸,我再次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的唇渐渐移回到我的唇上,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我感觉他修长的手指在我大腿间来回摩挲,我快要被这种颤栗的感觉逼疯,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只能用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肩背。他的腿很敏捷地将我的双腿分开,我的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他屈起身体然后贴了下来,“啊…”我疼得眼泪直流,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肩背,他一边轻柔地抚着我的脸一边徐徐进入我的身体。须臾之后,疼痛渐渐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道不尽的快感,他的呼吸同样急促而沉重,我忍不住连续叫出了声,“啊…佑樘…”“嗯…我在这里…”我的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加剧,温柔缱绻的熟悉与适应很快就迎来了高涨的热情。嘤咛的二重奏开启了我们的心灵之门,释放着无尽的浓情蜜意,孤独寂寞的灵魂在这温馨的帏帐之中互相契合,互相渗透,互相融汇,互相轻舞。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命运之神将我们紧紧束在一起。
许久之后,帏帐四周欢快摇晃的流苏渐趋平静下来,芙蓉帐暖,萦怀缭绕。我靠在佑樘赤裸的胸前呼呼喘着热气,佑樘扯过床头的一席软缎盖到我们身上,我的胸口急剧起伏,“热,好热!”他温柔地看着我,轻轻嗤笑说:“小心受凉了!”我一把将软缎掀开,“可是我热,全身烫得快烧着了!”他兀自搂紧我,将我按在他的胸膛上,轻柔的声音响起,“还疼吗?”我的脸再次红透,紧紧贴在他胸前沉默不语,他又问了一次:“还疼不疼?”我轻轻摇摇头不敢抬脸看他,他转过身平躺,将我拉到他的身上让我趴在他胸前与他对视。
我一直将脸往他颈窝处躲,他的胸膛轻轻颤动起来,嗤笑道:“原来锦儿也会这般害羞!”我一听这话,立即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