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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家里小孩子太多,二舅说怕他们会吵着我们休息,因此我和祐樘被安排在三舅家里的客房歇宿。屋里还算宽敞,陈设十分简单,多是以竹子制成,三个丫头过来伺候我们,直到我们睡下以后才回去。我趴在祐樘胸膛上说:“这里的男人也都佩戴银饰,还有他们衣服上的纹饰,真是稀奇!”祐樘悠悠笑道:“稀奇的东西多着呢,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举起自己手上的银镯,好奇地问:“娘的这个银镯我戴了好多年了,你可知道这上面刻的是个什么动物?我看像狼又像豹…”他忽而轻笑起来,笑得我的脸都跟着他的胸膛直颤,“这明明是狗,你戴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我肆无忌惮地爬到他身上,“当初问苜蓿,她都说没见过,只说这不是汉族的纹饰,我本来就对首饰不在行,哪能知道这些?!”
祐樘扶着我的背,轻声说:“你乖乖睡觉,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好,你讲!”他好听的声音徐徐响起:“相传在远古时代,两个大王之间互相打仗,其中的一个大王下诏,如果谁能够杀死另一个大王,就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瑶族的祖先将诏文揭下,深夜潜入军中将那大王的头颅咬下,许诺过的大王不好反悔,但他看到这是一只狗,不能昭告天下,于是要求他们隐居深山。瑶族的祖先带着大王的女儿来到这四面环山之地,没想到的是;瑶族的祖先竟然在深夜真的由狗变成了人,二人结为夫妻,后来发展为千户人家。瑶族人由此认为狗是自己的祖先,在重大节日时都是先有狗上桌舔食后方能食用,所以在瑶族不能打狗,更不能吃狗肉…”我隐隐知道银镯上的纹饰代表的寓意了,但是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被周公带到了梦里。
第八十八章 寻访瑶医
翌日,用过早点以后,表嫂便带着我们走家串户,每户人家都十分热情。午饭后,外公在一户人家找到我们,说是要带我们去个地方,我正跟那家的小孩玩得起劲,此时也只好跟着外公离开。
我牵着祐樘小声问:“外公要带我们去哪儿?”祐樘神秘地扬了扬嘴角,“去了就知道了!”我撇撇嘴,“不说算了!”他凑到我耳边耳语两句,我吃惊地愣在原地,外公回头说:“怎么了,他们备马等着呢!”祐樘答道:“好,外公先走,咱们随后就到!”他转而对我笑道:“你楞着做什么?来之前不就跟你说了吗?!”我索性蹲在地上不走,“我不要去啊!那里的大夫一定很恐怖,万一给我动刀子怎么办啊!”祐樘哭笑不得地把我提起来,“不会的,我保证你没事!快起来,呆会儿让小孩儿看到了,会笑话你的!”我环顾四周,后面竟真有两个小孩在好奇地盯着我看,我挤出一个假笑,拽着祐樘仓皇而逃。
到了村口,李骏霄、顾昂和萧敬都已经将马备好了,我看这阵势,应该是要骑马走山路了。晚棠和素栎都随徐成等人留了下来,李骏霄、萧敬和外公各乘一骑,顾昂带着秋罗,祐樘与我共乘一骑。外公在前面带路,我们从村后的一条小路蜿蜒上了山,我暗忖,那瑶医莫不是什么居于深山的世外高人?我懒洋洋地靠在祐樘胸前,他双手从我腰间绕到前面拉住缰绳,我仰着头看向他说:“咱们这是第二次共乘一骑了!”他俯下脸笑道:“是啊,我怀念了很久,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我感叹着说:“要是咱们一辈子都能生活在这世外桃源,策马啸西风,笑看云卷云舒,那该多好!”他随即轻叹:“可惜身不由己!我自幼生活在皇宫,娶了你以后才觉得那里像是一个家!”我莞尔一笑,“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他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五指交缠,相视一笑。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我们在另一个小村落停下,这里只有几户人家,房屋稀疏,更显冷清。祐樘携我下了马,外公进了一户人家,随后有个老婆婆出来迎接我们,我迟疑地看着祐樘,“不会就是她吧?”祐樘浅笑道:“进去看看!”我被他牵着向前走,回头看向顾昂和萧敬,他们在原地悠然自得地说笑。老婆婆迎我进了屋,秋罗和李骏霄仅仅跟到门前,没有进去。
我看着那婆婆打量的眼光,浑身发寒,不由握紧了祐樘的手。外公笑着介绍说:“这位婆婆在附近是出了名的女医,我给你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今日就让她给你瞧瞧!”我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勉强地点点头,算是跟婆婆打招呼,外公说罢就出去了,我怕祐樘也出去,赶紧抓着他,“别走,你陪我!”他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安慰道:“没事,我不走!”我再看那婆婆,她已经取了一个药箱过来,看她的样子,还是十分面善,照说应该不会对我下黑手才对!
我悬起的心稍稍放下,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告诉我,说是要看舌苔,我乖乖地吐出舌苔让她观察,她用竹签拨着仔细瞅了一会儿,然后指着旁边的一架矮木床,对祐樘吩咐道:“扶她躺下吧!”我一颗心再次悬了起来,不会是要开刀吧?!祐樘把我带过去,让我躺下,小声说:“别怕,没事的!”我定定地瞅着那婆婆走过来,她笑着解释说:“你体内的寒气常年淤积,已经成毒,如果不逼出的话,还会影响五脏六腑,现在你把鞋袜脱掉!”我疑惑地看着她,听起来好像很严重,难怪用了那么多药都不见好!
祐樘帮我脱掉鞋袜,我正准备看那婆婆如何诊治,祐樘突然蒙住我的眼睛,我开始慌了,“是不是要开刀?你让她给我用点麻醉药好不好?”“没那么严重,我在这里呢!”什么意思?没那么严重?难道婆婆真的拿起刀来了?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死死抓着祐樘不放。我感觉婆婆的手抓住了我的右脚,她在我脚底先缓缓揉了揉,然后又是捏又是按的。虽然舒服,我却是全身神经紧绷,突然有根针插进了我的脚心,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疼,稍后竟然不疼了!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就是针灸嘛!脚底的穴位跟人的五脏六腑是相对应的,这个我知道,她给我下的针一定是插在**对应的穴位,我狠狠舒了口气,“祐樘,不过就是扎针嘛,害我紧张死了!”
说着我就准备挣开他的手,他却不放,“等一下就好了,再等一下!”我心想,等就等吧,大不了再扎几针,“你媳妇儿我什么痛没受过,别大惊小怪了!”我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敷衍道:“是,是我大惊小怪!”一阵刺痛让我一颗心再次揪紧,我条件反射地缩脚,但是被婆婆抓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婆婆嘱咐道:“别动,才刚开始!”我一听顿时就想歇菜了,这么痛还是才开始?脚底的肉那么敏感,我还要走路的啊!接下来,她用利器将我脚底的口子拨开了,还用手拼命挤压,挤得我都想冒眼泪珠子了,感觉有血流了出去…她松开手,我也松了口气,没想到她再次用利器去刮那道口子,然后又拼命挤,我的眼泪都开始打转了。
终于,她给我敷上了一点冰凉的东西,然后取出银针,拿纱带给我一圈圈缠上伤口。祐樘这才松手,他擦了擦手上的眼泪,颇感愧疚地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动刀放血的!”我一颗心都疼软了,坐起身一瞄,已经缠上了纱带,婆婆舒了口气站起身,笑着说:“你这宫寒有好几年了吧?淤血放出来就没事了!”我狐疑地问:“这样就好了?”其实我是想问,这样就能生孩子了?她取了一张纸和几幅药递给祐樘,笑着对我说:“放血除的是寒毒,回去以后你要连服三个月的药,每日不能间断,方子给你开好了,还有,这里装的是咱们瑶族的草药熏香,每隔三天燃上一炉,三个月后,保证有喜!”我还不是很信,只好敷衍着道谢,祐樘却是高兴不已。婆婆唤外公进来,跟他讲明情况,外公笑着对我们说:“这位婆婆的医术不容置疑,她说没问题我就放心了!”祐樘再次向婆婆道谢,然后扶着我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进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出来却得瑟不起来了,我的右脚根本不能使力,落地就疼。一眼看去,秋罗还在和顾昂唧唧歪歪地嬉笑,见我出来赶紧上前来扶,我一手挡开她,颇有深意地笑道:“该干嘛干嘛去!我现在得腻乎着这位爷!”祐樘也不禁好笑,“我负责行了吧,来,我抱你上马!”我喜滋滋地搂住他的脖子,全然忘记了脚上的伤口。
第八十九章 温泉共浴
回到三舅母家里的时候,大家看到佑樘扶着我一瘸一拐地走路,丝毫不显惊异,舅母还笑呵呵地让佑樘扶我回房休息。难道这边的女子都是这么治的?我颇为错愕地问佑樘:“他们连这个都知道?”“应该是吧,别管那么多,你这口子划得深,想要复原还得花上一段日子!”佑樘把我扶到床边坐下。
我歪着头调皮地说:“反正我是黏上你了,是你哄我去的,又是你自己说要负责的!”他掏出方子一面看一面点头,“这方子开得还真怪,全是些寻常的草药,连生姜都有,皇宫的御医用惯了名贵药材,兴许这样的搭配用在你身上真会有什么奇效!”我一听到生姜就皱眉了,刚想开口,佑樘就抢白道:“煎了药就不会有生姜味儿的,咱们路上不能给你煎药,婆婆说三个月不能间断,所以只能回宫再开始服药。”我闷闷地点点头,“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你若是急着用药,咱们明日就可动身!”我抓起枕头砸过去,“什么叫我急着用药?!皇祖母天天看着我的肚子催,我二娘又三番五次给我送生儿子的秘方,我想不生都不行啊!现在好不容易来了这世外桃源,我能多躲一会儿就该烧高香了!”
他收起药方,坐到我身边,捧着我的脸说:“你若是想多呆些日子,就等你过完二十岁生辰再走,恰好可以将脚伤养好,但是十月十六那日,瑶族最盛大的盘王节是看不成了,咱们不能耽搁太久。”这出来一趟得花上两三个多月,我们确实不能逗留太久,我会意地点点头,一个旋儿就蹭到他的腿上,“秋罗和顾昂也都十九了,什么时候给他们把亲事办了呢?”我靠在他身上思索着问,他搂着我轻笑道:“反正这秋罗要是有了孩子就没时间再伺候你,你看着安排便是!”我眨了眨眼睛,说的也是,她若是现在就成亲生孩子的话,那就得照顾她的小家,我想见她一面都不那么容易了!我咯咯地笑着说:“那就等咱们有了孩子再说,我比她年长一岁,怎么也不能让她家孩子抢在咱们前头去!”
虽然脚上有伤,但我还是不本分,只要佑樘出门我就非得跟着。表嫂经常陪我聊天,有时还带着我们在村里走家串巷,过路的大人小孩见到我们都会热情地打招呼,我也按照表嫂教的标敏语跟他们打招呼,感觉无比有趣。表嫂按照外公教的方法,天天给我换药包扎,我的脚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走起路来已经习惯性地失去平衡感了,有人扶着一瘸一拐的倒也好玩。
几日以后,李骏霄又来三舅母家找佑樘,见我挽着佑樘不肯放手,便略带嘲讽地笑道:“我说你这脚怎么就格外脆弱?换成别人早能下地干活了!”我洋洋得意地说:“就是的,你怎么着?”“你过去,我有事跟表弟说!”“我偏不!”我跟他杠上了,刚好闲得慌,正好送上门一个拌嘴的,他看向呵呵直笑的佑樘,正色道:“你得好好管管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信鸽到了,这是最近朝中的情况!”他将一个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条递给佑樘,佑樘接过来瞧了瞧,悠然道:“还好,一切安然无恙!”我瞥着李骏霄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我避个什么闲?”他扬起嘴角邪笑,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以我的经验,他肯定又有什么歪心思了!他径自凑到佑樘耳边啐啐念了几句,然后又看着我邪笑,“别那么笑好不好?我鸡皮疙瘩洒一地了!”我知道他不会说,便扳过佑樘的脸,“他说什么?是不是说我坏话?!”佑樘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