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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的口腔,探索着、交织着,谱写出喘息的喷喷音符。立宏浑身燃起了熊熊烈火,单是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隔着衣物抚摸起体下的人儿,物也随之往下移,在烟儿的耳根、颈项、锁骨……
一切都在沉沦中。苏立宏沉沦着,柳烟儿沉沦着,天地沉沦着。
束缚已然不在,娇肤展露无疑,理智荡然无存,伊甸园之门敞开了,偷摘禁果之手已经伸出——
“烟儿,别让别的男人像我一样亲你,好吗?”
“除了你,我才不要别的臭男人碰我呢。”
正当春色将铺天盖地席卷一切时,一丝轻微却清晰的声音如针般刺入烟儿的脑海。
“不——”一声尖叫从烟儿口中爆发而出,如一道惊雷打醒了沉迷的苏立宏,同时,也吓住了烟儿自己。
“烟儿?!”强按住冲动,苏立宏痛苦地抬起头。当看到爬满泪水的娇颜,再大的欲望也被浇灭了,“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有泪。
苏立宏轻侧身子,试着去抱抱她。
“不,不……”烟儿反射性往后缩。
苏立宏的眉纠结了,喉硬咽了,心滴血了。一阵突来的欲火与怒火的混合感觉,让他想强行占有了她。意识到这一点,苏立宏用残存的理智冲向浴室。
“该死的!”苏立宏在冷水的冲刷下咒骂着,终于平静了下来。
走出浴室,靠近烟儿,她倦着身体,仍抽泣着,像只受伤的小猫,静静地舔着伤口。
只听得一声破碎的声音,那是苏立宏的心掉在了地上。
“是他吗?不,不可能,不允许,一定是自己太心急,太粗鲁,吓到了她。”苏立宏猜测着,说服了自己。
怜惜地用被子裹紧她倦缩微颤的娇躯,有点强制地拥紧了她,低喃着:“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弄痛你了……唉!我的烟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立宏,对不起。”许久,烟儿终于有了反应。
苏立宏紧绷的险因一丝心慰加无奈一笑而柔和了起来。
“没关系,好好睡吧。”苏立宏轻柔无比地耳语道。这一辈子,注定是栽在这小妮子手里了。
真的是累了,倦了,烟儿含着点点余泪,重重地合上了眼帘,而苏立宏却一夜无眠。
“浩正!”略有不信和不甘的嗲声在幽暗的房里响起。一条赤裸裸的身躯从浩正身后缠了上去,轻咬其耳垂,上下其手引诱他。
“你走吧。”浩正冷冷地说,带着点歉意。
觉察出被缠绕的人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与丝毫热情,娇躯感到了挫败:“那你带我来干嘛?”
姜浩正没有回答。
由于一年前,姜浩正不再碰她后,而她是一个很需要男人的女人,无法忍受无性的生活,他们便各走各的路了。今晚,姜浩正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以为可以再继往日的疯狂,可她失望透了,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那种欲醉欲死的激情了。当初分手时,她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减退,无法再吸引他,但之后,看到其他男人对她的痴狂和如今他的表情,她知道一切问题不在她身上,因此对他的那份留恋荡然无存了。穿上衣服,女人走了出去,关上门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以后别来找我了。”
姜浩正疲惫地仰躺在床上,望着暗暗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多少年了,有几世纪了吧。
“浩正哥,蝴蝶,帮我捉。”
“浩正哥,抱抱。”
“浩正哥,我要吃冰冰。”
“浩正哥,看!我漂亮吗?”
“浩正哥,别睡了,起来陪烟儿玩。”
“浩正哥,好痛噢。”
“浩正哥,给你,我给娃娃做手帕时,也给你做了块,你一定要收好,哭了,可以擦眼泪的。”
“我也爱你。”
“除了你,我才不要别的男生碰我呢。”
往事历历在目,挥之不去,也不想挥去。恍懈间,泪已夺眶而出,紧缩的心得到一丝舒解。
多少个白天黑夜,他无休止地埋头于工作,像机器似的不让自己有停下的机会。但人毕竟是血肉做的,勉强停下工作时,他不得不用酒拼命灌醉自己,麻醉到不去想,无力思考的地步。这样的情形反反复复,在每个夜晚吞噬着姜浩正的心,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原来泪可以取代酒,减轻这无边的痛楚。于是,他不再用酒封起回忆,他选择用泪来洗刷渲池享受甜蜜思念后的痛苦。他不在乎自己变得软弱,不在乎七尺男儿陷落泪海,只要可以想想他的烟儿,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今天,他不该叫来往日的尤物,有了回忆,他并不需要她,可是,当他无意碰见她时,他突然好想占有她,想证明些什么,也许是想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是个男人吧。不可否认,起先,他真的有些亢奋,疯狂冲动地想征服她,可,突然,没由来地,心一阵纠痛,那么轻易地熄灭了他的一切欲望,甚至自己也觉得一切是那么可笑。
是的,他活着,可他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一声长叹回荡在夜空,有些许怅然,些许无奈,却没有一丝半点的在意。
第10章
“早!”苏立宏见柳烟儿正缓缓张开一双美目,柔柔地说。
“嗯,早!”柳烟儿惺忪的眼睛对上苏立定含笑的眸子。
“我买了早点。”
“是蒋伯小吃吗?”柳烟儿兴奋地睁大了眼睛,吃欲展露无疑。
苏立宏含笑地一点头,手自然地去梳理烟儿很是散乱的头发,充满无限溺爱。那是昨夜——噢,不,不能想。警觉身体的反应,苏立宏极力克制着。
“太好了,我马上起来吃光光。”柳烟儿完全沉浸于吃的感觉中,没有发觉苏立宏僵硬紧绷的身体。正欲起身……
“啊——”终于她发现自己是寸缕末着地躺在薄被下,红晕在她脸上散开,像极了被初升太阳渲染的朝霞,明艳动人却不失柔和。
“烟儿!”苏立宏轻吟柳烟儿的名,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烟儿,而下一秒,在烟儿仍震惊时,又离开她冲进了洗手间。
是的,他怕了,害怕昨日情景再现,害怕带泪的烟儿,害怕自己的冲动会永远失去他和烟儿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谊。
另一方面,烟儿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抚着双唇,红云满颊,尴尬无比,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当苏立宏定下心走近她时,却不见其踪迹,惟见床的一角耸立起一座新起的山丘,他不由得莞尔。走上前欲拉下烟儿蒙头的被子,无法小妮子抓得死紧,只好作罢。于是他隔着被子威胁道“我在楼下等你,你要是不快穿好衣服下来,可就吃不着‘蒋伯’了。”
烟儿确实需要时间和空间调适情绪,唉,她对昨夜的事还记得吗,记得多少呢?凭他对烟儿的了解,他知道,若事情触及她心底最深处那抹痛,她便会在清醒后遗忘的一干二净,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否则如此桥小的她如何忍受呢?
那,关于昨夜,他希望她记得还是不记得呢?无论哪个,都无疑将是一把盐,他苦笑一下决定不那么残忍地对自己,即聪明地选择逃避。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打的是一场持久战,而到目前为止,他的形势还不赖,他不住地告诉自己要耐心,耐心,再耐心地等待烟儿敞开心扉,他将穷其一生等待这一天。
许久,柳烟儿才别别扭扭地踱下楼来,仿似古时的三寸金莲般小心翼翼,羞羞答答。烟儿在矛盾中,反而无理由的觉得一阵的轻松。
“你的蒋伯凉了。”心一轻松,语调便轻快起来,“还吃不吃?不吃的话,我……”
苏立宏作势要将它们请进垃圾筒。
“喂!不准浪费粮食,小时候老师没教你吗?”柳烟儿一急,将剩下的羞涩一扫而空,三步并作二步冲向前,夺下她的爱——蒋伯小吃。而且她也真的觉得饿了,“我吃,我来吃,不许扔。”
苏立宏略扬一侧嘴角,笑看柳烟儿不雅地狠吞虎咽,仿佛她一慢,那些小吃便会飞了不成,好可爱。
满怀纵容地看着,关爱倍至地递给烟儿一杯牛奶:“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有……嗯,就是你。”嘿,总算满嘴的美味都咽下去了。
苏立宏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一番风卷残云之后,一声“好撑”的满足之吟之后,感觉到肚子圆鼓鼓之后,柳烟儿忽然睁开大眼,盯向正在把玩她手指的立宏。
“立宏,几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十点了……”
“什么!”不可置信的神色显于脸上,微低头颅自语,“怎么这么晚了?”
“小懒猪!”苏立宏打趣道,乘机轻捏了一下烟儿的小俏鼻。
“人家才不是呢……只是,只是……”偷瞄苏立宏一眼,突地灵光一闪,充满胜利地大叫,“你你你……你才是大懒猪。不,是大大懒猪,偷懒不上班。”
苏立宏未放过她的感情转变。唉!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时候来,该去的时候去。
只一瞬间,他又恢复常态,不紧不慢地说:“今天,我放假。”
烟儿露出一脸怀疑。
“不信,你可以问问咱爸。”
其实就在今天一早,苏立宏打电话报平安时,柳怀震便主动放了他一天假,并关照他俩好好玩玩,晚上回家吃饭。苏立宏知道为什么,但他什么也没多说,他也确实需要点时间来调整波动的心绪,否则于公于私都不利。
“爸怎么会同意的呢,真是的。现在,爸妈都好偏心……”柳烟儿独自嘟嚷着,没注意苏立宏的用词,也没看见他迷人上翘的眼和性感弯月般的唇。
“小家伙,下午想去哪里?”
“噢?”柳烟儿仍未彻底回神。
“我、有、一、整、个、下、午、可、以。陪、你。”
宾果!成功转移柳烟儿注意力,这一方面,苏立宏已是高手之中的高高手,特别近来,对烟儿会有的反应更是了如指掌。
“你可以陪我啊!”柳烟儿散发着快乐,“可不可以不马上回答,我,我还没来得及想耶?”
“那,我们边玩边想?”
“这是你说的,不许赖。”说着,便抱着苏立宏往外走。
“烟儿,烟儿!”苏立宏硬站着不动,柳烟儿平坦的眉弓起了波澜。
“哦,总不能穿成这样陪你出去吧?”苏立宏示意着。
乍看之下,柳烟儿“叶味”爆笑出来,原来苏立宏穿着睡衣,还拖着拖鞋。
“还笑。”苏立宏故作严肃,“如果你不帮我,我可是会很慢很慢,很慢……”
“好了,好了,我帮,我帮。”烟儿一听这么多的慢,立马刹住笑,帮立宏去拿要换的衣物了。
留下苏立宏在原地得意的笑。
一人的衣物两人四只手帮助穿,的确快。不一会儿,男女主人公便肩并肩,手挽手地出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了。
他俩都喜欢步行。苏立宏只有上班的时候才用车,而柳烟儿几近不坐车。因为一来相交的朋友住得甚近,二来这一带要买该买的东西都可以买得到,特别是近几年,各种商业楼、商场、超市都风风火火地开了张,使原来较为清静的纯住宅区变得繁华热闹。当然,这一切的变化也带来了便利。
柳烟儿和苏立宏无目的的闲逛了几条街之后,他们决定去看一场才十来分钟的超短立体小电影,一进去,才知道是惊险恐怖片,吓得烟儿直往立宏怀里缩,苏立宏倒一副享受之态,心里直嚷值回票价。
精神受考验之后,烟儿想给干儿子买双手套,因为天气转凉了,于是他们去逛地下商城,当然,后来,柳烟儿也顺便给立宏买了一双,由于立宏是属于顺便的那一个,他直嚷要按扁那个小小男人,才那么点点大,竟敢偷他老婆的心。烟儿都快被他吵死了,最后,只得应邀象征性地吻他一下,以示补偿。于是乎,苏立宏态度三百六十五度的大转变,立马要给干儿子买玩具,因为他这个小家伙,他才能获得柳烟儿主动的第一吻,柳烟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当然,只好一起去了一趟玩具店。
“烟儿,你说这个漂不漂亮?”买好干儿子的玩具,苏立宏站在一辆婴儿车前问柳烟儿。
“好漂亮的小车!以后睡在里面的娃娃一定也会很漂亮。”烟儿赞叹着。
“肯定是个小公主。”苏立宏应着,“那咱们买下它。”
“干嘛?”烟儿疑惑地问。
“当然留着用步。”苏立宏轻松地开着玩笑,心中却无比期盼想听的答案。
“还早呢!”烟儿羞地垂下头,仿佛别人都在看向她似的,“走了啦!”
苏立宏被硬拉着走开,他心中却在欢呼。
不知不觉中,太阳开始西沉,虽然有诸多不舍,仍只得收了最后一线光芒。
当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