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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 作者:雪舞冰凝(封推vip2013-12-10高人气高推荐完结)-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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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晴宁早知远黛体寒畏冷的毛病,因此早早的就备下了手炉。

    抬手接过手炉,远黛若有所思的看向二人,却忽然的问了一句:“晴宁,你学过吹箫吗?”

    晴宁闻声,不觉一怔,旋应声笑道:“奴婢身份低微,哪里配学这个!”言下却隐有辛酸。

    默不作声的看她一眼,远黛却又转向云燕问道:“云燕,你呢?”

    云燕却不似晴宁,听得远黛问她,当即大大咧咧的道:“奴婢从前伏侍邓太妃的时候,曾听太妃吹过,倒是好听。奴婢也想过要学,只是找不到会的人教!”

    听她这么一说,远黛不由的微叹了一声:“你既想学,左右我近来也是无事,便教你也无妨!”说过了这话之后,她却又转向晴宁问道:“晴宁,你呢?你可想学?”

    听她这么一说,晴宁明显的一愣,云燕在旁听着,早冲着她一个劲的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应下此事。饶是如此,晴宁也还是过了好半日,才自施礼道:“奴婢自也是愿意学的!”

    远黛颔首,却道:“待我明儿问问柳儿,看她可会吹箫不会?”

    晴宁与云燕两个都是因家境贫寒而自幼入宫,不会这些,也属正常,柳儿倒未必如此。若是柳儿会,倒是省了她好些事儿。

    云燕在旁,早欣欣然的扬起手中竹箫问道:“那这枝箫呢?”看那意思,倒颇有些想问远黛讨要那枝竹箫的意思。一旁的晴宁听着,却早吓得变了颜色。她虽不知那箫的来历,但想远黛出去一趟,回来时便执了那箫,多少也猜出了些来历,再听云燕这么说话,怎能不惊。

    远黛倒也并不生气,笑了一笑后,却抬手指了指一边的妆台,吩咐道:“那拣妆盒子里头颇有些银两,明儿你取一百两,往坊市的乐器铺走一趟,挑最好的箫买四支来!”

    云燕犹自懵懂不解:“为什么要买四枝,这里不是已有了一枝了吗?”

    晴宁听得心中大急,不免伸出手去,悄悄的扯了一下云燕的衣衫,示意她莫要说了。云燕只是心直口快,倒也并非蠢笨之人,被她这么一拉,心中也知冒失,急急住口之后,还不忘略带怯意的拿眼看向远黛。远黛早知她的脾性,又怎会同她生气,淡淡一笑之后,毕竟吩咐道:“我听晴宁说你女红不错,这几日你若得了空了,便给这箫绣个箫套吧!”

    云燕度其神色,不似不快,这才放下心来,当下满口的应了下来。

    闹了这一日,远黛早觉累了,说过这几句话后,便朝二人摆了摆手,道:“我累了!”

    二人闻声,忙自应着,便伏侍着远黛盥洗上床歇息。

    第二日早间,远黛才刚起身,盥洗过了,便见云燕匆匆进来,禀道:“夫人,皇……李公公说,说等夫人用过早点后,便要赶路回京了!”神色间隐约的透出诧异之意来。

    远黛却不意外,只点了点头。这会儿,晴宁已带了柳儿提了食盒进来,柳儿虽是家境贫寒,却也并没伏侍过人,晴宁心中甚不放心她,便一直命她跟在自己身边。这会儿提了食盒来,也仍是由晴宁动手,打开食盒,将内里的早点一一摆放在桌上。

    远黛见着柳儿,倒不由想起昨儿自己所说的话,因笑向柳儿问道:“你可学过吹箫没有?”

    柳儿正立在一边,专心致志的观察着晴宁娴熟的动作,忽然被远黛这一问,倒不觉一怔,眨了眨黑亮的大眼之后,这才答道:“幼时父亲曾教过我,只是吹的不好!”

    远黛点头,倒也无心去管柳儿这是谦逊还是事实如此,只道了一句:“无妨!”便又指了晴宁二人道:“她们二人正想学,你得了空,可教教她们!”

    柳儿听得大吃一惊,不免傻愣愣的看向晴宁与云燕。晴宁也不言语,只抬头抿嘴朝她一笑,一边的云燕却已睁大了双眼,有心想问,却又不敢,说不得只有抿了嘴巴。

    及至远黛上车,准备启程的当儿,李安福却又颠颠的过来问安。远黛一眼见他,倒不由想起昨儿一时起意的决定,索性便将这买箫一事,吩咐了给李安福。李安福自是满口应着,退了下去。及至远黛上车出了驿站,还不及行至明州城门口,李安福已捧了四只箫盒过来。

    晴宁打开车门,接了箫盒,转手递与远黛。远黛只扫了一眼,便知端的。当下一点那三只寻常的榆木盒子,吩咐道:“这三枝箫,你们每人一枝就是了!”口中如是说着,远黛的目光却已隐带怅惘的看向了最后所剩的那只箫盒。这只箫盒通体乃以紫檀精琢而成,盒面雕有松竹梅岁寒三友,其松挺拔、其竹潇逸,其梅劲虬,堪可称得巧夺天工三字。

    这样的盒子,虽则不凡,但也仍不足以让远黛如此出神,真正令她动容的,却是这只盒子,乃是当年广逸王府的旧物。旧物重现,怎令人不怀想当年。

    马车碌碌,一路匆匆而行。车厢宽阔,远黛与晴宁等三人坐在其中也并不觉得拥挤,一路行来,远黛一直闭目恹恹的靠在那边,却是不言不语。那只箫盒虽则放在她的身边,她却一直也没有动它一下,反倒是晴宁三人,在闲坐无趣之下,终是忍不住打开了属于她们的箫盒。箫盒里头,放置着三根长短、色泽都相差不多的长箫。

    马车碌碌,一路匆匆而行。车厢宽阔,远黛与晴宁等三人坐在其中也并不觉得拥挤,一路行来,远黛一直闭目恹恹的靠在那边,却是不言不语。那只箫盒虽则放在她的身边,她却一直也没有动它一下,反倒是晴宁三人,在闲坐无趣之下,终是忍不住打开了属于她们的箫盒。箫盒里头,放置着三根长短、色泽都相差不多的长箫。

    只是一眼,远黛便可看出,这三根长箫都是李安福才刚在坊市之上买来的。

正文 第六十七章

    让远黛颇觉诧异的是,石传钰居然并不急着赶路,日头才刚落下,车队却已进了锦州驿站。此来郢都,远黛就没指望能很快返回平京,石传钰既不着急,她自也安然自若。径入后院在一间布置得甚为雅致的绣房内坐下后,她微吐一口气,第一件事,便是抬手揉了揉耳朵。

    晴宁在旁看了,倒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路行来,夫人可是觉得污了耳朵!”

    远黛既命她与云燕学着吹箫,这一路无事,她们便在怔得远黛的同意后,问柳儿学了几个最为简单的调子。而远黛也已确定了先前柳儿所说的“吹的不好”也的确不是谦词。事实上,柳儿对箫,本也只是粗通一二,这几年家中情况日渐窘迫,她更已多时不曾碰过家中那根粗陋至极的竹箫了。也正因此,这一路之上,远黛的耳朵,也还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此刻听晴宁这么一说,远黛倒也禁不住的笑了出来,一面笑着,她却摇头道:“其实我当年初初学箫,倒也并不见得比你们好多少呢!”口中说着这话,她的心思已不觉飘得远了。

    她是早产儿,身体本就算不得强壮。更何况她才刚出生那阵子,正是绱哥儿身死,周姨娘最为府中诸人憎恨之时。所以她非但不能得到凌府中人的关注,便是周姨娘,每日里也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这也导致她三岁到了广逸王府的时候,甚至连话也还不会说。

    十岁那年,当时刚刚一十八岁的石传珉便曾笑吟吟的以手轻点她的额头,说:“当年你刚来时候,我们几乎便要以为你是个哑巴!不料想才几年,便已出落的这般牙尖嘴利了!”

    远黛恍然回想,心中不觉又是好一阵心酸。当年故人的音容笑貌似仍历历在目。然而彼此之间,却早天人永隔、今世无缘再聚首了。

    觉出远黛神情有异,一边的晴宁便自默然闭口,不敢多言其他。偏生一侧的云燕却是个粗心的,听远黛这么一说,便顺口的问了一句:“不知当年教夫人吹箫的又是谁?”

    远黛恍然回想,心中不觉又是好一阵心酸。当年故人的音容笑貌似仍历历在目,然而彼此之间,却早天人永隔、今世无缘再聚首了。

    觉出远黛神情有异,一边的晴宁便自默然闭口。不敢多言其他。偏生一侧的云燕却是个粗心的,听远黛这么一说,便顺口的问了一句:“不知当年教夫人吹箫的又是谁?”

    面上神色又是一滞。过得片刻,远黛方勉强的道:“当年……我父……曾特意请了专门的先生来教我音律之道……”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事实上,石广逸也绝不是一个富于耐心的人。远黛的琴棋书画乃至诗书文章,他固然多有指点。却也并不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远黛的年纪,比石传珉足足小了八岁,便是石传钰,也比她年长六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许多东西。便都是从二位兄长那里学来。石传珉擅于弹琴、石传钰则精于吹笛,远黛几乎日日都同他们一处,自然也就偏向于这两样。却与石广逸所愿大相径庭。

    不得已下,石广逸只得一视同仁的将他三人一同叫来,亲自教他们吹箫,以至于最后她们三人竟都爱上了箫。然而三人虽都爱箫,个中却仍以石传钰学的最快最好。石广逸对他。也是倾囊相授,远黛甚至不止一次的看到。自己的父王坐在四哥身边,静静听他吹箫,面上神色更是错综复杂,似喜似忧,似怅怀又似苦痛。只是那时候的她,虽看到了却并不能理解。

    而等她真正懂了的时候,才发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不复旧日模样。正如她曾对石传钰说过的那句话一样——哪怕再是怀念从前,却也已回不去了!

    只因为,从前,并不单单只是他们二人的从前。

    叹了口气后,远黛抬眼,看向屋内三人。这时候,哪怕云燕再是粗心,也早看出不对来,此刻见远黛目光扫来,她竟忍不住的一阵心慌,面色亦为之微微发白。摇一摇头,远黛道:“你们只记住,我所以让你们学吹箫,自有我的用意,你们好好学着,也就是了!”

    三人听得这话,心中惊惧却是不消反增,互视一眼之后,各各应是,却是都不再说话,而是各行其事去了。远黛也并不多说,只端起云燕才刚送来的茶,慢慢的啜饮着。

    是夜,远黛早早睡下。离开平京,一路往南,于她而言,本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然而当她真正踏上南越的土地后,她竟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这片土地,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明州,可以算得是她从前所熟悉的地方,四年之后,当她重新踏上明州,她并不意外的发现故人,甚至还买到了自己从前曾经买过的东西。

    然而这一切,却并不能让她心安。

    愈是离着郢都愈近,她便愈发的难以安眠,仿佛回到了初至平京的那些日子。这一天,也并不例外。在陌生的床上辗转许久,她才得以勉强睡去。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她便鬼使神差一般的睁开了眼睛。她便愈发的难以安眠,仿佛回到了初至平京的那些日子。这一天,也并不例外。在陌生的床上辗转许久,她才得以勉强睡去。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她

    透过薄薄的纱幔,她看到有人正坐在床前的桌边,手中慢慢的抚摸着一枝箫。

    那是一枝通体流动着紫色莹光的玉箫,昏暗的烛光照在箫身,流光潋滟,仿佛那箫竟是活的一般。轻抚着那箫的,是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一双她无比熟悉的手。

    那双手,曾手把着手的教她一笔一笔的描红,教她如何吹笛,教她怎样下棋。

    许是心乱了的缘故,她的呼吸也因着这个人、这枝箫以及这双手而微微顿了一下。然而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变化,他便已经察觉出来:“你醒了?”他问,却并没有转头看过来。

    微微苦笑了一下,远黛慢慢的道:“这个时候,四哥怎会过来?”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已自然而然的拥被坐了起来。这一刻,她几乎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因为年纪相差颇大的缘故,十二岁以前,她的闺房,对于石传珉与石传钰二人都是全不设防的。他们可以自由的出入,其中尤以石传钰去的最多。有许多次,他甚至会在她入睡前后,理所当然的溜进她的屋子,只为叫她起来,一同坐在房顶上看一看星月交辉的美景。

    他来的时候,若她醒着,便会理所当然的披衣起床,与他一道出去。而若她正睡着,他往往也并不惊动她,只是坐在屋内,悠闲自得的找些有兴趣的东西翻看翻看。倦意上来,甚至会毫不避讳的就在她屋内的软榻上将就一晚。

    隔着薄薄的绡纱帐子,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石传钰,而在石传钰看来,远黛却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人影:“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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