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就是她?我说呢……究竟叫什么?在哪?说啊,快点,是哪个?”裕青气急地喊着。
“格格,别这样。”贤儿劝说。
“别这样个屁,没你插嘴的份儿,滚一边儿去。”裕青现在将二德萨当做好人,也就不再靠着贤儿了。
“格格,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凭本事,格格可能敌不过她,格格还是稍安毋躁。”
“你是不是帮我的?”裕青转头问他。
“当然,当然,我自然是帮助格格的。”二德萨恭敬地笑着说。
“那,这件事,”裕青命令似的道, “你帮我把她除掉,我让阿玛给你官做。”
“格格,不用我除掉她,你自己可以让多博郡王亲手杀了她。”二德萨在裕青的耳边阴险地出了主意。
贤儿在旁边吃了一惊。
“格格,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咱们再商量。”
二德萨引着裕青出去了,贤儿紧紧跟在了后面。
到了一个屋子前,他让贤儿在门外候着,与裕青格格进去了。
“幕风,看看我把谁带来了。裕青格格。”二德萨进屋后就对一个坐着喝酒的男人笑着介绍道。
“哦?久仰久仰。”那人起身回礼。
“格格,他可是什么都知道,可以告诉你一切真相,还能给你出主意夺回福晋之位。”二德萨一脸得意地笑。
“福晋之位本就是我的,什么夺?什么夺?”裕青生气地质问他们的措词。
“对,福晋就是格格的,现在是要除掉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叫幕风的男子奸诈地笑着。
“是,是,是。”二德萨附和着。
“格格怎么会来这里?”幕风又问。
“格格是迷路了被咱们救回来的。”二德萨向幕风使了个眼色。
“哦,原来如此,今日有缘相会,实感荣幸啊。幕风敬格格一杯,先干为敬。”幕风将酒喝下。
“哎?不是来喝酒的,格格想听听多博郡王和萧芙的事情,还有,怎么为格格除去心病。”二德萨笑着埋怨似的道。
“那格格,你想听什么?”
裕青来了精神, “从头给我讲。”
“哦,就跟格格说主要的好了。前几天的那个汉女,她是九风山寨的一个草寇,多博郡王曾经多次出来体察民情,那个汉女就是他那时侯碰上的。”幕风拿着酒杯,晃着里面的酒。
“那个狐媚子勾引多博?”裕青迫不及待地问,想知道原因。
“说起来,也不是,也是。她的确勾引了郡王,可是,郡王如果不是愿意上她的钩,她也不会打起福晋位子的主意啊……”
“什么不会?狐媚子勾人有一套,为什么多博在战场上都不打了?就是被她勾引的。”裕青气愤之极,暴跳如雷。
“是,格格息怒。只是,郡王的身份,她早知道,不是那天才知道的,她哭是装的。而郡王也对她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只以为她是个好女子,不知她有如此的心机。所以,格格,你要帮郡王认清她的面目,才能挽回郡王的心啊。”幕风仍是笑着说。
“什么挽回?多博本来就是我的,我有什么要挽回的?好,你们找出她来,我现在就让她死。”裕青气急败坏了。
“格格,此事不能硬拼,应该……”
贤儿站在窗外,听着里面商议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就是萧芙吧?”裕青第二天早上到了萧芙住的地方,上下打量着萧芙,一股妒火烧了上来。
“你是……”萧芙看着趾高气扬、面带冷笑的裕青,心中奇怪。
“裕青格格,多博的福晋。”裕青高昂地仰起了头。
“格格,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被绑来的?这里危险。”萧芙没有想眼前站的正是负心人的妻子,而是想,或许是二德萨将她绑架来的,那她就危险了。
“危险,见到你,才是危险。果然是个会勾引人的狐媚子啊。你凭什么勾引多博?你为什么要夺人丈夫?”裕青步步紧逼,蛮不讲理。
“格格,你误会了,我现在跟多博——”萧芙听了这话,心中委屈无处说,抬起了头,叹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关系。”
她嘴上这么说,可是,眼泪却在眼圈中打转,她现在仍夜夜梦到他。无奈,情至所深,身不由己。可是,现在,她又能说什么?再舍不得也要放,谁让自己单相思?
“哼,唬弄谁呢?早就知道他是郡王了,当然要勾搭他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多博不要你了,他让我来告诉你,他给了你什么东西也该还了吧。”裕青阴险地冷笑着。
萧芙强忍住没有哭,摸了摸身上的一个荷包。那是她和多博在月下山盟海誓时多博给她的,让她带在身上,见荷包如见他,永远不离身。
萧芙颤巍巍地将荷包拿了出来,这几夜都是它伴着她入眠,陪伴她流下每一滴眼泪。
裕青一把抓过去,正是旗人互赠爱情信物,顿时妒火中烧,撇头而去。
“格格,不管你是怎么来的,都要小心,尽快回去,这里危险。如果需要我帮忙,就来找我。”萧芙泪流了下来却不忘叮嘱裕青小心。
跟在裕青身后的贤儿回望了萧芙一眼,萧芙已经憔悴得仿佛一片飘落在风中的叶子。
裕青格格是怎么来的?二德萨到底要干什么?他从何而知我的一切?格格现在的生命是否有危险?大师兄的书信送到哪里了?这一切的一切萦绕在萧芙的心头,萧芙感觉心中很乱,她心力交瘁,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
“萧姑娘,几天不见,怎么憔悴了这么许多啊?”二德萨进来故作关心地问道, “刚刚见到多博郡王的福晋了吧,他们才是真命鸳鸯。那个郡王不过是玩玩你罢了,不要当真,自己受苦。”
“你想说什么?你是怎么把裕青格格弄到这里来的?你想对她怎么样?”萧芙听了这话觉得不祥。
“她?你先想想你自己吧,你的书信什么时候送出去的?哈哈,萧姑娘啊,你和李大人是师兄妹关系,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可以摆一桌更大的宴席庆祝你们相逢啊。”二德萨笑着说。
“你?”萧芙心中一惊,难道、难道大师兄遇难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是我的至交,拿到你的书信后就给我送来了,你没有想到吧?这几天你也正担忧吧,不过,现在不用了,他回去了。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你以为是你的亲人的人还不是都背叛了你?哈哈,还是跟我合作,别再和我耍什么心机。”二德萨狠狠地说。
几个月,挚爱之人就变了心,有了新欢;五年,最亲密的师兄就忘了忠义;曾经的救命恩人来索要性命……
现在,她在这里,大师兄变节不为朝廷,二德萨为着权位要叛变,而羡敖也受他利诱不分是非,阿答和大德萨已经几天不见,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萧姑娘,现在,裕青也在我们手中,不如杀了她为你报仇。”二德萨又不知是何居心地问。
“你敢,纵然你有千条命也抵偿不了这个罪过,更不用说你想当大官了。”萧芙说道,现在,她就一个心思,把裕青送回去,毕竟,她是无辜的。
“萧姑娘果然仁义啊,不过,萧姑娘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送走裕青格格。”
“说吧。”萧芙站了起来。
“我已经告诉了多博,说,裕青在我手里,你要出面帮我要到八千两黄金,两箱玉器,一千匹战马。以你的名义,还要他支持你做阿答。”
“我明白,要来了是你的,黑锅我来背,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留我到今天了。”萧芙冷笑着, “好,我去。”
窗外,贤儿的身影远去了。
都七天了,还是找不到,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该找的都找了,还是没有啊。
会不会被敌人俘虏了啊?
那怎么办?
各个将领都为裕青格格的失踪忧心忡忡,议论纷纷。
郡王……
郡王……
郡王……
大家见多博进来,都纷纷站在了两边。
“我找了最远的山,细细地搜过了,没有。”多博坐下说道, “大家有什么结果吗?”
没有。
没有。
多博精神还是不好,萧芙的事情已经让他伤透了神。而现在,裕青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他筹划军中大事疲惫不堪,又找了裕青这么多的日子没有合眼,不禁头疼了起来。他用拳打着额头,叹了口气。
“郡王,有书信。”
“拿来。”多博迅速起身拿起了信,诸将也凑了上来。
欲见裕青,战场相见。
“走,大军出发。”多博一声令下,迅速走出了帐篷。
“郡王果然准时。”萧芙微微笑着,心如刀割。
“萧芙,你我的恩怨以后会有机会说清,放了裕青。”多博面无表情。芙儿,我没有变啊,只是没来得及对你说真相。
“裕青格格对郡王一片痴情,这个情字,郡王可买得起?”萧芙知道自己和多博已经不可能了,那天在战场,多博对自己似乎还有情分,今天就让这情分一丝一毫地断了。多博,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郡王,格格我自然好好招待了,郡王不必担心。其实,我早知郡王身份,只是期盼有朝一日郡王可以给我名分。如今,郡王吝惜,那么萧芙就直接要回好了。郡王只要筹备好八千两黄金,两箱玉器,一千匹战马,并上报朝廷封我做阿答,格格自会完璧归赵,郡王考虑考虑。”萧芙策马而走。
听了这一席话,多博犹如当头一棍。这,难道是萧芙?难道她为了名利到了这里,又用她的聪明才智策划了这一切?
他定了定神, “不用考虑了,我都答应,你快放人。”
萧芙没有再说什么,转头走了。
多博回到了军营,在帐中静坐,她?她?真的吗?
真是蛇蝎妇人。
是啊,赶紧上报朝廷去筹备。
换回人要紧啊,快。
郡王不必为格格忧心,我们都去准备了。
他们以为多博在为裕青的事忧心,于是安慰道。
多博看了诸将一眼, “好,火速去办,将格格换回来。”
“是。”
第二天,多博将她索要的都带到了战场前。
“可以放人了吧。”
萧芙没有出现, “哈哈,萧姑娘说东西留下,人我们再留一天就放回去。咱们还没有看够郡王的福晋呢,萧姑娘让咱们看够了就送回去。”几个小统领叫嚣着。
清军顿时一片气愤,几个将领要冲上去。
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
这个蛇蝎女人,太恶毒了。
咱们冲上去,把格格抢回来。
对,冲上去。
别跟他们计较,格格安全回来就好,回来再说。
“大家别动,裕青在他们手上,不能轻举妄动,东西留下,回去。”多博稳住了阵营诸将,率大军回去。
“郡王,格格回来了。”回到军中不久,就有人来报。
“真的?”多博高兴地起身,诸将也纷纷出去迎接。
可是,出了帐子,多博和大家都愣住了。裕青一身狼狈,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身上还沾着血迹。
“姐姐,这是怎么了?”阿罗泰先冲上去,扶住裕青追问。
“大家都回去,各自守好营账,小心戒备。”多博举手下令, “你也回去,阿罗泰,我来照顾裕青。”
“可是——”阿罗泰搂着裕青,抬头向多博。
“先回去,我照顾她。”多博接过了裕青,走向了自己的营帐, “叫军医过来。”
军医给裕青格格检查了一遍,出来回禀多博: “格格身体没有大伤,只是精神疲惫,休息休息就好。”
“是吗?不会有事?”多博仍面无表情,或许,有几分焦急吧, “她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不是格格的血,可能是山上动物的。”
“哦,行了,你回去吧。”
多博进了帐子,裕青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多博,多博。”大哭起来。
“回来就好,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多博将她扶到榻上安慰着,看着她这个样子,再也不能冷淡对她了,尽管不爱她。
“多博,多博。我,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裕青说罢就要向外冲,多博拦腰挡住。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多博见她如此,心中料到了七八分,可是他想证实。
“我,我……”裕青只是哭。
“她,是她把你怎么样了?”多博颤抖着说。
裕青点着头, “多博,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就没有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好,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多博搂着裕青,安抚着。
“那天,我想到山上给你找些新鲜果子。谁知道,她早就埋伏了好几天想要抓我。我和贤儿被她强虏到贼窝,她就打我,羞辱我。”裕青说着抽泣了起来, “她打的时候,还说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