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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过两个月,肚子里的宝宝就要出生了,正赶上过年呢”春丫头拿过披风给上官含裹在身上,
王爷禁止西厢的人走出西厢,用的东西,每一个月都会让王总管送过来。西厢本就冷淡,如今更像一个冷宫,还好她们几个陪嫁来王府,不然今天怕只有小姐一个人在这里受苦了。
“春儿姐姐……”夏丫头站在门口,看见上官含还没有睡,便止住了下面要说的话
“你们都是与我一起陪嫁过来的,有什么事不用背着我,说吧”上官含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丫头欲言而止的样子呢
“说吧”春丫头看见她抬头在争得自己的意见,只怕要说的事一定会让小姐不开心吧。但是既然小姐已经开口了,心想也没有办法在隐瞒下去。
“到下次主室那边送用品过来还有四天,可是食材和用来取暖的木炭只够用二天的了”夏丫头的声音很小,说完后低下头,不敢看向上官含。
“明天我去找王总管吧”春丫头听后沉着脸说道,转身扶过上官含,想让她早些休息。
“可是只要咱们走出西厢,一定会被守在门口的护卫捉住乱棒……”
“住口”
不想让上官含担心,春丫头打断还要继续说话的人,这些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小姐现在怀有身孕,如何能挨的了饿。
平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孕妇。
“还打算隐瞒我到什么时候?”上官含双眼朦胧的看向春儿,这个傻丫头,她以为她不说,她就不知道这些事吗?
每天都会为她准备好饭菜,可是却只有早上才能看到她们喝些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天浩繁做的这样冷酷无情,可怜这些丫头跟着自己受苦。
“小姐”
看着小姐被王爷打后就消沉了十多天慢慢恢复过来的样子,她又怎么能和她在说这些呢,只是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在坚持下去了,跪在上官含面前哭了起来。
“好了,春儿不哭了,这点事就想难倒我,他们也太小看我丞相之女了”拉起跪在地上的春儿,淡然一笑。
“是啊,小姐,在怎么说你也是丞相之女,还是奉旨嫁进来的”夏丫头也倔强的点点头。
“是啊,他也欺人太甚了,你们几个跟我走”冷声一笑。
她堂堂一个丞相之女,顶着皇上的意旨嫁进王府,既然要贬为妾,她没话说。
王妃的位置,她也不稀罕,可是就凭她是丞相之女这个身份,他也没有资格饿死冻死她。
三从四德她是听说过,以前她也按着那些遵守过,可是得到的不也是如此吗?
让她在从夫,那就是做梦!
“可是小姐,王爷……”
“王爷怎么了?他说不让出西厢,我就出不得西厢吗?我到要看看他怎么给我乱棒打死”冷哼一声,打断春儿的话。
一只手放在突起的大肚子上,一只手撑着腰,在春儿的搀扶下,扬着嘴角向院门走去。
几个丫头,见小姐那坚毅的眼神,也不在多说,尾随跟着。
“王妃请止步”冷漠的伸手拦截。
几个侍卫站在西厢院外,从干净利落的身手和装扮上可看的出,级别并不是一般的王府护卫。想必也是王爷护身侍卫中挑选出来的吧?
“既然知道我是王妃,还敢拦我的路?让你们从贴身保护王爷,调到如今来给我看院园子,委屈了吧?”
冷漠的脸抽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本的生硬。她冷笑一声,看来是说到点上了。
“你们是觉得委屈了,我还不稀罕呢,要么谁现在去给我把王爷找来”冷眼扫了几个人一眼,冷冷一笑,“要么我自己去找王爷”
威严的气势,让几个人的脸色变了又变。
“王妃请稍等,卑职这就去禀报”
其中一个长像黑点的侍卫,向上官含点点头,快步离去。而王府书房此时,王总管正在陈述着王府里的一些事务。
“每月都会准时把东西送过去吗?”低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奴才已经告诉秋侧妃了,府上的事情都是秋侧妃在打理,王爷交代的事情,卑职也都嘱咐过了”
王总管又怎么会不明白王爷只是拉不下面子,说让人把守西厢,是怕几个侍妾去找麻烦,另一个原因就是怕王妃离开。
只怕是守住了人,而心却……唉!
“王妃的身体怎么样?”依旧冷漠的话语,却隐藏着些许的无奈。
天浩繁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个他日以继夜想念的小女人,从上次被他打过之后,他就没有在见过她。
不知道他们之间何时才能从归于好?
“这……王妃从上次回到西厢后,就没有在出现在院落里,最多只会从窗口向外望,所以看不清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不过有那几个陪嫁过来的丫环,想必没问题”
“好了,你下去吧,多多注意一下西厢那边,毕竟王妃现在已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了”天浩繁挥挥手,书房又恢复了安静。
前阵子浩然几乎是天天来王府喊着要见含儿,已够让他头痛的了。
这阵子却突然连人影也消失的找不到,不知道又要玩什么把戏。
“王爷”
刚刚出去王总管,又折了回了书房,张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
“西厢的侍卫过来,说王妃要见你”
呃……
擦擦额头的泪,在大冬天出泪,猜也猜到是一身的冷汗。
“嗯”
沉默的应答之后,人也大步的向外走去。
身后的王总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过嘴角也翘了起来,看来王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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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侍卫走后,西厢这里也越来越热闹,低下的仆人,都躲在角落里则着身子偷看,不时的传来一阵哄笑。
“哟,真看不出,正妃就是正妃,即使被贬为妾了,气势还是不减啊”
尖酸的话语,拌着一阵浓烈的花香传来。
可惜,这花香香味太浓,上官含蹙眉的揉揉鼻子,“那是当然,妓女在怎么飞上枝头,也改不了是妓女的事实”
一句话,引来低下众人嘴角一抽,却奈身份而隐忍着笑意。
“上官含,我是妓女又怎么样?总比你这个下堂妇好”
被羞红了脸,泼妇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叫嚣。
“啧啧,不用你说,看你这幅泼妇的架势,大家眼里也看的清楚你是个妓女”
开心,如果在这样一直说下去,她相信她可以把她气吐血,一个现代女,连嘴皮子也说不过她,那可真是丢人了。
“还有,我现在肚子里还有孩子,正是胎教的阶段,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形” 顿了顿,奸诈的扬起嘴角,“你这种没有过孩子的人,怎么会明白呢?夏妓女”
胎教?听的众人互相看了看,不明的摊摊肩。
“你……”狠狠的甩下手,轻声一哼,“你们是怎么当奴才的,王爷的命令也不记得了吗?”
转身对几侍卫训斥,又看看站在西厢外的上官含,邪恶的扬了扬嘴角。
“别说王爷的命令,就是王爷来了我也不怕,更何况我现在就是要去见王爷”弹了弹手指头,扫了一眼夏小小,“我不介意在打几巴掌,虽然被人打的感觉不好,但是打人的感觉我很喜欢”
几个丫头,看着被气红脸的夏小小,一阵大笑,就连那几个冷硬着脸的侍卫,也不在像先前那般冷然。
“哼,是啊,在这府里,王爷还没打过人呢,带着野种被打也是正常的”
“住口,是谁给你的胆子,说本王的孩子是野种?”冷声打断,危险的黑眸泛着寒光。
“王爷”
夏小小咬咬嘴唇,见来人愣在一边。
“哼,来的正好,让王爷告诉我肚子里的是不是野种”
“上官含”
脸色更寒,走近夏小小伸手就是一巴掌。
夏小小被带倒坐在地上,却也是紧紧的抿着嘴,低着头不曾哭出声来,但那落下的泪珠早已出卖了她。
上官含冷笑的扬起嘴角,这是在做给下人看?还是在帮她?上次她为了维护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她,这一辈子她也忘不了。
如今又用同样的方式帮她,他以为她是那些女吗?那些为了得到他的宠爱而用各种手段的女人吗?
“是啊,话说这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在妓院里怀上的呢”
众人的冷吸一口气,收到一抹冷眼,随后恢复寂静!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面对扫来的寒冷眼神,上官含撇撇嘴,她又没有说错什么?
他那是什么眼神,像要杀了她?可惜即使他现在真杀了她,她也不会怕!
时间在流失着,她迎上他的黑眸,他以为她会避开,那他就更错了!
终于在上官含咬咬牙,挺了挺恩支撑肚子站立时发酸的腿时,看着突然大步走过来的人,让她蹙起了眉头。
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与这寒冷的冬天相比,却让她感到更加寒冷。
性感的薄唇,呼出的哈气,却也影响不了他的俊朗,可惜,这样的男人在也不会成为她放不下的一个。
“说吧,找本王来有什么事?”
深邃的黑眸,盯着那挺起的肚子,眼里让人查觉不到的激动一闪而过。冷漠不变的表情,带着冷冷的话语。
他还真是王爷,以为她很希望见到他吗?不会以为她是要向他服软的吧?撇撇嘴,“当然是有事,不然就算是老死在西厢,我也不会打扰王爷”
脸色一沉,躲在角落里偷望的下人也不敢大声喘气。
”王爷不想让我们迈出西厢,也没什么,可是堂堂的三王府不会要饿死冻死我这个下堂妇吧?而且只怕现在死也是一尸两命呢“说完,讽刺的摸摸起凸起的肚子。
“冻死?饿死?”品着这四个字,天浩繁蹙眉的看向王总管,“一会去下房自己领五十杖罚”
冷决的语气,不失威严!
“是” 王总管低声应下,却也出了一手的冷汗。
“王爷何不一纸休书,把上官含休回娘家”
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即使挺着肚子被休回娘家,她也不觉得丢人。只要能离开他,就是解脱!
“休书?你觉得本王会让你带着本王的骨肉离开吗?”
“王爷不怕是野种吗?”冷笑。
“即使是野种,你也要给本爷生下来” 危险的双眸,紧紧的眯着。
“王浩繁,我要回丞相府,我要见爹娘” 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生完孩子,本王自会接二老来王府” 抖抖衣袖,平静的看向上官含。
生完孩子?他这算是什么?生孩子的工具吗?把她圈在西厢,只为这个孩子。
明明不爱了,苦涩的酸楚为何还是涌上心头?
用力的吸吸鼻子,“天浩繁,你这个王八蛋,姑奶奶即使饿死冻死在西厢,也不会在想见到你”
第五卷第三章
寒冷的黑眸微眯,动了动薄唇,“你最好不要忘记你在对谁说话”
他用力捏住那尘小的下巴,痛得她轻颤出声。
“送王妃回西厢,在有下次西厢的人踏出半步,你们几个就不用来见我了”
“你杀了我啊?要不你就休了我?你这样缠着彼此不放算什么?你个原始人类,胆小鬼”
冷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恨,不要给她机会,不顽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什么?
低下的众人看着比夏小小还像泼妇的消失在院外的王妃,愣愣的张大了嘴,更多的是惋惜!
像疯子一样被侍卫拉进西厢,在挣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下,上官含只能被带着走,嘴里却不停的咒骂,泪也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恨,恨自己第一次爱人得到如此下场,恨自己的软弱无能,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难道这一生真的要交到这个宅子里了吗?
是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深深的呼了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王浩繁,我恨你”
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
“快放开小姐,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几个丫头连骂带爬的拦住还架着上官含的侍卫,奈何侍卫如何踢打也移动不了脚步。
不多时,几个人就遍体鳞伤,侍卫紧紧蹙眉,实在有些不忍,终于放下了晕迷的上官含,转身离开了西厢。
四个丫头不顾自身的狼狈,轻手扶起上官含,慢慢的走进了房里。
手忙脚乱的把她放在床上,拿来干净的绢巾,将满是泪水的脸擦拭干净,抿抿嘴,几个人又哭了起来。
那是怎么样一张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