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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实话,对靳宇观,她不想隐瞒什么。她希望他能认识真正的她。
“你可以告诉你爸爸,也说明你阿姨的动机,不需要过得这么辛苦。”
“不行。我太清楚我爸了,他认为我是他唯一的亲人,要是知道阿姨扣了我的零用钱,一定会跟阿姨离婚。”
“他不爱你阿姨吗?”靳宇观皱眉。
言禹枫眨眨眼睛。他相信“爱”吗?以为是爱维系她父亲、继母的婚姻关系?
“他对我说过,这辈子只爱我妈妈。”她答得含蓄。
“那也许只是哄孩子的话。”他不以为然地笑了。
“我知道那不是。每次我爸回台湾,我都会发现他在书房拿着我妈的照片看得出神。我爸常对我说,要不是还有我,他早就不想活了。他就是那么爱我妈妈。”她叹口气,换了个轻快语气,接着又说:“我爸说我很像我妈妈,不论个性、外表都很相像,我真不明白,要是我妈跟我那么像,我爸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死心塌地爱她?我就从来不觉得会有男人那样爱我。”
靳宇观深深看她一眼,沉默半晌,难得用幽默的语气反问:“现在是不是该我表现的时候?通常女人丢出这类话题,旁边的男人如果识相,最好赶紧接着说——不会,你当然值得别人死心塌地!是这样吗?”
她哈哈大笑,被他少有的幽默语气逗乐了。
“这倒不用。这种敷衍的安慰话,对我起不了作用。”她爽朗地回答。
“你不希望你爸爸离婚吗?这样,他又变成你一个人的爸爸了。”
言禹枫收敛笑意,严肃而认真地看他。明亮的街灯映照着他的侧脸,他深刻的轮廓,使得白光、暗影分明,脸部僵硬的线条,显示他是个不开心的人。
她几无声息地轻叹口气,真心地说:“我很爱我爸爸,但我总有一天会结婚,他会变成一个人。我不要他变成一个人,我好怕他将来一人孤单地在书房拿着我妈的照片发呆。所以,我希望他能有个伴,一个真心爱他的伴。我知道阿姨是真心爱他,我不希望、也不要他们离婚。”说完一长串话,她停下来,看进他的眼睛里,低语道:“我希望我爸爸开心,就像我也希望你开心一样。”
靳宇观心头大受震颤,被她的话、她的目光弄得一阵尴尬。
“我……并没有不开心。”良久,他才用听来毫无说服力的声音否认。
她没说话,只是握紧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们静静走过一个又一个路口,他突然停下脚步,打破沉默,“找个时间,我拉小提琴给你听。”他也握紧她的手,“我想,我知道你爸爸为什么会死心塌地爱你妈妈了。”
他微微低头,眼神里有着迷惑,发现自己对她有种煞不了车的感觉。
“为什么?”她被他的眼神催眠,声音软了下来。
“你们应该都一样拥有一颗纯真善良的心。”
“噢……男人觉得女人没有美貌、没有其他优点时,通常只好称赞对方善良纯真了。唉!我真是好悲惨。”她声音还是软软的,苦中作乐似地低声轻笑。
“傻瓜。”他望着她,微笑轻斥,揉揉她的头,然后,身子倏地弯低,俯下头去……
他轻柔地吻了她,完全情不自禁。
晚风调皮,加入这场甜蜜战局,凉爽舒缓地张开温柔的毯,裹住了他们。
言禹枫头昏昏地想,今天,真是一场好约会呢……
第7章(1)
如果一个月前,有人告诉靳宇观,他会耽溺在与女人约会这种软性活动中,他绝对会嗤之以鼻,不屑地嘲笑对方过度夸张的想像力。
但,此刻他在l01五楼的购票处,乖乖排队买了两张八十九楼景观台入场券,准备开始他跟言禹枫的第十次约会。
她刚才拨手机给他,说她再五分钟就到了。
于是他拿着入场票券,在快速电梯出口附近等,浏览着周遭流动的人群,有股陌生新鲜的悸动涌上来……
才一个月时间,他变得很不同了。
现在的他,几乎每天都渴望见到言禹枫,跟了他五年的秘书杨致廷,也说他改变很大。
以往,他总要接近晚上十一点才离开公司,或者才结束工作应酬,但最近,他多半七点左右就下班,而且若非重要到无法推托的社交应酬,他大多会要杨致廷推掉。
他不愿想得太深入,想言禹枫对他来说也许……
“嘿!想我吗?”
柔软甜美的女声截断靳宇观的思绪,他低头看向主动将双手勾进他臂弯的言禹枫,温柔地笑,“票买好了。”他将票交给她。
“哇!入场票设计得满漂亮的耶。”她接过票,用夸张的愉快语调说。
“要上去了吗?”他没听出来自己的语气有多宠溺。
“我等不及上去看风景了,真希望咻一声就到八十九楼。”她轻快得像只活泼的小鸟。
“你的希望不难,等一下我们要搭的电梯,号称是全世界最快的电梯。”靳宇观指着告示牌。
“真的耶。”她表情惊喜,“我真像个台北‘耸’,在信义区住这么久,不仅101景观台没上去过,连这个号称全世界最快的电梯都不知道。”
“没关係,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刚刚才知道。”他笑着安慰她。
他们排队搭上电梯,仿彿才一转眼,电梯就抵达了八十九楼。
“真的好快喔,我的耳朵一直嗡嗡嗡。”她挽着他走出电梯时说。
“那是气压改变太快的关系。”他回答她。
三百六十度的景观台,可以清楚俯瞰台北市的景色,言禹枫拉着靳宇观,急切地朝玻璃窗景走去。
“好漂亮……”她赞叹道。今天天气清朗,可以看得好远好远。“看得到松山烟厂耶,国父纪念馆变得好小喔,还有台北市议会!所有建筑物都变成小小的火柴盒了,好神奇……”
靳宇观没看向窗外远方的景色,他侧着脸,瞧言禹枫孩子似的惊喜容颜,瞧得痴了。她神情纯真,充满快乐的语气钻进他心窝里发酵,酿成一杯他从没嚐过的甜酒,他喝一口便深深醉了。
言禹枫吱吱喳喳的自说自语,一转头迎上他深邃的眼神,顿时安静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分神片刻,没想到他竟落下一吻在她额头上。
温润的唇瓣贴着她的额,靳宇观情不自禁地低语,“你比远方的美丽风景更迷人。”
她的心瞬间卜通卜通地狂跳不已,他们被美丽的远方风景包围,在高度惊人的八十九层高楼,这一刻,靳宇观是不是有些喜欢她了?
他说话的语气,深情得让她沉醉……
片刻后,他们绕着四周逛一圈风景,接这到楼中央看世界最大的地震阻尼器,那是一颗好大的球状结构,底部安置在八十八楼。
看完地震阻尼器,他们停在空中邮局服务台前,这里不但贩卖明信片,并有邮筒提供邮寄,服务台有张大看板,标示着“来自高空的祝福”。
另有三个大信箱,从上到下分别标示“Family”、“Friend”、“Lover”。
言禹枫转头对靳宇观说:“我要寄一份高空祝福给你,你要不要寄给我?”
他笑笑地没说什么,直接到服务台买了两张明信片。
他们各自写完明信片,盖上纪念戳章,然后走到邮筒前,站定。
她笑咪咪地看他一眼,状若无事地将明信片投进“Lover”信箱。
他走两步靠近她,接着也将明信片投进跟她相同的信箱。
言禹枫看着他的动作,眼眶瞬间微湿,她开心地笑这,又伸手挽进他臂弯中。
他们沉默离开空中邮局服务台,像是交换了一次无声的宣告——
她跟靳宇观是“Lover”,是相爱的两个人。
离开101大楼,言禹枫想着,这是他们最棒的一次约会了!
她好期待收到他寄的“来自高空的祝福”,今天的靳宇观,真的、真的、真的好温柔。
靳宇观站在街边苦笑,觉得自己像是个“药物成瘾”的患者,而言禹枫,就是诱他上瘾的迷药。
今天他们约好一起晚餐,用过餐后,再想要去哪儿打发时间。
这是他们这星期以来第四次约会了,而今天才星期五。
言禹枫跟他约在东区碰面,最近的几次约会,通常都是她决定去哪里,而他无条件配合。他也慢慢发现,她个性中成熟、体贴的特质。她不会要求他约会时要去接她,她总是先确定地点、时间,然后直接与他在那里碰面。
她说,他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充裕,若还要接来送去的,以台北市繁忙的交通状况来看,恐怕连好好吃顿饭都没办法。
每次约会,她一定会准时抵达约定地点,不想让他等,所以他也几乎都会提早一些时间到达。
他明白自己越陷越深,看到的、感觉到的,都是她的好……
他,是不是该准备煞车了?
言禹枫下了公车,一眼就发现靳宇观等在公车站牌旁,他身旁移动的路人就像流动的布景,在她眼里,他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只有他是一颗独特的、闪闪发亮的星星,紧紧抓住她的目光。
“你到很久了?”她看着他问。
靳宇观回过神,微笑伸出手主动牵着她,这种亲密动作,他做起来已经自然得如同呼吸。“我刚到不久。想好要吃什么了吗?”他说。
“我刚刚在公车上想到,我们可以去一个可以用餐又有娱乐的地方。”
“什么地方可以用餐又有娱乐?”他笑问。
“KTV啊。”
他瞬间瞪大眼睛,像是有些惊恐,犹豫了半晌才说:“我可以陪你去KTV,但你别叫我拿麦克风。”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言禹枫笑了笑,不置可否,拉着他朝最近的一家KTV走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坐在包厢里,服务生已经送上他们的餐点、饮料。
靳宇观一脸茫然,似乎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到这种地方。
“吃吧。”言禹枫点了牛腩烩饭,说完她立刻拿起汤匙,吞下一大口,好像很饿的样子。
看她吃得一脸满足的模样,他忍不住笑她,“你真像个孩子。”
“吼……那你就是诱拐未成年孩子的大叔喔?”她说着喝了一大口冰奶茶。
他本来准备吃荞麦凉面了,听见她调皮的回应,他放下筷子,表情邪恶地挨近她,沉着声说:“你胆子真大,竟敢说我是大叔?我也不过才大你四岁!小心我把你——”他的恐吓没说完,她倏地凑上唇吞掉他的话。
她吻得他意乱情迷,想当场吃了她,可惜他基本良心还是有的,这种半公开场合,服务生随时可能推门进来,他费了许多力气才勉强克制住慾望。
“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好,我愿意随便你摆布,这样对你够不够好?”她舔着他的唇,呢喃着。
“好得不像话,如果我们不是在KTV包厢,就更好了。”他不禁惋惜道。
言禹枫轻笑,满意他的回应,此刻他的手捧着她的脸,仿佛她是珍宝。
“等一下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她对他撒娇,想知道他会不会为她妥协。
“拜托……”他求饶,很怕她摆出撒娇姿态,现在他的战斗力几近于零。“我们说好了,我不唱歌。”
“你才不是这样说,你是说别叫你拿麦克风。你唱歌嘛,我帮你拿麦克风。”她摆明耍赖,双手攀上他颈项,密密地亲吻,逗弄他的敏感地带。
靳宇观忍不住呻吟,浑身发热,几乎承受不起她来这招。“不公平,你这样算犯规。”
“我才不管,我要用力犯规!”她亲吻得更用力,这回却逗笑了他。
“这么用力的犯规,我可以接受。”他笑道,慾望的魔力退去许多。
“别这样嘛,唱给我听好不好?”
他摇摇头,笑着坚持拒绝她。
“你不敢唱歌给我听,是不是因为五音不全啊?可是你会拉小提琴,音感应该不差啊?”她像是在自问自答,然后又对着他问:“你真的五音不全吗?”
“我音感很好。”他淡淡笑答。
“我不相信,你证明,唱歌给我听。”她说。
“我音感很好,不需要证明。”他微笑重申答案,拿起筷子准备吃面。
“我敢跟你打赌,你一定是五音不全才不敢唱歌。你敢不敢跟我赌?”
现在她是想赶鸭子上架吗?他简直快拿她没辙。“赌注是什么?够吸引我的赌注,我可以考虑跟你赌。”
她想了一下,说:“如果你唱歌没走音,我亲你一下。”
“没兴趣。”他笑她,“刚刚你已经亲太多下,我现在有点麻痹了。”
“吼!坏人。”嘴上这么说,其实言禹枫好喜欢现在这个靳宇观,会对她温柔说笑、会逗弄她,常常把她当成孩子宠。
她绞着脑汁,想了片刻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