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吼!坏人。”嘴上这么说,其实言禹枫好喜欢现在这个靳宇观,会对她温柔说笑、会逗弄她,常常把她当成孩子宠。
她绞着脑汁,想了片刻又说:“那我唱歌给你听。”
“你来KTV不就是要唱歌?我何必跟你赌你本来就想做的事?无趣。”他迳自吃起面来,完全不给她面子。
“别这样嘛……”她忽然整个人躺下,头枕着他的大腿,伸手摸这他的下颚,有几根胡渣冒了出来,摸起来有些刺刺的。“我们来讨论一下赌注。”
“你何不乾脆放弃算了?”靳宇观放下筷子,低头看她一头长发披散在他西装裤上,令他的眼神不自觉露出深浓情感,手掌撩起一把她柔软的长发把玩。
“不!我才不放弃呢。”她眼睛骨溜溜地转,看着包厢环境,寻找足以说服他唱歌的赌注灵感。
忽地,看见包厢厕所关上的门,灵感天外飞来。
“有了!”她开心大叫,跳起来,贴在他耳边说话。
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靳宇观死瞪包厢内的厕所门,内心哀叹。难怪有人说一旦男人管不了下半身,上半身就会跟着不听话。
他努力把持着面无表情,十多秒过去后,他投降地说:“我唱。”
言禹枫拍手大笑,本来接着要问他想唱什么,后来想到她的赌注还没说,说不定他真的五音不全,她还是有可能赢的。
“等等,万一是我赢了呢?”她问。
“你不可能赢。不过没关系,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如果你五音不全,你要为我拉一个钟头小提琴。”
“没问题,成交。”
“那你要唱哪一首歌?我帮你点。”
“我只会唱老歌。”靳宇观笑了,明明只大她四岁,现下果真感觉自己老上她许多。“Smoke
gets in your eyes。“他说了歌名。
“OK!我帮你点,那首歌很好听唷。”她飞快挪身到点歌萤幕前,不消一分钟就点好他指定唱的英文歌。
没多久,曲子播放了,他看着桌上麦克风,笑问:“你不是要服务?帮我拿麦克风?”
言禹枫赶紧又挪回他身边,将麦克风举至他面前。
靳宇观揉揉她的头,认命地叹口气,低声说:“真拿你没办法,好好听着,我一个音都不会走。”
第7章(2)
他看着萤幕——事实上歌词他早已牢记,只是他必须让自己专注,否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跳过这首歌,直接拉她进洗手间。
“They asked me how I knew my tune love was true?”(曾有人问我,我怎么知道真爱为真?)
他一出声,言禹枫整个人就呆住了,他低醇的嗓音唱着这首歌,好听得让她无法相信。
“……They said ”someday you'll find all who love are blind“。”
(他们说,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恋爱中的人都是盲目的。)
、
“When your heart's on you must realize smoke gets in your eyes。”
(当你的心着火了,你必须了解烟雾会迷蒙你的眼。)
(主唱/The Platters)
她听得迷醉,直到最后一句歌词“smoke gets in your eyes”音落,她的双眼竟仿佛也让烟雾迷蒙了。麦克风她还呆呆举着,歌曲却已经完全播毕。
“有走音吗?”靳宇观扬眉问。
“没有,一个音都没走掉……”言禹枫低喃,忍不住昏昏地想,他要是去当歌星,肯定也是个超级国际巨星,长相与实力兼具。
“要偿还赌注了吗?”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该死的,他像个费洛蒙泛滥成灾的青春期少年,渴望占有她,渴望得全身发痛。
“喔……好……”她还有些失神,有点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疯狂追星了,听完靳宇观的歌声,她好庆幸他只唱给她听。
只要是女人,怎么可能抗拒得了他的深情嗓音!
她牵着他的手,往包厢内的洗手间走去。
靳宇观关门,上锁,浓烈火热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
她背靠着墙,面向他脱去连身洋装,笑得迷蒙魅惑,接着缓慢褪去成套内衣。
她双颊发红,心跳激荡,他光是用眼神,就已让她情潮奔流……
结束后,言禹枫还紧紧攀住靳宇观,不敢乱动,她记得刚刚在激情的高峰上,自己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话——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爱你。”
靳宇观也紧紧回抱住她。刚刚,他听见她的爱了。
那一剎那,他很想就这样跟她走进永恒里。他真的动了那样的念头。
那只是激情时的刹那冲动吧?他苦涩地想。
回到现实后,他什么话也开不了口,只能紧紧抱住她。等待激情平息后,他才拾起衣服,温柔地为她穿上。
两个月又九天过去了,言禹枫和靳宇观两人,起码有超过三十次以上的约会。
言禹枫踏着轻快步伐下楼,随意哼着音乐旋律经过客厅,准备出门。
两个月已经过去,靳宇观还愿意继续和她约会,甚至他还说,今天他准备了一件礼物要给她。
她不禁乐观地想,也许,他会对她说:“我们就这样一直交往下去吧。”再更棒一点的话,他说不定会说:“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如果是这样,就太完美了……
董妍刚下班回到家,在客厅遇见正要出门的言禹枫,瞧她快乐得像只小鸟,她摇摇头,用凉冷的语调拦下她,“亲爱的妹妹,你最近变胖了对不对?天天吃宵夜吧?小腹都看得见了。”这丫头最好只是变胖,别搞个什么未婚生子,她们老爸应该受不了这种可怕的打击。
言禹枫一心想着靳宇观会准备什么礼物要给她,于是淡淡地看继姐一眼,说:“我是心宽体胖,应该没碍到你的眼吧?”她吐吐舌,对继姐做了个调皮鬼脸。
“心宽体胖是不错,但我劝你最好确定一下,你是真的心宽体胖。”
继姐似乎别有深意的话,让她缓下了脚步。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认真起来。
董妍叹口气,有点不耐烦,受不了她妹妹在某方面的“迟钝”。
“这几天早上,我听见你在浴室呕吐,怎么?你得肠胃炎了吗?是不是宵夜吃得太营养?可是,你胖了不少耶。”她是很想听到“对,我是得了肠胃炎”这类的答案,偏偏她又直觉认为,那好答案的机率微乎其微,不到百分之一。
“我胖不胖跟你又没有关系,你几时在意过我的体重了?我没吃宵夜!”言禹枫直率地说。
“没吃宵夜啊?唉……真糟糕。那你是得肠胃炎吗?不可能啊,如果是肠胃炎应该会瘦下来才对,但我明明觉得你变胖了。”
董妍真想朝妹妹大吼:你是末满十八岁吗?!笨到不懂采取“安全措施”。
气死她了!
那个靳宇观,最好有上刀山、下油锅的心理准备!她们的爸爸,才不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当然,她也不会。
言禹枫心里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丝不确定,她想了想,问:“大姐,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说你是笨蛋啦!言禹枫,我不想这么早当阿姨,至少也要先参加婚礼再说。你到底搞不搞得清楚婚礼跟小孩的先后顺序?婚礼,然后才是宝宝,懂了没?婚礼是步骤一,宝宝是步骤二!”
婚礼?宝宝?
言禹枫完全呆住。她的生理期,好像很久没来了……
她震惊过头,竟然也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多久?“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我在等你说!你搞清楚顺序了没?靳宇观可不会因为你有了孩子,就死心塌地进礼堂,我了解他。”董妍还没准备好听妹妹的坏消息,说完,她就朝楼梯走。
“你了解他?为什么?你们该不会……”她还停在大姐提醒她“适当顺序”的震惊中,反应慢了点,但大姐说“我了解他”的语气,她没办法忽略。
“拜托唷!小妹妹,你该不会纯情到以为你的男人只有你一个女人吧?”
“你是说你跟他……你跟他……”
“对!我是跟他上过床。如果你没办法完成的句子是这个的话,我可以替你说完。我们上过床,不过是过去式了,但如果你以为靳宇观会为你‘守贞’,那就是天真到无药可救了。说不定,我现在找他去饭店开房间,他也会肯。”
董妍瞪着妹妹。她最好别天真得太过份,天真到连靳宇观是什么狠角色都搞不清楚,天真到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言禹枫也回瞪继姐,她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出不来。因为她知道大姐说的事实有多正确!
她当然知道靳宇观有过不少女人,更没期望过他为她“守贞”。只是,当继姐满不在乎的说出她跟他上过床时,她真的……真的震惊到心好痛。
她果真是太天真了……天真到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怀孕了,却毫无自觉……
婚礼是步骤一、宝宝是步骤二?
婚礼、宝宝?!她连跟靳宇观能不能继续下去都不确定了,怎么谈婚礼?
“大姐……你爱靳宇观吗?”
董妍又叹口气。这丫头啊,真是没药救了!现在她到底在问哪门子问题啊?!她真会被她气死。
“这关我爱不爱他什么事?如果我爱他,你要怎么样?把他让给我吗?”
“我……”言禹枫说不出话,眼眶在瞬间满溢泪水。
把靳宇观让给大姐吗?她做不到。
但是她也不希望大姐难过,她其实或多或少……好吧!其实她心里有很大一部份,早已当董妍、董馨是她姐姐,虽然她们从不像亲姐妹那样亲、虽然她的继姐们偶尔会占她小便宜,小时候总跟她抢玩具、跟她吵架。但,哪些兄弟姐妹小时候不吵架、不会占对方一点便宜?!
“……我没办法。”她挣扎过后,这么说。
董妍看她这样子,简直想翻白眼了。这丫头明明平时挺精的,怎么这时就笨得可以?
“你根本没搞清楚重点!重点不是你想怎么样,重点在靳宇观想怎么样!他不是个可以被左右的人,假设你搞错步骤顺序,他能不能、想不想配合你?这才是重点!”
“噢……”言禹枫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看她的呆样,董妍受不了地猛叹气,说:“我不爱你的男人,我只爱我自己。现在,你告诉我,你只是得了肠胃炎,对不对?”她仍怀抱万分之一的希望。
“我……我不知道。”她支吾地说,“我……我要出门了。”
“亲爱的妹妹!”董妍叫住脚步慌乱的妹妹,“万一不是肠胃炎,万一是步骤二,你最好先采探靳宇观的想法,不要把他吓跑了。”
第8章(1)
晚上八点五十分了,大部份员工已经下班,靳宇观还留在办公桌里,办公桌上有个长方形宝蓝色绒布盒,以及一本笔记簿。
今晚,他跟言禹枫约好九点在淡水捷运站碰面,但现在,他还坐在办公室里。
两个月又九天了。
他其实有在算日子,他知道约定的期限已经过了,只是,他心中那股对言禹枫无法煞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已经超过了两个月,他还是没办法说出该给的答案。
他知道,拖得越久越不好,只会伤她越深。
他手指敲点着蓝色绒布盒,里面躺着一条五克拉钻石项链,他的珠宝店顺利成立,预备提前到下星期开幕,那枚五克拉钻石,就是上个月南非矿脉开采出来的,而他几乎是冲动地买下原矿,请师傅赶工制成项链。
他不愿去想自己迫切地想让她戴上这条项链,究竟是想弥补他势必会造成的伤害?还是,他其实真的已对她……
不!他相信自己只是想弥补她!他再次坚定地想说服自己。
就在今天,他会把项链送给她,然后把靳宇旸的笔记簿也给她,告诉她所有的实情!告诉她,他想得到她,只是想让靳宇旸难堪、痛苦。
他打算对她做的事,既残忍又幼稚,他很清楚,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没办法跨步离开办公室,往淡水出发。
真的要那么做吗?他要不要假装……其实他已经爱上她,然后,永远不要告诉她真相……
爱?他怎么会用这么强烈的字眼?!靳宇观瞪着绒布盒想。
最近的他,天天跟言禹枫见面,他们去过好多地方,几乎跑遍台北市的着名景点。
最后这个星期,他们每晚都在同一家饭店、同一个房间温存,两人总是待到深夜一点多,他才送她出饭店、看她坐上计程车回家。
要不是言禹枫不让他送她回家,其实,每个晚上看她坐上计程车时,他都有股冲动,想叫她别回去了。
他们一起看电影、看舞台剧,还曾经在大安森林公园里无聊地走来走去。甚至有天晚上,他居然陪她去唱了KTV,破天荒被她硬是拗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