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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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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总之是在你的地盘,喝多了你也是不能不管我的。”
  他的酒量倒是大了许多倍,我有些犯晕时,他却像还未尽兴。用过晚饭,我带他去看早已收拾妥帖的厢房,穿过一条石子小路时,无意中看见他脚步有些歪斜,我大笑起来道:“还想着怎么如今酒量这样好,原来也犯晕了。”他笑道:“现在总不能连个小姑娘家还喝不过了,总要挣回些颜面的。”说完,一起大笑起来。
  房里开窗正好可以看见半山的好景色,桌上随意插了几支桃花在瓶里。我替他打了水,便回屋睡了。
  第二日起床时,霍期已经坐在院中喝茶,我随手倒了一杯,尝了尝,是昨夜的冷茶。我心下默默想着,喝完这一杯,该去换壶新茶了,霍期却从怀中掏出一个细长的锦盒,取出一支通体莹白的玉簪放在桌上。“这是前些时候得了块玉石,便自己磨了只玉簪,这次来好送给你。”他又喝了口冷茶道。
  我听着心里甚是欢喜,仔细打量这只玉簪,虽刻了些简单的装饰,却简单大方,幽深质朴。便随手簪在发结间,抬头冲他笑了笑。霍期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就恢复过来,喝完杯中的茶说:“你带着,甚好看。”
  用过早饭,我便带他在山中散步。母亲也曾收了十几个外室弟子,因大多下山办事去了,山中很是清净。我带霍期看了许多地方,后山的林泉,栽种的奇异花草,逗趣的鸟兽,所有的一切,都想让他看一看。但因又想着他这几日赶路劳累,看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带他回去了。
  霍期却兴致很好,要来厨屋帮忙生火做饭。母亲厨艺很好,把我□□的自然也很好。霍期这么有兴致,厨艺应该也很好,我心里想着,指不定午饭能吃的很丰盛。事实看来,这个想法很不好,在我出去逮只鸡的功夫,霍期已经把灶房弄得鸡飞狗跳了,这壮观情景在凤华实属难得,连山顶的玄鹰都飞下来看热闹了,霍期被灶火弄得有些狼狈,看着我嘿嘿笑着,看模样却还有几分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霍期在山中住了两日,也许是难得清闲,常常拉着我喝茶下棋,霍期的棋艺很是精湛,便常常让我几子,也只能勉强打个平手,我对输赢也无甚计较,只是闲来打发时间。应是提前吩咐过,只有极少的公文会由玄鹰带上来,霍期也只是略略皱眉看几眼,并未批阅过,好像只是上报消息的公文。
  游了几次山之后,无事我便拉着霍期弹琴给我听,山中有一把姥姥留下的古琴莫问,闲置许久,我重新掇拾出来,置于他的房中。他弹琴的样子极好看,手指若有似无的在弦上跳跃,神态很是认真,像是沉思,时不时也会抬头对我笑一笑。琴声时而澎湃汹涌,时而温柔百转,丝丝入耳,沁人心脾。弹完琴便扯出一坛酒,就着暖阳或着明月,说些过往经历的趣事,常常是我在说,他静静地听,到最后总是能逗得他捧腹大笑。
  这几日我时常想起曾经对师叔许下的承诺,这几年未见,便也无法兑现。如今见着,也不知是为了这份承诺,还是我自己本就想如此,总盼着能逗他笑一笑。偶尔觉得自己姿态太不矜持,来日尚方长,何必急于一时,心里却又真真惦记着能与他快乐的呆上几日。我从未问他何时启程,他也从未提起,便未惦记他的日程。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不知为何,今日总觉着心神不宁,难以入眠,辗转多时也未能如愿入睡,便索性起身披了外袍想去找霍期喝酒。到他房中却并未见他,心下想着他不知去了哪里,转身预备去寻一寻他。却突然眼前一黑,直觉天地倒转,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已在飞奔的马背上,被一条棉被捆裹着,头疼的厉害,四肢更是酸苦无力,一排排树木并着劲风从眼角略过,。这人的味道我并不熟悉,也并不清楚此时境况。只知道如今怕是被人绑了,可叹我十四年来粗粗也不知才认识多少人,今日却不知得罪了哪路冤家。
  天色已见黑,此时正好在抵达一座残破的寺庙,来人把我放下歇息。见我醒了,稍稍停了动作,抬手帮我松了绑。我这才仔仔细细的看清绑我的人,穿着一身黑色束衣,身材清廋颀长,五官倒是很清秀,眼神却极其凛冽,眼风扫到我,心里不自觉颤了一颤。
  我清了清嗓子干笑两声道:“小女子眼拙,不知这位仁兄带我来此地是为了?”黑衣人并未答我的话,从马上的包袱里拿了两个个干硬的馒头,自己留了一个,扔给我一个。
  我悻悻地接过,此情此景此馒头实在让我难以下咽,并不清楚对方来历,便也未敢再多说些什么,想着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在与霍期把酒问明月,心中实在唏嘘唏嘘再唏嘘。脑中过了几圈,看这翻情景,大抵是还不准备取我性命,至少目前不会,身上有些特殊的香味,掩了我本来的气味,这样一来,玄鹰就无法追踪到我了,这人能躲了山路的机关把我带到这里,必是有备而来,也许是要带我去某个地方,我实在不得要领,心中异常苦闷。
  我抬头看了看黑衣人,无意瞥见他袖口处用暗线绣了一朵曼陀罗花,心中十分诧异,再仔细观察男子的衣着,虽只着简单的黑衣,细看之下,也能寻出不同于陈国服饰的端倪来。
  我听说西方有个小国叫做古珞,十分信奉国内的掌月教,尊曼陀罗为国花,坚信此花死时能引领他们去往来生的路,便经常把曼陀罗花绣在衣物上。古珞的国力并不强大,却依着掌月教的符咒秘术在陈国之边存活下来,时常还会骚扰附近的陈国城池。
  这古珞国先主不知与先皇有过何种纠葛,先皇曾经承诺过陈国世代永不侵犯古珞,只是这两国皇帝相继去世后,古珞国益发强大,倒是成了一个隐患。只是先皇的敕令就存于古珞的王宫之中,彻彻底底成了挡箭牌。相传古珞国掌月教主十分残忍阴戾,武功又十分厉害,修炼了许多早已失传与世的邪门秘术,六十多岁了却仍是壮年的模样。只是他大多呆在古珞,倒是很少听到他的消息。
  此时心中着实颤了三颤,约莫估了下前行的方位,心中一凛,正是西南方向。我全身都有些僵硬害怕,我与掌月教并无纠缠,今日如此,却不知是为何。我抬头看了一回天,实在是无比郁闷。
  路赶得十分着急,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黑衣人便拿了绳子要来捆我,却忽然见周围草木一动,数十个黑衣人从黑暗中飞出,招招狠绝,不留余地。只见他顺势拿着绳子一动,绞了几把兵器,与他们厮打开来。这些人似乎却不像专为他而来,倒是想取我性命,我身边没有兵器只能躲闪,心中叫苦不迭,这些明显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动作干净利落,配合默契。只见绑我的黑衣人杀出空隙扔给我一把剑,我翻身接住,也与他们厮打开来。
  举手之间,双方忽然停止,只见绑我的人用剑抵住其中一个黑衣人首领的脖颈,双方僵持不下。只听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陈昼,老怪物迟早会像杀了别人一样杀了你,何必为他卖命,如今你若弃暗投明,他日大事若成,掌月教大长老之位,非你莫属。”我听这意思,脑中一过,他们像是出自一处,应是掌月教中内乱了,却再不知其他。
  只见这个叫做陈昼的人冷笑两声,并未答话,抬手之间便抹了手中黑衣人的喉咙,疾风而来之时从袖中撒了一把白灰,拉住我便飞奔上马。白灰落地变成数十个蛊虫,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他已带我离开此地,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
  从刚才境况来看,他武功要高上我许多,又会些邪门秘术,我握着手中的剑,并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叫陈昼的人看来是掌月教中人无疑了,也并不想置我于死地,只是并未弄清他的目的,只在心中暗暗思纣着如何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破晓时分马匹前腿一弯,跪倒在地。陈昼护着我从马上坠落,滚在一边。我这才看见他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汗如雨下,眼光一扫,才看见他胸口处流了许多的血,因是穿着黑衣,所以并不明显,应是昨夜黑衣人所刺。
  他慢慢走到一边靠在树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红瓷瓶,倒出些褐色粉末,抹在伤口处,略略停了停。又走到倒地的马前面,掰开马嘴,喂了一粒药丸之类的东西,手抚摸着马的脖子,口中翕动,来回几次后,马竟又重新站了起来。
  我心中咋舌,看他的武功能力,在掌月教中必是重要人物,掌月教这次派他来掳我,还真是用了功夫,并不是什么好事。陈昼拍拍马背,眼风扫过我,并未停留,重新拉我上马,路赶得很急,因从小便被藏心境养着,母亲日日敦促我多练些相匹配的心法内功去除体内的病弱之气,藏心境是练功修为的绝世利器,所以我体内却一直供着浑厚的内力,但是武功体力却是一般。这两天并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又连日奔波,我有些疲乏,口中干渴。陈昼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行到到深夜时分。
  只见一轮圆月挂在黑幕之上,今夜的月色倒是十分好,可惜心境并不与之搭配。这座明月山是去往古珞的必经之路,早有埋伏在此倒并不稀奇了。我慢慢倒吸口凉气,真是祸不单行。这次人数远在昨夜之上,且早已排好阵法,请君入瓮了。从衣着举止来看,应该也是掌月教中人无疑了。
  双方僵持许久,都未轻举妄动,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洒在地上,陈昼身体僵硬,略有些奇怪,我总有些不详的预感。突然他身体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后背早已被汗水侵湿,黑衣人忽然一声低吼突然猛攻,阵法诡谲,如出一辙,滴水不漏。几十招下来,我们都有些支撑不住,这一次他们倒是矛头直指陈昼,招招狠厉,人多势众,又都不是泛泛之辈,如今他已身中数刀,我稍一晃神,几个黑衣人已越到我近旁,左边胳膊已经中了一剑,另一剑直指眉心而来,我尚未反应过来,陈昼却已把我拉开,我转身时眼睛正好看见他胸口处替我挡了一剑。我愣了一愣神,他却像并未在意,一手拔出剑,刺中黑衣人,把我扔到马上,随身翻上来,一剑刺在马尾上。
  马吃痛便开始拼命奔跑,黑衣人仍在身后穷追不舍,不知跑了多久,马匹已经渐渐体力不支,放慢了速度,待跑到一处悬崖边,我还未及细想便被陈昼拉住滚落下山崖,余光只看见马消失在尽头。
  陈昼双手护住我的头部直直坠落,下落中撞到许多石头树木,不知滚落了多久,醒来时已在一处山洞躺着,洞内生了一把火,他在旁边蜷缩着,身体不停地发抖,情况有些不妙。我顾不得伤处,慢慢走到他旁边,俯身察看他的伤势。
  令我诧异的是他如今这种形容却不像是外伤所致,倒有些走火入魔的样子,我蹲下来仔细查看伤处,除了脸上的划痕和剑伤外,似乎有很严重的内伤。我略略想了想,若是如此,也难怪他刚才就有些奇怪了,今日十五,月圆之时,体内阴戾之气最易伺机而发。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外伤,情况倒是及其危险。
  而此时却是我逃走的大好时机,他是断然不会来追我的。我心里有些矛盾,虽不知他是为何掳我而来,却一直护着我的性命,不曾害过我,危急时刻甚至为我挡过一剑,心中便有些不能释怀。若是放任他在此处,就算黑衣人没有追来,他怕是也难以熬过今夜。而且如今已到古珞国地界,万一再碰上黑衣人,我也无法应对。
  我索性不再多想,扶他躺平,慢慢吐了口气,运了运气息,从怀里掏出藏心境。
  藏心境只传凤氏族人,它既然浸了我人生的第一滴血,便是认我为主人,自此心意相通,极有灵性。既是练功养身的灵器,也能疗伤救人。
  我把镜放于他的胸口,本想运功助他先滤去体内的阴戾之气,再疗治外伤,却不想藏心境竟自己吸了他的血,开始自行帮他疗伤。我心中诧异非常,除了我的血,藏心境万万是不可能再能与其他人的血相溶的。而且它既然已认我为主,除非我身死,是不会再认其他人的。
  我心中只觉惊异万分,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这人,莫不是百年难一遇的麒麟血?
  麒麟血只是流传于世的传说,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天生就比常人更适于修炼武功,且都是绝世奇才,在上古时代,都极有可能修成上仙。而上古神祗神迹早已湮灭,在古籍上记载,这种体质的人早已断绝了。而在江湖上传说,这种体质可以适练于任何武功心法,因体内自会把它们融为一处,断不会走火入魔的,而他现在,分明是戾气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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