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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衰呀?”他拖着疼痛的身子走向饭店,想要寻求最后一丝安慰。
“放我下去。”聂芙伸手欲开车门。
严少烈将她紧紧扣在自己身边,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这无赖,放我下去!”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的钳制。
被逼到极限的他,大声吼道:“坐好。”
聂芙从未被人骂过,不禁被他勃发的怒气吓住,泪水也忍不住滑落。
严少烈感觉怀中的她安静了下来,渐渐放松手上的力道,突然,一滴泪水落在手背。
她在哭吗?因为担心孟邪而哭吗?严少烈愤怒地不理会聂芙,理智早已被浓浓的醋意所蒙蔽。
在前座开车的老刘见状,为了不让他们互相伤害对方,随便找个话题想打破沉默。
“少爷,我已经把那个坏女人送出去了。”
“嗯。”严少烈只是低沉地回应一声。
“老夫人知道林雨萱半夜跑去引诱少爷后,就生气地将她赶了出去。但在她离开之前,竟恶毒地威胁老夫人。她说就算她得不到少爷,也不会让别的女人得到少爷。”老刘越说越激动,想到林雨萱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他就有一肚子气。
聂芙听到刘伯的话,不禁张大了眼。
什么?难道是她误会了他?那她下午的泪不都白流了!
哼!好一个林雨萱,她一定会双倍奉还的。
不甘心被骗的聂芙,心中已经开始计划该如何恶整林雨萱,殊不知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回到严宅,严少烈将聂芙抱向二楼,放在他黑色的床上,动手解开她的衣裳,只留下一件底裤,让她曼妙美好的身子毫不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还在想着该如何整林雨萱的聂芙,突然觉得全身一凉。
“好冷!”她用双手环着自己发抖的身体,才发觉自己不着寸缕。
“啊!你……你干嘛?”聂芙惊讶地大叫。
他不理会她,自顾自地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
“你……你别……唔……”她抱怨的小嘴立刻被他狠狠地吻住。
这次,严少烈的吻不若以往温柔,他的蛮横让她感到害怕,握紧拳头,用力地捶着他坚硬的胸膛。
聂芙排斥的举动,让他更加愤怒,不仅粗暴地蹂躏她的唇,双手也毫不留情地开始往她身上侵略。
“是……是你逼我的。”无计可施的聂芙,只能用力地咬着他的唇,要他停止这一切。
她努力抗拒的行为,看在严少烈眼里,就像是为了孟邪拼命想守住自己的清白。
他轻视地看着双手护在胸前的聂芙,微扯起唇角。
“别再白费工夫了,今晚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严少烈,你到底怎么了?”看到他昔日温柔的双眼变得冷漠而陌生,她不禁害怕了起来。
严少烈不理会她眼中透露的害怕,用力一推,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邪恶地用手揉捏着她的浑圆。
“啊!好……好痛。”聂芙皱起眉,吃痛地叫出声。
坐在她身上的严少烈,刻意忽略她痛苦的小脸,继续用手蹂躏着她雪白柔嫩的身子。
“呜……”在严少烈无情的施暴下,聂芙忍不住哭了起来。
见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再也无法狠下心漠视她的伤心,俯身轻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宝贝,别哭了。”听到他如以往般温柔的声音,她就像是找回了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东西,欣喜地抱住他,抽抽噎噎的问:“少烈,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别哭。”聂芙无理头的说法,让严少烈觉得好笑,他知道她是指刚刚那个盛怒无情的他,不像她以前所看到的他。
“你……你刚刚好可怕……呜……”想到刚才的情景,聂芙忍不住又掉下了泪水。
他用自己的脸颊轻触聂芙梨花带雨的脸庞,懊悔地向她道歉。
“对不起,吓到你了。”
“呜……”她紧紧地抱着他,生怕眼前温柔的他会再变回刚刚那个冷酷的男人。
害怕过度的聂芙,忘了自己早已全身赤裸,紧紧地拥着严少烈,也引发了他的欲望。
聂芙丰满饱实的浑圆不自觉地用力挤压着严少烈的胸膛,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地吻上她娇艳的唇。
他的舌钻进她温热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嘻闹玩耍,大手则抚上她柔软丰满的浑圆,感受她的美好。
“唔……”聂芙抵挡不住他的热情,情难自己地呻吟出声。
“好美!真的好美。”他看着眼前雪白柔嫩的丰满,赞叹道。
“色狼,你别看。”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她害羞地用双手遮住自己,不让他看。
严少烈不悦地用力拉开她白哲的柔黄,用自己的双手取代它们的位置,不停地搓揉着。
“啊……别……别这样……”他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她的细致,让她有种酥麻的快感。
光是抚摸严少烈仍嫌不够,于是低下头含住她脆弱的顶端,不时吸吮啃啮着,使她粉嫩的蓓蕾更加红嫩,更加盛开。
“哦……”不知所措的她,只能躺在他身下,用心感受他口中的热情,体会他带给她的欢愉。
严少烈决定品尝另一个看似孤单的蓓蕾,正要抬头换边时,却被她的小手压了下来。
“别走……”她闭着眼睛,不希望他停止令她舒服的动作。
“呵呵,你这个贪心的小妖精。”他听话地用力吸吮几下,才移到另一边继续刚才的动作。
“啊……”为了补偿刚刚忽略的左胸,他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弄,让它变得尖挺,而体内舒服的快感也让她不禁叫了出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无助地抱着他的头。
吻了许久,抬起头看着那已被他吸吮得盛开的蓓蕾,他满足地攻往下一个阵地。
全身酥软的聂芙,以为男女间的幸福莫过于此,但当严少烈用他的雄伟摩擦她的柔软时,她惊吓地张大了眼。
“宝贝,你看,我对你有多疯狂啊!”他将自己紧紧地贴着她。
“嗯……”聂芙红着脸看着他,他们之间虽然隔着一层内裤,她却依然能清楚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
他将手挤进他们之间,用手点燃她体内的热情,并爱抚着她性感神秘的禁地,流连不去。
“唔……”她害羞地轻夹双腿。
他被夹住的手灵活转动,动作轻柔地慢慢前进,小幅度地移动着。
“好痛……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身下传来的异物感让聂芙感觉很不舒服。
她因害怕而用力夹紧大腿,希望他不要伤害她。但未经人事的她,却不知自己的举动反而让他的手更加深入。
“啊……痛……”聂芙的呼吸更加急促,使他紧紧地被她的柔软包覆。
“别怕,放轻松。”严少烈强压住自己濒临爆发边缘的欲望,轻啄她粉嫩的蓓蕾,试图安抚她。
他另一只手温柔地在她身体游移,想让她能够快一点适应,以免待会儿自己弄痛了她。
“嗯……”在他轻柔的呵护下,聂芙慢慢适应他的存在,夹紧的腿也放松了下来。
感觉到她的放松,严少烈的手更往内探入。
“少烈……”聂芙耐不住地扭动火热的身子,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宝贝,我在这儿。”
“少烈,求求你。”她体内有种亟欲爆发的热流,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开口要求他的帮助。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俊逸的脸庞滑下,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折磨人的渴望,他扯下她身上仅剩的蕾丝内裤,将自己的炽热抵在她幽谷的入口。
“宝贝,看着我。”
“少烈……求你救我。”聂芙紧闭双眼,不断地扭着身子,希望能减轻自己体内的莫名渴望。
“宝贝,快看着我,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属于我。”严少烈声音低哑地唤着紧闭双眼的聂芙。
她张开眼,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男人,深信他会爱自己一辈子。
严少烈不再犹豫地将硕大挤进她窄小的甬道,感觉她湿热的紧窒,不禁赞叹:“天啊!你好紧。”
“嗯……”她细微的呻吟鼓舞了他,他奋力一挺,冲破她最后的防线,将自己埋进她的最深处。
“好痛!”聂芙哭叫着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严少烈推开。
“宝贝,对不起,我无法控制……”聂芙因剧痛而紧缩的甬道让他无法克制地疯狂抽动。
“啊……”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
“宝贝!”快被逼疯的严少烈狂吼出声。在濒临爆发的前一刻,他加快了速度,直捣她的最深处,将两人一同带往云层顶端,最后满足地瘫在她柔软温热的娇躯上。
得到满足的严少烈,生怕自己会压伤身下娇小的聂芙,欲离开她令他血脉偾张的身子。
“不……别走。”恢复清醒的聂芙用手环住他健壮的躯体,将他压向自己,不让他离开。
“宝贝,我这样会压伤你的。”他在她身边柔声道。
“少烈,拜托别起来,我想感受你的存在。”她更加用力地将他紧紧压向自己。
聂芙的一席话让严少烈十分开心,他知道她是他一生中无法缺少的女人,他翻了个身,将她纳入自己怀里,因为他不想压坏这个属于他的稀世珍宝。
躺在他怀中的聂芙,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刚健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们吸嗅着对方的气息,希望能记住对方的味道。
过了许久,埋在严少烈怀里的聂芙,突然打破了温馨的氛围,抬起头看着他。
“少烈,你干嘛打孟邪?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严少烈原本沉浸在拥着她的甜蜜中,听到她提起孟邪,目光立刻由温柔转成愤怒。
“你怎么不说话?”她疑惑地看着他。
“别提起他!”严少烈不悦地道,不希望因为孟邪而破坏他们之间美好的一切。
“你在生什么气?无辜被打的孟邪才有权利生气吧!”她不悦地瞪着他,为救了自己的孟邪抱屈。
“我叫你不要说话。”听到她帮别的男人说话,更让他感到愤怒。
“你凶什么!”他不善的语气让聂芙的火气也跟着上扬,坐起身来准备问个清楚。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还埋在她体内的严少烈起了变化。
“你怎么又不说话?”她不悦地问,完全忘了自己全身赤裸。
聂芙美丽丰满的浑圆,因她的怒气剧烈的晃动着,这惊心动魄、血脉愤张的画面,完全呈现在躺她身下的严少烈眼前。
“宝贝……”严少烈暗哑地叫着她,目光转为炽热。
“干、干嘛?”坐在他身上的聂芙,明显感受到体内的男性象征有了变化,不禁羞红了脸。
严少烈挺起身子,缓慢地开始移动。
“我、我还没……没说完……”她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不希望自己再次沉沦。
“不……不要……”严少烈一个用力,轻易地将她压回身下,轻轻地在她耳边吹气。
“别说话,用心去体会。”
严少烈强烈地摆动身体,带着她奔向云端。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应该让她多休息,但只要一碰到她那柔软娇美的身体,他就无法抗拒地在她身上索求更多。
是夜,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不休,直至天明。
第七章
孟邪一大清早,就坐在严少烈的办公室等他。
“这臭小子,待我问清楚是什么事,一定会狠狠地加倍讨回来。”孟邪坐在沙发上生气地骂道。
昨天无缘无故被打了两拳让孟邪心中十分不平,尤其严少烈打的还是他俊逸的脸。
难道严少烈不知道他一向是靠脸钓女人的吗?挨了他那两拳,害他连昨天应该享受的激情都没了。
“孟律师,请喝咖啡。”李秘书走了进来,替已经自言自语许久的孟邪倒了不知第几次的咖啡。
“谢谢你,还是只有你了解我。”孟邪再度对李秘书露出微笑,将手上的咖啡一口饮尽。
孟邪几乎把严少烈的办公室当成了自己的,一会儿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坐在办公椅上转圈,有时候还会拿起桌上的资料画图,或者是躺在沙发上打个吨。
孟邪一个人将办公室内能玩的都玩遍了,却仍然不见严少烈的踪影。
“奇怪!都几点了,这工作狂怎么可能还没来呢?”
孟邪看着手上的表。指针都已指到十点,他却还没来上班,这实在是太不像他了。
等了许久,孟邪也渐渐开始感到不耐烦。
“那个兔崽子是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才躲了起来?”
惜“日”如金的孟邪,今天整整花了一个上午在等严少烈,自然会觉得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算了,下次碰到他再跟他算账好了。”孟邪的怒气早已被漫长的等待给磨尽,原本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到温柔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