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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烈快步走上二楼,想立刻去安慰她,但一进房门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房里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灯。
严少烈心想她该不会又要跟他玩捉迷藏了,于是,他决定去下一个房间寻找聂芙。
正当他要关门出去时,浴室突然传出聂芙娇柔的声音。
“少烈吗?”她故作娇柔地问。
“是,我是!”严少烈听到浴室里传出的微弱声音,心想她一定是在浴室哭了很久。
“少烈……”聂芙再次用微弱的气音叫着他。
“宝贝,你怎么了?快开门!”严少烈以为她出了状况,担心地猛敲着已锁上的门。
聂芙并没有回答严少烈。
“宝贝?”严少烈非常紧张,以为聂芙昏倒了,于是决定踹开浴室门去救她。
当他正要使力踹门时,浴室的门突然从里头被打开,严少烈慌乱地马上冲了进去。
“宝、宝贝!”一进浴室,严少烈却看到令他瞳目结舌的画面。
聂芙身穿田舒芸送的睡衣,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衣衬托出她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好不性感。
那件用蚕丝裁制的睡衣,根本无法遮住她曼妙姣好的身材,尤其是领口低得无法遮盖住她丰满柔软的浑圆。
当聂芙走向他时,那粉嫩的浑圆随着她的脚步摇晃,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聂芙看着严少烈,红着脸害羞地问。
“很美……非常美……”他发自内心地称赞着。
她又再次问:“有比林雨萱好看吗?”
“林雨萱?”严少烈不解地看着她。
“对呀!上次她不是穿很性感、很露的衣服到你的房间。”聂芙以为严少烈在装傻。
喔!原来这个小东西是为了那件事而穿上如此性感的衣服,严少烈对聂芙可爱单纯的举动感到莞尔。
“那天晚上我不在这儿,是刘伯看到有一个人偷偷摸摸地上二楼,于是跟了过去,当时我并不在房间。”严少烈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聂芙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风波。
“原来是这样啊!”聂芙听到严少烈并没有看到林雨萱轻解罗衫的模样,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于是开心地走向衣橱,想要换下身上的睡衣。
“别动!”在聂芙准备换下衣服时,他赶紧出声阻止。
“为什么?我肚子很饿,难道你要我穿这样下去吃饭?”聂芙疑惑地看着阻止自己的严少烈。
“宝贝,因为我还没有看够你。”严少烈炽热的目光全都锁在聂芙美好的身上。
“哎呀!你别看了,难道你肚子一点都不饿吗?”聂芙摸着严少烈结实的小腹。
聂芙一弯下身,那对娇嫩的浑圆便呼之欲出,这种火辣诱人的美景,让严少烈再也无法克制。
严少烈沙哑地道:“我很饿。”
“那你等我,我先去换衣服。”聂芙在衣柜里胡乱拿了一件衣服,准备进浴室换下。
“别走。”他伸手抱起正要进浴室的她。
“干嘛?你不是肚子很饿吗?”聂芙对着呼吸急促的严少烈道。
“我是肚子饿了,但我想吃的是你。”严少烈的双手早已在她曼妙的身体不停游移。
“你、你快放开,我肚子真的很饿耶!”聂芙使劲地推开欲求不满的严少烈,表示自己真的是肚子饿。
“你看,我对你是如此的着迷。”严少烈将她的小手拉起,放在自己疯狂勃起的硕大上。
“啊!大色狼,你在干嘛?”聂芙害羞地红了脸,感受着他的变化。
“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严少烈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领。
“嗯……少烈,求求你让……让我去……去吃饭……”严少烈在聂芙身上施加热情的魔力,让她不停地娇喘着。
“不准!这把火是你点燃的,你必须负责扑灭它。”严少烈不理会她的求饶,决定先解决体内无法克制的欲望。
坐在办公室里的严少烈不时露出幸福的笑容,原本尊贵的力、公室现在成了聂芙专属的相片馆。
不论是墙上、桌上或柜子上,只要是能挂、能贴、能放的地方,都无一幸免地摆放了聂芙的独照。
这是聂芙的独裁,她要严少烈的心思除了办公之外,都必须完全属于她。
此时,孟邪吊儿郎当地走进严少烈的办公室,吓得张大了嘴。
“哇!少烈,你转行开照相馆啦?”
“呵呵……”想到聂芙完成这个浩大工程的情景,严少烈不禁莞尔。
“哇!我的妈呀!你的沙发是给人坐的,还是专门摆相片的?”孟邪指着那张上头放满聂芙相片的粉红色沙发。
“咦?我送你的小白呢?怎么不见了?”孟邪东看西看,却一直找不着它的踪影。
“那个垃圾,我送它回家了。”聂芙希望来他办公室时,能躺在一张舒服干净的沙发上,所以他便替她买了她喜欢的粉色沙发。
“回家?我没看到它呀!”孟邪回想了下,肯定自己刚从家里出来时没有看到它。
“进了垃圾场。”严少烈所说的家是垃圾场,那张斑白的沙发就算想要送人也根本没人想要。
“什……什么?我的小白。”孟邪不敢置信地看着严少烈。
小白,陪伴我三年的好兄弟,虽然有点脏,还有点难看,偶尔还会飘出阵阵的酸臭味,但它还是可以坐啊!
沙发不就是用来给人坐和躺的,干嘛注重它的外表啊!他实在是不懂严少烈的想法。
铃——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什么?好……谢谢您,刘伯。”听到老刘说聂芙独自去找林雨萱,严少烈急忙挂上电话。
“孟邪,我们走。”心急如焚的严少烈拉着还在替小白哀悼的孟邪走了出去。
“少烈,我们要去哪儿?”孟邪一头雾水地被他拖着走。
上了车,孟邪一直被严少烈催促赶快开车。
“兄弟,要我开是可以啦!但你总得告诉我要去哪儿?”孟邪的手握着方向盘,不明白一向冷静的他怎会如此慌张。
“去林雨萱那儿,开快一点!”严少烈心中非常害怕,他害怕会失去聂芙,更加懊悔没有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去林雨萱家要干嘛?是要去报仇吗?”想到可能有好戏看,孟邪加快速度,飞快地赶往林雨萱的住处。
车一停,严少烈立刻冲出车外寻找聂芙的身影。拜托!别伤害他的女人……
正当他想要冲入大楼时,迎面而来的人儿让他停下了脚步。
“宝贝!”随后,他立即冲上前。
“少烈?你怎么来了?”聂芙被他抱了个满怀。
严少烈微愠地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里?这里非常危险,你不知道吗?”因为太害怕失去她,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我是来送她礼物的。”聂芙甜甜地笑着。
严少烈疑惑地看着她。
突然,楼上传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救命啊——”
刚停好车赶过来的孟邪,皱起眉头问:“这声音不是林雨萱的吗?”
严少烈和孟邪同时看向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的聂芙。
“哈哈……哈……”聂芙捂着嘴,笑得好不开心。“我只是送她礼物而已嘛!”她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孟邪非常好奇,“你到底送她什么礼物?”
她压抑着笑意道:“一群小小的蜜蜂。”
“蜜蜂?”孟邪故意提高语调,因为他知道聂芙不可能这样就放过林雨萱。
“我先倒了点蜂蜜在她身上,然后再放一群可爱的小蜜蜂出来兜风,就只有这样而已。”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笑到岔气,大概可以想像林雨萱现在的蠢样。
谁教林雨萱有眼不识泰山,竟敢惹上聂芙这可怕的女魔头,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谁教她要勾引我的男人。”聂芙露出一副是林雨萱自己活该的表情,一点也不愧疚。
严少烈抱着失而复得的聂芙回家,他决定回家后要好好处罚她,让她知道以后别独自去冒险。
“哈哈……喂……等、等等我……”被遗弃在一旁的孟邪,直到停止笑意,才发现甜蜜的小俩口早已离他远去。
“你、你竟然拍到了!”田舒芸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上的照片。
“没错,你输了!”聂芙开心地手舞足蹈。
田舒芸不甘愿地嘀咕着:“这……这怎么可能?你遇到严少烈的机率几乎等于零,更何况是让你拍到如此滑稽的动作。”
田舒芸到现在还不知道,聂芙与严少烈交往快一个月了,更不知道他们即将在后天结婚。
这个计划全是聂芙一个人想出来的,她想先整完田舒芸,再公布结婚的消息。
为了让严少烈做出如此滑稽的动作,还必须拍照存证,可是花费她很大的心力。
为了得到这张难能可贵的照片,她昨晚又穿上那件令他眼睛喷火的睡衣。
她可是失了无数次的身,才得到这张照片的。
但聂芙也从这次的事件中学到了一招,若是以后还有什么事情必须要求严少烈,只要她轻解罗衫,必定会成功。
“那你要我做什么?”田舒芸心有不甘的问。
当初聂芙与田舒芸打赌时,就说明赢者有权利要求输者任何条件,所以田舒芸必须接受聂芙的任何惩罚。
“嗯……就让你帮我照顾小王子一阵子,够仁慈了吧!”聂芙贼贼地笑着。
她知道田舒芸非常讨厌狗,所以才故意要她照顾小王子“什、什么?你要我去照顾小王子,那只四不像的臭狗?不要,我才不要!”只要一想到要跟那只又肥又骄纵的狗相处,她心里就有万般不愿意。
“小芙,能不能换个惩罚,好不好?”田舒芸哀求地道。
“不能!我明天就送它过来,你得好好照顾它、”聂芙话一说完,便开心地回家准备婚礼,不理会身后哀怨的目光。
尾声
“汪汪!”
“吵死人了,你跟你的主人一个样,既奸诈又无赖。”田舒芸坐在沙发上,生气地骂着刚起床就吵着肚子饿的小王子。
臭聂芙,竟敢开心地出外度蜜月!她非但是最后一个知道她结婚的人,还委屈地得替她照顾这只笨狗,真是气死人了!
“汪汪!”小王子似乎明白她的话,不悦地吠了两声。
田舒芸气不过地对着趾高气昂的小王子道:“哼!我就是不给你东西吃,再吠呀!”
一听到田舒芸这么说,小王子马上跑到她脚边。
“呜……汪……”小王子肥短的身子可怜地在她的小腿磨蹭,向她示好。
“好啦、好啦!走,吃饭去。”田舒芸看着它苦苦哀求的狗脸,不禁有些心软。
吃完饭的小王子,又蹦又跳地冲进客厅,老大不客气地在沙发上留下便便,然后像报仇成功似的开心玩耍着。
见到此情此景,田舒芸不禁大叫:“啊!别在这里大便!”
“汪汪!”小王子叫了两声,跟着又尿了出来。
“老公!”田舒芸气得准备找程司癸发飙。
“老婆,有什么事?”一听到田舒芸的呼唤声,程司癸连忙飞奔至她身旁。
“呜……你去揍它啦!”
“老公,我的耳朵好痒喔!”在飞往美国的飞机头等舱里,聂芙抓着耳朵,心想一定是有人在说她的坏话。
严少烈不忍见她虐待自己,她那小巧的耳朵都被她抓红了,于是心疼地想阻止。
“老公,你在干嘛?”聂芙疑惑地问,因为他正在舔她的耳朵。
“老婆,你不是耳朵痒吗?”他开心地在她耳边吹气,转向另一个阵地。
“老公,这里是飞机上耶!”聂芙推开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的严少烈。
“反正又没有人。”严少烈话一说完,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的确,飞机上真的没有其他乘客,因为欲求不满的严少烈,随时随地都需要聂芙的安慰,所以包下了整架飞机。
“唔……不要……”聂芙不是很认真地抗拒着。
“不行!我要。”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