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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芙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严少烈,生气地道:“我、我是因为被你这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所以才会缺氧脸红,快走开。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严少烈的口中逸出。
“人家不是都说你的个性冷戾狂妄,视女人如粪土吗?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一个轻浮不正经的登徒子。”聂芙不悦地斜睨着严少烈。
严少烈轻啄了下聂芙喋喋不休的小嘴。
“我的轻浮、不正经都是因你而起,所以,我这一面当然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
“啊……我的初吻,你这大色狼。”聂芙握紧粉拳朝严少烈猛打。
“初吻?可是几分钟前,有人也夺走了我的初吻,我不过是向她讨回来罢了!”严少烈故作无辜地看着脸色逐渐涨红的聂芙。
“你……”聂芙更加用力地打向严少烈。
身手矫捷的严少烈早已跳下床,躲过聂芙的粉拳,开门走了出去。
“别跑……我一定要杀了你。”聂芙无法咽下这口气,跳下床跑向严少烈。
在追逐之际,严少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楼梯口。
“奶奶,您回来了。”严少烈立即恢复以往的沉稳。
从后面追来的聂芙,看到停下脚步的严少烈,得意洋洋地道:“嘿嘿!你这大色鬼,我要剥了你的皮,拿去喂……”此时,聂芙看到了连蓉荷笑咪咪的脸庞。
“您……您好。”聂芙迅速地停住脚步,有礼貌地向连蓉荷打招呼。
连蓉荷走向聂芙,楼着她道:“好个可爱又有礼貌的孙媳妇!”
“谢谢,我……我不是,您误会了。喂!你快跟你奶奶解释啊!”聂芙求救地看着严少烈。
看到她谦恭有礼的模样,严少烈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
“你笑什么?快点跟你奶奶说清楚。”聂芙愤怒地看着一脸毫不在意的严少烈。
从没看过自己的孙子笑得如此开怀,连蓉荷对能使严少烈开怀大笑的聂芙印象更好了。
她楼着聂芙下楼,慈祥的问:“小妞,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聂芙,三个耳的聂,芙蓉的芙。”她诚实地回答。
“喔!原来是聂家千金,真是人如其名,长得就像出水芙蓉一样,而且个性活泼可爱,真是惹人疼爱。”
“奶奶您过奖了,其实您也一样,像朵祥和的荷花一般慈祥。”
聂芙从没被人夸奖过,因为个性的缘故,她周遭的人都害怕她,称她为混世小魔女。
“呵呵,你真是太可爱,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孙媳妇。”连蓉荷拉起聂芙的手。
“奶奶,我也非常喜欢您,您既慈样又好相处。”
聂芙开心地看着连蓉荷。她的亲奶奶在她出生前就过世了,而且她非常羡慕严少烈有这么一个风趣慈祥的奶奶,所以根本没有细想就回答,殊不知自己已经中计了。
“好,下个月先订婚,明天就去你家登门拜访,谈谈订婚的事宜。我现在要出去运动了,你们小俩口去吃早餐吧!”连蓉荷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奶奶,您误会了,我不是……”聂芙根本来不及辩解,只能看着连蓉荷离去的背影。
聂芙急忙走向在一旁悠闲地吃起早餐的严少烈。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严少烈无奈地耸耸肩,“我一向都听奶奶的安排,既然奶奶这么说,我这个做孙子的,也只能服从她老人家罗!”
“你……你不会觉得下个月就要放弃黄金单身汉的生活,很可惜吗?”聂芙努力地想让严少烈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不会!我也想找个人来陪奶奶。”
“我……我不好,告诉你,我每天好吃懒作又喜欢整人,头脑笨又很爱乱花钱,生活习惯很差,个性很小孩子气又霸道,我……反正我不适合当你的老婆,如果娶了我,你会后悔的,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聂芙为了让严少烈放弃跟自己结婚的念头,胡乱诌了许多理由。
“没关系,这些我都可以包容。”严少烈俊逸的脸上充满笑意,粉碎了聂芙仅存的一丝希望。
“你……你休想,我才不会嫁给你这大色狼!”聂芙生气地瞪着不合作的严少烈。“反正我爸妈一定舍不得让我这么早嫁人,所以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
聂芙对严少烈吼完,急忙离开严宅。
严少烈啼笑皆非地看着那匆忙逃走的纤弱身影,心中更加确定要得到她的决心。
吃完早餐,严少烈便来到了办公室,专心投入工作。
不到二十分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也突然被打开。
“少烈、少烈!”孟邪慌乱地叫着。
严少烈抬头看着他惨白的脸,心中有些觉得好笑。
“怎么了?”严少烈早已猜到他是为何事而来。
“你……你知道吗?那可怕的虎姑婆……不……不是,是你可爱慈祥的奶奶回来了!”孟邪像是遇鬼般的害怕,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奶奶回来一定会先回家,而且她今天出门是老刘开车载她,由此可知,少烈一定已经见到奶奶了。”袭翼优雅地走进门,有条理地分析着。
“真的吗?”孟邪慌张地看着严少烈,寻求答案。
严少烈俊逸的嘴角微微上扬表示回答,看着肢体动作过于夸张的孟邪。
“啊——我的人间炼狱期又到了。”孟邪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你今天怎么会来?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严少烈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的袭翼。
耳膜快被震破的袭翼,皱着眉瞪了孟邪一眼,示意他停止那粗暴不雅的哀号。
“他今天一早到我家,脸色惨白,什么话都不说就拉我到这儿来。”
“你们不觉得奶奶老爱拿我开刀吗?少烈,我求求你,能不能找些新鲜事给你奶奶玩啊?”孟邪靠在严少烈的肩上苦苦哀求着。
“不用担心,奶奶今天喜欢上一个小顽皮,近期之内应该不会去你那儿打扰了。”想起聂芙,严少烈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
心思细腻的袭翼,发觉今天的严少烈有些不同,昔日的冷戾严肃也柔和了许多。
“少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嗯!我下个月要结婚。”严少烈说出自己开心的原因。
“什么?你……你这小子疯了吗?你还这么年轻又有身价,干嘛被女人束缚?听我的话,年轻就是福,要趁现在好好玩,而且那些为你疯狂的女人,你该如何弥补她们?”
孟邪认为男人绝不能伤害女人,不管是老还是少。
同样吃惊的袭翼也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已经确定了。”严少烈点着头。
“你别开玩笑,千万不要傻得跳进婚姻里呀!”孟邪极力劝阻严少烈。
“她一定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是吧?”袭翼看着从未对女人心动的好友,心想必定是个具有独特魅力的女子,才能够捉住长久把心封闭的严少烈。
严少烈笑而不答,代表了认同袭翼的说法。
“能够迷住你的人……那一定是个美人,快带来给我们鉴定。”孟邪只要听到有关美的人事物,就绝不会放过。
见状,严少烈和袭翼无奈地相视一笑。
第三章
艳阳高照的午后,天气炎热得让人心烦。聂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托着脸,瞪着桌上的电话。
“死老头!到底去哪儿了?连秘书都不知道你的去向。”
找不到父亲,聂芙扯开喉咙呼唤母亲:“妈……妈……”
在后院听到她的声音,慌忙跑到客厅的黄妈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小姐,夫……夫人出去了。”
“出去?”聂芙疑惑地看着黄妈。
“今晚是田老板的六十大寿,夫人一早就去做SPA了。”
“什么?今天是十八号?”聂芙闻言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
“对呀!夫人说下午两点司机会来接小姐去试礼服,夫人还交代……”
铃——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黄妈的话。
聂芙情懒地接起电话,“喂……”
(哎哟!你是那个活泼、奸诈、好动的聂芙吗?)田舒芸听到好友懒散的声音,不禁怀疑是否打错了电话。
“你这黄脸婆,干嘛没事打扰我的午睡时间?”
(聂芙,你、你竟敢说我是黄脸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田舒芸生气地大声斥责。
好啦、好啦!你这个高贵典雅的贵妇,有什么重要的事必须劳烦您亲自打电话过来呢?“聂芙故作卑微,安抚电话那头的好友。
(这还差不多,算了,不跟你计较。对了,都是你害我忘了要讲什么,我到底要说啥……我怎么忘了……)“快说,我要去试穿礼服了。”聂芙对早上婚约之事心烦不已,加上好友的聒噪,更是让她的心情极差无比。
听到她不耐烦的口气,田舒芸埋怨的说:(你这小鬼真没耐性,但是我真的忘了要说什么……喂、喂!)一只毛茸茸的胖狗从地板上跃入聂芙怀里,连带扯断了电话线。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聂芙抚摸着小王子柔顺的毛,心想被挂电话的田舒芸,一定气得脸都绿了。
“恭喜、恭喜!”
“田董,您真是有福气,不仅身体健壮,还得到一个好女婿。”
“您真是教人眼红啊!”
“是啊、是啊、哈哈……”
“呵呵呵……”
“哈哈哈……的确!的确!”
“谢谢,大家别客气,今晚多吃点。”田淮烨开心地向众人道谢。
“田爸。”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小芙,你这个可人的小妞,田爸我已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田淮烨佯装生气地道。
“田爸……”聂芙撒娇地扑进田淮烨怀里。
田淮桦慈样地抱着聂芙,“呵呵,你还是一样很爱撒娇。”
“喂!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田舒芸用力戳着还在田淮桦怀中撒娇的聂芙。
“很痛耶!你这个母夜叉,我还以为你结婚后,会比较温柔一点,没想到……”聂芙跳离田淮桦温暖的怀里,瞪向在一旁叫嚷的田舒芸。
“你、你说什么?母夜叉?”田舒芸妩媚的脸登时皱在一起。
“怎样?”被戮痛的聂芙,立即瞪向田舒芸。
在一旁温柔守护着田舒芸的程司癸,看到如此景象,连忙向岳父使了个眼色。“爸,时间快到了,现在应该要切蛋糕。”
接到女婿的暗示,田淮哗左右手各牵着聂芙与田舒芸的手,安抚道:“走吧!我需要两位美女陪我这老头子切蛋糕。”
程司癸的机智平息了一场女人的战争。
一场华丽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了无数政商名流,年轻男女们希冀能在此猎得美女、招引帅哥,全都铆足了劲地释放身上的费洛蒙。
“小芙,你看,那不是陈怡吗?”
“是啊!她还真像是孟邪的保镖,一直挥赶他身边的追求者,真是滑稽,哈哈!”才刚和好的两个姐妹花,站在会场一隅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
“孟邪?那位邪气的帅哥就叫孟邪啊!你这个整天只会想整人招数的鬼灵精怎么会知道?”
他是严少烈的狐朋狗党之一。想到严少烈无耻的笑容,聂芙就有气。
“呵……你干嘛这么气愤?小芙,你看那孟邪像不像是放荡不羁的男人。”田舒芸看着在舞池中神态自若的孟邪。
“因为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旁无时无刻都有蜜蜂和蝴蝶围绕,但他绝不碰未成年少女和已婚女子。”聂芙睨了双眼看得发直的田舒芸一眼,故意将后面那句话说得很大声。
“我知道啦!可是眼前有帅哥,当然会想多看一眼。”
严少烈就像是身手矫捷的黑豹,而孟邪则像让人猜不透心思的灰狼,两人的魅力是无远弗届的!
在远方不时盯着自己心爱老婆的程司癸,见老婆饥渴地猛盯着孟邪,连忙迅速冲到她的前方,挡住她频频放电的双眼。
“老公……你干嘛挡住我的视线?”田舒芸一脸狐疑地看着像刚跑完百米不断喘气的程司癸。
“Honey,妈叫你过去,有长辈想见你。”程司癸胡乱搪塞了个理由,只为了阻止老婆即将出轨的心。
“我还没……”田舒芸还未说完,聂芙便打断了她的话。
“司癸哥,赶快把她带走,好让我脱身回家。”
“小芙,你不再多玩一会儿呀?”程司癸担忧是否怠慢了娇客,连忙询问。
聂芙轻轻地摇了摇头。现场男士的注视使她觉得很不自在,加上脑中不时浮现严少烈那张可恶的笑脸,更是让她感到烦躁,遂只想赶快回家休息。
“不要了,我好累喔!司癸哥,你赶快带舒芸去见长辈,顺便替我跟田爸、田妈说一声。”
聂芙使了个眼色,要程司癸赶快带走田舒芸,因为她知道田舒芸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