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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芙使了个眼色,要程司癸赶快带走田舒芸,因为她知道田舒芸绝不会放过任何美好的事物,包括英俊的男人。
“那好,有空一定要再来,不然岳父会一直吵着要见你。”程司癸感激地看着准备离开的聂芙。
“你、你干嘛拉着我,小芙怎么不见了?”田舒芸生气地问着拉着自己快速离开会场的程司癸,但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一进入会场,孟邪锐利的双眼就盯上了美丽的聂芙,当她走出会场时,他也立刻摆脱身边一堆黏人的橡皮糖,朝她追了出去。
“嗨!”孟邪对着正在搁车的聂芙打招呼。
聂芙转身看向他,甜甜地展露笑靥。
“叔叔,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叔叔?我……我?”孟邪俊逸的脸垮了下来,手直指着自己,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不是吗?”聂芙故作疑惑。
突然,孟邪眼尖地瞥见聂芙的眼中闪过一抹顽皮的光芒。
“别闹了!女人,你早就摸清了严少烈的一举一动,就连他身边的人也不放过,当然也包括我在内。”孟邪潇洒地甩甩头发。孟邪早已派人调查过聂芙的底细,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周遭竟然有个美丽的女子是他所不认识的,另外,他也想知道她接近严少烈的目的。
“呵呵,不愧是有名的猎艳高手,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出你的眼睛,佩服、佩服!”聂芙话中带刺地道。
一好说,其实并不是全部的女人,而是只有美丽的女人。你这美女究竟是何居心,为何一直跟踪我们少烈?“
“我没有什么居心,只是对他……有点兴趣罢了!”
她不过是想得到严少烈穿内裤的照片,对于他那个人,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他视女人如粪土吗?”
他实在是搞不懂围绕在少烈身边的美女,为何她们总是被他拒绝,却依然死守着他?
不过,眼前这个充满独特韵味的女子深深吸引着他,若是她愿意选择躺在他怀里,他一定会让她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很舒服、很香辣、很刺激……
就在孟邪对聂芙心怀不轨并准备行动时,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如鬼魅般的声音,使他的背脊一阵发凉。
“Honey,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跑出来了?”陈怡方才努力地挥赶孟邪身边的苍蝇,浑然不知孟邪出了会场,一发现后,便匆忙地到处找寻他。
而喜爱看好戏的聂芙,则站在原地等待好戏开演。
孟邪突然拉起聂芙的手快速往前跑,最后将聂芙塞入自己车内,马上加速逃逸。
“喂!你干什么?”孟邪帅气地耸耸肩,不想多作回答。
“呵呵……她……哈哈……”聂芙转头看向在后拼命追赶的陈怡,不自觉地笑了出声。
她名贵的礼服撩起、精心画好的妆也花了,而她花了许久时间绾起的头发也凌乱不堪,但她却完全不在意。
孟邪不知聂芙为何笑得如此开心,但见到她如花般的笑靥,更加坚定他今晚“行动”的决心。
聂芙毫不掩饰地开怀大笑,圆润双眼因大笑而变得有光泽;粉嫩的双唇笑得张开,粉色香丁小舌若隐若现。
她身上的雪白低胸纺纱,也因她的笑而上下起伏。
这种种美景,使孟邪不由自主地加快油门开往饭店,想立刻解决自己即将濒临爆炸边缘的欲望。
好不容易停止了笑,聂芙才察觉自己被孟邪挽进了饭店。
“干嘛带我来这儿?”聂芙看着身旁孟邪贼贼的笑容,心中大概已经有了底。这小子似乎玩错了对象,好吧!他就陪他玩玩,顺便替那些无辜的少女们教训教训他。
“到了。”一进房间,急于解脱的孟邪什么都不想,连澡也不洗,便开始解开身上的衣物。
这家饭店的尊贵套房本就属于孟邪,因为他从不带女人回家,所以这个豪华的房间即是他所谓的天堂。
看着孟邪猴急的模样,聂芙在心里窃笑不已。
“呵呵,别这么急嘛!”聂芙轻声呢喃着。
被聂芙娇媚的眼神及酥麻的声音电到无法自拔,孟邪立即拉起她雪白柔嫩的手,没想到却被她拒绝。
“嗯……我有个请求……”聂芙柔媚的声音,使孟邪毫不犹豫地道:“你说,不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
“我想要玩点特别的,例如腊烛、皮鞭,或者是小刀、电钻、电击棒……可以吗?”
孟邪原本充满情欲的俊脸,突然呆愣了一下。
“小刀?电钻?电击棒?”之前的女人,从未对他要求过什么,只会拼命地讨好他,要求快一点,她……还真是特别。
“对呀!这是为了创新嘛!我这个人最讨厌一成不变。”
哼!你这死色狼,等拿到皮鞭和腊烛后,我就把你打成猪头、烫成四不像,让你再也无法欺负女人。
“女人,别再玩什么把戏了。”孟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就知道聂芙是出了名的鬼灵精,整人是她最乐此不疲的。
于是孟邪用力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眼明手快、身段灵巧,再加上学过剑道的聂芙,在孟邪想要将她拉入怀里的同时,就利用脚上的高跟鞋,毫不客气地踩在孟邪光裸的脚背上,再迅速抬高脚往他的敏感处用力一踢,最后用食指轻推孟邪的胸膛,让他应声倒下,作为今夜完美的Ending。
孟邪立刻蜷缩在地上,一脸极为痛苦的模样。
“哎呀!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先走了,记得下次有空一定要再来找我喔!”心地善良的聂芙走出房门后,还不忘替孟邪关上门,就怕别人看到他那一副蠢样。聂芙哼着歌、踏着愉悦的步伐,搭电梯下楼,准备回温暖的家。
漆黑的夜晚,在霓虹灯的映照下,严少烈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奔驰在路上,极力想远离惹人心烦的喧嚣。
台北的夜晚好不热闹,虽然早已过了下班的尖峰时段,马路上依然是车水马龙。
等待绿灯的严少烈,随意看向一旁的街景,看到了那个玩世不恭的好友—孟邪,他的身边一如往常地有女人陪伴。
叭叭……严少烈身后的车按着喇叭,提醒他已经是绿灯了。正当喇叭声提醒严少烈时,他却看到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竟然依偎在孟邪的怀中。
他立即将车子开向他们走进的饭店。
严少烈愤怒地走进饭店,心中不停地抽痛,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似的。
严少烈迅速打开房门,希望自己来得及。
当他打开了房门,却不见聂芙美丽的身影,只见到蜷缩在地上的孟邪一脸痛苦,还不时发出哀号声。
严少烈看到如此景象,心中不禁感到疑惑。
“孟邪,她呢?”
“别提了,那个狠心的小恶魔,我连她的一根寒毛都没碰到,她竟然就把我这被女人捧在手中小心呵护的宝贝打成重伤,她一定会成为众之矢的,呜……痛啊……”
“哈哈!”
听到孟邪这么说,严少烈心中的愤怒登时消失无踪。
“你、你笑什么?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她是谁你知道吗?她是……”孟邪因为疼痛而无法把话说完整。
“未婚妻。”严少烈打断孟邪的话。
“对、对,未婚妻!不是啦!我是说她是……”孟邪以为严少烈知道聂芙就是前阵子跟踪他的女记者。
严少烈坚定的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说完,严少烈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惨白的孟邪。
心情愉悦的严少烈回到家,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一脸惶恐的连蓉荷与懊悔的老刘。
听到开门声,连蓉荷立即跑到他面前,紧张地道:“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看着奶奶严肃的表情,他立刻察觉不对劲。
“我下午到芙儿丫头家提亲,回程见老刘精神不济,于是逼着老刘让我开车,我以为开车很简单,没想到不小心让车速过快,就撞到了人。”回想事情发生时的可怕景象,连蓉荷不禁全身颤抖。
“少爷,是我没照顾好老夫人,一切都是我的疏失,我一定会承担的。”司机老刘自愿承担一切。
“那您有没有受伤?”严少烈比较担心这点,心中有些愧疚,因为奶奶是为了他的婚事才出车祸的。
“我没事,但是却撞上了一个女孩……”连蓉荷的脸上浮现自责。
得知奶奶没有受伤,严少烈的心才放了下来,但又不禁担心她惹祸上身。
“那她现在人呢?”
“她现在被安顿在袭翼的医院,身边有看护照顾,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所以才回家找你商量。”
连蓉荷从未碰过这种事,自从丈夫和儿子相继过世,家中所有重大的事都是严少烈在处理。
“少爷,都是我不好。”老刘频频道歉。
严少烈看着老刘脸上布满愧疚,于心不忍地道:“刘伯,别说了,您没有错,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别再自责了。
奶奶,您也别难过。明天我会抽空去医院一趟,现在已经很晚了,您先去睡吧!“严少烈心疼她忧心的模样,更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她的身体,于是要她宽心早点歇息。
“刘伯,您也早点休息,明早劳烦您带一些日用品去医院,顺便询问那位小姐需要些什么。”
严少烈沉稳果断的处理方式,让连蓉荷与老刘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躺在医院里的林雨萱非常不悦。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可以温饱的工作,却在昨天下午被车撞伤了脚,大约要三个星期的复健,右脚才能正常走路,那她辛苦找到的工作不就泡汤了吗?
“你别起来,医生交代这几天不可以走动,以免脚伤更加严重。”刚进门的看护好心地劝告。
“你懂什么?我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却被人撞伤了脚!”林雨萱将心中所有的气全发泄在看护身上。
看护从昨天照顾她到现在,对她的坏脾气早已司空见惯,于是拿着刚买回来的午餐递给她。
看向她手中的午餐,林雨萱更加气愤。
“怎么又是这些?居然要我这个病人吃这些不营养的东西!而且我被撞伤已经过了一天,他们怎么还没出面跟我谈赔偿,只拿了一些不必要的用品,想这样就打发我,门都没有!”
其实,自小生活困苦的她,在医院里吃的几顿已经是她这辈子吃得最豪华的了。
不过,既然是他们撞了她,她一定会狠狠敲一笔。
“喂!我要喝水,拿来。”林雨萱从来没有享受过差使别人的感觉,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使唤看护。
“还有没有水果?我想吃进口的水梨或樱桃。”林雨萱看着毫无动静的看护,扯开喉咙大叫:“喂,你是耳聋啊!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快去!”
看护皱起眉,忍住想训斥林雨萱的冲动,转身步出病房。
过了两个钟头,躺在病床上的林雨萱迟迟等不到看护回来,心中更加暴躁、不悦。
“那个欧巴桑怎么还没回来?撞伤我的人似乎是不想负责任,居然随便找了个老女人当看护,实在是太没诚意了。”
突然,病房门被打了开来,林雨萱皱起眉破口大骂:“你拿钱做事,动作还这么慢,我口都渴死了,小心我把你……”
说还没说完,她就被袭翼斯文俊俏的脸探深吸引,愣得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袭翼刚才接到严少烈的电话,破例到病房探视被连蓉荷撞到的病人。没想到才一进门,就看到她拿起枕头丢向他。
本来走在袭翼后面的护士,看到枕头即将打到自己的梦中情人,立即奋不顾身地冲到袭翼面前,替他挡了下来。
“你没事吧?”袭翼温柔地询问护士。
“没、没事,我没事。”护士揉着被打痛的鼻子,心中暗骂着躺在病床上的林雨萱。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野蛮!”另一位护士看到梦中情人将目光集中在同事身上,心有不甘,于是大声斥骂林雨萱,不仅希望能替袭翼出一口气,更希望袭翼能多看她一眼。
“哇!真帅,根本就是杂志上的模特儿嘛!”林雨萱小声赞叹着。
袭翼浑身散发着优雅的气质,谁说医生都是苍白瘦弱的书呆子的?他们全都错了。
林雨萱的主治医生早已对护士们明争暗斗,找机会对院长——袭翼献殷勤习以为常,他根本不理会三个女人的战争,只是敬业地向袭翼报告。
“院长,她的右腿有点严重,需要三到四周的复健,至于其他的皆是轻伤,不太要紧。”
此时,病房的门又再度被打开。
“对不起,我来晚了。”严少烈抱歉地对袭翼说道。
“严少烈!”两名护士不敢置信地大叫出声。
林雨萱好不容易才拉回自己被袭翼俊俏脸庞所吸引的目光,现在又再度被严少烈勾去心魂。
她睁大双眼,在心里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