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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问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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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实心眼的丫头,居然怕他付不起衣服的钱。
  楚天寒笑得肚子发疼,好一会儿,笑声仍没停住,他抓起衣服,对杜思思问:  “你到底喜不喜欢!”
  “喜欢啊!可是……”
  没让她说完,楚天寒又挑出几件衣服,  “这些呢!”
  “也不错。恩公,你听我说……”
  楚天寒转向老板,将杜思思点头说不错的衣服丢给老板,再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道:  “就这些,多少?”
  “恩公。”杜思思惊叫了起来。他竟给她挑了这么多衣服。
  老板搓了搓手,一脸讨好的笑,  “不多,才二十两而已,客倌。”
  二十两!杜思思瞪大了眼睛。二十两够普通人家过上半年生活还绰绰有余呢!
  楚天寒为上抛去一锭硕大的元宝,道,  “不用找了。”拉着目瞪口呆的杜思思,走出衣铺。
  走出衣铺,楚天寒带着杜思思找了家客栈落脚,进房第一件事,便是要店小二提水上来,让他好好清洗一番。
  这几天又是落水又是赶路的,弄得他浑身风尘,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一个澡洗下来,直洗得他通体舒畅,神采奕奕。
  穿戴上一身新鲜,他推开门走了出去,隔房杜思思正好也清洗完毕,走了出来,一看到他,为上嫣红了小脸,不自在低下头。
  楚天寒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她一番,笑道:  “衣裳挺适合你的呢!看起来人也有精神多了。”
  杜思思因他的赞美,一张小脸变得更红,低声道:“可是…这衣服……好贵的……”她的心里还是惦记着衣裳价格昂贵。
  “放心,我总不会为了几件衣服就破产。”他一脸好笑的说:  “了不起破产的时候,就把你给卖了抵债。”
  “啊!”杜思思不知他是说真的还是说笑,惊疑不定的抬起小脸看向他。
  楚天寒大笑摇了摇头,把她带到楼下。叫了几样东西解决了午餐,他又兴致勃勃的拉着杜思思,一起到外头走走。
  比起金陵,镇江又是另一种景致,名寺古刹,辉煌古迹,为镇江增添了一份朴拙之美,由于位于水运要冲,商旅络绎不绝,市集街头,行人熙来攘往,处处可见繁华景象。
  杜思思向来足不出水家庄,从来就不知热闹是怎生一个景象,猛一看到这么多人,她一时慌了手脚,看到楚天寒已大踏步走了出去,她急忙追了过去。
  楚天寒一进了市集,倒是如鱼得水,一个摊子逛过一个摊子,看看字画,品鉴玉器古玩,十分闲适自得,反观杜思思,却是战战兢兢地紧跟在他身后,丝毫不敢有所松懈,就怕跟丢了。
  看到她那模佯,楚天寒不由得失笑,道:  “思思,我差点以为我成了犯人。”
  “啊!”杜思思不解的看着他。
  “要不你干嘛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不放,一副深怕我跑掉的模样!”
  杜思恩为此红了小脸,着火似的松开抓住他衣角的手,  “思思不敢。”
  不料她居然当真了,楚天寒好笑的摇了摇头,  “别穷紧张,思思,我同你说笑的。”
  杜思思惊疑不定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来,“是,恩公。”
  他忍不住翻了翻白限,  “思思,放轻松—…点。”
  杜思思乖乖的道:  “是,恩公,”
  一句话刚完,一张特写的脸孔猛然出现在她面前,楚天寒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问:  “我很老了吗!思思!”
  杜思思从末见过他板着脸,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急急摇了摇头,  “不,当然不是,恩公还很年轻。”
  “那就别再恩公恩公叫,我以为称得上公字的,应该是一头白发,还有白花花的胡子,德高不见得,倒是望之挺重,份量十足的那一辈人才是。”
  他的声音严肃得让人错愕,那表情却是挤眉弄眼,十分可笑。
  杜思思被他一逗,忍下住“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楚天寒满意的拍了下掌,  “终于让我看到你笑了。”她笑起来多好看啊!整个五官看起来舒坦多了,
  你应该多笑的才是,一个姑娘家,不要老哭丧着脸,看起来就像小媳妇似的。“他学着她的表情,夸张的皱起英挺的五官,直把他那张令女人为之着迷的脸皱得好似咸菜干,想逗出她更甜美的笑意。
  看到他那夸张的表情,杜思思又是“噗哧”的一笑,道:  “思思才没有。”
  “还敢说没有!明明自从捞到你,你就是那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他眼角余光瞥到一个卖瓷器饰品摊子,忙拉着杜思思到那摊位,抓起了一个瓷娃娃,凑到她面前,
  “就像这样。”
  他手上拿的是个手工捏制的女娃娃,娃娃头上梳了双髻,看起来十分可爱,只是娃娃的表情却是哭丧着的,泪水流了她满脸,看起来竟和杜思思有几分相似,那哭泣的神情,既让人觉得可爱,又让人感到好笑。
  杜思思看着那瓷娃娃,不由得又是一笑,不知这师傅是谁,这么巧,做出了和她这般相似的娃娃。
  楚天寒握着娃娃,也大感得意,  “我说吧!以后你要多笑才是,瞧这泪娃娃,哭得多丑哩!”
  “恩公。”她跺了跺脚道。
  楚天寒大笑,转过身抛了块碎银,买下了这娃娃,递向杜思思,  “喏,送你。”
  “送我!”杜思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让你留着作纪念,以后想哭的时候,就看看这瓷娃娃,看到娃娃哭得这么丑你就不敢哭了。”
  杜思思长这么大,还从未收过任何礼物,除了生活最基本的必需晶她从未拥过任何东西,更别说是瓷娃娃这样的“奢侈品”。这是她第——次收礼物,她由得又惊又喜,紧紧握住瓷娃娃,看着楚天寒,问:
  “真的要给我”
  楚天寒点了点头。
  一抹灿烂的笑自杜思思脸上泛了开来,她小心翼翼的捧着瓷娃娃直道:  “谢谢,恩公,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这是楚天寒头一回看到杜思思发自内心喜悦的笑,她这一笑,脸上惯有的忧惧尽去,眉目盈盈,看起来甜美极了,看在楚天寒眼里,简直就是……
  “眉儿。”他一时失了神,脱口唤出深藏在他心底深处,无时不能忘怀的名字。
  “眉儿!”杜思思困惑的皱起眉,不解的看着他,眉儿是谁!“
  她的声音把楚天寒唤回了现实,他回过神来,忙甩了甩头,道:  “没什么。”
  “可是……”
  楚天寒不给她发问的机会,道:  “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笑意尽逝,他的脸上尽是冷淡,杜思思不敢再问,乖乖跟随着他的步伐。
  和乐的气氛已经不见,只剩僵硬与尴尬,杜思思不明白为什么,她敏感的察觉到,楚天寒和她之间好像竖起了一道无形的藩篱,她不愿如此,可是,在这一刻,她无能为力。
  第三章
  楚天寒无法否认,他的心终停留在玉剑山庄,停留在那娇俏可人、天真纯美的小粉蝶儿身上。
  “我说楚爷,自上回一别,咱们可有大半年不见了,奴家本待你再不出现,可要去乌龟洞里把你给挖出来。”温香暖玉轻轻的依偎着他的肩,他则回以大笑。
  自那双柔柔软软的小手蒙他的眼睛,娇娇脆脆的要他猜她是谁的时候,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沦陷了。
  “哈哈,乌龟洞!安安,你损人的功力愈来愈高了。”
  “奴家说的哪是损人的话,谁不知你楚爷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别就是经年,连个人影儿也见不着,只苦了咱们玉楼春的那些傻姐妹,痴痴等着楚爷。”
  但是,在她的心中,并没有他的存在。
  “这痴等楚某的人儿中,可有安安?”
  “你说呢?”
  “我说肯定是没有的,咱们安安可是镇江第一花魁,平日富绅名流应接不暇,哪有空闲想到区区在下!”
  他只是她的楚大哥……
  “若真不想,怎地会碰巧在道—上看到楚爷,便急急将楚爷拉来!真正寡情的是千手公子楚爷您,若非这次巧合,恐怕我们姐妹还不知楚爷莅临镇江呢!”歌伎不依的轻轻拧了他一把。
  这名歌伎花名叫钱安安,是镇江有名的花魁之“性情豪迈爽朗,堪称女中英豪,说起活来,喜欢夹棍带棒,一不小心,便会让人落得满头包。偏偏她才情甚高,人之余,又懂得利用女人天赋中惯有的利器,使带娇哄得人心花怒放,故而受到不少名流富绅的欢迎,成为江南一带有名的花魁。
  这钱安安和楚天寒交情已有多年,是楚天寒的粉知己之一,方才楚天寒正要带杜思思回到客栈,途中巧遇钱安安,他便理所当然的打发了杜思思,随钱安安来到玉楼春洒楼。至于那“千手公子”的称呼,则是楚天寒在江湖上外号,他之所以博得此项美名,是因为他擅长使用暗器,出手繁复迅捷,连珠发暗器的手法让人叹为观止,有如生了千只手一般。
  “好吧!”对于钱安安的娇,楚天寒回以大笑,
  “你都这么说了,那楚某也只好以酒赔罪,先干为敬。”说着举起酒,一饮而尽。
  钱安安却还不满意,  “一杯哪够抵销安安苦等之情!少说也要连干三杯。”
  “三杯就三不,楚某舍命陪红颜就是了。”他二话不说,连斟了三杯酒,举饮尽,举止看似豪放,却隐隐约约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的狂狷。
  钱安安并没有注意到。
  “楚爷果然是性情中人,安安服了。”她满意的娇笑,动手为楚天寒空了的酒杯斟满,不经意的问:
  “对了,楚爷,方才跟在你身旁的那小姑娘是您的什么人!风流不羁的千手公子,不会真的给羁绊住了吧!”
  “谁能把我羁绊住!”楚天寒放声狂笑,笑声里却有别人听不出来的萧索,
  “那丫头是我捞到的,因为无家可归,暂时跟着我。”
  没有人知道,他多希望被绊住,多希望那小粉蝶儿栖息的是他的肩头。他下意识的轻抚右掌上的一圈疤痕,那是第一次见面时被眉儿给咬的,而她并不知,她这一咬,竟在他心头烙下了磨灭不去的印痕。
  “这年头小丫头可以随便捞得到!楚爷,您倒是告诉人家,您在哪儿捞到的!”钱安安瞪大了那双明媚的双眼。
  “秦淮河。”
  他在西湖失落了他的心,却在秦淮河里捞到另一只小粉蝶;只是同为粉蝶,却是两样的性情,看到那相似的容貌,只徒令他忆起心中的伤痛。
  “早知楚爷有兴致打捞收留孤女,安安早就跃入长江了。”
  “那楚某可不就罪过了!”楚天寒轻佻的挑起美人的下巴,一脸调笑,
  “安安乃镇江名流竞相逭逐的花魁,若让楚某给独了,岂不令你裙下不贰之臣伤心断肠!”
  “敢情楚爷是拿安安当三岁小孩哄呢!谁不知咱们千手公子眼睛生得此天还高,安安一介执壶卖笑的青楼女,哪人得了楚爷法眼!楚爷净拿些好听话来哄人。”
  “安安这么说,可真是伤了楚某的心,楚某对你,日月可表。”
  “那安安可是荣幸之至。楚爷您这些话,还是拿去哄您捞的那小丫头吧!安安可不怎么信呢!”钱安安轻轻刮了他的脸一记,调笑道:
  “对了,那小丫头是哪里的人氏,怎么楚爷您带走她,她的家人不说话的吗!”
  “她的爹娘早死了,唯一的亲人则想把她卖入青楼,偿还赌债,她正是因此而失足落入河中。”楚天寒简单的说。
  “原来如此。”在这玉楼春中,哪个姑娘背后不是藏有一个让人心酸的故事!钱安安也不例外,她只淡笑,倒是看不出对此事作何感想,这也难怪那丫头看来这般依赖楚爷您了。方才您同安安来时,安安看那姑娘的表情,真是……“她抿嘴一笑,没有说下去。
  被这么提醒,楚天寒不由得愧疚了起来,是啊!方才他同钱安安离去时,杜思思那表情,就好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无助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站在原地。
  他知道他是伤了杜思思那颗纯真善良的心。
  长得像眉儿,不是那丫头的错,因此而触动他的心事,更与她没有关系,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情绪。面对这等情形,那丫头连句活都不敢多问,只是傻傻的跟在他的身后,他虽没有回头,却也想像得出她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咬着唇,不安且惶恐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但他没有安慰她,只自顾自的走着,途中巧遇钱安安时,更恶劣的要她自己回客栈去,把她一个人丢在陌生的镇江街头。
  “楚爷,您在想些什么!”
  楚天寒足足慢了半拍,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
  “说没什么!安安都快要以为自己是活死人,楚爷才对安安这么视若不见。”钱安安噘着嘴娇。
  “天底下有这么漂亮的活死人吗!”楚天寒摸了她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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