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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我们已经检查了的,里面只有一张纸和一颗针。”侍卫见郑司令接过邮件,马上作了解释。
“哦?”
郑司令不由得一阵奇怪,针?这事情怎么透露出一些诡异呢?于是郑司令打开了邮件,只见里面有一张纸和一个小纸包。
打开小纸包只见里面竟然是一枚闪着寒光的针。
而那一张纸上竟然写道:“天道不公,替天行道,令子需多加管束,如再犯事,定必杀之!”
天道者?霹雳针?
郑司令蓦然想到了京都的传言,还有前一段时间见到老上级的时候,老上级告诉了自己天道者重新面世的消息,再想着骄横跋扈的儿子的另一个身份,顿时脸色突变,颤抖着身体差点晕倒在地。
侍卫一看郑司令怎么看了一张纸上的字就激动成这样,连忙扶住郑司令的身子,急切地问:“首长,首长,您怎么了?”
郑司令颤抖着手指向外面急忙说:“快!快!快去把郑宁叫回来,快、、、、、、去!”
乌梅镇。
阿贵听了我的讲述,知道了他的亲生父亲母亲的不耻,虽然心里很不想见,有些踌躇不前,但是真正的割舍不下的母子之情让阿贵还是赶了过去。
看着刘芳在店里憔悴地忙来忙去,一个人招呼着客人,阿贵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这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刘芳不经意间看见了在外面默默看着自己的阿贵,顿时如遭雷击,泪眼婆娑,往事一幕幕出现在了她眼前,不过少许感动之后,见阿贵看自己的眼神“含情脉脉”,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快意和诡笑,然后也装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着阿贵,慢慢走向了阿贵。
“妈、、、、、、我、、、、、、子豪不是给了你钱的吗?你怎么还这么辛苦做生意?”阿贵到底是反映过来,没有因为激动乱说话。
“子豪给的钱被、、、、、、被江云山拿去还债了。”看着阿贵发自心里的关切的表情,刘芳心底触动了一下,黯然地小声解释说。
“你不是和他离婚了吗?你怎么把钱还给他?”阿贵有些出离愤怒,忍不住声调大了一些,惹得店里面的客人面面相觑。
“阿贵,在这儿被别人看见不好,我带你进去说好不好?”
刘芳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伸手拉着阿贵向店里面走去,而阿贵也感到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乖乖地跟着。
到得里间刘芳的房间,刘芳面带愧色地招呼说:“阿贵,你还没有吃饭吧?我马上叫厨房师傅帮你炒几个菜。”
“我、、、、、、”阿贵不知道怎么说,本来只是来看看母亲的,没想到鬼使神差地跟着母亲进了房间。
“你坐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只是有些委屈你了。”刘芳热情地说着,麻利地在屋角拿出了一张桌子支好。
不到半小时,刘芳就端进来了一大桌子菜,并拿了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倒满酒后,不等阿贵开口,刘芳就先说了出来。
“阿贵,没有想到你还会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和你家人的事,对不起,对不起,这杯酒是我向你赔罪的,我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我也没有资格得到你的原谅。”泪眼满眶地说完,刘芳当先就喝下了酒。
阿贵被刘芳骤然说出的话说愣住了,还没有转换好角色的他只能够陪着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刘芳喝罢酒又给两只杯子满上,泪眼婆娑地看着阿贵。
“阿贵,我知道你很恨我,其实我也很恨自己,我、、、、、、我,我对不起你啊!我谢谢你这么多年帮我照顾子豪,也把他教育得这么好,阿贵,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阿贵,我求求你,你能够让我再见见子豪吗?我真的很想他,这几年我一直都很内疚,天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他,我、、、、、、我、、、、、、”刘芳哭泣得说不出话,猛然站了起来侧走了一步就跪在了地上,对着阿贵磕起了头,一边磕还求饶着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阿贵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呆了,手慌脚乱地站起来侧在一旁不知所措,扶起来碍于自己的角色和我的吩咐,不扶的话,这跪着的可是自己的母亲,叫人情何以堪啊!
就在阿贵举棋不定的时候,刘芳嘴角一弯,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章 **?
刘芳见阿贵表情复杂,心里不禁暗喜,知道这是最好的良机,不过面上表现得还是很凄楚可怜,抹了一把泪水,然后猛地站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酒瓶,拧开瓶盖,直接将酒瓶嘴放进了口里大喝了一口,趴在桌子上痛苦起来。
“我就知道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你还是不原谅我,可是我真的好想我的儿子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阿贵,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看在我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第一次交给你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我只想看看我的儿子,哪怕是不见面,我只远远地看,行不行,阿贵,可不可以?”刘芳哭泣着说完看见阿贵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表情,横了一下心,拿起酒瓶又狠喝了起来,随着白酒的烈焰,刘芳被喝得猛得咳嗽起来,呼吸急促,涨红着的脸也开始变青。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喝会死的啊?”阿贵终于坚持不住,连忙走向前抓过刘芳的酒瓶,怜悯地喝道。
“你让我喝,你让我喝,让我喝死算了,让我喝死算了,见不着儿子我还不如死了,还不如死了好?”刘芳划拉着阿贵抓住自己的手,抓起酒瓶又灌了起来。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阿贵硬不起心肠,终于咬着牙齿答应了下来。
“谢谢你,谢谢你。”见计划成功,刘芳忙不跌地又跪在了地上磕起头来感谢着,这次阿贵情不自禁地去扶起了她,刘芳也顺势靠在阿贵的身上,阿贵也不以为意,只是把面前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妈妈,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可怕的梦魇正刚刚开始笼罩在他的头上。
在刘芳的客意安排下,心软了的阿贵没有设防,竟然喝了许多的酒,开始头晕目旋。
当阿贵醉倒之后,刘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改先前的悲痛。
“阿贵啊!你还是那么的愚蠢,还是那么的好骗,你不就是那方面需求多一些吗?只要我满足你,只要让我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只要子豪认了我,冯氏集团就是我的了,到时候、、、、、、哈哈哈!哈哈哈!”
当阿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而一个赤身*的女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甜蜜地酣睡着,而更加不堪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还在一片温暖湿润之中、、、、、、而那女人骇然就是刘芳。
“啊!啊!啊!”阿贵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时也命也,真是造化弄人。
国家教育部真是把我当神童了,不光把我报了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初中组,连高中组也给我报上了,在听到张干爷爷的解释后,这消息让我无言以对。也幸好我一直看的是关于高中以上的知识,才没有被这突然慌乱了手脚,只好用更多的时间学习更深的一些知识。
不过对于我来说最激奋人心的就是我的霹雳针的远度发射和准确度的发射有了长足的进步,我买了一个高能的电动磁铁,捡针的事也就不浪费时间,有着更多的练习时间,由于无论再累我每天都会坚持用三个小时练习,现在已经能够在三十米之**中一个苹果,而且准确度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夜间也能够凭感觉射中十米开外的目标,这让我非常兴奋。
本次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举行地在欧洲的一个小国家瑞典,对于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因为我不能够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虽然兜里带着一万块的美金,只能呆在宾馆,哪儿也不能够去,同行的考生大多是全面发展,能够和外国人进行简单的交流,这也让他们感觉到了一种对于我的神童称号的优越感,时不时地在我面前露上一两句,让我感觉到非常好笑但是也无聊。
冉建文通晓五国语言,不过这次因为考试,没有多大的危险,我没有带着他前来,叫他把我的班底建设得更牢实,同时广招优秀人才,虽然是暗中进行,不过有了南河帮的瞬间覆灭,仍然有大批的人慕名而来,只是在严苛的考核下留下的的人不是很多,不过我对此却是宁缺毋滥,叫他放心去做。
原本张干爷爷陪同来的,可是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折腾,加上最近身体不是很好,这次我依然是一个人过来。
这次试题难度颇大,倒不是题目涉及的知识深,而多是考验的综合知识,陷阱比较多,不过对于现在的我确实没有多大的难度,两场考试都顺利地考完。教育部允许考生可以在成人的陪护下在瑞典游玩三天,本来我也没有想着出去玩,可是冉建文还是安排了一个他曾经执行任务的时候救过命的一名华裔男子陪我出去游玩,盛情难却之下我还是跟着这个叫牵牛周的矮胖男人出去玩了一天。
对于欧洲国家的比较古老的建筑我是没有多少兴趣,而所卖的一些工艺品更是看都没看,因为早就听说过一个笑话,说某人在欧洲游玩买了一大堆据说价格昂贵的工艺品,可是拿回去一看,竟然大多数应制的是“华夏制造”,这不光丢光了那人的面子,也让人们意识到了国外的月亮和国内的月亮是一样的。相反我却很欣赏这边的环境建设,清新,古老,典雅,虽然人们匆匆来来去去,不过对环境的保护还是很到位,让我感慨万千。
在傍晚回宾馆的路上,车子经过一条林荫小道的时候,突然一辆车从对面歪歪斜斜地冲了过来,还没有等牵牛周避让,就被那辆车斜撞上车头的前边熄了火,而那辆车则速度不减歪斜地撞向了旁边的大树。
原本美好的心情被这一撞我也没有了兴致,幸好我戴上了安全带,没有受伤,而牵牛周没有戴头则被一下子弹向座背,弹得他眼冒金花,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怒气冲冲地下车准备跟那辆车的司机讲理和赔偿。
只见从那辆车里响起了一阵车子打火声,好一会儿也没有点着,然后一个中东打扮的中年人艰难地摸索着下了车,头上直流着的血把头巾都湿润了好大一片,这人大概一米八左右,留着长长的络鳃胡子,身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西装,手里霍然拿着的是一支手枪。
牵牛周刚下车一看见那司机拿着枪,顿时“啊”的一声大叫,就往路旁边的树林里跑去,管都不管我,就逃命去了。
骤然遇到如此的事情,我心里也是一下震惊,不过我手上好歹不下百条人命了,甚至亲口咬死过一个人,虽然惊了一下,不过马上就镇静下来,一边凭着感觉调好霹雳针,一边注视着那中东人,如果他对我有不轨的话,我也不介意把他就地射杀,然后观察着周围是不是有什么好逃命的地方。
那中东人一边向车的来路张望,一边向着我坐的车走来,他虽然面相比较凶恶,不过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却没有什么敌意,我也就没有主动攻击,心里一直思量着该怎么办?
那中东人走到车的驾驶车门边,一把就拉开了车门,然后坐了上去,对着我凶狠地说:“getout!”
这一句英语我倒是听得懂,是叫我下车,看来他只想抢一辆汽车逃命,没有准备滥杀无辜,我一听完,明白过来连忙准备下车,就在这时候,前边突然驶来了两辆轿车,前边的一辆车窗还伸出了一个人的半个身子,我一看竟然也是中东人模样,只是没有戴着头巾,那人举起手枪就对着我们的车就是一连串的射击,一颗子弹刚好擦向了车窗玻璃,这一下我是想出去也出去不成了。
仇杀?追杀?枪战?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催的,我说了不去玩的,冉建文偏要找个人陪我出去,我这是碰着那路邪祟了,竟然让我还玩这生死一线?
那中东人一看见那两辆车追来,马上就熟练地把汽车打上了火,打着方向盘一个急转弯,就掉转了车头,接着猛踩下油门,汽车便飞驰起来。
我也是马上反应过来,现在无论那中东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从刚才那伙人的赶尽杀绝,现在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够上了这中东人的船,但是也不知道这是凶是吉,只好听天由命,连忙趴下身体往座位前的空档处塞,尽量减少身体的暴露,不过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探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中东人的驾驶技术很好,一辆破车竟然被他开得飞快,很快就甩掉了后面的车二三十米,接着车子进入了闹市区,一场你追我赶的车战上场。这辆车如游入大海里的鱼一样,躲闪着乱钻,可是后面那两辆车明显车的性能比较好,很快就追上了,在我们汽车行驶过的一路上,后面不时传来一声声的急刹车声和两车相撞的“嘭嘭”声,甚至还伴随着一声声的爆炸声,这只能够在电视里才能够见到的场面虽然让我心里的恶魔因子兴奋,不过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