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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说话始终不是办法,我终于鼓起勇气,嗫嚅地说了出来:“肖爷爷好!”我打着亲情牌,一时间也猜不出他叫我来的原因。
过了好一会儿,这老人才抬起头,一直不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已经看穿了我一样,脸上还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这样的表情更是让我全身颤抖,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挺直,汗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后背。
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一个人,对曾书记、李元定、刘启明等我是有底牌,根本就没有多么担心,可是对这位老人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够站在那儿瑟瑟发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成。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蓦然我想到了人死就碗大的疤,现在我是因为有了地位金钱所以才会这样怕死,我都死了两回了,还怕什么?况且以肖老爷子这么高位的人,肯定不会做出伤害我和我的家人的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直起身子,表现得不卑不亢,淡淡地问:“肖爷爷,不知道您找我什么事?”
虽然我的态度变了,不过语气还是表现得很尊重。
这位老人看见我突然的变化,愣了一下,接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收敛了笑容,严肃地说了起来,而每说一个字,都让我战战兢兢,恐惧于心。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天衣无缝?
“冯子豪,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在都成市武公区妇幼保健医院出生,现年九岁,现在名下资产有、、、、、、”
一句句话从这位老人嘴里说了出来,从我的上五代到现在的我,从我拥有的什么财产和我的什么成就,家里的人是谁做什么的等等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看来对我了解得够清楚的了。
“有话直说。”我简洁地说。
说完后我的心里面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知道在国家的眼里,我没有什么秘密,甚至他们可以从银行的帐户里也能够知道我的钱的来历,那我以前做的事情那不是昭然若揭吗?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倒是承认得快。”老人看见我的平静表情,很不舒服,上位者总希望别人对自己只有恭敬和畏惧,而我这样的表现实际上已经让他有些微微震怒。
“我承认什么?我可没有说。”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已经抱着必死之心,反诘道。
“放肆!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真是天衣无缝?”老人震怒得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桌子。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那几个官的事我也没有办法。”我假装害怕地说,不过却打了个埋伏,避重就轻,想混过去。
“是吗?就这些?”老人对我的态度很不满,不过涵养让他虽然愤怒可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实际上心里已经当自己死了,杀了那么多人,结局怎么样已经可以预料了,只是为什么会让这位首长亲自见我?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呵呵,果然是少年英才,虽然你做了很多事,可是站在某个角度上来看,你是做得对,是为人民做了好事。”老人颔首笑道,对我竟然赞扬起来。
我一听,脑子里一转,就听出了他的话语中的含义,当然我更知道了一些深层次的信息,那就是他还没有掌握我的一些关键的东西,诸如我和阿贵换魂的秘密,青木的死,单彪一家人被我所害等,连廖京生一家恐怕也是猜想,没有实际证据,当然他发现的我的杀人的事情肯定是那些我杀的该杀的人,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说。
“肖爷爷,看你说的,我怎么敢当呢?”我连忙低头哈腰地叫上了爷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在他的地盘,我敢不献媚吗?
“不过、、、、、、”老人见我突然换了个脸色,不禁有些好笑,不过对我先前的态度一直耿耿于怀。
我一听,就知道接下来说的就是关键了,马上直起已经很直了的身子,认真聆听。
“不过虽然那些人该死,可是你也不能够私自动手,我们是法制社会,廖京生一家,孙坚强一家和绑架你父亲的人都是你干的吧?你不知道他们中有很多无辜的人吗?”老人严厉地问道。
一听他的这话,我顿时稍梢放下心,原来就查的是这些,幸好南河帮的人还没有被查出来,其实在我的心里,所杀的人里面只有单家的家人才是枉杀,可是我不杀又不行,霹雳针是我的保命的武器,千万不能够让人知道。
“肖爷爷,您听我说,不是我心狠,而是这些人都该死啊!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假装哭诉着说。
“哦?”老人看的资料肯定有些不全,应该有些内情还不知道,这才疑惑地问。
我一看老人的表情,连忙把这些人该死的理由说了出来,当然我说的也不怕他派人去查。
“哦?看在你还为了国家放弃自己的利益上来看,这些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可是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政府的事不是你能够干涉的,不要耍些小聪明,小心玩火**。”老人虽然眉头舒开了一些,不过依然严厉。
“我下次一定不会了,只好好做生意。”我乖巧地回答。
原来这次我被他叫过来是敲打我的,也是,就因为我的私欲,把华西省搞得是鸡飞狗跳的,官员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原来是因为这才引起了他的重视,当然从他的话里隐含了对我的保护。
“不过你养那么多死士想干什么?连中南海保镖都被你招揽了。”老人突然把话转了弯。
“我、、、、、、我是自保。”我如实地回答。
“自保?有谁会相信?你手里的人可是有很多不法份子,这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老人冷笑道,早就看出了我的不老实。
其实从我开始的几句话中,他就对我心里就开始了不满,不过国家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国家,我现在顶着的光环可不少,一是为国争光的英雄。二是大的企业家,为都成市和安广市的经济还是做出了一些贡献。三是收养的那批小孩,已经让人们夸赞我说是好心人,一个有爱心的企业家。四是牺牲自己的利益成全国家,把云口寺金矿转让出来。
现在的我作为本年度最为风云的人物,也被政府号召学习的人物,政府还真不想现在动我,况且他说的几个杀人灭口事件根本就没有证据,只是根据一些线索得出的推论,不过我手下的人这才是一个定时炸弹,我聚集一大群人政府肯定会怀疑我的居心叵测。
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老人才算是放了心,于是对我的成绩和都成森林之园的事也饶有兴趣地问了出来,我当然是一一作答,谈笑风声间,我们竟然谈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在他显现出疲惫的神情时,我才很有眼力见的告辞,就在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老人突然来了一句,才真的让我魂飞魄散。
“天道者就应该有天道者的气度,天道者也应该有自己的节律,要不是看在你是天道者的传人,哼!”
老人的严厉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不过我从中也听出了一丝讥讽的意味。
原来如此!
我悚然一惊,原来所有的都是猜测,而这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我的所有的做的事都还不能够引起老人的注意,而引起他注意的是霹雳针和天道者的称号。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低估了霹雳针的威力,单彪临死前曾经说过,中央里的很多人都怕这霹雳针,因为他是曾经的毛伟人亲自题名的“天道者”,我还以为这是一个笑话,从很多程度上来说,霹雳针还不如一把枪厉害,因此明明很多人知道我拥有霹雳针,却不敢光明正大地从我手上夺取,许家如是,李元定也如是,要不然我早就被许家剁成了肉酱,他们怕的不是我手中的霹雳针,而是霹雳针背后的潜在意义。
不过从他的话里也表现了对天道者的不满,就因为天道者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做一些违反国家法律甚至让政府蒙羞的事情,或许对我的滥杀也表现出了愤慨,同时也指明了我是假借着天道者的名义,实际是做着霸占别人家产的事情,这实际上早已经违背了天道者的意义,节律,已经指明了对我的行为不耻。从最后的一个“哼”字,也看出了他对我的不屑,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我再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恐怕那就、、、、、、原来如此,真的是原来如此。
我缓缓地转过身,颤抖着问:“您、、、、、、您都知道了?”
老人只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摆了摆手,接着就批阅起文件来。
在我走后,老人只吩咐了一句那中年人:“给我好好地看住他。”
这句话虽然短,可是意味真的深长啊!这句话也算作是对我的监视,不过更多的意思是要好好地监视我,怕我再做出什么事来,虽然我做的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的,可是这毕竟触犯了法律,如果我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恐怕等待我的就不是今天这么轻松的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都成市的,原本我还以为自己好能干,把那些高级官员耍的团团转,可没有想到这些人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捏死我就象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和我的屈意交往,只为能够利用我而已,李元定如是,刘启明如是,曾书记更加如是,而我呢?象一个小丑一样在他们面前跳来跳去,还自诩为天才,原来只是自己哄自己罢了。
一时之间,我对我的未来方向感到很茫然,处于惶惶不可终日之中,我到底该怎么办?是这样象个被人控制的傀儡一样地活着?我很不甘心,可是却无能为力反抗。
对此我也做了过无奈的准备,人死总想着落叶归根,我也如是,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突然被抓起来被秘密地处决,所以在手左手小手指断指处的肉里面安装了一个小型的定位器,方圆五公里都能够收到信号,同时这也是一个警报器,希望有朝一日我死后,我的手下们可以找见我的尸体,把我安葬在我的老家,我的母亲身旁。
对于我的手下们要把他们散了,我很不甘心,于是我先让他们暂时分开,等着我想出对策来再召集他们,这我也知道瞒不了监视我的人多久,不过能够瞒多久就是多久吧。
就这样我一晃就过了好几天,一直在思考我的出路这个问题。突然从一本杂志上看见了一则消息,更是让我震惊,说的是一个国内很出名的企业家,资产已经达到了几百亿美元,曾经几年都上过世界福布斯排行榜,身份是何等地尊贵,不过因为一些事一夜之间就被沦为阶下囚,而我呢?区区的几十亿人民币,根本就没得比,而且我的财产这还是不法所得,何况还杀了那么多人?要不是我天道者的身份,恐怕早就被抓了。
于是我开始每天做起了噩梦,总担心什么时候自己会被那些特殊人员抓,就这样一直昏昏噩噩地又过了几天,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被“绑架”
这天,我和冉建文巡视都成森林之园,时至盛夏,对都成森林之园的树木是最大的考验,不过从目前来看,由于经过专家的管理指点,树木的长势良好,早已经把树根深入了地下,吸取着土壤里面的营养,再加上当初我要求的要把整棵树都运过来,尽量不要修剪枝丫,因此更显现得郁郁葱葱,虽然从树的间隙还有很多阳光照进来,不过封林之势渐渐已成,让我升起了无限的喜悦。
都成森林之园早已经投入了密集庞大的广告,也有很多国内外的知名人士打电话或者亲自过来询问表示要买里面的房子,都被我婉言拒绝,都成森林花园里的基础设施还没有准备好,这是我的另一个卖点,而现在还没有准备齐全,当然还不是时候,等到一切准备完了之后,我一定会把这耄耋盛宴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而正因为我的婉言拒绝,甚至让那些成功人士更加有兴趣,多家老总也开始了和我的合作,我现在心里其实对于在国内发展已经没有了多大的信心,也婉言拒绝了多家公司集团的合作,不过对于我的冯氏商城的合作方面我倒是极力争取。
在看完都成森林之园归家的途中,在一条车辆比较少的路上我的车子被两辆汽车一前一后逼停,然后从两辆车里下来了七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本来在开始的时候冉建文准备驾车反抗的,被我制止了,我的心里不禁暗忖:在都成市里现在有谁不知道我的大名,也有人敢惹我?但是毕竟我的仇人太多,保不准有人会狗急跳墙,但是我的狠辣作风早已经深入了很多人的心里,这基本不可能。
不过唯一敢动我的人也就只有政府了,但是这段时间我一直老老实实的,没有做过什么不轨之事啊?难道真的如古语里所说:狡兔死,走狗烹?现在我的名声虽然有了,不过对此人们也不再关注我了,我的突然消失也引不起了社会上的注意,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黯然,再怎么安生,终于还是逃不过。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