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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小思李生日,我在国外没有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对此我很愧疚,回到都成市后,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只和她在一起几次,这次终于圆满解决都成森林之园,心情大好之下,我也抽出了时间好好地陪一下小思李。
上了高中的小思李却没有多少成熟,反而更见天真烂漫。我陪她逛商场时,她竟然喜欢去一些玩具店和小孩子物品专卖店,这让我不禁好笑,真是一个小孩子啊!不过随她呢,只要她高兴就好。
小思李摸摸这个,拿拿那个,看着都爱不释手似的,见此情景,我宽慰地一笑:“糖糖,要不我买下来,你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想要什么就拿什么?”
“要那么多干什么?我知道你有钱,可是我要慢慢看,选出合适的,怎么,小色狼,没有耐心陪我了?”小思李剜了我一眼,假装生气地说。
“我怎么会没有耐心呢?能够陪着我的小糖糖那是我的荣幸,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你看,好多人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我呢!都说嫩草被一只小尾巴狼啃了呢!”我也假装懊丧地说,边说边指向旁边正偷偷看向我们的几个男人。
小思李瞟了我手指的方向,见到真如我所说,不由得俏红了脸,微微低下头,更加娇媚欲滴的样子,把那几个男人一下子就惊住了。
“呵呵,走吧!我们进去里面看一看。”我笑了笑,虽然我不吃醋小思李被别的男人看,可是那些*裸的眼神还是让我不舒服。
接着小思李逛了一下午,直到走不动了才罢休,我叫手下把买的东西提走,这才挽着小思李的手向宾馆走去。
实际上我多次说买一套房子的都被小思李拒绝了,这次我打算转移出国外,也就不再提这事了,所以和小思李幽会我们还是在宾馆。
吃罢晚饭才进入房间,我就兴奋地抱着小思李上了床,看着娇艳如花的面容,我情不自禁地动了情,一边抚摩着她的嫩滑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嘴。
小思李被我的热情挑逗很快就动了情,满脸的潮红,嘴里嘤咛出声,我迅速地把她的长裙褪了下来,一副洁白如玉的身体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我已经很熟悉了她的身体,不过我每次都迷恋其中。
我把头埋进了已经成了规模的乳沟里,贪婪地亲吻着,双手把她那胸前的丰满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用嘴含上了樱红的蓓蕾,一手向下,刚一抚摩上,小思李嘴里发出了“哦!”的一声叫了出来,显然正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飘渺感觉,那里也已经泥泞不堪、、、、、、我一见这种情况,迅速地把自己脱完,下面也早已经怒张着头首,坚硬如铁,火热如铁水,直待一举直捣桃源深洞。
就在我俯上去正要行使的是时候,那东西被小思李的娇嫩小手握住,顿时颤抖了一下,又长了几分,不过小思李没有以前的动作,只是紧紧地握住不让其进入,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思李,不知道她是何意。
“小色狼,今天你不要,好么?等过一段时间。”小思李娇羞地小声说,不敢看我的眼睛。
“怎么了?今天你的大姨妈没有来啊!”我好奇地问道,虽然现在这种情况让每个男人都很难受,不过小思李可是我的宝贝,怎么我也要迁就她。
“小色狼,我有了。”小思李依然娇羞地说,双眼依然不好意思看我。
“什么有了?”今天小思李很奇怪,先是对小孩子的东西欢喜得不得了,然后现在又这样,出了什么事呢?我忍不住好奇地继续问。
“我、、、、、、”小思李娇羞得不知道怎么说,于是缓缓地举起了手,用葱葱十指缓缓指向了肚皮。
第一百九十五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
乌梅镇。
“你找我有什么事?”阿贵下得车来,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刘芳一眼,有些烦躁地问。
刘芳今天打扮得很时尚。一件白色的曼帝斯国际名牌连衣裙衬托得她美丽大方性感,脚蹬一双红色的高跟皮鞋,浓妆淡抹相宜得彰,修直的头发随着微风飘闪,成熟妩媚中更显得几丝清新,柔情似水。
“阿贵,我们和好吧!我保证,今后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对待你,对你百依百顺,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还有,你不是想和我结婚吗?我马上就和你结婚,现在我们就去?”
刘芳温柔地说着就走向阿贵的身边,准备挽起阿贵的手就走。
“你、、、、、、你干什么?这是大街上,这样不好。”
一见刘芳伸手过来,阿贵涨红着脸急忙摆脱了刘芳挽来的手。
“怎么了?阿贵,我们不是好好的吗?那天、、、、、、”
刘芳根本就不介意阿贵的闪躲,仍然温柔地靠向了阿贵,一把就拉住了阿贵的手。
“别跟我提那天,别跟我提那天,你、、、、、、你知不知道,我、、、、、、我是、、、、、、我是你、、、、、、我是你的、、、、、、唉!”
阿贵一听到“那天”两个字,顿时象被猫儿被踩了尾巴一样,顿时痛苦出声,接着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
刘芳被阿贵突然的怪异举动震惊了一下,不知道阿贵为什么会做出如此的反应,不过很快,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浮上了她的嘴角。
还痛苦?那天都不知道把我折腾得起不了床,让我三天都回不过神来,不过还真是厉害,喝醉酒都能够折腾两个多小时,比以前大有进步啊!哼!你现在这样做给谁看?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是想着那个叫吴秀英的老狐狸精,不知道跟她交代吧?哼!要不是我的儿子子豪不肯认我,我会委屈我自己找上你这个象**一样的傻子?刘芳如是地想完,蓦然想到了今天叫阿贵来的目的。
“阿贵,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提那天了,我不提那天了好不好?”
刘芳假装楚楚可怜地道歉,甚至为了配合自己的演技,狠心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掉下了两颗“热”泪。
“那你要保证,你不准对别人说,还有你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提那天的事。”
阿贵终究被刘芳的假意的母爱的关心所打动,在刘芳劝说了几句后停止了嚎哭。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好吗?我保证,我发誓,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如果我对别人说了的话,就、、、、、、就被一枪打烂我的头,阿贵,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阿贵见刘芳发誓郑重,放下了心来,不过突然意识刘芳半靠在自己的怀里,连忙跳开了两步,远离着刘芳,好象刘芳就是洪水猛兽一样。
“阿贵!阿贵!你不要走啊!”
刘芳见阿贵突然跳开,心中充满了怨恨,不过想到自己的事,才不得不压下怒气,向前走了半步就楚楚可怜地看着阿贵,假装娇嗔地说。
“我们、、、、、、我们就这样说,你、、、、、、你就站那儿,你、、、、、、叫我来是什么事?”
阿贵吓得面色突变,连着后退了三步,才结结巴巴地问,不过全身都戒备着以防刘芳的突然靠近。
“阿贵,你也知道最近我的身体不好,饭馆也没有办法开,也没有挣着钱,现在我爸爸又住院了,你看?”刘芳凄楚地说完,装模作样地抹了一下“眼泪”,等了好几秒,见阿贵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于是又接着哀求地说:“阿贵,我知道,以前我爸爸对你不好,但是他们毕竟是我的父亲,阿贵,你就看在他们年老生病的份上,就原谅他们吧!?救救他吧!”
“那,那他在医院怎么样?那你要多少?”
阿贵见刘芳叫他来是找他要钱这事,这才放下心来,向前一步关心地问。
“医生说要动手术,所以、、、、、、”
刘芳面色阴郁,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我也没有多少钱,钱都在子豪那里,他只给了我一张卡,现在也没有多少钱了,好象只有七十多万了,你拿去,你全部拿去,如果还不够,我也没有办法了。”
阿贵摸出了兜里的一张银行卡,嗫嚅地说完,感觉还不好意思,却不知道七十多万是什么概念?
“够了,够了。”刘芳急忙欣喜地接过银行卡,迅速地放进了自己的提包里,然后紧紧地抱住皮包。
“那好,那好,这张卡的密码是六个八,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我就走了。”阿贵说完,马上钻进了汽车里,一溜烟儿似的开走了。
刘芳看着逃也似的阿贵,不禁嘴角一弯,笑容浮现在了脸上,嘴里喃喃自语。
“哼!阿贵啊!阿贵啊!你迟早都逃不过我的手心,只要抓住了你,儿子一定会认我的,子豪一定会认他妈妈我的。”
“是啊!到时候我这个亲生爸爸也会财源滚滚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当冯氏集团的老总呢?甚至还可能把冯氏集团改成江氏集团呢。”
正在刘芳暗自得意的时候,江云山突然从旁边的小巷里钻出来,兴奋地说。
“滚远些!你这个混蛋!我不想再看见你。”
一见前夫的面,刘芳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话是尖酸刻薄,毫不留情。
“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先不说我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就说你手里的钱,呐!我早打听过了,阿贵的钱可是子豪给的,子豪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没有我,哪里来的子豪?没有子豪,哪儿来的你手里的钱?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绝情呢?”
江云天煞有介事地说着,还不忘记色眯眯地观看一下刘芳今天的打扮,甚至还用手快速地摸了一下刘芳那深深的乳沟。
“你、、、、、、你,你这个色狼,我们早就离婚了,你再这样我就到派出所地告你骚扰。”
刘芳被江云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偷袭了一把,顿时羞得满脸绯红,急忙警告说道。
“哼!告我?你这个贱女人还好意思告我?你以为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你不就是趁阿贵喝醉酒和他做了龌龊的事吗?就用这件事要挟阿贵吗?阿芳,我都不希得说你,就凭你?凭你这样的破烂货色,要不是你用下三滥的手段,阿贵能够和你做那种事?还有,你不是性冷淡吗?你还和他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况且我就是烂命一条,真惹毛了我,哪天我就把那两个老不死的做了。”
江云山冷笑一声,说出了刘芳那见不得人的秘密并恐吓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芳听到江云山的话,顿时面色灰白,用手指着江云山愤怒地问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你把你所有的客人和帮工赶走就没有人知道了你做的事?要不是我没有钱了,翻墙到你的房间找点钱,而我正在找钱的时候,你和阿贵就进来了,我可是躲在床下听完了的哦!不过,阿芳,你的表演还真是厉害,连*声都是那么惊心动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卖力的呢,我在床下都射了两次,阿芳,要不,就今天晚上,你再给我表演一次?”
江云山根本就不怕刘芳的恼羞成怒,还沾沾自喜地述说着那天发生的事。
“你、、、、、、你,你就是一个人渣,怎么老天不开眼,就不能早点收了你?”
刘芳听见江云山说出自己这么羞耻的事,而且旁边还有两个路人正津津有味地听着江云山的讲述,不禁恼羞成怒地吼道“阿芳,你不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就我,再活个百八十年根本就没有问题,而你家里的那个老东西?反正都活不了几年了,何必浪费钱呢?干脆就随便买点补品啥的得了,等取出钱来,我给你留一点。”
江云山一边说着,一边就去抢刘芳手里的皮包,准备把阿贵给的银行卡拿到手。
刘芳早防着了江云山的突然袭击,在江云山的手还没有伸出的时候就后退了两步,紧紧地抱紧皮包,可是怎奈江云山也不是省油的灯,快速地跑了几步就到了刘芳面前,一把就抓起了皮包准备抢夺。
“江云山,你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这是阿贵给我爸爸医病用的钱,你不能拿!你不能拿啊!”
刘芳见抢不过江云山,马上换了一种策略,希望自己的叫喊声引来“活雷锋”帮一下自己,可是她哪儿知道看热闹的两个人都听见了她和江云山的话,狗咬狗一嘴毛,两个看热闹的才懒得管别人的闲事呢。
“阿芳,乖一点哈,要不然我就把你和阿贵的事说出去,到时候,看你的那两个爱惜名声的父母怎么被气死?”
见刘芳仍然死死地抓着包,累出了一身汗水的江云山恼羞成怒地威胁道。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要钱各人跟你儿子子豪要去?不要找我来要。”
刘芳极力抓住皮包不放,无奈地说。
一听见刘芳说“子豪”两个字,江云山顿时如遭雷击,思绪万千:儿子?子豪?他是我的儿子吗?他是我亲生的吗?这么厉害的人,这么凶残的人,会是我的儿子?我可是亲耳听见他杀了那么多人,而且还是妇女和小孩,甚至连前段时间镇里出的事都是他干的,跟他要钱?我还想多活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