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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真是变态。
什么是情义?还不是男人女人在做戏。
什么是爱情?那是个人骗个人。
当然以上是我的无病呻吟,大家姑且看之。
对于干爷爷来说,我觉得他是老牛吃嫩草,也许是以前凭着他的地位得到了那女人的芳心,对此我是相当的鄙视,还“咱们的敏敏”,女儿都嫁人了,还和别人生小孩,现在连女人和女儿也不管了,更是无耻。臆想着这些,干爷爷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也轰然倒下。
接下声音越来越小,我都听不见了,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一下,就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树丛,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这幅场景给雷到了。
首先看到的是那女人的背影,两人也坐得很近,干爷爷一手捧着那女人的脸,一手按着那女人的后颈,嘴对着那女人脸上动来动去,而那女人好象不情愿的样子,还不时发出一声轻哼,这还真是少儿不宜。
看着干爷爷的举动,我心里有些发堵,都看不下去了,于是向后退去,却不想倒退不慎踩着的一根小树,脚一松小树就弹了回去,发出了一阵响声。
“是谁?是谁在里面?”干爷爷象被猫踩了尾巴似的,尖锐的颤音传了过来,我连忙趴下不动,干爷爷张望了一会儿,两人就相互搀扶着仓皇向外面走去,我稍稍抬起头,从丛林相间的空隙里正好看见了转回头的那女人,果然是那美艳的母亲,难怪看起来背影那么熟悉,看着她跟着干爷爷仓皇而去,我心里竟然冒出一股酸味。
远远地跟着他们,见他们进了不远处的一个酒店,让我更加相信干爷爷和那女人的不轨之情。这酒店我是知道的,主要是提供给热情男女什么一夜情,钟点房之类的。
好奇的心理也让我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那女人匆匆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泪痕,象是哭过似的,见女人这样,我不禁对干爷爷的人品也开始怀疑起来。
第二十三章 这不是坑爹么?
人就是这样,对很多别人的事情都好奇,但是有时候知道太多了反而并不是什么好事,所谓的知足常乐,傻人有傻福就是这个道理。由于好奇而得知真相的我随后几天见着干爷爷是怪不自然,心里老是有疙瘩,学习也是没有多上心了。
干爷爷也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学习不认真,这天,他主动来到我家找到我。
“子豪啊!你最近学习有些不上心哦?”干爷爷看着我,期盼地想知道原因。
我看了一眼干爷爷,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都是因为你,因为对你的人品怀疑,才让我静不下心来?
我考虑了半响,无言以对。
“是家里情况的原因?我打听了一下,要不然你转学吧!这样也给家里少一些经济负担。”干爷爷见我不说话,主动地继续说。
“转学?”我惊异地看着干爷爷,怎么扯上这了呢?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去学校上过课,转学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可以帮你进宣武小学,这样你可以少交很多学费,不过凭你现在的实力,我相信宣武小学不会收你一分钱的,欢迎你都还来不及呢。”干爷爷见我不明白,于是把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
转学?其实对于我来说,转学不转学都无所谓,我该学的都可以很快学会,学校教的我都会了,只是占学校的一个名头而已,边混边看有什么好机会挣钱,光比赛也不能挣多少钱,而且可能过几年我就不上学了,上次我在干爷爷面前表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不过我还是有些意动,怎么也要上几年学吧,这么小就不上学别人会怎么看?光是乡下的父亲的那条路就走不通,而且宣武小学是政府办学校,学费很低。
但是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宣武小学处在一环路和二环路之间,隔我住的地方有些远,坐公交车还要转一次,骑自行车也要半小时以上,既累又耽搁时间,这就让我没有多少时间看着阿贵,而小学旁边的住房租金也贵得吓人,小小的一间至少要三四百,而且单间还难找,几乎都是一套一套的居住,我那一百万还有用处,不能动,何况阿贵在那边肯定也不习惯,会被那些高收入的人笑话。
想了想,我还是婉绝了干爷爷的好意,“干爷爷,这我还不能够决定,我需要回去和我爸爸商量一下。”
“你不能够做决定?”
干爷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他来过我家几次了,也看出来我这个家其实是我在当家,阿贵看见我都还是有些怕的样子,他知道这肯定是我不愿意所找的托词而已。
“是啊!”我假装随意地说。
“子豪,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很重要的,我知道你现在很聪明,可是将来呢?毕竟你还要上好几年学呢?”干爷爷语重心长地劝说着我。
“我想想吧!”我看着干爷爷期盼的眼神,无奈地答应考虑一下。
说是和阿贵商量一下,果然回家后跟阿贵提了一句,他就摇头坚决反对,可能是食髓知味,深陷进了吴秀英那一望不见底的沟壑里去了,有些离不开了吴秀英的软玉温柔乡了。
谁知道在我还未跟干爷爷明说的时候,第二天上午,谭老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冯子豪,你快点来学校,你爷爷和校长吵起来了。”
爷爷?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我现在身体的爷爷不是在乡下么?什么时候到了都成市?怎么就没有通知我们呢?在学校?难道是叫我回去上学?可是转念一想,不对,他来怎么也要给我们打声招呼的,是干爷爷,一定干爷爷。说起来我只是认了张清明做干爷爷,利用的成分居多,所以猛的一下还真想不起来我要叫他爷爷。
我急忙穿起外套,向学校跑去。
还没到校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了干爷爷和校长的争吵声传了出来,见我敲门进来,干爷爷一瞪眼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显然正生气着呢,而站在办公桌前的校长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人一样,热情地抓起我的手,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激动地说道:“冯子豪同学你来了啊!来,请坐,请坐。”说着将我让到另一边的沙发上,还麻利地接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目瞪口呆,望着生气的干爷爷和热情的校长,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就是个转学么?
校长知道了阿贵的事情,现在这事情也是我能做主的,于是把发生的事情原委讲了出来。
时间回到半小时以前,当干爷爷来到校长办公室见到校长说明了来意后,校长也就同意了,叫来行政科的工作人员现场办理,本来一切顺利。
干爷爷想着我家境不好,也不要他的资助,于是便放下面子,有些低身下气地提出了才上不到一个月的课,应该把学费的大部分退还出来。这下校长就不同意了,你想,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咬进嘴里吞下肚的肉还能吐出来吗?于是坚决不答应,一向正直的干爷爷是什么人?都成市很多的政府官员都是他学生,连省领导见到他都不敢抬架子,何况一个小小的民办学校校长。
干爷爷就火了,“你这是什么学校?学费学费那是学习了才收的费,这一个学期他才上二十来天课,就收一个学期的学费,这合理吗?”
见干爷爷身上有着上位者的气质,校长认为干爷爷以前肯定是个有身份的人,不好得罪,于是也是耐心地解释了一下,“我们这是私人办的学校,本来就有这个校规,况且就算是公立学校也不可能退学费的。”
“什么不可能?我就说可能!”
干爷爷蛮横地吼了出来,觉得面子下不来台,本来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过比自己地位低的人,第一次求人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说了不可能就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赶紧出去。”
校长见干爷爷顽固不化,也火了,拍了一下办公桌,激动得站起来用手指着门外,这是要赶人了。
“哟嗬!你还对我耍横?我到教育局去告你。”
干爷爷冷笑了一声,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凭干爷爷的名声和地位,较起真来,打个招呼让这所学校办不下去,不是没有可能。
“好,你去告,你告到哪儿都一样。”校长更是怒不可竭,挥舞着双手。
“是吗?我就不相信,凭我是全国人大代表和都成市第一中学的名誉校长的身份,我就不相信告不到你?”干爷爷开始以权压人了,不过县官不如现管,他还没有说出都成市市长是他的得意门生呢。
啥?全国人大代表?都成市第一中学名誉校长?这不是赤果果的坑爹么?
校长正激情挥舞着的手嘎然而止,心道:这都成市第一中学的名誉校长的孙子怎么会上我这个师资队伍教学设施都是三流以为的学校,凭他的身份,他孙子什么好的学校不能上?莫不是送到这儿来吃苦的?现在的娃娃都是一家人的宝贝疙瘩,心疼还来不及呢,还送来吃苦,这人有病吧?他全家都有病,这个校长皱着眉头,撇着嘴如是地想。
不过不管怎么想,这个人骂不得也惹不起,校长脸色神色变了多次,终于弯着腰怀着敬畏的心情献媚似的滔滔不绝:“原来是张老啊!失敬失敬,久仰大名啊,闻名不如见面,您可是我们教育界的偶像,是我们教育界的楷模啊,是我们教育界的指路灯。”夸张的话随便乱仍,没有人不听奉承的好话,校长说完,转头对着门边的一个工作人员说道:“小何,你去给张老泡杯茶,茶叶就用我橱柜下面的那罐极品毛峰。”说到这儿嘴角不由得扯了扯,心里一疼,这极品毛峰可是托朋友的朋友才搞到手的,两千块一两,自己都舍不得喝,本来是要送人的,现在不得不拿出来开封。
不过心疼归心疼,校长的肉痛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大中华和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抽出一根递给干爷爷,并麻利地点上。
这花花轿子人抬人,有了校长的刻意奉承,还有抽着喜爱的香烟,紧在一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也有了些笑容。
见干爷爷有了笑容,校长才放下心来,否则干爷爷发起彪来,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到时候还不是认错花钱免灾,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校长还是懂得这个道理,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干爷爷其实也知道,说告学校纯粹是说的气话,且不说告学校还要找人说话,正直了一辈子的他也拉不下这个脸,即或是跟得意门生开这个口,那还不让这学生看不起自己的为人,到时候说不定就传出自己小心眼的坏名声,况且学校也没有错啊,是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而且别人办学了十几年,也有一定的实力和人脉,山不转水转,场面上的人都是要面子的,何况别人都下了矮桩了。
干爷爷虽然正直,可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在退休前就做到都成市第中学的校长和退休后的名誉校长。
见干爷爷阴转晴,校长陪着笑脸,有些卑躬曲膝的说道:“张老,您看这样行不行啊?学费都退了。我是真诚地欢迎您老来指导一下我们的工作啊!”说着叫住了门外走过的一个老师:“那啥?哦,你去财务科一下,就说我说的,把冯子豪的学费全退了。”
校长也在打着小算盘: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看来只能割自己一刀,不过要是张校长能在教育局帮我说些好话,政策倾斜一下,我还不是丢了小头却得了大头,还是赚了呢。
看着干爷爷满意地吸着香烟,脑子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张老姓张,冯子豪姓冯,张老是有一个女儿,可是嫁的人是市交警大队的副大队长钱建设啊,怎么就突然崩出一个孙子呢?对于一些场面上的知名人士的背景的,校长还是了解的。
“张老,冯子豪是您孙子?”校长终于忍不住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啊,是啊,刚认识没几天的干孙子。”干爷爷满不在乎地回答了,有吸了口烟,惬意地还吐出了一个烟圈。
这不是坑爹么?而且还是最无耻的*裸地坑爹,我都这么给力地给你退了全部的学费,你就为了一个心血来潮刚认识几天的小孩跟我翻脸,这不是坑爹是什么?想着这些,校长气得想撕烂自己的嘴,怎么不打听清楚就开了口,顿时气苦不已,各人痛也就各人知道。心里觉得张老就是在以大欺小,当然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反悔,况且别人的身份摆在那儿,想玩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第二十四章 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
对校长刚才的进退有序的态度,干爷爷也是欣赏的,于是喝了口茶,说道:“好茶,”喝完咂了咂嘴,对着校长语重心长地说教:“不是我说你,挣钱也要将良心嘛!还有你知道冯子豪的家庭情况吗?他和他爸爸相依为命,而且他爸爸最近还出了一次事故,生活都不能自理,你看着这些,不心疼?不同情吗?”
校长只能干听着,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不过却暗自嘀咕:他家穷管我什么事情,我这儿又不是慈善学校,我这儿又不是象公立学校有贫困补助,我这儿还有着一百多人跟着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