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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逃命而已。”我淡淡地说。
李世清蓦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转身向警车里走去,陆小凡看着李世清的举动,他很清楚车里有枪,难道头儿是要拿枪威胁抓住冯少,好去邀功?而且他也很清楚这次上面可是下了奖赏,如果有谁抓住了冯少,就官升三级,官升三级啊!这是多大的诱惑?往往很多人十年内也升不了三级呢,想到这儿,陆小凡连忙大声喊道:“李世清,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抓冯少的话,我肯定不会饶了你!”
其实我对李世清的突然转身感觉到很奇怪,也怀疑他是不是包藏祸心,不禁紧握了一下手,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发射,不过从我的感知里却没有感觉到他对我有敌意,也就没有按下开关。
“小陆,说什么呢?”李世清愤怒地说着,不过没有转身,依然向着警车而去。
“冯少,你快走,我来拦住他。”陆小凡着急地一边推我一边说。
不过我没有动,顺势退了两步站定,定定地看着里李世清的一举一动,如果李世清包藏祸心的话,我这时候跑都跑不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击杀。
李世清先是走向警车后备箱,迅速地拿出钥匙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一辆折叠自行车出来,然后提起自行车快步向我们走来,一边走一边说:“冯少,很快军队也要过来对你围捕,你得赶快离开宣武镇,有这车你可以快些。”
原来如此,我没有看错人,我微微点了点头。
李世清说完,就把折叠自行车扳正,放在了地上,推向我的面前,我也顺势拿住自行车把,接着李世清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递给了我,激动地说:“冯少,我知道你这是跑路,身上没有多少钱,我也就这么点,希望能够帮你。”
陆小凡见到李世清拿的是自行车,顿时羞愧得红了脸,见到李世清掏钱,也连忙把身上带着的几百块钱掏出来递给了我。
看着两人真挚的眼神,我的内心感动不已,只轻轻地说了一句:“很好!很好!”然后骑上车迅速离去。
“头儿,刚才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不过冯少最后一句‘很好,很好’是什么意思啊?”陆小凡问了出来。
“你自己用你那个猪脑壳想啊!”李世清狡黠地一笑,用手指敲了一下陆小凡的头。
“头儿,你是说,你是说、、、、、、”陆小凡突然激动地说。
“大男儿就是该跟冯少这样的人物,生命也才精彩,只是不知道冯少再次回都都成市的时候,都成市恐怕又要成为全国的焦点啊!”李世清看着远远只能够看见一个小黑点的我,意味深长地感慨说。
孙寡妇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过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徐娘半老,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样子,面容也相当的漂亮,不过他也真是命苦,嫁给了一个早年下海经商的男人,原本是家境富裕,夫妻和美,儿子可爱,可是上天就见不得完美的东西,在儿子五岁的时候,丈夫就因为一场车祸撒手而还,于是孙寡妇为了照顾好儿子,也不想别人说她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毅然一直守着这个家,孝顺公婆,教育儿子,不曾流露出一丝的改嫁心理,因此被周围邻居尊称为“贞洁娘子”,她的对于丈夫的伟大爱情简直比人鬼情未了、泰坦尼克号都还要浪漫经典,简直就可以拍一部贞洁爱情剧了。
可是今天孙寡妇真的很生气,她正在房间里把玩着一架数码相机,这是上大学的儿子利用勤工俭学挣来的钱给她买的生日礼物,突然上来一帮警察说要进去搜查,说自己房间里藏了男人,这让孙寡妇生不如死,自己几十年如一日地守着清灯冷床的过,今天竟然被人诬陷说自己房间里藏着男人,这传出去让她还怎么活啊!
可是警察们根本就不管她的愤怒反抗,依然强行拉开了她,进入了房间搜查,接着就是翻箱倒柜,很快从一个隐秘的箱子里翻出了一些按摩棒,充气娃娃之类的自慰用品,这让孙寡妇顿时瘫软在地,而那帮警察没有搜到人根本一句道歉都没有,扬长而去的时候还用讥讽嘲笑地眼神看着她,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幸好没有邻居看见,况且民不与官斗,孙寡妇也就忍着羞愧收拾房间,可是在看到自己的衣柜里放着的六万块钱却不翼而飞,顿时点燃了她的无穷的怒火。
(这种事情在国内曾经发生过,这不是天方夜谈。)
孙寡妇跟着连滚带爬地追上了正要搜查第四栋房子的警察,一把抱住一个警察,愤怒地大声喊道:“你们还我的钱!你们还我的钱!那钱可是我给我儿子准备结婚用的。”
“你干什么?还什么钱?你不要无理取闹,不要防碍我们执行公务,让开!”那被抱着的警察愤怒地吼道。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把我的钱还给我,把我的钱还给我。”孙寡妇激动地大声喊着,可是无奈力气太小,那警察在另一个警察的帮助下拉开了孙寡妇,孙寡妇见到自己这么弱小,可是那六万块钱可是自己的全部积蓄啊!怎么也要拿回来,她顿时跪在地上,一边磕着头,一边哀求地说?:“求求你们!把我的钱还给我!求求你们!把我的钱还给我!”
很快周围就围观了很多的附近群众,孙寡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着自己的钱不见了的事,惹得周围群众纷纷愤怒不已,纷纷指责着警察的强盗行为,自发地围着警察不让他们走。
可是警察接到的命令是必须快速地搜查,一定要找到冯子豪,为首的警察见围着了这么多人,顿时恼羞成怒地威胁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暴力抗法,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抓起来!”
“你们抓啊!你们抓啊!”
“你们就是穿着狗皮的偷儿,把别人一辈子攒的钱都偷,你们有没有良心啊!”
、、、、、、
群众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警察的行为。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她的钱是我们拿的?”那为首的警察愤怒地问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老书记黄胜利接到了镇里的人的电话赶了过来。
“黄书记,是这样的,、、、、、、”那为首的警察看见是黄胜利,连忙迎上前去把事情说了出来。
空穴未必没有来风,这让黄胜利有些怀疑,不过却不怎么相信,于是微弯着腰严肃地问孙寡妇:“你的钱真的不见了?”
“黄书记,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这些人欺负我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一个男人当家啊!我的钱真的是他们拿的,我今天早上还数了的。”孙寡妇哭泣着说。
那孙寡妇可怜的表情真是让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真的?可是他们说没有拿过啊?”黄胜利疑惑地问道,现在一般人都是把钱存进银行,怎么这孙寡妇会把这么大一笔钱放在家里呢?
“就是他们拿的。”孙寡妇坚决而肯定地说。
“可是没有证据啊!”黄胜利有些无奈,从刚才已经搜查了几家来看,时间上已经过了有将近半小时了,怎么找人?搜身?如果是警察拿了的话,肯定早就转移了,怎么还会放在身上?
“、、、、、、”孙寡妇无言以对,这让周围群众都不好为她说话了。
第两百二十七章 乱!
孙寡妇见众人不相信她,愤怒地看着周围的人,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马上跑回家去,把那数码相机拿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调整着数码相机开关,然后激动地说:“找到了,找到了,就是他们拿的。”说着,看了看这群警察,迅速指向了两个面色有些灰白的警察。
原来孙寡妇刚才正把玩着数码相机,见有人敲楼下的门,也就顺势把仍然开着录着相的数码相机放在了梳妆台上,而恰好数码相机的摄像口对准着自己的衣柜。
真相大白!
而当黄胜利了解到这帮警察正在抓我的时候,顿时勃然大怒,召集所有宣武镇群众把这些警察赶出宣武镇,不准他们搜查,甚至还发生了不少的暴力事件,一边派信得过的人积极地寻找着我,一时间,宣武镇群众再次和军警对峙起来,暴动一触即发、、、、、、李元定在稍后得知了这个消息,也是勃然大怒,对警察的行为感到不耻,可是也为宣武镇群众对抗政府的行为感到愤怒,但是却无计可施。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孙寡妇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远在外省就读大学的儿子,孙寡妇的儿子愤怒之下,叫母亲找人把警察偷钱的视频发给了他,然后在各大网站发布,虽然政府启动了紧急措施,无奈那视频早已经被多人转载,其影响力直接逼近“艳照门”。
至此,宣武镇又进入了全国的视野。
而我呢?时隔几个小时又被挖了出来,第二天全国的报纸电视都刊登和播放了冯子豪的事情,纷纷讨论着政府的不作为,明明证明冯子豪是受害者,怎么政府机关还要大张旗鼓地抓他呢?这里面肯定存在着一定的猫腻,于是大批的记者又赶往了都成市。
可是事情依然没有完,大地地产的老板得知都成森林之园已经归李家所有,顿时停止了都成森林之园的别墅建设和冯氏商城的建设。
这一下更是引爆了全国,宣武镇群众宣布冯氏商城不能够收归国有,他们要保护冯氏商城直到冯子豪的归来为止,禁止国家把冯氏商城进行拍卖。
而冯氏集团的员工更是群情激愤,纷纷自发地组织起来去市委市政府省委省政府抗议,甚至嚷着要上京都告御状。
不过最糟糕的是都成森林之园的业主们,纷纷指责都成市政府和李家,要求退还钱款,并大力宣传都成市是一个不适宜投资的城市,一时间,不光是这些人纷纷撤资,其他的商人和外商也开始了撤资。
而对于这次事件的两个主管部门的领导对于记者的提问也意有所指。吴勇林首先对发生的警察偷钱的事件表示了深深地谦意,然后指明了派人抓捕冯子豪的行动自己根本就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这是省委省政府他们讨论而决定的,王先河也把都成森林之园的暗箱操作指向了李元定。
顿时。
舆论震惊!
都成震惊!
全国震惊!
事情已经完全乱了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而就在很多人为我奔走伸冤的时候,我却是痛不欲生,悲痛得昏厥。
就在我骑着车出了宣武镇,漫无目的地如丧家狗一样的乱窜,竟然把赶路的方向指向了大风镇。
由于身体带着伤,我经过两天多的艰难行程,我疲惫地到了不知道名字的地方,看着这边的建筑大部分都很破旧,我知道这应该出了都成市市区的管辖范围了,应该是郊县的管辖范围,同时看这儿的环境应该是交通比较闭塞,我也没有那么引人注意了,也就慢慢地把心放了下来。
路边开了一个小面食摊子,只支起了两张陈旧的小方桌,边上有五六只矮下的塑料凳子,一个中年妇女背上背着一个婴孩正勾着身体在刨弄着蜂窝煤炉子的下面的碳灰出口,时不时地咳嗽两声,一个*岁的小孩子正蹲在一个大塑料盆边清洗着碗筷,双手泡在寒冷的冷水里冻得通红肿大,这是典型的贫困家庭的写照。
正好我也骑车骑累了,肚子也饿了,于是我把自行车停好,坐在了塑料凳子上准备吃一碗面条。
“大哥,你要吃什么面?吃大碗还是小碗?”那小男孩见有客人上门,连忙起身,拿着一张破旧的棉布擦了擦手,热情地招呼道。
“来一份大碗的吧!要牛肉、、、、、、”我随意地说着,不经意间看见了这小男孩的面容,顿时僵直身体,震惊无比。
这小男孩竟然是阮小兵!
“小兵,怎么是你?”我惊呼出声。
“哦,是你啊!”阮小兵听见我叫他,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认清楚了是我,顿时脸色阴了下来,毫无感情地说。
“小兵,是我啊!你豪哥哥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呢?你怎么不上学?咦,你姐姐呢?”我好奇地问道。
看他的穿着和打扮,就知道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不过看见他们的困境样儿我的心里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不认识,这儿不欢迎你,你走吧!”阮小兵眼眶里嗪着泪珠,涨红着脸生气地说。
“怎么了?才几个月没有见,都不认识我了啊?”我挪揄道,虽然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可是再怎么说我也不是没有钱,我想起了我的租的那间铺面里还放着我的四十多万的美金还有价值几百万的珠宝,等熬一阵子我未尝没有翻身的机会,况且我现在还有那么多的手下。
“是你?”这时候那位中年妇女站了起来,惊疑地看着我。
这妇女就是阮琪琪的母亲王红英,几个月不见,她一下子就好象老了十多岁,现在看着象是五六十岁的老婆婆,穿着肮脏破旧的衣服,冷得直哆嗦,瘦骨嶙峋,蓬头垢面,佝偻着腰,脸上象刀刻一样地纵横交错。
“王阿姨,是我,你们怎么了?你们怎么会这样呢?”看着王红英的面容,我蓦然想起了我的母亲,以前他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禁放下了嘲讽的心思,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你去别的地方吧!”王红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