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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当初我做出让民工得实惠的举措开始,勇于出头为宣武镇争取利益,不惜倒贴钱帮助宣武镇建设,为丰富群众的生活巨资请明星开演唱会,为宣武镇赶走南河帮的骗子,到为宣武镇建设了两座敬老院和两座希望小学等等,在得到我的死讯之后,都成市的和全国各地的很多人都慕名参加了对我的吊唁,甚至现在都还有着很多人在医院外面徘徊,只为能够见我一面,而这一切却听得一干手下都是眼冒精星,对我是满脸的崇敬。
第两百四十二章 大哥的消息(一)
现在跟着的手下们都是出身于大圈的人,对我在国内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到某些人说了我以前的事,原本还有些奇怪我为什么就会受到那些家属们的爱戴,原来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其实我都不知道我还有张微红的那么高尚,我只是阴错阳差地帮了宣武镇一些忙,其实从本心来说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帮助那些人,只是我不得已做下的事带来的影响让那些人受益,就象当初黄强找到我说叫我在宣武镇建设希望小学的时候,我当时正兴奋于庞大的收入,不加思索地说:“那敬老院和希望小学都建两座。”没有想到这无心之举让我会得到这么大的声望。
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京都,深夜。
“首长,我们有冯子豪的消息了。”
“什么?他在哪儿?抓住没有?”
“没有抓住,现在还在搜查,他在香港的一个叫三无胡同的地方,听说他和几个手下还在那里住了好几天,听一些人说,他们前几天好象从海上来。”
“海上?海上?、、、、、、海上!那瓜拉里的军舰被俘虏的事情很可能是他干的?”
“我也觉得很有可能,听瓜拉里海军所说,那伙海盗的打法和战斗作风极象冉建文指挥的那一次,极象是冯子豪的人干的,而冯子豪上次从小岛上撤离就是坐的船逃命。”
“不好,那小子现在又有钱了,恐怕日本和我们都成又要风雨飘摇了啊?”
“首长,您是说?”
“唉!我早就知道这是难不住那小子的,没钱他就能够很快赚到钱,五十亿美金啊!比上次都还多,这次日本有难了,而都成市那么多人得罪了他,恐怕都成市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首长,那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我们只能够快刀斩乱麻,把那一干得罪他的人先处理好,让他找不到话说,也没有办法报仇。”
“可是那些人肯答应吗?”
“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死的人会更多,现在只能逼得他们答应,否则、、、、、、唉!我相信某些人会答应的,唉!天道者,天道者的传人都不是简单的货色,不愧为天道者。”
“唉!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恩,哦,对了,冯子豪的家属和手下的尸体的事?”
“首长,您放心,那些尸体我都是叫人完好保存,没有叫人毁坏,只有那冉建文的尸体在运送过程中汽车突然起火,尸体已经烧毁了,不过我们精心收集了骨灰的,相信冯子豪也不能够说什么的。”
“还有那小女孩呢?”
“您是说冯小慧?她现在被她外公外婆带着的。”
“是,你马上安排人手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小女孩,虽然冯子豪不是冯家的子孙,不过照先前来看,他得到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却还是一直对冯家有感情,从来都是以冯家子孙自居,这小女孩可是冯家唯一的骨血,一定要保护好她。”
“是,我马上加强人手。”
“唉!这小子也真是可怜,难道真的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起筋骨,空乏其身、、、、、、”
很快,华西省检查院对李元定、石满头、刘昌星等人提起了公诉,华西省高院对这批人依法进行了判决,同时鉴于这批人罪大恶极,在社会上影响极坏,高院对这批人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
这开创了**罪被判死刑的先河,大大震慑了一帮富二代和官二代,让社会的风气得到了一些好转。
而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都成市顿时沸腾了,许多受过我的恩惠的人纷纷燃起了鞭炮庆祝。
我看着手下们对我崇敬的眼神,我不禁苦笑一声,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不过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没有理会众人,客套了两句,吩咐周安平带着那残疾人,然后我们到了牛小刚的卧室。
“你叫什么名字?”
我先温和地和这残疾人寒暄着,看着他的一条腿从大腿处被锯断,虽然同情,不过我也没有多么的关注。
“我叫周小平。”
周小平刚才也听见了我的辉煌故事,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这让他很敬佩我,不过我把他掳来这还是让他不解,感觉很好奇,他只是一个平凡的要饭的残疾人,他不觉得他有什么地方让我这个大人物值得重视的。
“周先生,你不要多想,当时情况危急,我没有跟你说明原因就把你带来了,在这里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是有些问题请教于你。”我看出了周小平的疑惑,连忙鞠躬道歉并解释了原因。
“冯少,不敢,不敢,你有什么话尽管问我,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绝不会有任何隐瞒。”
见我说得这么慎重,周小平连忙惶恐地起身,扶住我要弯腰鞠躬的身体,连忙受宠若惊地说。
“是这样的,周先生,你这张画是谁给你的?那人现在在哪儿?”终于,我放下了客套,拿出了八仙过海图,急切地打听起来。
“这张画怎么在你这里?下午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快还给我?”周小平见图画在我的手里,顿时欣喜无比,不过看见画在我的手里,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连忙就想过来从我走里抓走图画。
我迅速地收回了图画,这可是我大哥的,怎么能够给他呢?
“等一下,你告诉了我画画的人在哪儿?我就给你。”我连忙阻止了周小平欲上前抢图画的举动,急切地问。
“你把画还给我,我就告诉你。”周小平竟然坚持着要先拿到我手里的画。
“你先说,我就还给你。”我实在不想大哥的画再失去,也是坚持着不给图画。
周安平见周小平竟然敢忤逆冯少的意思,顿时一把就掏出枪来,准备威胁周小平说出冯少想听的话。
“你不把画先拿给我,我打死也不说,你开枪吧。”
这周小平竟然倔强至此,看来这张图画肯定是他的心肝宝贝,不过大哥的画能够得到别人的收藏,这让我还是很骄傲自豪,于是我挥了一下手,让周安平把手枪收了起来,然后深情地看了一眼图画上的八仙过海,才恋恋不舍地把图画递给了周小平。
周小平一接过画,就珍惜地用粗糙的手对着图画小心翼翼地擦了又擦,抹了又抹,擦拭着图画上的根本就没有的灰尘,抹平着画的纸张,又端详了良久,才对折折叠好放进了小包里,然后双手把小包抱住,好象双手抱着是金山银山一样。
我看着周小平的一举一动,不禁感动得掉下泪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打破了沉默,问了出来。
“周先生,麻烦你告诉我你的画从哪儿来的?画画的人现在在哪儿吗?”
“我也不知道这画是谁画的,不过给我画的人好象在非洲。”周小平见我急切的表情和诚恳的态度,于是实话实说。
“非洲?他真见过画画的人?”
我不由得心里一喜,终于有人知道大哥的下落了,这一年多我可是是花了几百万请人去找大哥的下落,可是打听出来的消息都让我黯然不已。
“是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周小平肯定地回答。
“那他叫什么?长相是什么样子的?”
我知道这图画肯定是大哥画的,不过不知道给画的人是不是大哥,为了怕有所误会,我慎重地问了出来。
“他叫冯富元,长得高高瘦瘦,清清秀秀的。”周小平不禁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就是他!就是他!大哥!就是大哥!”我惊喜得狂跳起来。
世间的事情就是那么奇怪,我花了几百万都没有打听到大哥的下落,可是在我不经意间的偶然,竟然知道了大哥的下落。
“什么大哥?难道你认识我的救命恩人冯富元?”周小平疑惑地问。
我猛然一下想起刚才太激动说错了话,大哥,那只能够是我以前叫的,现在怎么也不能够叫出来的,阿贵已死,这在我上岸之后才知道的,现在换魂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绝对不能够再让别人知道。
“哦,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我叫错了,刚才我一激动叫错了人,应该是大伯,冯富元是我的大伯,亲大伯。”我连忙解释了一句。
“你大伯?冯少,这是怎么一回事?”周小平虽然心里有了一点拨开云雾一样,不过还是不是很明白。
“我的父亲叫冯富贵,冯富元是我父亲的大哥,你那张画是我大伯送给我父亲的。”我连忙解释道。
“冯富贵?对,就是冯富贵,当时冯富元是说叫我把画交给冯富贵的,冯少,我终于找着你了,我终于找着你了啊!”周小平痛苦流涕,激动地大吼起来,接着又马上单脚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一边悲痛地说:“冯富元,我终于找着了你的亲人,我终于找着了你的亲人,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呐!”
“周先生,你怎么了?我大伯怎么了?”
我的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脸上顿时变得惨白,难道我来得还是太晚了?大哥已经、、、、、、想到这儿,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这一声哭顿时吓坏了厨房里面的众人,他们纷纷进来问出了什么事,而周小平一见我这模样,就猜出了我所想象的,连忙说:“冯少,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冯富元,你的大伯应该还没有死,还没有死。”
“什么?你说清楚一些。”我一听完周小平的话,顿时止住了哭,急忙问道。
“冯少,其实我也不知道冯富元现在是死是活,不过前一段时间从非洲跑回来一个朋友说,冯富元还活着,他还在被管着挖钻石矿。”周小平见我这么急切,连忙说了出来。
“挖钻石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急切地问道。
第两百四十三章 大哥的消息(二)
三年前周小平和大哥都是东海省一个小帮派的人,周小平当着一个小头目,大哥是周小平的手下,然而不久之后帮派的生意和香港的义平帮起了冲突,大哥所在的帮派不肯甘于屈服,强硬地和义平帮对着干,这也惹怒了义平帮,由于叛徒的出卖,在大哥所在的帮派召开全体会议的时候,被义平帮派出了大量的人包围了,于是大哥等人根本反抗不起就都被义平帮人活捉了。本来按照规矩义平帮的人是废了大哥等人的手脚了事,但是出来了一个阴狠的人劝住了义平帮帮主,说是把这些人卖到非洲去当黑奴隶,这样既除去了眼中钉,还可以赚得一笔钱,没有想到那义平帮帮主竟然同意了。当时周小平吓坏了,怎么也不去非洲,不想埋骨野外,但是在义平帮帮主说不去就只有死,迅速处决了一人之后,剩下的人不得不从。最后大哥见周小平确实害怕,于是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就是两人假装打架,然后大哥把周小平的脚打断,这样一来,周小平成为了废人,也就逃过了一劫,不过大哥的一只手被愤怒的义平帮帮主打断之后,还是被卖去了非洲。
而去非洲的人几乎是九生一死,不光要干繁重的活,还得受到管制,根本就没有自由之类的,生了病也没有医生看,俨然就是奴隶,而大哥因为一只手断了,所以才没有跟其他人干得那么累,不过就非洲那边的恶劣条件,大哥只不过是多活几年罢了,这次周小平得到消息也是以前的一个弟兄因为生重病被那边的场主丢弃在荒野里,而这人竟然挺了过来,秘密地爬上了回香港的船,回到了香港,然而因为病情实在太严重,已于一个多月前去世了。
而也就在大哥被送走的时候,大哥惦念着我的渴望,把画交给了周小平,叫他将来有机会把画带给我家,却没有留下他的不幸消息,让我们伤心难过。而周小平出来后因为没有钱,伤情恶化,加上又受到其他有背景的同行的欺负,最后流落到香港要饭要钱,一边攒钱,一边治疗伤势,准备等身体好了之后赶到我的老家把图画交给我,也就在去年,周小平终于攒足路费到了我的老家,恰好遇到我对小日本动手,父亲早被政府派人接到了都成市,周小平没有见到父亲和我,以冯富元的朋友打听,而家里的亲戚和邻居都痛恨于我断了他们的财路,甚至认为是我恼羞成怒要求政府不给再次补偿的,怎么会相告我的下落,周小平还被那些“乡亲们”打了出来,造成了断腿的再次受伤,所幸他有香港的护照,政府把他送到了医院,但是断腿伤情的恶化,不得不截肢,于是心灰意冷的周小平只好放弃了找我的打算,黯然地回到了香港。
又是乡亲们?又是义平帮?
听完周小平的讲述之后,我不禁愤怒不已,怎么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