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是乡亲们?又是义平帮?
听完周小平的讲述之后,我不禁愤怒不已,怎么我尽碰见不仁不义的人呢?义平帮倒不说,他们早和我有生死大仇,我很快就收拾他们,可是那些“可爱的”家乡乡亲们,竟然为了利益这么对我和我的朋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冯少,这是你大伯叫我交给你们的画,我现在终于办完了他的交托,终于可以松口气,终于可以放心的死了,冯少,其实我早就想死了,只是一直没有完成恩人的嘱托,我才硬撑着这条命。”
周安平说完,慎重地把小包交给了我。
众人都是一片默然,原来冯家的人都是有情有义的,当然阿贵被排除在外,而一个残疾人也有着那么高的节操。
“周叔叔,谢谢您!”
我深深地向周小平鞠了一躬,沉重地接过小包。
“使不得,使不得啊!冯少,使不得啊!”
周小平连忙扶住我,惶恐不安地说。
“且不说你和我大伯是生死兄弟,就说你千里还画,就值得我鞠躬。”
我连忙阻止了周小平的动作,真诚地说道,最后周小平在众人的劝说之下,受了我的鞠躬感谢。
当我看着大哥画的十几张画的时候,禁不住又流出了眼泪。大哥不是不想回家,只是没有脸回家,生怕他曾经进过监狱的事情让家人蒙羞,而除了我喜欢的八仙过海图,父亲,母亲,二哥和我,他都作了画象,虽然是他临走时候我们的模样,但还是看得我还是心碎,另外的是家里房屋和云口寺等地方的画,看来这家乡的一切早就刻入了大哥的脑子里,时隔这么多年都还记得,大哥真的不容易。
看着这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图画,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小弟,你不要去羡慕别人吃糖,等大哥卖了麻芋儿,一定给你买一颗糖给你吃,好不好?”这是小时候我守在别的小孩身边垂涎三尺看别人吃糖的时候,大哥对我说的话。
“你二哥要专心学习,他现在成绩这么好,将来一定会光耀我们冯家的,你的成绩没有他好,就多做点事,让你二哥多一点时间学习。”这是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曾经对我说的话。
“贵娃儿,来,这是妈妈卖鸡蛋多卖的一角五分,你爸爸不知道的,你拿起在学校打点菜吃,不要老是吃没有味道的白饭。”这是上初中的时候,妈妈对我说的话。
“富贵,你怎么这么笨,花了那么多钱,考个大学都考不起,真是丢了我们冯家的脸。”这是我在复读高三前的暑假的时候,二哥对我所说的话。
、、、、、、
、、、、、、
警察一直反复地地毯似的搜查了这片市场两天,终于没有得到我们的下落,最后只能够黯然撤退,我们一直等到第四天之后,才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
原本我想还拉着牛小刚夫妇进入我的团体里,但是想到我都是朝不保夕,怎么给他们带来好的生活?况且平安是福,也许平淡的人生更适合于他们,也曾给他们一大笔钱做为报酬,然而他们坚持不收,我也无可奈何,心想着等一切安定之后,一定帮他们开一家大酒店,让他们把华西菜发扬光大,因为他们做的菜确实好吃。
对于周小平,我拜托了牛小刚夫妇帮忙照顾,就让他在牛小刚的店里干一点活,等着我把大哥找回来和他兄弟重逢。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俄罗斯克勃局特工们的能力和坚持,在我们刚坐上一辆面包车准备出海到日本的时候,他们就盯上了我们。
在我的先知先觉下,我们狼狈地逃到了海边的废旧小船坞里,被至少十名以上的特工堵在了里面。不过虽然这些特工们身手比我的人厉害一些,但是论枪法就不一定赶得上了。
很快我们就进行了交火,在我的安排下,我们只躲着不出去,最后这帮特工终于忍耐不住对我们进行了进攻,慢慢地冲了进来,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我的能力和武器,冲进来的十来个人刚要挨近我们,就被我的一声大喝吓住了。
“动手!”
正当这帮人还没有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十来个手雷铺天盖地地向他们飞了过去,当时就炸死了六七人,剩下的人被我的霹雳针干掉了两个,只逃出去了四五个人,而我的一个手下因为用力过猛,手伸出的范围太多,被特工的狙击手击中了胳臂。
可是剩下的几个人变聪明了,就守着出口再也不冲进来了,就这样我们耗在了一起。
我也曾经想过办法冲出去,无奈这帮人的枪法很好,在我付出了三人轻伤,一人生命垂危之下,不得不另想办法。
那狙击手确实厉害,我们的身体刚刚露出一点头,就被他准确地瞄准,而且毫不犹豫地先开了枪,让我们几乎人人带伤。
马拉鸡屎的,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被逼得是一愁莫展,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
那狙击手占据了一个致高点,躲在一堵矮砖强的后面,只掏出了一个小洞露出枪口,这让我很无奈,虽然霹雳针能够穿透一厘米厚的铁板,但是却穿透不了这两块十几厘米厚的青砖,而且枪口实在是太小,我还没有达到灵智上人的那种精准程度,我已经丧失了两根针,可是依然没有收获,而经过我刚才的两次指挥反击,手下们的子弹也浪费得差不多了,只有区区十几发了,这一下又让我回到了在小日本的一幕。原本我还想着找个出口之类的地方,可是手下们找了半天,没有,竟然没有?顿时我们陷入了绝望之中,虽然我也想过一起冲出去,也许会活一两个,可是想到外面不止一个人守住,我们存活的几率恐怕为零,现在也只有等待时间,看警察来了之后,得不得给我一条活路。
唉!真后悔刚才太兴奋了,叫手下们把手雷都扔了出去,如果留几个,也许能够把后面的墙炸开一个缺口,逃出生天,但是后悔药确实没有。
手下们虽然经历过实战,但是都还没有陷入过这种困境,一时间都有些彷徨,这些人打顺风仗还行,看来没有经历过生与死的战士,就不佩称为战士,真怀念在小日本的时候,跟在我身边的人经历了两天的战斗之后,真的是视死如归,对于子弹进入了身体,除了疼痛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害怕彷徨,诸如冉建文、刘海洋、毛为东、、、、、、逆境才能够锻炼人才。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的流逝,外面的俄罗斯特工们都蚊丝不动,看来他们早知道了国内政府对我的追杀了,这是要耗时间让我们必须出来或者等我们被华夏政府抓住。
看着后面的墙壁,蓦然我想到了那些砖工师傅们修筑墙体的时候,砖与砖都是持平的,那也许从砖与砖之间的缝隙,也许,也许能够、、、、、、想到就做到,现在对于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那狙击手了,我们要能够冲出去一部分,就必须先消灭掉那狙击手,虽然现在狙击手的位置距离我们有五六十米,但是我只能够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赌就赌,我的人生本就是赌出来的。
第两百四十四章 冉建文
我不顾手下们的反对,义无返顾地爬在了一个稍高的台子上,大致量了一下距离,四十七米左右,然后又比了一下等高,争取把霹雳针的高度和那两块砖之间的缝隙等高,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保持好身体的稳定,看着远处微微的灰黑色缝隙,猜测着那狙击手身体所在的方位,果断地按下了发射按钮,只见那灰黑色旁边冒出了一串火花。
没有射中。
有志者,事竞成,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苦心人,天不负,百二雄关终属楚。
眼,针孔,缝隙,三者一线,突然之间我好象身体有如神助一样,从来没有看得这么清晰,在狙击手脑袋和前面三线连在一起的时候,我又果断地按下了发射按钮,“啪”的一声清脆夺耳,在我的耳里从来没有那么悦耳动听。
砖墙上没有出现火花。
砖墙上竟然没有出现火花?
我成功了!
我终于超过了,将近五十米的距离,我凭借着眼睛就射中了目标,这真是让人欣喜。
我连忙调整好霹雳针,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试探也确定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成功。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对面都没有动静,这让我判断那狙击手已经死在了我的手里,顿时我心里兴奋异常,情不自禁地想站起来高歌一曲。
可是不等我兴奋起来,“砰”的一声狙击枪声传来,我的中指中了一枪,顿时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我都差点痛苦得叫出声来。
可是我是谁啊?我是无所不能的冯少,我是战无不胜的冯少,如果我倒下,恐怕下面的人都会投降或者不甘忍受自杀,因为我就是他们的天,他们心里的神,我绝不能够倒下,我也不能够倒下,甚至还不能够叫出声来,因为我是铁打的,钢铸的,不能够倒下,绝对不能够倒下。
马拉鸡屎的,死就死,我不相信你就没有被我射中,我心里怀着巨大的愤恨探出了头。
果然。
只见那狙击手正在颤抖着用手抹着额头边的流到眼睛旁的血,由于疼痛难忍,为了瞄准着我的举动,不由自主地探出了小半个头。
他还是受伤了,果然我不是浪得虚名,只是还没有一针致死而已。
机会!
对,就是现在。
我稍微瞄了一下,对着那狙击手的小半个头,果断而凛冽地按下了发射按钮。
只见那狙击手头微微晃了晃,然后缓缓地栽了下去、、、、、、为了安全起见,我冒险把手伸了出去,然后还微微探出了一大半的耳朵,可是枪声依然没有响,我就知道那狙击手已经彻底地死亡了。
我缓缓地挣扎着下了台子,把右手颤抖着放在身后,接着下了命令。
“张伟民,刘青山,你们从左边饶过去,吸引前面的人的火力,剩下的人先从右面过去,等待时机把敌人歼灭完,一定要瞄准打,这次不能够有失。”
“冯少,可是前面有狙击手,我们一出去就会被射倒,还怎么吸引火力?”刘青山不由得反驳了一句。
生死就在一线之间,但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谁也不想早一秒钟死,我不怪刘青山,他说得有道理,但是这还是让我生气,既然我叫他死他都毫不犹豫,为什么我的命令他就不听从呢?看来不能让人的苟延残喘的心理一直存在,应该让他们有着一颗随时赴死的心。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能打仗,打胜仗。
“狙击手已经被我杀死了,你们放心,现在检查子弹。”我淡然地说完,不禁皱起了眉头,人们常说十指连心,这还真他x的痛。
“是!”
众人一听,顿时心情振奋,都是那个妖孽的狙击手,无论怎么冲,哪怕是冲出一点身体,都被他快速地射中,现在听我说狙击手已经死亡,这让他们也放下了心,勇气也提了上来。
人就是这样,你让他对付一个身高身体都比他大的人,身体比他好的人,他也许会鼓起勇气去战斗,不怕死不怕牺牲,但是倘若你让他拿起一支手枪去对付庞大而皮厚的恐龙,他很可能还没有去战斗就已经胆寒了,连枪都不会再开直接等死,这也许就是丛林法则吧!
在我的部署下,两队人都坚决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在小心翼翼探出头安全之后,众人的信心彻底地激发了出来。
但是,这帮天杀的特工真的不是吃素的,在失去了三名特工之后,剩下的两人躲在了大门处的围墙后面,这是出口的必经要道,而且这堵墙更厚,地势相对于他们来说更好,我们根本就不能够靠近那堵墙五十米内。
而我也是操之心切,用霹雳针杀死一个人之后,妄想用对付狙击手的同样办法对付剩下的两人,尝试了四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让我的手下们都伤痕累累,也幸好他们机灵,没有一个人伤亡,但是现在绝境诞生了。
除了我还剩下一颗针外,手下们都没有了子弹,离谱的是那两个手下竟然懂得我的以战养战的原理,早在我们攻占他们刚才呆的地方的时候,他们竟然把子弹搜索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只只空的手枪。
但是更加离谱的是我叫手下小心翼翼地爬上狙击手趴着的地方,得到的也只是一具空枪。
而最不堪的是我们已经远远地听到了警车那凄厉的响声,仿佛正要吞噬灵魂的恶魔一样,越来越近,越来越急、、、、、、难道天真的要亡我?
真的就不给我一点活路?
我的手指已经感觉不到了痛,刚才流血过多,我已经有些失血过多了,刚才为了不让手下们慌张和绝望,我硬是一直把右手放在身后,不让他们看见,也没有进行着包扎,没有想到鲜血会流得那么的快,可是娜塔莎和周安平等人竟然一直沉浸在紧张和恐惧中,竟然都没有留心关心我一下,真怀念一直懂我的冉建文,我不禁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神迷离起来、、、、、、京都。
“首长,我们查出来了,一直以来,我都感觉到非常奇怪,两千多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了呢?这里面肯定存在着问题,我们的人跟踪了一些中东土族人,最后终于知道了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