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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了目的,点出了要长住当然也骗了她,以后见到没有所谓的爸爸来也就不奇怪了。
末了,我又笑嬉嬉地加了一句:“阿姨,您看价格能不能便宜一些,我可是要租很久的哦。”
“是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学习?学习床上的事儿吧?”中年女人暗自嘀咕说。
第三十六章 不知道谁傻?
这中年女人不可置否:放东西是真,可是来这儿学习却是假,恐怕方便带几个小女朋友过来鬼混吧,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只要有钱收就好,现在的小娃子有钱得很,家里人也舍得给他们钱,这女人思忖完,然后戴着有色眼镜似的打量了我一下,还特意望了我下面稍微隆起的几眼。
马拉鸡屎的,我竟然被当成了无良少年,不过这也怪我,虽然长得脸嫩,可是身高摆在哪儿,差不多和十岁以上的娃娃差不多高了,加上我说话谈吐老到,不知道的人很怀疑我就是脸嫩而已,实际上都十一二岁了,尤其是她打量我下面的时候,那有小娃娃会有这样的能力,也许他还认为我是此中高手,采过了好几朵花了。
诚然现在的小学生都早熟在谈恋爱了,都流行小五之前还没有摘掉处长的帽子就回被其他同学笑话,也难怪她会这么想。
虽然我是冤枉的,可是说出来她信吗?只好讪讪地笑了笑:“阿姨,您看这租金怎么算?”
“我知道你们这些娃娃的苦衷,不过不要弄坏这里的东西,否则照价赔偿,就一千吧。”
那中年女人语重心长地说完,还做出一副同情的样子。
我暗忖道:那中年女人真够狡猾的,先打亲情牌,同情我的早熟;不过后面都有些离谱了,这间门面什么都没有,难道我还会把老二当成金刚钻去钻墙和水泥地吗?我还真是脑壳有乒乓;还有就是价格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虽然现在物价越来越高,人民币越来越贬值,可是这也要看什么地方,这儿连鬼都不想来,呸呸呸,不是,是很少的人来,这边的房子本来就是处于偏僻的地方,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也做不了门面做生意,而且刚才问了前面的几家,别人的装修得多好,腻子漆粉得白亮白亮的,地上也是干净得可以照得见影子地板砖,才要五百块,可她这个破地方却要这么贵,这就是赤果果的讹诈。
顿时我气得都要笑死,这老女人还真舍得开价,还做出一副吃亏了的样子,真想一口汽水把她喷在墙上挂起。
“阿姨,您的价格太高了,我刚才看见别人家的,装修也好,地板砖,腻子糊的墙,别人才要五百块呢?您看、、、、、、?”我尽量耐心地说了出来。
“可是我的房子大啊。”中年女人老脸一红,也觉得自己欺负一个小孩有些过份了,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没有什么底气。
“那我也要五百嘛。”那中年女人还是死性不改。
我见她这样,不禁摇头叹息,看来得抓紧时间看其他的地方了,理了理挎包,作势欲走。
见我要走,她知道这单生意又要黄了。不过想到这间房子两年多以来,还就只有半年前一个人来看过,其他的人问都没有来问一下,空着就还是空着,没什么用,还不如少收点钱也好,况且门边还有排垃圾桶呢?
“你等等,我给你算少一些,四百,怎么样?”那中年女人急了,连忙跟上来拉住我的手,一脸的献媚。
“阿姨,不是我嫌你价格高,而是你看嘛,就这么会儿,屋子里臭气熏天,我怕把我爸爸那些家具熏臭了卖不掉,我还是上别家看看吧。”我欲擒故纵,不过还是停了下来。
“那三百?”她伸出了胖胖的三根手指,见我摇头,只好哭丧着脸,“二百五呢?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啊。”
见到已经进入了我想好的价格,我原本打算花三百租的,不过已经超少了预期,而且看她的样子我觉得还有潜力可挖。虽然这门面矮着垃圾桶,可是现在是冬天了,况且即或是到了夏天,我把下面缝儿堵住就好,毕竟垃圾桶隔门面还有五六米呢,别人租是想着当住房或者做生意,而我只是用来放东西,一天就来练个两三个小时而已。
我转过身,对着她竖起了两根手指,她见我表示的是两百,不禁气馁地道:“算了,小伙子,你走吧,我空着就空着,都空了两年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阿姨,我出的就是两百,不过我要租得久一点,就五年吧。”我假装毫不在意地说道。
“什么?”那中年女人显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以为我就住个两三个月,顶多半年,没想到这一下就是五年,真是让她喜出望外。
呵呵,她不禁心里笑得象花儿开一样,这一算下来,比起那些其他的门面,装修花了几千块,却还是没有租出去强多了,自己却用点剩余的材料随便弄了一下的房子也还是大赚了,况且这还挨着臭轰轰的垃圾桶呢。
“真是一个傻子!”中年女人不禁小声地出声。
接下来一切顺利,一年一次的交租金,说到压金的时候,我大方地给了两千,不过谈到违约金的时候她也生怕我中途退房,所以也遵照了我的意思,规定我退房的话压金就不能退还,而房东呢就是按退房的时候的市场租金价值的二十倍赔偿。也就是说在着五年之内,如果一年后她嫌我给的租金低,她要求退房,而那时候这间门面的租金五百都有人租的话,那她就要赔我一万的违约金。
而那中年女人正沉浸在数钱的快乐中,还一张一张地照了又照,看有没有假币,却不知道我也挖了个陷阱让她往里钻了,也不知道是她傻还是我傻?
顺便说一下,为了方便以后自己办事,我就叫乡下的父亲给我办了身份证,现在连刚出生的小孩子都可以办,我肯定不会留下这些遗憾,老是用阿贵的一点都不方便。
虽然我还未成年,但是签定的合同依然有效。
当然我也要了卷帘门的全部钥匙,要不然哪天我出外面考试去了之类的话几天没过去她进去了怎么办,幸好门面不好租出去,钥匙象是没有使用一样,也没有人配过这把锁,不过还是在外面就着设计的铁圈加了一把锁。这才是真正的双保险,还理直气壮地对她美其名曰:这门面未来的五年就属于哥了。
然后我趁着还没有天黑,去旁边的小市场买了一辆独轮车、一块深色雨布、铁锹和其他的小东西,花了我二百多块呢。
当我溜达回家时,虽然才五点过一点儿,不过天已经黑了。
今天还真是心情好,这么容易也这么低的价格就谈成功了,这让我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回家叫上了还未煮饭的吴秀英,说是请她们吃饭。我和阿贵的衣服中,也有几件是吴秀英花了钱的,其中阿贵的一套依靠奴的西装就是她买的,花了一万多呢,不请人吃饭怎么好意思呢。
曾老三出车去了,曾佳音的哥哥曾大为去了学校,不过曾佳音听说我请她们去三只耳吃火锅时,兴奋得抱着我就亲,踮起脚的样子煞是可爱,整得我下面又行起了注目礼,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
曾老三的老爸不好出去,我就给他从楼下旁边的馆子里端来了一碗他喜欢的微辣牛肉粉,高兴得他抓住我的手象亲人似的,他很久都没有吃过这样东西了,吴秀英一般都是给他吃的都是清淡的菜,牛肉这东西怕他嚼不烂,不过还是怕有什么意外,我和曾佳音看着他吃完,又休息了半小时没事后,我们才出了门。
四人象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地吃完一顿火锅之后,已经是接近十点了,回家后让阿贵先睡,等到了晚上十二点,我带着手电,伪装得衣衫褴褛的样子,还戴了一顶毛帽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我知道现在警察查得这么紧,这帮人肯定不会在外面溜达,事不宜迟,我得在他们还没有转移之前把这批枪给弄到手。
我先到了汽车修理厂,见到里面的人没有动静之后,然后就来到了洞口附近,左右观察之后,一个毛人都没有,这才进入了围墙,先慢慢地摸着过去到了上次趴着的小坡,观察了十分钟,见没什么动静,先把霹雳针调到射击状态,这可是我保命的,才大胆地拿起一手拿铁锹,一手拿手电到处照,看是不是藏着什么人,找了半个小时确定没有人在的时候,才向着下午租的门面走去。
我小心地开了锁,慢慢地把卷帘门向上放,等到一米高的时候拿出早准备好的木块插向两边的门框和门之间,让卷帘门固定在这个高度,推出了里面早放好了工具的独轮车。
这边路灯都很黯淡,又坏了近一半,也没有人修理,况且门面旁的路灯杆也被垃圾车撞歪了,根本就不亮,所以不走近看根本就看不见门开着,我也就没有锁门,方便我老是开门关门引起那房东注意。
看着冷清的街道,我想到了早上吴秀英的一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早的了,才凌晨一点过就出来找“虫”吃。
把推车放在墙后,拿着所有工具,走向目的地,先戴上口罩,先把肮脏的东西清理在一旁,然后挖了起来,由于是新土,不到半小时就挖开了,没想到箱子上的两根铁圈上还绞着铁丝,幸好我早有准备,拿出钳子慢慢扭断。其实原本我还以为会挂着大锁的,连小榔头都带上了的。
饶是我已经幻想过里面的东西,但还是被里面的东西雷倒。
第三十七章 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当我打开两个箱子的时候,一股铺面而来的黄油味呛了我一下,只见里面躺着埕光瓦亮的各种东西:有步枪十一支,冲锋枪两支,还有带有瞄准镜的两具狙击步枪,手枪二十三支,手枪销音器都有十几个,还有象小西瓜似的手雷二十多个,还有子弹也太多了吧,垒了几十盒。
我不禁懵了,那伙人要干什么,是要发出战争吗?在边疆倒无所谓,可是这儿是大城市,面对的不是凶残的贩毒份子啊?我心里不禁颤栗,全身都发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报警吧,可是想到万一那伙人知道是我的话,会怎么办?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很快调整了心态,富贵险中求,我这是在做好事,我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要是这些军火留传在市面上的话,那不定要死好多人呢?这些理由让我坚定了信心。
更加意外的是一个箱子里面一角放着一个布口袋,里面装满了闪闪发亮的各种金银珠宝,掂了掂,恐怕有十几斤重,这要值好多钱啊,一时间也算不出来,只能是抚摸着呵呵傻笑。
我沉下心,小心翼翼地一件件先搬向了推车,就这样周而复始地工作,一点也不觉得累,相反身体一直在兴奋,细胞一直在燃烧。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顺利地运了五车,才运完所有的东西,又不辞辛劳地盖好木箱,把土填上,把肮脏的东西又盖上。
我根本没接触过消除痕迹之类的知识,只好大致打扫了一下。但真是老天都保佑我,在我锁好门,又做了记号之后,一场暴雨就突然到来,我在寂静的马路上淋着暴雨奔跳着,狂吼着,象是要把以前的三十年的郁闷一扫而光之。
人有时候就这样,建立信心不是说建就建的,往往是知易做难,不过我现在要钱有钱,要枪有枪,心里面充满的信心也无比强大。
我不禁心里一阵狂吼:这个繁华的世界,我来了。
回到家,已经凌晨五点半了,小心地尽量不发出声音脱完了衣服,抹干全身换上松软的睡衣,在小床上躺了下去。
又是一夜噩梦,不过却一直未醒,直到吴秀英过来敲门,我才被吵醒,不过昨天淋了雨不光没有感冒,反而精神比以前都好,或许是放下了“前世”吧,心一解脱,人也不一样了。
吴秀英害怕我昨天喝了半瓶长城干红惦记着会出什么事,所以见我们老是不开门,所以着急就敲起门来。阿贵则是睡得象头猪一样,吴秀英怎么拉他都不起来,我也不想管,直到吴秀英把手伸进被窝里抓住某样东西,阿贵才懒懒地起来。
今天廖远兵要上学,晚上也不必去补习。我也跟李小容母子商量了一下,每周去三次,星期四晚上去,另外是星期六星期天,这也就顺应了那一周三天的约定。
起来收拾了一下,把昨天脱下的衣服放进了吴秀英家的半自动洗衣机。其实我自己也有一台比她家还好的小白鹅全自动洗衣机,不过厕所太小,放下了她家的,就放不下我家的。以前我每次洗衣服都会先把洗衣机搬进厕所,洗完后,又搬回去,麻烦得很,现在好了,阿贵和吴秀英确立了关系,我也就随便用她家的了。
早饭是吴秀英准备的,皮蛋瘦肉粥。昨天晚上忙了好几个小时,这时候才感觉到饿了,我一连吃了三大碗,大半锅的粥被我消灭了。
阿贵幽怨地直盯着我看,好象在说这是我的,你把我的待遇给吃了。
我瞪了他一眼,妈的,你是我儿子,劳资养你这么大,我吃点又怎么了?
没有想到阿贵竟然敢跟我互瞪,气得我想说还反了天了?不过我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