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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怎么说话呢?那是我干孙子。”
干爷爷虽然恼怒我的不看时候,不过护犊子的意味很重。
吴勇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好,对两人都不能说硬话,急得满头大汗,一个是自己的恩师,一个是比自己地位高的同僚,看看干爷爷,又看看赵光明,再看看我,这大冷天的都急出汗了,这是真的急啊!
“子豪这样说有他的道理,你以为告密的事情就那么好做,你看看那帮匪徒那么紧然有序,有勇有谋,是简单的人吗?要是跑出来一两个知道是子豪告诉你们的,他还不小命难保?你们体制中的人我太知道了。”干爷爷气愤地帮我说出了顾虑。
不过在一旁听着的我却是冷汗打湿了衣服,我突然想到了自己计划的致命弱点:即或是抓住了那些匪徒,可是要是抓住了活的,那就可能会招供,也就会说出藏枪的下落,而去了藏枪的地方却找不到枪,这会怎么样?肯定会大肆搜捕,早晚会知道枪在我手中,而更可恨的是我还好死不活、自以为聪明签下了租赁合同,还把身份证复印件给了房东。我真他x的是个混蛋,竟然还天真地认为是天衣无缝,原来天下还真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我真想煽自己个不能生活自理,为什么就不能管住自己的嘴,不过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得赶快把那些要命的枪换个地方,要不然那么近肯定会被找到,得找个远点的地方。其他地方我又不放心,还是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我也好及时上交,争取宽大处理。不过问怎么看见的匪徒就要编个好理由,先前想的也不能作数了。
蓦然想到吴秀英家二楼我住的屋子旁边有一个小屋,原来是打算做浴室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做,里面就放着一些不要的小东西,我看可以拿来放我的东西放一段时间,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想到这儿,我心里反倒平静下来,先把这儿的事情处理了再说,不过这个架子一定要端起来,否则将来有什么事求着别人,别人都不理你,先谈好条件再说。
“老师,师兄啊,你们还吵什么?离三天就几个小时了,我的乌纱帽都不保了啊!”
吴勇林都带上了哭腔,爬了大半辈子才到这一步,要是被一撸到底,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剩下的几十年还怎么过?
吴勇林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否则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得罪两个通天的实权人物,他连忙走过来陪着笑脸说着好话把我拉到桌旁坐下,干爷爷对赵光明使了一个眼色,赵光明也是心领神会,忙微弯着腰,装出和蔼地说:“子豪啊!、、、、、、”
“赵叔叔,您坐,您坐。”我忙站起来,给他拉了拉凳子。
开玩笑,别人再怎么说也是这个市的父母官,哪儿能让他下不了台,虽然我不怕他,可是万一他指使人抓我的小辫子呢?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今天是看着干爷爷的份上,可是我还想着做一番大事情呢,到时候肯定会求在他的面上。
给赵光明下了一个台阶,他满意地看了看我坐了下来。
我见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于是大义凛然地说道:“两位叔叔,干爷爷,我也是一个良好的小市民,对坏人也是痛恨,对打击犯罪,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我也是在积极地做着,对于犯罪份子的除恶务尽也是我的责任。”
说到这儿,我顿了顿,看着满脸不耐烦的三人,卖了个关子,正襟危然地接着说。
“可是您们也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惹不起这些人?万一他们知道是我告的密,报复我和我的家人怎么办?”
先是对自己的赞扬,然后又是话锋一转,向他们提出保密的要求。
干爷爷见我在卖关子,就知道这事情我心里有谱,倒是老神在在地看着我,一副看戏的样子,看怎样从这两个当官的身上拔下一层皮,还不忘给他两个学生发烟。
赵光明就聪明了,见老师都不是很着急,想着这事情肯定有把握,听着我的长篇大论也没有皱眉,脸上也不象开始那样着急了。
而吴勇林则不同,一脸的急切,都半站了起来,当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能不着急吗?
“子豪,你倒是说啊?在哪儿呢?”
“你着什么急?听子豪慢慢说,你没有看见他很有把握的吗?”
干爷爷知道我不是有的放矢,往往我的想法都很独特,早已经超出了一个八岁小孩的智商,这他是领教过的。
听见干爷爷发话了,吴勇林才又坐下来生着闷气。
“出你的嘴,入我们三人的耳,我保证这事情我不会泄露,我们保证,就我们四人知道,你的奖金这些的我们都不会备案。”还是赵市长聪明,知道我的想法。
“好,我相信你们,不过我还要你们一个保证,不知道行不行?”见他们都还识相,我就不加尊称了,有点平辈论交的意味。
赵光明还真是聪明,知道了我还有顾虑,而且也发现了我改口这一点,改变得很快,顺势接着说了出来:“按理说来,以我们的年龄,你叫我们叔叔,不过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还真喜欢你了,我就认你做师弟吧,怎么样?师弟。”最后两个字还叫得特别重。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出卖了我,引得干爷爷一阵皱眉头。
没想到还有这好事情,原本还有些话我还不说的,看来得帮帮他们了。联想起箱子里的军火,我猜想那伙人手里肯定不止有警察宣布的手枪,而且还有重火力,连冲锋枪手雷都可能有,一般的警察过去还不知道死多少呢,到时候吴勇林这个局长说不定还是当不成。
“是啊,师弟,你就帮帮师兄啊?改天我请你喝酒。”吴勇林一时间高兴得说漏了嘴,连喝酒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到吴勇林这么说,我们都笑了起来,而他还面面相觑,不知道我们笑什么。
这样一来,我也顺势就叫了出来:“两位师兄,以后要靠你们罩着我了。”说完我想到那不是差辈吗?就看着干爷爷。
干爷爷早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放出消息,见我得到了便宜,也就大度地说:“你们论你们的,不过还是要叫我干爷爷哈!”
跟着又是一阵大笑,赵光明和吴勇林笑完倒是一个劲地答应说只要我有什么事情就找他们就行。
现世报来得真快,现在被三个人笑我了,看来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不过我知道事情要紧,要是那帮匪徒跑了,那一切保证之类的都没有任何用了。
“那好吧,言归正传,他们就在宣武镇那个废弃的小林汽车修理厂里面,还、、、、、、”我话还没有说完,吴勇林就站了起来,打算冲出去布置剿匪了。
而干爷爷和赵光明知道我还有话说,连起身的想法都没有,现在急是急不出来,只要知道了地方,很快就能派人包围,然后慢慢地收拾。
“回来,听子豪把话说完。”干爷爷怒了,瞪着吴勇林这个大老粗。
吴勇林才讪讪地回来坐好,也不插一句嘴了。
我也想好了托词,说昨天晚上在火锅店吃饭,观察到旁边的吃饭的几个男人如何不正常,然后一路跟着,又看见了他们的长枪,身上还挂有手雷,还听见他们说自己是特种兵之类的,有一些是真实有一些是编的,不过我知道他们虽然疑惑,但是他们不会去查,不过我还是没有说出具体人数,另外的那个人连警察部门都没宣布,我怎么好开口?
果然,听完了我的话,三人都是冒出一身冷汗,尤其是吴勇林,要是真如我说的话,刚才贸然冲去包围,还真的不知道会死几个警察呢?说不定还会让其跑脱几个,这就是一伙武装啊。
第四十一章 秒杀
干爷爷等三人都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见我分析得头头有理,都不知道我这脑袋是怎么长的?
经过一会儿的考虑,他们就决定了请军队帮忙,不过要怎么样安全而且不惊动匪徒转移旁边的居民就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了,幸好小林汽车修理厂是独门独户,三面都没有人家住,连隔得最近的民居也隔了十来米远,不过匪徒手里有了手雷,汽车修理厂外面几十米都不是安全的。
见那两个师兄走了,我也赶紧告辞离开,让干爷爷一顿埋怨,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得尽快转移掉那批军火。
这时候要抢时间,也不在乎几个钱了,我叫了个火三轮,向着旧家具市场前去。没错,我要买几个木箱子,可是去了市场却没有找到,看着有一家在出售那种老式的柜子,一起是放粮食的那种,一口气买了三个。老板本来见这几个箱子卖都卖不掉,打算劈了做材烧,没有想到会遇上我买,大方地就要了一百块,病急乱投医的我也不管那些,时间就是前途啊!老板见地方不远,还亲自开着他的小货车给我送了过来。
叫车拉到门面放着,我打发了老板,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路过,就开了卷帘门,把柜子推进去,又锁好门,把军火和那包珠宝放进了柜子里,并把柜子锁好,绞上铁丝。
锁好门叫了车回家,撒了个谎叫吴秀英把小屋东西收拾出来,又去叫了一辆小货车和几个工人,跟着一起回到门面,叫工人把箱子搬上车,开回家,堪堪地路过修理厂,等我们车刚开过去,一群大兵就封了路。
打发走了搬箱子的工人后,我把小屋锁上并加上了一把自己的大锁,又放了一堆旧东西刚在门口,还做了记号。
连原因都没有说就蛮横地向吴秀英征用了这间小屋,或许阿贵跟她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说,乖乖地给了我钥匙。
汽车修理厂跟我住的地方不远,还不到一里路。等我忙完正喝水时,这时候就响起了枪声,声音密密匝匝,还间或着手雷的爆炸声音,警车的声音更是传得老远,估计是出动了不少的警察在外围。
不过我不关心这些事情,我只关心要是那帮人全被当场打死就好了,也就没有人知道我这批军火的下落,当然匪徒抵抗得越激烈,政府才能够当机立断地下达格杀令。终于我还是按捺不住,想去看个究竟。
等到停火之后,我来到汽车修理厂的外围,一打听,说里面还有匪徒呢,虽然匪徒被特种兵打死了好几个,可是还有两个人胁持着一个小孩正在与特种兵们对峙,不禁对那个心急的师兄看不起,连群众都没有疏散完就进攻了,真是没脑子,我很清楚那修理厂厂门开得有点偏,就只有我们这一排的楼房隔得最近,不过也隔了十来米远,只要把人堵在修理厂里面,厂里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抓到人质,怎么会发生这常识性错误,先前我还着重讲过的。
我向里面又走了一些,见到了我的两个师兄正被一群普通市民围着。一问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我倒怪错了那位师兄,是挨着马路边的汽车修理厂的围墙下面有个狗洞,镇党委书记黄强的老爹黄胜利带着孙子来马路上溜,小孩子才五岁多,因为贪玩就跑进了狗洞里,老人叫他出来,小孩子以为做迷藏呢,就是不出来,老人又钻不进去正着急着去叫门,把小孙子带出来,就在这时候开来了几车军队士兵,全副武装,如临大敌,不由分说就把老人带了出去,也不管老人如何说还有一个小孩子在里面,军人接到的命令是马上疏散人群,营救的事情不归他们决定。
黄家是宣武镇的一个大家族,黄家由七十年代就有黄胜利作为宣武镇的镇党委书记,一直到儿子的接任,都是占住这个位置不放,也不高就,经营了宣武镇几十年,也颇得人望,算是铜墙铁壁,外地来的官员很难在宣武镇有什么机会发展,所以无论是谁来宣武镇都得看黄家的脸色。
军人就是这样,一切服从指挥,也都知道了今天对付的还是他们的老前辈,怎么可能去为了一个小孩子打草惊蛇呢?有时候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
老人着急了,这孙子可是他黄家三代单传,而且还是儿子晚年得子,能不珍惜吗?于是给儿子打了电话,可是那帮匪徒在军队没到来几分钟还是发现了有人来,很快就交上了火,一会儿就抬出了好几个伤兵,等儿子到来的时候枪战已经结束了,吓得哇哇大哭的孙子也被当成了人质,不过剩下的两个匪徒也没有了弹药,被围在一个曾经放修理工具的小屋里,现在正在谈判。
按惯例,遇着强悍的匪徒,警察本应该冲上去先杀了匪徒再说,当然人质肯定会死,然后最后政府赔给人质家属一定的费用。不过现在遇到的是比一般强悍的匪徒更加厉害的特种兵,更应该利马行事,不过就恰好遇见了把儿子比把自己生命更看重的镇党委书记黄强,黄强说什么都要先保住自己的儿子,现在黄强都四十五岁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怎么可能放弃?见市长和局长主张进攻,于是马上打电话叫来了几百名群众围着,施加压力。
本次总指挥是吴勇林,市长赵光明也陪着来的,现在两人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进,是可以打死匪徒,可是人质估计也会受伤害,而且现场这么多群众,要是拿小孩子来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