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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下次我们注意点,师傅我们走。”廖远兵也是随声附和。
其实廖美丽早听妈妈和弟弟电话说我的事都听起耳茧子了,自然也对我是很好奇,一直想见一下我,看我是不是妈妈和弟弟夸的那样厉害,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我,也不好急于跟弟弟打听,没有想到现在见到了我。
可是怕什么却来什么。
廖美丽见我说话很有礼貌,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虽然我的脸庞还略显稚嫩,不过眉宇间的男子汉形象已经略显雏形,见到她也不慌不忙,沉着稳重,从第一印象来看,她对我还是挺满意,不过怎么看都不象是八岁啊?竟然比弟弟都还高?莫不是隐瞒了年龄?。
就在廖美丽心里猜测着我的年龄随意地瞟一眼我的下面时,却见到了我下面内裤处顶起,顿时娇羞得脸上飞上了两片红霞,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马上板着脸,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她还记得第一次在学校游泳馆里游泳时,刚和朋友走到泳池边,旁边就有两个男生见到她的出尘脱俗和魔鬼般的身材,两人下面就以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最后顶起了帐篷,她还被朋友戏称“老二杀手”笑了半个月呢。
见到廖美丽看了我下面一眼,随后板着脸的表情,我就猜中了她的想法,知道事情要遭。我的身高和稳重一直不能够让人相信我只有八岁多,我也想过装天真,可是与“生”俱来的怎么也装不象,也就只好作罢,她把我当成小色狼我倒没有什么,不过如果她看着这东西一直不降下去的话肯定会怀疑里面藏着了东西,这可怎么办呢?
危机的突然出现,让我不禁又冒出了冷汗,不禁有些慌张,廖美丽见到我这样的表情,先入为主的想到了我是什么人,心中就直觉得我有些厌恶,瞒报年龄欺骗不说,还是一个小色狼,就这样的人弟弟能跟着学什么好呢?于是想着怎么样揭开我的伪装面孔。
“远兵,你手里着什么?”廖美丽板着脸问道。
见到姐姐突然生气变脸,廖远兵不敢说任何假话,“是大伯叫我拿烟的。”
“哦,那你还不拿起去,还在这儿干什么?”廖美丽依然没有变脸,语气生硬,末了又加了一句“你师傅的伤我来帮他擦药。”
廖远兵无奈地转身对我笑了笑,眨了眨眼,好象意思是自求多福,他知道他姐姐教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把人都要教训哭,不过不好开口提醒,只能用眼神示意。
见到这样阵仗,我就知道事情发生了变化,这廖美丽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对我下面的凸起冷嘲热讽,不过我也不是软柿子,春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连一个小妮子都对付不了,枉我活了三十年。
廖美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对我勾了勾手指,大小姐气质十足,我也不能示弱,我反而直起腰,反正看都被看到了,藏着掖着反而惹人怀疑。
跟着廖美丽进了屋,一进门就闻着了浓郁的清香,我迅速打量起她的闺房,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窗帘是粉红色的,一个三开门的衣柜,一个爱丽丝梳妆台,一套计算机设备,和一张大床,连被子床单都是粉红色的,看来她是比较钟爱粉红了。
趁着她去抽屉里找药的时候,我马上又是深吸一口气,把盒子麻利地取了出来,放在地上,用脚轻轻地踢向了床下,很是随意地站着。
突然我想到了这下面的突起突然消失,对于廖美丽来说肯定会怀疑,她一直在我身边,如果我有那个能力的话,应该雄性激素上长,突然消失了她怎么会相信?况且我一个小孩有如此规模也不会让她相信,最后的办法就是让她看见慢慢消下去,可是怎么才能让自己的老二顶起来呢?再把盒子放回的话风险太高,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办。
突然看见了她床边仍着一件宝兰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只粉红色的胸罩,看罩杯还不小,我连忙走过去,坐在床边,抓起胸罩放在身后,一边摸着蕾丝花纹,一边幻想着心目中武藤兰姐姐的魔鬼身体,希望下面能早升起来。
放在床上的衣服是廖美丽刚才在下面不小心被人碰了一下,酒杯中的红酒撒了一些在宝兰色连衣裙的胸部位置,生*干净的她马上就上楼换衣服,刚换好衣服就听见外面廖远兵的嗷嗷叫声,于是也没有收拾刚换下来的衣服,就出来制止,也才出现了开始的一幕。
我不是内衣控,可是兴奋点比较低,只有见到或抓住某些特定性感的东西才会更兴奋,这也就是以前刘芳经常喂不饱我的原因,当然有人笑话也就笑算了。
“你在干什么?”
这招还真凑效,短短的十秒钟左右,老二很争气地升了起来,就在这时,廖美丽转身拿着药膏走了过来,不过她发现了我脸上的潮红,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惊呼出声。
第六十二章 那事儿,用手多了不好
廖美丽越看我越不对头,连忙把注意力放在了查看她刚才换下的衣服,见旁边刚换下的胸罩不见了,又看见我的右手在后动,也就意识到了我在干什么,顿时脸色绯红,“啊”的一声,利马就向我扑过来抢她的胸罩,她的惊叫声音虽然不小,不过幸好被外面放着的音乐所掩盖,要不然就事情大发了。
我以为她是发现了我的秘密,以为“老二”没有先前的挺,连忙站起来,向着右边躲,却不想她是发现了我右手的秘密,向着我的右手边去抢她的胸罩,一下子就向我的怀里撞,见她撞过来,我本能地用手向前推,却不想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胸,她身体失去平衡,不过因为她比我高,也是出于本能她就抱住了我的头,她的力气还真大,我也被一下子撞躺在了床上,于是就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情况。
廖美丽压在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头,而我的脸隔着我的手被她的胸部压着,不过我的手却是托着她的两个丰满,一时间突然沉寂下来,可是我的老二恰好又刚好抵上她下面的柔软,鼻子里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感受着手里的柔软和弹性,一下子就充血硬了起来。廖美丽也被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不过还是很快就感觉到了下面的坚硬火热,扭动了一下,却不想坚硬的火热尖也正好透过柔软的裙子和内裤抵上了她的两瓣,陷了进去,廖美丽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我的小弟弟仿佛感受到了一丝湿润,很想向里面挺一挺,不过我却不敢造次,可是这突然的正好接触顿时羞得她脸红到耳根子了。
虽然我闻着她的处子幽香和软腻的*,不过我却不敢动,只能僵在那儿,如果手和嘴动了的话,那就真是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了。可是小弟弟却不受我的控制,越来越硬,越来越猛,想突破柔软的障碍,钻进梦寐以求的桃花源洞。
过了好一会儿,廖美丽才潮红着脸用手撑床起了身,羞涩地不敢看我,也不发一言地走向靠窗的椅子背着我坐了下来,不过就在她刚刚起身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见了她裙子的那位置正好有着一小团湿润,而廖美丽又正好看见了我的目光,她顿时羞得想钻进地缝里。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知道我发现了她发生了什么。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是她的这种尴尬表情让我这三十岁的老男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以前我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只好起身僵站在那儿。
安慰,我是她什么人?况且说什么呢?难道说人生总有第一次出水?不安慰的话,占了便宜就走也不是我的个性,况且我的盒子还没有拿到手呢。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了廖远兵的叫声从楼下传来:“师傅,师傅,要吹蜡烛了,要吹蜡烛了。”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信号,到了这个时候就是该我和他表演的时候了,他的叫声虽然解除了我的尴尬,可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于是我一边看着廖美丽的动静,一边慢慢蹲下去想去摸盒子出来,却不想这时候廖美丽突然转身,吓得我一下就坐在地上,撑在床上的手慌乱之中的一抓,竟然把她的胸罩给抓在了地上,而这一幕也不知道廖美丽看没看见,这我顿时心中一凉,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尴尬,我一看这误会越来越深了,长一百张嘴也没有办法解释,连忙爬起来就往外跑,也不管捡盒子的事情了。
廖美丽见我一脸地惊慌,疑惑地走了过来,见到床下地板上躺着的是她的罩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是波涛浪涌,不禁小声地嗔骂了一句:“小色狼!”要是被我知道的话,肯定是六月飞雪,冤到天呐。
做什么事情都要专心,切记一心二用。我知道这个道理,在蛋糕切之前,廖远兵关了电灯,只留着靠电视边的射灯,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用箫吹起了悠扬的音乐,慢慢地,慢慢地我融入其中,更是倾注了深深的感情,不知不觉中我脑子里想到了自己那可怜的母亲:从没有过个一天的好日子,有病没钱医,只能慢慢地拖,慢慢地熬,好不容易熬着儿子们长大了工作了,想去儿子家享享清福,却不想到了二儿子家却吃不饱,每天只能一个人守着冰凉的家;到了小儿子这儿,却被媳妇刘芳嫌弃有病,连想抱一下孙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梦想都不行,甚至吃饭都是被媳妇单独用一个碗装一些菜。想起上学的时候,母亲每天都很早起来给我们做饭,不管寒冷还是酷暑;想起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偷偷地拿出自己几分钱几分钱攒来的钱给我说吃好点,长好身体,却不知自己脸上都是瘦得皮包骨;想起上大学时临走,母亲送了好远好远,直到我走远了回头一望,母亲仍然驻立在风中;想起、、、、、、、、、、、、想起和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不由得流出了眼泪,其他人还以为我是动情地表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对我母亲的依恋,真想拿三十年的寿命来换母亲一年活的希望。
廖远兵的朗诵也是比较动情,感动得李小容热泪盈眶,连廖沪生也是老怀安慰地抹了抹还未掉下来的眼泪。
廖美丽刚准备弯腰捡起罩罩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一阵悠扬深沉的箫声传来,是谁在吹奏?她情不自禁地走了出来,一看原来是我在动情地吹奏,不禁对我刮目相看:这人还真的有真材实料,这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真不知道他是怎样练就的?哦?为什么他会流泪呢?
廖美丽听到这悠扬的乐声,心里不禁一软,突然感觉到我是那样神秘,好象我是一个有着精彩故事的人,好奇心促视下对我不禁关注,越看越觉得我象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一个这么有感情的人怎么会是色狼呢?蓦然想到刚才被那坚硬火热的顶着,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而且自己平生以来竟然第一次达到了朋友所说的*,想到这儿,廖美丽禁不住脸又红了起来,樱桃小嘴里自言自语:“小色狼,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演奏完毕,大家热烈鼓掌,我却心情沮丧,把箫放在桌上,默默地向着一旁的阴影处走去,毕竟廖远兵才是主角,我这朵绿叶也该下场了。廖远兵被李小容抱着亲了又亲,嘴里激动地叫着:“好宝贝,好宝贝,好宝贝。”
接下来的是廖远兵的用箫独奏,也是大获成功,让廖家惊喜连连。廖家两兄弟就只有廖沪生有一个儿子,而廖京生只有两个女儿,所以廖家两兄弟对廖远兵寄于厚望,尤其看重。
轮到唱生日歌吹蜡烛切蛋糕的时候,我肯定没那心思凑上去,见廖美丽下来了,我连忙偷偷地一步三回头向着她的房间走去,幸好门没有锁,我推开门,迅速地走到床边,见到那罩罩还在地上,看见这粉红色的胸罩,我顿时想到了刚才的一幕,那丰满,那柔软,那湿润,那、、、、、、一想起来,心里就忍不住抨然心动。
我臆想了一会儿,猛然想到办正事要紧,也不管那粉红的胸罩,连忙蹲下身来伸出手从罩罩和床底下之间的空隙处摸了进去,摸着盒子正打算夹在腋下带到廖远兵的房间,却不想一声轻喝传来。
“冯子豪,你在干什么?”
廖美丽其实一直都在注意我,发觉到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女孩子的好奇心向往让她总是不时瞟一下我,见我鬼鬼祟祟地向她房间去,不禁暗忖:他进我房间干什么呢?莫不是、、、、、、心里不禁有几分恼怒也有几分期盼,于是快步跟上来看一看,却不想又正好看见我蹲在地上的一幕,她突然想到刚才匆忙间没有捡掉在地上的罩罩,看我这动作,明显是、、、、、、于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廖美丽的这一声叫唤顿时吓得我一阵颤抖,冷汗又冒了出来。
马拉鸡屎的,廖美丽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刚才我在门边的时候明明看见她在楼底下?怎么这么快就赶了上来?
不过不容我多想,我得赶紧把盒子拿到手,要不然又会节外生枝了,于是猛地吸了一口气,把盒子又放进了内裤里,却放错了一点位置,硌着了老二,只好又去调了一下位置。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