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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红的儿子?钱红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儿子吗?”我假装不解地问。
“不要说!不准说!”钱红马上激动得大声地吼了出来。
见钱红竟然敢打扰我的好事,我马上就走了过去,趁着她还没有坐稳,抬起脚就是一蹬,然后拿起掉在地上的她刚被撕破的睡衣,塞进了她的嘴里并把两头绑在后面打了一个死结,还对着她的胸前的丰满就是狠狠地两巴掌,两团丰满的雪白上面一会儿就清晰地现出了五指印,这一下就安静了许多。
“说,是怎么回事。”我对着廖京生喝道。
钱红死命地挣扎,对着廖京生怒目圆瞪,嘴里还呜呜地说着什么,不过廖京生见我一直盯着他,顿时胆子不得不大了起来,激动地说:“说就说,这老娘们还说我不是人,我看她才不是人,我这一辈子就毁在了她的手里,她竟然会和她父亲做出*的事情来,还生了一个儿子呢。”
接着廖京生讲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密辛。
钱中原是出生于都成市的贫苦家庭,好学向上,曾就读于京都大学,在上学期间认识了钱红的母亲许芸香,两人不久相识相知相爱,偷吃了禁果,很快许芸香就怀起了钱红,不过许芸香家境比较好,属于红二代出生。她的父母自然找女婿就要找门当户对的人,许芸香瞒着父母,悄悄地选择和钱中原在一起,后来也悄悄地生下了钱红,许芸香的父母后来得知真相后,雷霆震怒,把许芸香抓了回去,并扬言宰了钱中原,钱中原知道许芸香的父亲是军队里的大官,不敢与之对抗,只好带着女儿远走他乡,逃到了沿海一带,迫于生活压力,干起了走私的买卖,最后发展到贩卖毒品,几年后赚了大钱。
本想荣归故里的钱中原回到都成市,却得知了一个噩耗,那就是许芸香一家人被打上牛鬼蛇神早于一年前不堪忍受而全家都上吊自杀了,一直深爱许芸香的钱中原虽然后来娶了妻子,不过看着女儿钱红慢慢长大,越来越象许芸香,所以在一次酒醉后,把钱红当成了许芸香强暴了,当时钱红才刚满12岁,由此就开始了钱红和钱中原的*生活。后来钱中原凭借高学历和能力出众,在八十年代初进入了官场,通过巴结贿赂经营,短短的十几年竟然最后做到了都成市的副市长高位。当然做毒品生意来钱特别快,钱中原也就交给了钱红负责打理。
然而就在十几年前,钱中原的儿子钱建设出了出祸,丧失了生育能力和男性能力,于是钱中原想出了延续钱家香火的方法,就是和自己的女儿生下儿子的办法,钱红生下儿子后,把儿子寄养在老家的一个亲戚那儿。可是再隐秘的事情终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廖京生在一次偶然之下发现了这个秘密。
原来如此,刚才钱红*着身体在老父亲面前也没有一丝尴尬,反儿表现得非常自然,原来竟然还有这么一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钱建设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呢?我想了一会儿,也没有理清头绪,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也只好把想不通的事放了下来。
才听到廖京生的几句话,钱红就已经瘫软在地了,现在更是泣不成声。
第八十四章 天理昭昭 报应不爽
有了这一软肋,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得到的超过了我的想象,不过我也举手以祖宗十六辈发誓,以后只要廖京生和钱红两家的的人不惹我,我也不会斩草除根。
终于轮到扫尾了,本想着不见血的,想着自己力气太小,捂死还是有些难度,于是也不多说废话,干脆利落地给了每人一枪,廖京生瞪着滚圆的眼珠带着恐惧和不甘,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去了阴朝地府,收拾廖京生的尸体的时候,还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他还真的聪明,见我注意力一直在钱红的身上,而且也说了不少的长篇大论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这厮竟然一直在想着如何磨断绳子,就着沙发脚下的一个钻出了一点的钉子尖,把一根成人手指粗细的尼龙绳都磨掉了一大半,要不是他一只手骨折的话,恐怕早就磨断了绳子,看完后我也是一阵后怕,要是被廖京生磨断绳子,还真不知道结局会是如何,看来打蛇不死反被咬的事以后再也不能发生。
做坏人就要做得彻底,其实我一直就不喜欢看电影电视里面轮到结局的时候,好人被坏人翻盘,又打了好一阵子的情节。杀人就要当机立断,不要婆婆妈妈的,那些人好象不说一点获奖感言之类的不舒服,真是让人无语。
最后我收拾了东西,还把别墅的监控硬盘也带走了,叫冉建文把尸体背上钱红的商务车,他这个专业的清扫了痕迹之后,还真看不出来有人来过,我们把尸体埋在了宣武镇上的那块荒地里,远远地抛弃车子,等一切归一之后,已经是早上六点过了。
为了缓解冉建文的心里压力,我编了一个慌。说是我不小心发现了廖京生和钱红犯罪的秘密,一直被他们派人追杀,这个不死不休之局没有办法解开,所以我不得不反抗,只好杀了他们一家。
按照一般的规则,只要亲人不报案,警察就不会立案。而钱红和廖京生两夫妻的亲人现在只有钱中原那个不会生育能力的儿子钱建设和廖沪生一家人,得想办法搞定他们。
从廖京生的话语来看,他们和钱中原已经好几年没有来往了,也许是钱建设也知道了钱中原和钱红的*之事,不屑和他们交往,看来钱建设可以排出。
而廖沪生则是把自己的亲哥哥当成了廖远兵的救命恩人了,更是对廖京生感恩戴德,如果廖京生人间蒸发,他肯定要报警,为了杜绝后患,我得想个办法才是。
在和冉建文刚刚赶到华西省省医院的外面的小吃店,吃着一大碗麻辣的肥肠粉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决廖沪生的问题,没有想到瞌睡来了有枕头,竟然让我意外地得知了一个消息。
冉建文现在知道了我的高深莫测,现在也很好的履行了一个手下和保镖的职责,坚持不肯和我同桌吃饭,还赶走了一个打算坐我对面的人,我一再要求他和我一起吃,不过他一直坚持,我也就随着他去了,惹得旁边的食客一阵议论,不过冉建文依然是吃着粉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以防有人对我不测。
在饭桌边放着一叠不知道是谁遗留在凳子上的华西都是报,不经意间竟然看着一个标题:绑匪窝里斗,两人同死亡。
我的心里蓦然一动,于是我拿起报纸一看,原来这是介绍的是昨天绑架我和廖远兵的两个绑匪,因为分脏不均,两人同时对对方下死手,好独得赎金,于是两人同时死亡的报道。不过只有我和廖远兵才知道这纯粹是瞎编,不过这倒给了我一个启发,脑中灵光一现,一个计划也跃然上心头。
经过省医院小卖部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人竟变成了那陆医生和一个长相周正的少妇。
那陆医生远远地就看着了我,忙带着献媚的笑脸,低头哈腰地小跑着过来,“冯少,冯少,您来了啊!是看病人的吗?我带您们去。”
我眼睛瞥向想卖部,有一丝疑惑表现在脸上,那陆医生一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我的疑惑,忙解释道:“冯少,还是托您的福,我把您说的那句话带给了院长,院长当即表示这小卖部由我的妻子经营,我知道这是院长看在您的面上才给我做的,所以您的大恩大德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
“算了,我觉得你人还可以,所以才说了那句话,不过你要记得一句话,莫装逼,否则被雷劈,以后你自己要注意一点。”见他还有话说的意思,我连忙打断了陆医生的话,挥了挥手,阻止他继续阿谀奉承、长篇大论。
我还心急着要看阿贵怎么样呢?还有旁边的冉建文也是一脸地热切想知道女儿的事,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一个才认识的人聊天。不过那陆医生能够抓住机会也是自己聪明,他是很好的利用了我的那句话,有头脑的人就是不一样,不过以后我肯定还有麻烦医院的事,不能动不动就找院长吧,所以就警告了几句。
别看人和人说话,里面的道道多得很,上位着对下位者说话那是瞧得起下位者,这时候下位者千万不要有一丝的愤恨心理,否则很快就会被上位者抛弃,要是不理不问,那下位者的处境就堪忧了,尤其是现在的官场,更是深得其中三味。
“我一定记得您的教训,一定记得,一定记得。”那陆医生抹了一把冷汗,陪着笑脸象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跟着那陆医生小跑出来的那个少妇站在旁也是一阵点头,“我们一定记得,一定记得。”一定是陆医生给他老婆讲过我的事。
这陆医生名字叫陆前看,现在是省医院内科副主任,他的老婆叫邱燕琳,暂时就经营着这小店。
原本只是一怒之下说出的话,没有想到才几个小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卖部就易主了,还真是官字两张口,说下就下,说上就上,难怪那么多人一生都为了追求权利而活呢。
在陆医生提着两个果篮前面带路的时候,还说了两件事。一件事就是昨天晚上李元定还真过来医院来看我,不过没有见到我,而两位病人也是正在做手术,才怏怏而去。二件事就是有警察向我了解绑架案的情况,不过被李元定打发了。
原来李元定还是在乎着我的感受,不过我却是蓦然一惊,刚才教训了别人,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呢?昨天晚上对李元定那么的不客气,不知道是他的大量还是有些惧怕我,不过官场上怎么也要讲一些面子,否则将来他或许一个眼色,就有人来找我的麻烦,到时候我哭都不知道找谁哭,而且将来如果他知道了我的扮猪吃老虎,当那时候就不是我能想象的了,看来自己一直走入了一个误区,以为有钱有势力就天下无敌,却不知道再怎么狂的人都斗不过政府,连香港人人闻名丧胆,明目张胆嚣张跋扈的张小强都被国家轻而易举地就拿下了,更何况我这没势力的小孩子呢?现在的我必须低调低调再低调,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靠李元定关照,虽然他也是在利用我,不过他再怎么说也是政府老大,不是我现在所能够抗衡的,只有更好地发展自己的势力,等着有能力与之抗衡的时候才高调也不迟。
想到这儿,刚要迈进电梯的脚退了出来,抹了一把冷汗,我叫冉建文和那陆医生等着,走在无人的一棵观景绿色乔木边打开了电话,以晚辈的心理叫了二叔感谢了李元定对我的帮助,并解释了昨天因为阿贵受伤急怒攻心打胡乱说的话,电话那边的李元定也是对我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挂上了电话,我才放下心来,原来我还有太多的不知道,以后不要锋芒毕露了,得好好学习。
对我刚才突然的表现冉建文和陆医生心里有一丝疑惑,不过却不会放在心上,我的事情也是他们能管的?
院长还真是热情,在得到我到医院的消息,立马就赶在我之前在阿贵的病房外面等着了,低头哈腰地打了招呼,就领着我去看阿贵。
阿贵所住的病房不能称之为病房,简直就是住的豪华宾馆,里面是一个两居室,一间卧室,一间休闲室,和一间客厅,卫浴都齐全。
院长也是太热情了,对阿贵也是安排得很是“隆重”,阿贵不光享受着这么好的环境,而且给阿贵配备了四名主任级以上的医生和七八个美丽的护士轮着伺候阿贵。
进门一看,阿贵哪是在痛苦不堪地躺在病床上,反而是自得其乐,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精心照顾,只见阿贵正依在床边享受地看着动画片,旁边还有一个美女护士端着汤碗不时用小汤勺喂着阿贵一口呢。
见到这样的场景,我以为阿贵伤势严重,于是问起院长来,却被告知阿贵是有一些内伤,外伤只是背部,一只腿的骨折也没有多严重,经过医生的处理,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对于阿归的表现我很生气,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艰难,对于阿贵我一定要教育好,要不然将来怎么帮我管理和继承我的事业呢?
我板着脸走了进去,阿贵刚才就听见了我问院长的话,顿时明白了我生气的原因,连忙从那美女护士手里拿过那只汤碗,一口气就喝光了,当着外人的面,我也不好发火,不过眼神一瞥,见着冉建文正着急火烧似的不时看着外面,不时想开口想问院长,只不过碍于我没有发话,只好跟在我身边,我顿时心里一阵愧疚,怎么就没有想起他的事儿来呢?光想着自己的事情了。
于是我马上就问出了冉建文一直想问的问题,“院长,冉红红的手术怎么样?”
“哦,是啊,我女儿的手术怎么样?”冉建文一见我终于问了出来。连忙也是一句急切地问。
“哦,手术进行得非常成功,恭喜冉先生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去探望,病人正在进行缝合手术,还要等几个小时,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您们。”院长马上就作了简短的回答。
“谢谢,谢谢您院长,真是太感谢您了。”冉建文激动地握着院长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