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所周知,相命这行当,纯粹是十算九骗,还有一个是蒙着了,说的事情类似,再加上忽悠,让算命的人对号如座,以为是算得很准。要是算命真准的话,那大家还拼命工作干什么?命中注定了,怎么改变?再努力也是白搭。当然我只相信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过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相信呢?其实那些人不是相信算命,只是为求心安而已,事后说得准的就说是命中注定,说得不准的就要检讨一下最近做了什么事情改变了而已。
既然问了,就得遵守这行的规矩,看来不算还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那、、、、、、?”
我搓了搓手上的汗水,刚开口,那少年在看了看我身后的阿贵,脸上有着几丝疑惑,他突然打断我的话说道:“你们那位算命?”
对这少年突然盯着阿贵看,我也不以为意,以为他这是故弄玄虚,阿贵的天真表情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谁都会有几丝疑惑,当然我也早想好了托词打发这些人。
“我、、、、、、”我突然一想,不对啊,这算命也要看这人的八字的啊,而我和阿贵灵魂互换了,八字也换了,命理肯定不同,都不是原先的我们了,肯定不适合,算了也是白算。
我摆了摆手,沉思了一会儿,想着就算我以前的吧,“算我的一个朋友吧!”我回答道。
“哦?”那少年不置可否地说了声。
其实我就想算一下以前的命运,一直有很多的问题我想不明白,想着能不能随着算命师傅的开解也许会好一些。
不想被打扰,看阿贵站在后面也不自在的样子,于是我给了阿贵五块钱叫他去买糖葫芦,自己吃着在边上玩等着我。
报了生辰八字,少年煞有其事地捏了捏手指,一本正经地问道:“算什么?”
“就算我这朋友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以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我故意刁难道。
“好。”他想了一会儿,可能在心里推演了一下,这才开了口:“这个人的性格不好。”
“怎么不好?”我急忙问道,关系到自己,被别人说成性格不好,不急才怪。
“这个人性格生性软弱,却又自视甚高高傲自大,而且还顽固不化,这性格是害人害己啊!”那少年不疾不徐地说道。
骤然能听见别人对自己的评语,我也是满心期待,却不知道是这样的“好”话,让我不禁情何以堪,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正是说中了我的心事,不过我有这么差吗?我忍不住自问自己,或许是他乱猜的吧。
“怎么说?”我加强了语气,也不管脸上阴晴不明的神色。
“何为生性软弱、高傲自大、顽固不化呢?生性软弱是这人色厉内荏,胆小怕事,犹豫不决,做事情没有多少勇气,不敢于坚持,经常遇事就半途而废,所以一直不能完整地做好一件事;高傲自大就是这人眼高手低,好高鹜远,做什么事情也没有耐性,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也行那样也行,这也养成了好逸恶劳的坏习惯,只会做着梦碌碌一生;顽固不化呢,则是以自我为中心,总觉得自己是对的,不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而误入歧途,哦,这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雄辩症”心理。”那少年侃侃而谈,还不忘用了一个医学名词。
“这是我吗?这就是我?”我喃喃自语,心中的一道防线也随之崩溃,以前的回忆也纷至沓来。就因为从小学习成绩好,得到老师和同学的赞扬,飘飘然间,总觉得自己将来是做大事情的,会一举天下知,经常以“**,一遇风云便化龙”来安慰自己。却不想屡次都找不到好的工作,后来更是自己的识人不明,一味地纵容姑息,把母亲也连累了。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心中感觉天塌下来了一般,空落落的。
想起以前的一切,猛然间想到了父亲和儿子的期望,父亲是希望我能成家立业,儿子盼望有一个母亲疼爱他,有时候也想着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得了,何必要跟刘芳憋着呢?说不定别人早结婚了。
于是我有些热切地问道:“那他的婚姻情况呢?”
“没有婚姻。”那少年坚定地回答道。
“不可能,没有婚姻那我怎么来的儿子?”我有些歇死底里,红着眼睛低吼道,也不怕那少年会看出什么了,竟然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没有婚姻也就是说两人没有一起相濡以沫的生活过,短暂的在一起只能是苟且,两人都不彼此相爱,没有爱情的婚姻算是真正的婚姻么?小孩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错误的人所出现的牺牲品而已。”那少年毫无感情地说完这句话,拿起茶杯喝了两口,才又看着我,不过脸上有了了然的神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刘燕竟然没有爱我,或者是曾经爱过我,难怪后来连和我办那事情也是敷衍了事,一时间很多的事情一下子串连了起来。
这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笑话,或许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刘芳那贱人才跟我生活了两年多。
想到这些,心中充满悲凉,彻底崩溃,浑身无力,像是身体里的生命力被抽空了死的,一脸灰然,也心灰意冷了,还做什么奋斗,还做什么考试,还去接受雷击干什么呢?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木然地丢下一百块钱,拉着旁边正爬在地上玩蚂蚁的阿贵就走。
阿贵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蚂蚁紧然有序地抬着一块掉下来的一小块糖葫芦呢,看得正开心呢,被我猛的一拉,有些生气似的用力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甩开了,我被甩开,本来肚子里就有一股火,再见到他身上的厚厚灰尘,心中不知那股邪火冒了出来,“啪”的一声,我狠狠的甩了阿贵一巴掌,“我叫你玩!我叫你玩!”我疯狂地踩着蚂蚁,碾死了一团又一团,对着阿贵咆哮道。
阿贵忍着痛委屈地站了起来,眼眶里噙着泪水,定定地看着我疯狂的一举一动。
当我拉起阿贵正要由广场右侧向后山而去的时候,传来了那少年的大喊声“不要杀生,少造杀孽”,我以为是刚才碾死了许多的蚂蚁引起了他的不满,也不多加以理会。
接着我不顾周围人的异样眼光,我拉着阿贵向道观后山而去。
青峰山山后也是一片茂密的树林,看着就像是一幅绝美的风景画。一片片的密林披上了秋装,落叶乔木的鲜红,落叶松的金黄,高山沙棘的橘黄,还有不知名字的树木的葱绿,黄橙红绿四种颜色,交相辉映,成为了秋景的主流,密林外豁然开朗,一块十来平方的石台突起插在悬崖上,远处,斑斓彩林,镜面碧海,落英峡谷,漫山遍野的是诱人的景色。
当我拉着阿贵到了石台上,也无心欣赏这些美丽的秋色,脑海中一片空白,坐在石台上只能茫然地看着远方。阿贵叫了我几次我都一无所动,只是木然地坐着,阿贵也害怕而担心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这时候天气突然变黑,乌云翻滚,好象伸手就能够摸得着,浓厚的乌云压在头顶,令人窒息,山上的风也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平静,连虫叫鸟鸣的声音都没有,好象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我像是进入了一个空灵的空间。
阿贵看着这个景象有些害怕,忙走过来拉起我,“爸爸,我们回去吧,要打雷了,要下雨了。”说完又看了看突变的天气,也许想着了上次在家的事,脸上布满了恐惧之色。
“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站了起来,用食指指着天空,疯狂地喉道:“贼老天,你他x的就是这样玩我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说着我压了压用力过猛而导致腹痛的腹部,双手挥舞,又继续撕心裂肺大吼道:“我不怕你,老子偏不怕你,你要让我潦倒一生孤独一生,那就痛苦的来吧!劈死我啊!来吧!来吧!哈哈哈!”
我的声音传出老远,山谷的回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也响了起来,声势越来越浩大,越来越远,像是回应我似的。
“爸爸,爸爸,我害怕,爸爸、、、、、、,”阿贵哭了起来,在旁边紧张不安地不知道怎么办。
我转过身,对着阿贵愤怒地吼道:“冯子豪,你不要哭,这贼老天对我们不公平,把我们弄得这个样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来吧!和我一起迎接吧!迎接我们的新生!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吼完向着石台边上大步走去。
阿贵最终没胆跟上来,却向着后边密林里退去。我已经失去了理智,走回来想拉住他,一边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一边哄骗小红帽似的说道:“儿子,乖乖地跟着我,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很快我们就能够得到新生,不要害怕,爸爸永远和你在一起。”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啊!?”阿贵说完就转身向着石台边的一棵粗壮的落叶松跑去,我也紧跟着想拉住他。
就在这时,风云突变,银蛇乱舞,电闪雷鸣,“喀嚓”,惊天的声音传来,一道耀眼的闪电劈在了落叶松上,强大的电流从树顶一涌而下,把落叶松劈成两半,像是用宝剑直削而下,白花花的树心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
而在树下的我和阿贵也被散落的电流当场击昏在地。
第十章 命中注定能奈何?
青峰道观后面的一间房内。那少年山羊胡正端坐在一张古朴的椅子上,一手拿着茶杯抿了两口,却没有放下,一手摸了摸山羊胡,脸上却显出忧色,有些沉重地问道:“那两父子怎么样了?”
正恭敬地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中年道士忙回答道:“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昏迷而已。”
这中年道士回答完后,舔了舔嘴唇,眼神中狡黠的目光一闪而过,他看了看那少年的脸色,好象有什么欲言又止的话没有说出来。
“有什么就说什么。”那少年也察觉到了中年道士的表情,有些不悦地说道。
中年道士忙正了正身,看着那少年,想着自己心里的迷惑不解,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傅,他们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那少年眼神里闪着迷惑的目光,摇了摇头。
“那父子二人看着非常奇怪,父亲象个弱智,而儿子又聪明得很,不知道是为什么?”中年道士有些拿不定心中的想法,犹豫地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啊!那父亲我现在倒没看出什么,那儿子我也看得不是不清楚,只是观其眉宇间,这人眉头上酝酿的杀气太重,如不能化解,恐怕、、、、、、”那少年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不疾不徐地说道。
“恐怕什么?”中年道士急切地问道。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懂的。”那少年说完,无耐地叹了一口气。
“青木,你把霹雳针拿了?”那少年突然严厉地说。
“师傅!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看霹雳针在他们身上,所以才帮您拿回来而已。”
青木一听那少年的话,连忙在那少年面前跪了下来,心惊胆战地解释着说。
“放肆!”那少年怒吼一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才停下来继续说:“我不知道霹雳针怎么在他们手上,不过这不是你能够拿人家东西的理由,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不过这霹雳针可不是你能够拥有的,你也不要妄想着能够拥有它。”
“这次你犯的错暂且记下,下次再犯错,直接逐出师门!”那少年顿了顿,连走了好几步,才继续严厉的说道。
“是是是!师傅,以后我再也不犯了。”青木连忙磕着头一个劲地答应着。
“哼!”那少年气得拂袖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青木才缓缓地起身,脸上满是狰狞,嘴里喃喃自语:“哼!总有一天我会得到霹雳针的。”
到了晚上我才被头疼疼醒,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换过来,不免有些失望,转身看见阿贵睡在旁边的薄垫上,忙爬起来走过去看了看,见他呼吸平复,也没有什么事情,也就放下心来。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担心换不过来的话,我死了倒无所谓,不过这花花世界阿贵还没有见到多少,他现在有了这个身体,也至少还能活三十年,如果就这样枉死不免有些可惜。
见阿贵没什么事,也就打量起这个地方来,我们这是在哪儿?整个房间都是古色古香,无论是门窗、薄垫还是桌子、椅子都是象旧社会一样,薄垫是用的粗制棉布,其他家具都是雕刻着花纹,屋子里没有床,不过桌子上点着一盏旧时的油灯,没有见到一件现代化的东西,也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
难道我们穿越了?我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静。一切尽想着自己穿越了要怎么样怎么样的,现在却毫无头绪,看着还未醒过来的儿子,我想到了我的父亲,不知道我们走了之后父亲会怎么样,子欲养而亲不待,也许真的是在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吧。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感情,也算是发誓,就是我一辈子都要保护好我的亲人,不让任何人欺负。
不过现在在哪儿呢?什么地方?什么朝代呢?正为这些问题发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进来了那算命少年和一个中年道士。
我心里一惊,原以为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