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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以后再谈,行吗?”
冷冰冰的看着我的男子左右权衡了下,冷冷点头道:“好。”
听到他的声音,我略松了一口气,极力保持着最后的一会儿清醒,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脑子的意识已经是最后的清醒:“开始吧!”然后意识便一片模糊。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应该是想一个疯子一般吧,或者是像淫荡的荡妇一般趴到被当做主人的夜霜寒脚边,像一只狗一般磨蹭着主人的裤子,祈求主人的一丝怜悯。
我的意识一直不是太清醒,只是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阵布料撕毁的声音,身体便是一凉,一双应该可以说的上是熟悉的手随意的狠狠地掐弄着我的身体的敏感的地方,甚至是双腿间的脆弱所在和那个并不是承欢的的地方。
可是因为药力的存在,在尖锐的剧痛中我感觉到的痛苦不是太多,而是在痛苦中获得的无可名状的强烈快感……然后身体似乎被吊了起来,脚尖只有大拇指可以触碰到地面,双臂和绷紧的双腿传来一阵阵的剧痛。
再然后,双腿被扯开,不知道被绑到什么上面,脚也离开了地面,这时药力发挥到了最大,而身边就是最熟悉这种药力的人。
第一鞭打在身上的时候,即使是神志迷糊,我也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僵了下。
然后便是第二鞭,打在最细嫩的大腿内侧,巨大的快感一瞬间涌来,我忍不住低低的叫了声。
那人似乎笑了下,冷笑的骂了句什么,可惜被快感完全迷住神智的我压根就没有听明白他在骂什么,但是知道应该不可能是什么好话。
一连串的鞭子打在大腿内侧,只是不一会儿,腰间的欲望便泄了出来。
我喘了口气,神智略微清醒过来,茫然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握着皮鞭的夜霜寒,阳刚美人此时唇角挂着一抹略显鄙夷的冷笑,看到我醒来,冷冷的带着那摸笑,道:“怎么样,缓过来点吗?你还真是下贱!”
听到第一句,茫然的我正要点头,立刻便听到下一句,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僵了下,想起来刚才的丑态。
我心里苦笑,这应该是你夜大少的功劳吧,但是这句话是不能说的,我垂下了头,淡淡道:“还是谢谢夜少了。”
话刚出口,我就忍不住苦笑起来,被人侵犯我自己还得道谢,这是什么世道。
夜霜寒倒是愣了下,一把掐住我的下颌将我垂下的头抬了起来,略有些诧异道:“这可不是你以往的态度,怎么,离开这几天就想通了?”
我无力去问想通什么,因为第二波的药力又开始了,神智迅速陷入迷糊。
这场怪异的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少昏过去三次。
然后又在夜霜寒更狠的鞭打中清醒过来,当药力完全散去,大厅里华美的吊灯已经亮了起来,我依旧被吊着,神智因为失血略有些迷糊,但是可以明显的知道身体的热度已经完全散去。
大厅里静悄悄的,夜霜寒应该是也有些累了,靠在大沙发上。
各种各样的剧痛在失去药力的我的身体里乱串,我忍不住低低叫了下。
坐在沙发上的夜霜寒忽然抬头,定定的看着我,眼睛几乎变成了狼一样的绿色。
我吃了一惊,然后就明白了他发生变化的原因,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夜霜寒看着我轻轻笑了起来,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染上血的手指暧昧的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整个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意:“你应该舒服够了吧!”
他笑着看着我。
明白他的意思的我吸了口气,缓缓点了下头,道:“先放我下来,到沙发上面去,如果夜少想尽兴的话。”
他略微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知道不可能将我吊着玩,点了点头,直接用水果刀划断绑着我的皮带,将绵软无力的我扔到了沙发上。
我轻轻吐了口气,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温顺的趴在沙发上,这种情况让一个男人不发情确实有点强人所难,而已现在的情况来看,让他自己解决非常的不现实,更不可能找另外一个人来纾解。
既然这种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我也用不着惺惺作态。
宽厚的手掌压倒了我的肩膀上,撕裂的伤处火辣辣的疼,我轻轻吸了口气,那个身体便压了下来,炽热的欲望狠狠地捅进了我的身体里,剧烈的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狠狠地传来。
我死死的压住痛叫,任由那个人在身上为所欲为。
逐风之爱 正文 第八章
章节字数:3534 更新时间:110613 20:53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
我忍不住皱眉,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银白色的天花板,竟然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在哪里。
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眼前的一片银白,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我才慢慢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忍不住头疼的揉了下眉心。
醒来之后的应付那位恐怖至极的夜家少主,夜霜寒,这可真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差事。
我正想着这件烦心事,边上一个热源忽然靠了过来:“醒了,看样子你的恢复力似乎强了不少。”
我身体一僵,立刻听出这个声音是谁,来自于身体的记忆里的恐惧感在昨天以后似乎减轻不少,最起码现在还能控制住身体不再颤抖。
我小心的移了下身体,尽量离他远一点,僵硬地笑了下,道:“夜家少主还在啊。”
我转过头看着他,这时才发现我们都躺在大沙发上,不过我在里面,他的身体几乎只是贴着一点沙发,大半身体悬空,而且此时见我有意的避让,竟然也没什么生气的表现。
难不成这就是风潇所说的男人在吃饱喝足以后所变现出的餍足?
曾经有人说过,男人在欲望得到满足之后的一段时间是极好说话的,现在看来这话还是有一定的根据的,看看这位一脸慵懒表情的夜家少主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
“我不在这里,你觉得我应该到哪里?”
他还是懒懒的看着我,当初如狼一般的眼睛里竟然表现出了一点笑意,看得我吃惊不已。
他似乎看出我在吃惊什么,漫不经心的笑了下,忽然道:“你失忆之后似乎变了好多。”
我愣了下,疑惑的看着他,变了吗?
自己还真不觉得仅仅是七年时间会有什么大的变化,难道在瑾浩国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还有,我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应该很久没有回过瑾浩国了,据我所知一国质子应该不会被给予这么大的自由吧?
难不成两国关系已经好到不需要质子的地步了?
这应该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我七年的记忆里,华语和瑾浩的关系坏的不是一点两点,应该没到七年时间就化干戈为玉帛的地步。
“有吗?”我略显尴尬地笑了下,竟有些手足无措。
他看着我,眼底忽地闪过一丝复杂,然后迅速的掩饰过去,如果不是我对自己的观察能力一向非常自信,几乎觉得那丝略显怪异的复杂只是我眼花了。
不过他不想我知道,我也没必要非得说出来,毕竟现在他是老大。
他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淡淡道:“确实变了不少,在以前你可没有这么好说话,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不少。”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愣了下,我脸上的表情丰富了不少?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是说我以前脸上的表情和银月一样?
我想象了下自己和银月一样面无表情的僵硬脸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自己应该不会有那种表情吧?
在十年的记忆里面,我似乎没有可能在七年里有那么大的变化。
自己的性子自己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我那无良的父皇也说过,就是那一天我最亲近的人死了,我或许依旧是一副令人讨厌的半笑不笑的表情。
他讨厌我就是讨厌我这一点。
他见我不是太相信的样子,脸色不变,冷淡道:“随便你信不信。不过,”他忽然冷冷的盯着我,“咱们的事情似乎该清算一下了!”
我看到他这个一下子变得冷得仿佛回到数九寒冬的眼神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这个人果然是不能以常理来推断,刚才还是淡漠的仿佛是初秋天气的脸,现在一下子便回到了大冬天,这种变化没点意志力的人一下子还实在是受不了。
不过应该是我在这失忆的七年里确实是练出来了,竟然很快便适应过来,坐起来看着他,正要说什么,忽然觉得不对劲,我身上光裸,竟是什么都没有穿。
我身体一僵,尴尬地笑了下,这个样子和人谈判还真是怪异,而且一点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他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应该是明白了我的窘境,但是明显没有一点要解救我的意思。
当然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笑了下,然后不在意的将身下不是太干净的毯子裹在身上,向他点了下头,道:“现在就说一下是什么事情吧,夜家少主也知道我是失忆了,和一个失忆的人谈条件说出去只怕对夜少的名声也不好,我觉得也少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当时在夜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不是评估夜家实力这么简单。”
我认真的看着他,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一个原因是夜家竟然会用这么大的价钱来保住这个秘密,另一个便是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觉得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办成。
这件事情应该就是我撑过一系列酷刑还没有选择死亡的原因,从白雨飞漫不经心的谈话中可以看出来,我再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伤的非常重,连他这种见惯各种伤病的人见到我的伤势之后,觉得我没有当场死亡也觉得非常奇怪。
他听到我这样问,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惹到他了。
忽地夜霜寒冷冷地讥笑了下,淡漠道:“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可是连续问了清少半个月啊,清少当时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泄漏,现在怎么问起我来了?”
我彻底愣住了,张了张嘴,好久才结结巴巴问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经我关了起来问什么?”
这似乎不合逻辑吧,有问人家一件事情,但是自己也不知道问人家什么事情的吗?
他脑子什么时候坏了吗?但是怎么看不出来?
某人见我这个样子,忽地冷哼了声,脸色竟然微微一红,没有出声,看得我目瞪口呆。
这个人竟然还会脸红,是现在要下红雨了吗?我差点忍不住要想窗外看去。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淡淡道:“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也知道,夜家的势力范围靠近小行星带边上,那里是通向未知星域的唯一通道,某些地方也基本上可以说是夜家的禁地。就是国家的探险队,不得到夜家的准许也不能进入,但是在半年以前你却进去过一会,回来以后就变得非常奇怪,连你一向最说得来的小弟也隐瞒了。我虽然奇怪,但是那种地方进去的人虽说不多,但是也不是太少,但是几乎没有人能知道那里的秘密。可是就在我想要忘的这件事的时候,发现你用仪器一直在探查什么东西,发现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之后竟然想杀人灭口。”
他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如果你是我,会不会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会不会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可以让一个可以说是性情温和的人去杀一个熟悉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听到他连续两声质问,我愣了下,这件事情如果真是他说的这样,那确实是我的不对,他酷刑逼问也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我失忆了,实在是想不到为了什么自己可以向一个就像是他说的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挥刀?
我潜意识的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否则现在不会对这样一个严刑逼问过自己的人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
但是在那个神秘的禁地里面我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为了它做出这种明显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的事情来。
自己的事情自己了解,我从小到大可以算得上是朋友的人少得可怜,如果不是到了非做不可的时候,就是自己死也绝对不会连累到朋友。
我想了半天,毫无思路,他也在一边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我。
此时我们之间的气氛看起来像是朋友了。
不知道他对我动刑的时候,是不是就因为那种对朋友背叛自己的恨意。
我忽然笑了下,决定现在还是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反正就是想,失去的记忆也是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件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和岑寒发现的能量体有关系,如果眼前的这位不会现在非得拿我回去的话,说不定我去一趟东面的宇宙会有一些想不到的发现。
现在看来还是趁机利用机会何者为搞好关系的好。而且现在看来这件事情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想知道。”
或许是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