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彪知道高敏遥喜欢花,每每早点儿回家便会看到他躺在花丛间,或是对著瓶中的鲜花凝思,所以在雨季中末,他送了高敏遥一大束鲜花,只是这些花是用来插入高敏遥的尿道中,就像DVD里的场景,将小楠受到的遭遇原封不动还给高敏遥,就连後续的血尿也一样。
雨季结束,念完了下学期基测考试高敏遥的成绩不算差,可以选择很远的升学率非常优的住宿学校,理所当然地要分发到那儿,但就像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变化用远比不上有力人士的一句话,母亲说什麽都要让高敏遥念大屋附近的高中,就算那所高中只是间名不见经传的学校。
谢逍拗不过母亲,勉强答应。避免坏事,谢逍又约谈了一次,高敏遥仍是说会办到,绝对不会因为受母亲疼爱就沉溺於其中……
放屁!!
高敏遥根本就是看准了谢家庞大的财产,使劲浑身解数巴结母亲好得到母亲名下的遗产!要不然为什麽每晚受到这种虐待,还不赶快完成契约滚出谢家?这麽痛苦竟然可以每天泰若自然的黏在母亲身边,不是阴谋还会是什麽!?
犯贱犯贱犯贱,这个人根本就是犯贱!
第三年雨季,谢彪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杀意,他想跟高敏遥同归於尽,但官司没有打出满意的结果前他不会这麽做,所以他买了需要登记的玩具瓦斯枪,虽然只是塑胶圆珠子弹,但力道可以打穿数公尺外的瓦楞纸箱。
他将高敏遥困起来,在心脏上用水彩画了同心圆标靶,然後模仿死刑射击,唯一不同的是,子弹射出无数发。
随著子弹喷出,谢彪的内心不断地呐喊──
去死吧!高敏遥!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害走小楠的生命,强夺走属於小楠的母爱,欺骗谢家,预谋夺产,这每一项都是滔天大罪!法律制不了你别以为在这里你也能以为自己无罪!!
谢彪疯狂地扣下板机,萌生过多少次杀意手指头就压动几次。
高敏遥挣扎、惨叫、哀嚎,但一点都不值得让人同情,因为他的谎言、因为他的阴谋!只要他早点完成契约滚出这,现在他就不会被人绑在床上打到遍体鳞伤!
说穿了这些都是高敏遥自作孽!!
「啊啊啊──!!」凄厉的长嚎将谢彪从忘我的愤怒中稍微拉回一些。
高敏遥用力闭著双眼,左眼流下许多液体。
喔?扫到眼睛了吗?疼吗?小楠可是比你更疼啊!高敏遥。
谢彪无视高敏遥的痛楚,继续未完的事,松绑,抵入,抽插,释放。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高敏遥。
(待续)
对应谢楠篇章节 : 雷雨
、15 (限)
原本努力努力地赶稿 想说要赶上8月13日的CWT
然後跟2月CWT一样寄人篱下。。。
但是计画始终赶不上变化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溃!!◢ǎ|ǎz 崩└(〒皿〒)┘溃▃ǎ|▇◣
总之8/14开始要去澳洲出差半个月
但是西莎本身比较喜欢跟读者面对面接触。。。。
SO。。。。
现在步调就是打算 慢慢来~放~轻~松~ 这样
先来做个印量调查 :D
0rz。tw/6gSjX
也请不打算收藏的版友们进去填:D 谢谢
『啪!啪!』法官敲下槌子,像徵一切结束声响。
最高法院判决结果,影片中持续强暴虐打小楠的人无期徒刑,持刀强行切除小楠睾丸的人和另一个多次强暴殴打的犯人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其他分别是八到十五年不等的有期徒刑,这就是最终结果了,谢彪的律师团队说这没有什麽大法官释宪的馀地。
回到大屋谢彪从酒窖拿出好几瓶二十五年的白兰地扔在床头,一坐上床便开瓶往嘴中灌,一口接一口,灌太快来不及喝下,乾脆顺势浇淋在头上,让全身沉浸在迷醉中。
……无期徒刑和二十年……
小楠,哥尽力了,小楠,你会不会骂哥没用?他们这麽伤害你……可是……只有这麽丁点惩罚……
抛开空瓶,撕开封口,透明酒液再次大口入喉。
醉,还要更醉,醒了,就只有痛楚。
小楠,哥好想你……时麽时候……哥才能见到你?
哥……好想见你……
过许是上天听到了谢彪的祈求,当晚,谢彪见到了小楠。
在梦中,小楠长大了些,以前的小楠是超级无敌可爱,现在则是长成一位清秀少年,而且比几年前更加诱人。
酒在古时常用来浇愁、去寒,不乏有人拿来壮胆,平常不敢作、有过多考量或是犹豫不决的事,藉由酒可以顺理成章的完成,就连谢彪也是,酒意随著昏沉一同带入梦乡。
谢彪将小楠拉上床,凑上唇,将几年来对小楠的思念,还有过去这十年来对小楠的欲望全数倾泄而出。
楠,哥好想你……
哥帮你报仇了,报仇……哥真的好爱小楠,如果在梦中这样碰小楠,小楠可以原谅哥吗?哥会很温柔,跟那些人绝对不一样,所以……就这麽一次,可不可以?小楠……
那晚,谢彪抱了小楠,对谢彪来说,这是一场梦幻性爱,也是饥渴不知多少年的性爱,直到精液洒入小楠体内,谢彪都不曾怀疑小楠此时此刻是完全接受谢彪,因为小楠对不喜欢的事情会抗拒,但是对不太懂却有些喜欢的事情会默许。
小楠默许谢彪的行为,所以谢彪轻柔地吸吮小楠的丰唇,将舌悄悄潜入,碰触那软舌,就跟想像中的一样,那麽香甜,那麽诱惑人心,而且触感如此真实。
滑至颈根,白皙柔嫩的脖子,不管舔多少次都觉美丽,轻啄细滑没有肌肉缀饰的胸膛,可口至极。
取出床头柜的凡士林细心地涂在小楠後头,以手指慢慢扩张并补充更多润滑,一只、二只,等到没有过度夹紧的迹象,谢彪才缓缓地抵入,每每进入一些便停下等小楠适应,还不时地关切询问「疼不疼?」
或许是谢彪无法在脑中想像小楠的反应,所以梦中的小楠总是没有说话回应,仅有表情传达出心思,而小楠的脸上尽是不属於痛苦的轻微曲眉。
直到小楠将谢彪的欲火全数吞入,又等了好一会儿,谢彪才开始慢慢抽动,逐步加长摆幅和力道。
下身交合的同时,上头仍马不停蹄地拥吻,直到谢彪将精液射入小楠体内,为这性爱落下句点。
或许是酒精醺迷缓了脑筋,梦中的谢彪赫然睁眼,因为他发现了那儿不对劲。
小楠默许的时候……会笑,即使笑得很浅,或许仅会窝在谢彪怀中偷笑不敢给大家看,小楠还是会笑。可……
刚刚小楠都没有笑啊!怎麽会!?不是默许哥了吗?小楠怎麽不笑呢?难道做错了什麽吗?为什麽小楠都不笑?
一定……一定是因为高敏遥!一定是哥没能把高敏遥赶出这里!因为高敏遥侵占了小楠的一切!
谢彪冲进小楠房内,让高敏遥彻底嚐到痛楚。
他赏了高敏遥好几个掌掴,甚至勒掐脖子直到窒息前一刻,但无论怎麽逼高敏遥,小楠都不笑,反倒是只有痛苦的表情。
这时谢彪想起了酒,酒能浇愁,酒能作乐,酒也能改变一个人,他想让高敏遥喝下大量的酒,可是高敏遥只会咳嗽,他只好强应将酒灌入高敏遥後头。
酒精迷醉後,小楠会笑吧?
会吧?
梦醒。
身体吓出一身冷汗。
像是猛然被敲了一记,头痛欲裂。
昨天喝酒……是喝多了,但是那个梦……昨天那个梦,是怎麽回事?
他明明在替小楠报仇,明明就是对高敏遥下手,为什麽……为什麽是小楠被他压在身下?还……给了小楠那麽多掌掴……还有……
谢彪几乎不敢再想下去,心脏像被绞鍊锁紧,体驱几乎无法克制地发冷,胃底出现阵阵痉挛,一次又一次地反呕。
他在梦中竟然对小楠这麽作,这些事他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啊!怎麽可能会下得了手?可是那个梦又是怎麽回事呢?
蜷起身,冷汗涔涔的头好不容易才埋入手中,双唇不由自主地颤抖,喉头使劲力气才能发出细声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哥绝对没有想对小楠这麽作,绝对没有!可是……哥不知道……不知道为什麽……哥不是这麽残暴的人,不是……小楠……哥真的不是……小楠……原谅哥好吗?
原谅哥……好吗?
(待续)
请比对 谢楠篇的饮鸩:D
接下来又要加班了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西沙现在的长官火很旺
不过是个好长官 肯教导 又不会生气 (只是会不断退件OTZ)
、16 (限)
记得填印量调查:D
母亲的身体最近有些不对劲。
最先发现的不是母亲自己,而是随时待在母亲身旁的秘书小琳。小琳发现母亲最近比较容易疲累、容易喘,比以前还消瘦了些,只是衣服装饰後,从外观看不大出来。
这件事过了许久才由叶叔带到谢彪耳中,家庭医师也建议母亲去做全套健检,毕竟已经到了中年。
安排好日子,谢彪亲自带母亲去大医院,忙了一整天再乾等一周,检验报告得到的结果令人不敢置信──夫人罹患了乳癌,而且已是中末期,肺部X光片可以看到转移的前兆。
谢逍得知消息非常震惊,马上砸大钱聘了食疗师和中医师,东西医学科技合并,说什麽也要悬崖勒马。
二十多年来相夫教子、温柔婉约、爱人如己,这麽好的一个人怎麽会得癌症?不是说善有善报吗?母亲做了很多善事,受人爱戴,本身又念佛,理应长命百岁无疾而终,为何佛祖以癌症来回报母亲所积的阴德?又在五十出头岁、这麽年轻的时候?
或许是潜意识仍尊敬母亲吧,就连谢彪都有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头骚动,是忧?是悲?他想破头也无法厘清这是什麽情绪。
前阵子高敏遥受到了谢逍的制裁,这是变相催促高敏遥赶快完成任务滚出这,没想到才隔半个多月,母亲就验出癌症。
叶叔说现在谢逍改变了高敏遥的任务,要他好好陪母亲,让母亲开心走过最後岁月。
谢彪可以理解,但跟从前一样,只有理智上。理智上他是希望母亲可以安享最後几个月,但感情面仍完全无法接受,他可是恨透了高敏遥。
而且恨上加恨。
若是让高敏遥继续留在这,不就又便宜了他了吗?那个混帐早在两年前就该离开这!
跟往常一样,谢彪白天以理智默许高敏遥和母亲互动,咬著牙忍住比以前更加亲密的互动,晚上加重高敏遥的刑罚以弥补白昼增加的罪孽。
日日夜夜,像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一成不变。
白色蓝宝坚尼缓慢驶近车库,是熄灯时刻,大屋各处一片黑,唯独门口亮著。
谢彪今天工作得晚些,原以为今晚跟以往一样,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下班後到小楠房内进行例行公事,再回房沐浴入睡,没想到母亲会独自一人在大屋门口,等著谢彪回来。
母亲看到谢彪,便将谢彪直接拉进他的房间,原以为是要谈癌症的事,没想到开口便是高敏遥──
「彪,你有没有发现……那孩子最近有没有哪里不对劲?」母亲的脸上尽是无法言喻的表情。
谢彪只是摇摇头,最近没有哪里不对,因为都是同样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上次谢逍干的事已经过一个月了,不算最近。
母亲的眼睛迅速眨动,混杂著许多不安。
「他……今天,我发现他的手臂有瘀青……我看到他换衣服,所以……而且不只手上,还有背和腰,都有瘀青……」
谢彪一直都很小心,他知道他对高敏遥做的一切不能被母亲知道,否则可能会一发无可收拾。他会计算母亲明後几天的行程来决定高敏遥要躺到什麽时後,他会避开高敏遥的脸、不对高敏遥的四肢下手,甚至连肩膀都会轻些,或许是最近气在头上,有些疏忽。
看样子是被母亲发现了,母亲的脑袋非常机灵,如果被追问下去可能不妙,该怎麽回答好?
可,不等谢彪思考,母亲早已提出了一个非常犀利的问句──
「你跟那孩子那麽好,都没发现吗?」母亲两眼直直盯著谢彪,唇眉都吐露内心的徬徨不安。
谢彪当然知道,因为他就是始作俑者。但该怎麽回答又事另外一回事,如果说不知道,绝对瞒不过母亲的眼;若说知道,又该如何解释?说他也再找凶手?
仅仅几秒的时间,母亲的嘴仿若惊吓般,嘴微微开启,眼神飘移不定,那是无法置信的表情,吐出嘴的句子微弱至极,但谢彪听得一清二楚──
「……是你?」
简短的问句,犀利到让谢彪哑口无言。
谢彪看著母亲,後者的眼眶早已飙出泪来,晶莹水珠滚滚滑落,头微微晃著,瞳孔映著谢彪,双唇颤抖不已。
空气冻结成冰,秒针滴答滴答,抽咽鼻息掺杂其中。
母亲的脸,谢彪不会形容,是哀伤?是绝望?是无助?亦或是……
『啪!!』
清脆的掌声响彻房内每一个角落,等脸颊发疼谢彪才发现自己被赏了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小楠最怕的那种人!!」
搁下怒吼,母亲冲出房甩上门,留下谢彪独自一人在原地错愕。
谢彪心脏跳得剧烈,眼神完全无法聚焦,胸腔闷重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