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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其来一阵狂风呼啸,藏匿於花丛间的彩蝶纷纷飞起,转头注视这番只会出现在电脑特效中的场景,胸口一阵闷痛,低头,一只天堂鸟钻出胸口,尖嘴咧成两半,发出尖锐的讥笑。
「嘻嘻ˉ死罗!死罗!你已经死掉罗!」
「才没有呜——!」我反射性地大声反驳。
「你已经死了!早死了!嘻嘻!」天堂鸟一边讪笑一边奋力地钻出心窝,胸口随著天堂鸟的动作,传来一阵阵闷痛。
「我明明就活得好好的!」再次大声反驳,我就在这,活得好好的。
「没有心的你怎麽能活呢?你看你看!空空的!空空的!」叶子织成的羽翼振翅拍打,那只鸟开怀畅笑。
怎麽会没有心?低下头,胸口空空如也,甚至可以看到身後的石椅。
「怎麽会……」
看著空洞的胸口,脑袋一片空白,接著,鸟又唱了——
「也没有手脚唷!好笨!好笨!连没有手脚都不知道!」天堂鸟捧著肚子,笑到在地上打滚。
「什麽?」再度低下头,手脚早已脱离至不远处,有三只天堂鸟正在血泊间,啄食分吃,每张嘴都是血,有些衔著肉,血从嘴角溢出。天空变成混著血红的黑色漩涡,像黑洞般将周围的景色卷入,夫人、紫藤庭和石桌不知何时消失了。
「你剩下什麽!?没有手脚、没有心,啊!你看!连脑袋都没有!好傻好傻!是个没有脑袋的笨蛋!你看你看!」那只天堂鸟掏出了一面镜,镜中的人没穿衣服,心窝是空的,没有四只,有头但是没有脑袋,额头以上空空的,两只天堂鸟在啄食脑浆,其中一只刁走了一只眼睛。
另外三只鸟已经吃完我的手脚,拍著血翅逐渐靠拢。它们并肩唱著「好吃好吃!嘻嘻嘻!心脏脆脆,手脚咸咸,眼睛凉凉,脑袋软软,好吃好吃!还有什麽可以吃?」
六只鸟由上方俯视,它们将我一翻,开始啄食两瓣臀肉,袭来阵阵比心窝闷痛更加鲜明的痛楚。
「不!不要!」倾身逃跑,没了脚,只能在地上像虫般蠕动。
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
黑红漩涡逐渐吞掉所有景色,最後眼前只剩一片黑,在没有地面的纯黑空间拼命往前方逃跑,直到回头看不到那六只天堂鸟才停下。
眼泪不停地流,剩下的哪一只左眼拼了命流泪。
怎麽办?怎麽办?
会被吃掉!
怎麽办才好?
低头看著光溜溜的身体,没了心,没了手脚,连脑浆都没有了,能思考吗?逃的了吗?
一只黑手从腋下凭空冒出,由後揽住身体,远方依稀传出熟悉的歌声「好吃好吃!嘻嘻嘻!心脏脆脆,手脚咸咸,眼睛凉凉,脑袋软软,屁股好甜好甜!接下来还有什麽可以吃?」
「不……」死命扭动身体,却徒劳无功,黑手早已化成皮袋,将身体绑得死紧。
「还有什麽可以吃?」六只鸟齐声唱著,声音隆隆作响,彷佛就在耳际。
抬起头,六只鸟跟方才一样,由上俯视著。
「还有什麽可以吃?」嘴上鲜血较少的那只鸟重复唱了最後一句。
「先吃这个先吃这个!」一阵剧痛,独唱的那只鸟啄走了我左边乳头,另外的五只相争啄食右边乳头。
「还有什麽可以吃?」又是一声独唱。
「来吃脸来吃脸,来吃这张没用的脸!」一声令下,六张沾满鲜血的鸟嘴一起往脸逼近……
「不!不要——!!」
梦醒,无止尽地喘息,没穿衣服却流了满身汗,眼角与太阳穴的连线上,尽是未乾涸的新鲜泪痕。
明知是梦,也无法靠意识逼醒自己。
第三年的初春,夜雨绵绵,雷鸣隆隆,无法深眠之夜,一日复一日,无法脱离的恶梦,一再再循环重复,总是在夜半三更梦醒。
即使睡了一觉,仍然浑身无力,早夜造成的痛楚在初醒时显得更加鲜明,使尽力气翻过身,避免压到臀部的鞭伤。
多少天了呢?这雨。还要多久,雨季才会结束?还要多久,夫人才会回来?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场梦?无论是虚幻真梦或是幻境与恶梦交替的真实生活……
(待续)
原本预计过年要结束
但是
拜年一摊接一摊啊囧>
这下不知道啥时会结束了。。。。
BTW,那只黑手绝对不是真理。。。。。
天堂鸟的照片
blogimgs46origin。fc2。/s/h/i/shisah/DSCF6114。jpg
应该不会有人因此作恶梦吧囧》
、雷雨(下)限/慎入啊QQ
这篇拖了一周多
终於有时间写了′`
雷雨 (下)
连日闷雷频响,潺雨毫无止尽,即使暂时停歇,天空也不曾露出微细曙光。
夫人身体怕潮湿,说是身体多处关节会不明疼痛,所以谢逍每年在这个时节会带夫人到国外谈生意兼渡假,一去就是将近两个月,这段时间大屋里的所有事情都由谢彪跟叶叔打理。
我也讨厌这个季节,因为谢彪会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地作些无法想像的事,那些事会让我这些日子只能躺在床上无法下床,有时连翻身都觉得吃力。这也是三年前让我彻头彻尾认清谢彪真面目的季节,现在则是能更加见识到什麽叫作人面畜牲。
三年前我来这个家,头一个月每天跟叶叔学习这里的习惯,并密集和谢逍讨论这几年到底要作什麽才能拿到报酬,生活过得很简单,除此之外还能享受佣人的服侍和父母的关切,而且还有『拥有兄弟姐妹』的奇特体验,就算不是真的亲人也很有实感,由其是夫人的虚寒问暖以及三人餐桌的简单对话,即使在爷爷奶奶家也会这样,但是感觉就是不同,特别是夫人的温柔,容易让人著迷、沉沦。
第二个月,我还在为夫人出国不在身边感到寂寞时,谢彪就开始了他的夜生活。回想当时,我竟然会有『至少有哥哥陪同』这个想法,还对这件事感到庆幸,实在太可笑了。
谢彪来谢楠的房间很方便,也不会有人管他为什麽会过来谢楠这。
谢楠和谢彪的房间在三楼长廊另一侧底端的正六角型空间,相较於书房这个地方对半划分成前後两侧,前侧面向花园广场的是谢楠的房间,後侧面向别馆则属於谢彪。
虽然房间只有书房的一半大,但事实上有进15坪大。房内分成内外两侧,两间房门皆是镶有贝壳雕花的桧木门,门後有个半坪大的玄关和鞋柜,接著是加高10公分铺有檀木地板的8坪大起居室,室内有简单的客桌椅和液晶电视,像极了一般小家庭的客厅,目的是为了可以在房内招待各自的朋友。
再跨过一扇古铜门才会到平常家庭可见的单人套房,也就是书房、卫浴和寝室连成一体的无区隔空间。大概是为了让孩子们专心念书吧,谢楠和谢彪的寝室都有加装隔音墙,门也有贴上隔音材,虽然程度不及书房,但对谢彪来说已经足够了,哀嚎这种程度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就算有人站在房门外也不会发现任何端倪。
那是一个跟这几天没什麽两样的雷雨夜晚,夫人跟谢逍白天才出国,谢彪晚上便无声无息地跑到我床边,一把扯掉被单,先是抓起头发在脸上赏了好几巴掌才开始无止尽的强暴,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挣扎抵抗只会换来更多暴力和威胁,没多久声音哭哑了、眼泪流乾了,只希望谢彪能留我一条生路,让我有机会回家再见到奶奶。
那一个多月我几乎没离开过这间寝室,最多的时间是待在床上昏沉,身体布满淤清,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新旧伤口,看起来满目疮痍。稍微令人庆幸的是,我还不用拖著频频渗著血丝、黏腻组织液、一动就剧痛的屁眼上学,当时真的非常感激谢逍下了让我9月再入学的决定,所以每天只要需要想著如何用最少动作过完一天。
直到雨季尾声,谢彪突然不再找我,让我整整有两周休息、养伤的时间,後来才知道,这是谢彪的私刑,不能让夫人或是谢逍看到我这副惨样,而那段时间照顾我的叶叔则是帮凶。
原本以为雨季过後就会恢复正常生活,可是才没过几天,谢彪又出现在床边,当时我望著谢彪的脸一定惨白得很彻底。谢彪在那之後几乎每天都过来,除了例行运动之外,还训练我听指令以及如何迎合他的嗜好。
日复一日乱七八糟的夜生活,到了第二年雨季,谢彪不知为何,开始了『创作』生活,不仅如此,每次都会为他的作品拍照留念。
那个月我的屁眼大概可以上金氏世界纪录,条目是『世界上容纳过除了性器、性爱道具和医疗用具以外最多东西的屁眼』。就算过了一年,不需要努力回想,脑内就可以轻易浮现出当时的东西,长尺、中音笛、雪茄、扫把、通便器、马桶刷、手机、雨伞、手电筒、瓶瓶罐罐、拳头、纸镇、笔、铅笔盒、大罐香水、逗猫棒、『整管』KY胶最後还有花瓶。
花瓶是让我最难受的也是最恐怖的经历。那天下午叶叔捧来一束鲜花,颁奖那种一束近千元的华丽花束,无论选花和设计都非常高尚,不知道是谁送的纵然有些不安,但是闻著花香、感受那芬芳气息就觉得不管是谁送的都无所谓,有花在我的心就能被抚慰,可以让我在夜晚转移注意力多熬个几天。
当晚四肢被绑得死紧并戴上一个圈被迫勃起,接著拿了一只细颈瓶由後插入我体内,他说有花才是完整的花瓶,随後从花束内抽出一枝满天星插入尿道里,我才知道那堆花用来放入我体内的新道具。哪一晚他换尽花束内所有花种,拍了一张又一张各种猥亵动作的照片,我则是跟以往一样咬著牙忍住疼痛任他摆布。到了隔天,又是一束鲜花摆放在床头,里头是和前一夜完全不同的花种。
不出多久,连日排尿灼热、血尿与排尿困难谢彪才停止插花的举动。那次我挨了一刀,不知道做了什麽手术,还得靠导尿管好一阵子,当然,那些日子又让谢彪的照片收藏增添不少色彩。
第三年的雨夜,也就是今年,谢彪又转变风格,相较於之前的震撼教育和恶趣味,他这次走融合风,雨季才没开始几天便混身伤疤、绳痕。
第一天晚上是很一般的性爱,但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条白绳,让我无论白天黑夜都在绑缚中渡过。
第二天晚上,谢彪拿了一把看似真枪的玩具瓦斯枪进到房内,虽然子弹跟路边小孩玩的BIBI弹没有两样,都是小小白色塑胶玩具,但是谢彪手上这把在试射时可是扎扎实实地射穿了三公尺外的硬纸箱,一点都不像玩具,感觉只要稍加改造就能变成真枪。那天晚上就像电影中的大兵一样,在枪林弹雨中渡过,谢彪在我肚子上用水彩笔画上同心圆标靶,疯狂练射。如果只打中标靶便罢,我的下场还不至於那麽凄惨,但很不巧的,谢彪老是射中脖子、跨下,皮薄一点的地方会渗出血滴,甚至在我扭动身体时被射中了左眼,眼睛像火烧一样,除了疼痛,还有大量液体不断夺眶而出,只能拼命用力地闭眼,试图让刺痛过去,那天谢彪操到快天亮才让叶叔带医生来诊察眼睛,现在也不知道眼睛能不能用,只知道眼皮被缝了起来,而且这块纱布至少要包上二周。
接下来过了几天比较安稳、没有新游戏、但仍然每天都脱力的日子,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昏迷,偶尔状况好点可以下床,但第一次下床的那晚上谢彪变本加厉地操,从此之後再也不敢擅自下床。
跟第一场雨夜一样,食欲降到了冰点,这次装了鼻喂管好让用餐时由新来的佣人由灌食,偶尔会打点滴,靠这两样供给一天所需,说是为了不要重蹈覆辙,不如说是为了让我有多一点体力,好让我在床上执行谢彪的指令。
如果要洗澡或是上厕所只能等叶叔抽空过来。眼睛包起来没多久,肛门也因为使用过度不太能控制软泥状的粪便,某天迟迟等不到叶叔,不小心将屎漏在床上,谢彪当晚赏了我屁股十几下皮带,像新加坡的鞭刑一样留下数道红痕,隔天屁眼上还多了绑绳和肛栓强硬堵住出口,晚上继续承受著谢彪的跨下,屁股上灼热的鞭痕加上猛虎式的撞击,连哀嚎都被啃嗜殆尽。
日日夜夜,比妓女还不如的奴隶,比任何人都更没尊严,不过,这将是最後一年,明年的这个季节,我会坐在奶奶身旁,吃著奶奶帮我包的润饼,里面有我最喜欢的卤豆皮、红糟肉和特调花生粉,即使张大嘴巴也无法完全含住的巨无霸润饼……
(待续)
刚刚在听无印良品雨过天晴
第一句话劈头就说。。。。
雨过真的会天晴吗 (@口@||大惊)
、眩心(还是限= =|)
眩心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整件事情的起头——谢楠这个人谈起。
我并不算真的认识谢楠,只是曾经见过他一次面。
大约五年多前吧,我升国一的暑假,爷爷接了一个大案件,要替某个有钱人的住宅花园铺图腾。
其实到了爷爷这个年纪想要开发新客户、接新订单有些困难,一来爷爷没有什麽冲劲,不是不爱花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