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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说是就是,又有什麽办法呢?如果大爆料,说是谢彪搞的,而且不只眼睛,身体还有很多伤喔!或许夫人会对我更加怜惜,但奶奶的看护费铁定会马上断头。
必须为了谁,这我很清楚,再清楚不过。
「夫人,先询问医生可能比擅自打开纱布好。」大概是夫人想打开纱布的企图太过於明显,夫人的仕女小琳不禁轻声提醒夫人。
夫人一听,不舍地将手放下,不一会儿快速地弯下腰将我抱进怀里,一手揽著背一手温柔地抚摸著後脑勺,脸颊相互磨蹭著,耳朵听到了夫人细声呢喃「妈妈的心肝……」
闭上眼,享受这充满亲情的拥抱。
夫人的体温暖活了一切。
淡淡的芳香,柔嫩的脸,好温暖,好舒服。
能不能就这样抱著?能不能不要放开我?夫人,能不能把我收到您的怀里呢?我想躲在您的手心里。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拜托您?可不可以?
如果不行,神啊,就让时间停止吧,让我们一起石化,让我能牢牢的在夫人怀内,或是,一起死亡也无所谓。
时间终究无法停止,夫人的手离开了身体,很想冲上前抱住夫人,希望夫人不要离开,但体内发出一阵阵恶寒。
刚刚的想法是什麽?怎麽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姑且不论是不是违背了与谢逍的契约,如果夫人真的答应我内心的呐喊,不就要丢下奶奶了吗?
不,更重要的是……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就代表浅意识已经有抛弃奶奶的念头?
颤抖。
无止尽地,颤抖。
此时熟悉的温暖再度环绕,夫人又抱了上来。
不!不行!
用力推开夫人。
「怎麽了?」夫人的声音显得错愕不已,让人心生愧疚。
这是对的,但呈现的事实让人痛苦,可是走上错误却舒服的路,事情又会无法收拾。
怎麽办?该怎麽办才好?
对的?错的?什麽是对的?什麽又是错的?好的?不好的?什麽是好的?什麽又是不好的?怎麽做才对?怎麽做才不会错?对的是不好的?不对的是好的?想要的是好的?想要的是不对的?想要什麽才是对的?想要好的?
都不对!!
什麽,才是我该作的。
是……
「我想休息了。」
夫人又想伸出手轻抚我的头。
甩头避开夫人的手,附加一句拒绝——
「不要弄……」
不看夫人的脸,转过身,窝上床,拉上被子,装睡。
这是该作的。
「好好休息」身後仍旧传出一声关怀。
脚步声,寝室门打开,关上。
那天晚上,谢彪并没有到我房内,而是叫叶叔把我带过去他那。
这是三年来头一遭。
谢彪房间的格局和谢楠如出一辙,就连家具摆设都没有什麽不同,难怪之前暗夜无灯时,他都能无声无息地走到我床边而不撞到任何一样东西。
独自一人进到里面的寝室,谢彪正坐在床头,手上拿著一罐透明玻璃瓶,房内到处都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酒臭。
谢彪真的喝多了,整间房内除了非常重的酒臭以外,谢彪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
他提起手,手腕晃了两下,外加一声指令——「过来。」
过来?虽然之前都没听过这个指令,但也只能乖乖地靠过去。
谢彪将酒瓶放在床头柜上,待我走近床边一把将我拉到床上……
「呜——!!」
口腔袭来浓浓的酒味。
液体、酒臭、齿、舌、唇以及贴近脸颊的巨大面孔,谢彪在吻我。
记得吻应该是带著善意、感情的产物,谢彪怎麽可能会吻我?所以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等一下要下血雨?生产者为谢彪,提供原料的人则是我?
不,他应该是在吻谢楠。
因为他醉了,吻与吻的换气间,隐约可以听到『楠』字。
今晚我又认识了一个谢彪,第三个谢彪。
跟过往一样被谢彪上到午夜,不同的是没有暴力,没有命令,没有鄙视,没有哀嚎,还多了酒臭,多了吻,多了唇,多了呢喃与掌心的温度。
完事後谢彪没有放我回去,而是把我当成大抱枕,抱著睡著了。
当人遇到自己掌握不了的事时会感到无比惶恐。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未知,所以我非常害怕。怕他等会要是醒了会不会真的如我刚刚想的,制造起血雨,或是直接被操到向学校继续请长假,反正大不了多念一年,对谢彪来说根本不算什麽。
身体很累,但完全没有睡意,满脑子只想著如何从谢彪手中逃走,问题是……谢彪像无尾熊抱树一样抱住我,怎麽逃?
轻轻动了动身体,似乎没有抱死,轻轻地把谢彪沉重的手提高,钻出,拾起散乱各处的衣物,迅速穿上,回到自己房内。
至於……明天谢彪发现自己光著身子之後会干出什麽事,等明天再来烦恼吧。
(待续)
产文速度变快表示。。。。
压力指数上生 ||
我发现谢楠篇这样才写了一半OTZ
还有谢彪篇啊OTZ
、饮鸩(中) (限/慎入)
饮鸩 (中)
睡梦中突然感到一阵凉。
惊醒。
是黎明,天空微亮之时,睡眠只进行了短短的三、四个小时便被打断。会在这种时间把我弄醒的只有一个人。
仰望领空,再熟悉不过的巨大身影。
虽然清晨的微光有些不足,但仍看得出来他脸上面无表情,他真的气炸了。
还来不及倒抽气表达惊讶,谢彪便扯掉我的睡裤与里裤,跟往常一样,毫无润滑地整根摁了进来。
谢彪仍浑身酒臭,但从动作看得出来,他已经醒了,意外的快。记得以前爸爸烂醉的隔天早上都会睡很晚,不可能半夜爬起来,而且还很正常地作例行公事。
「呃……」
与早夜完全不同,又回到了先前的模式,粗鲁地捏掐,蛮横地改变体位,一下下漫无止尽地抽插,一波波袭卷而至的热辣刺痛。
好几次以为这样的疼痛代表肛门惨遭撕裂,以後可以不必担心屁眼紧绷徒增痛苦,可惜每次期望都落空,再次被谢彪上时仍旧疼痛无比。
「呜呃——!」身体再度被摺弯到极致,一次到底的猛烈撞击,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嚎。
以前以为痛久了总有一天会像嗅觉一样麻痹,会感觉没那麽痛,所以总是在事前事中小小祷告一下希望能越快越觉得不会痛,直到老师上课提到痛觉不会麻痹为止,一直在祈祷。小小的知识却像在宣判死刑一样,要受刑者认清事实,如此残忍的事实。从此之後放弃无畏的祈祷,只管咬紧牙关、忍过,脑袋想著过去的美好,避免步入疯狂。
霎时,身上所有压力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没有下个动作,紧绷的身体顿时获得解放,瘫软无力,下半身回复到原有的位置跨在粗壮的双腿上,紧握被、枕的双手酸软停靠在耳边,紧握被、枕的双手酸软地倚在耳边,跟之前完事後差不多的状况。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惊恐,因为谢彪不会那麽快结束,况且他还没射精,怎麽可能结束。
低头,谢彪正面无表情地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在生气。
被你干成这样还不高兴吗,谢彪。
「ㄒㄧㄠ`。」谢彪突然说出了一个令人摸不著头绪的字。
ㄒㄧㄠ`?什麽东西?新指令吗?
我的迟疑没持续多久,谢彪便扑上前拧住我左右脸颊,分别往太阳穴方向拉扯,硬是将嘴角往上拉高。
「快笑!」谢彪低吼。
原来是『笑』啊。
为什麽要笑?希望看到谢楠的笑容吗?
但是呐谢彪,你看过谁被这样硬上还笑得出来?谢楠吗?如果他真的笑过,那只能说他很坚强,我办不到。
这是谢彪下过有始以来最难的指令。
不说被谢彪搞成这样还要笑给他看有多难,重点是,我几乎忘了笑的方法,连上次笑是什麽时後,好像都不记得……啊,和谢楠拍照那天,那张照片有笑过,很僵的笑容,不过那是因为不习惯拍照,我的确在笑。
当时微笑的感觉、微笑的心情是什麽?想不太起来了。谢楠呢?谢楠是带著怎麽样的心情才会笑得那麽开心?
试著想像著谢楠那天的脸,尝试学他将嘴角弯曲成弧形,最後换来谢彪一道清脆响亮的掌嘓,脸颊一阵木麻,脑袋嗡嗡作响以示抗议。
看来是失败了。
「我说,笑。」谢彪逼近我的脸,气息充满酒臭。
或许谢彪根本没醒,只是我搞错罢了。
接下来,该怎麽作才会笑?再次弯曲嘴角,这次不是想像笑的感觉,而是去算要动哪些肌肉嘴唇才会往上弯,努力动了几条肌肉,嘴唇只微微震了几下。
又是一个掌嘓,这次连鼻血都跑出来叫嚣。
还是失败了。
「笑。」谢彪的声音低到了绝对零度。
即使是这样威胁,我还是笑不出来。再笑不出来後果一定很惨,或许会被干到天亮,然後整天『卧病』。
「呃!」
喉头被压扁,谢彪正死劲掐著脖子,不是将人提起的握法,而是让人窒息地用姆指捏压。呼吸道顿时失去畅通,呼吸有些受阻,别说要笑了,相信我的脸一定扭曲得更难看。
「快笑!!」
伴随怒吼,比方才更难吸近空气,光是眯上眼就有失去意识的可能。
赫然一头摔进床垫,就算是矽胶软质垫子也觉阵阵晕眩,而後是开门声,关门声,谢彪不知为何离开房间。
这是结束吗?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该逃吗?怎麽逃?逃去哪好?从窗口跳下?把花瓶砸碎自缢?
得了吧,能逃到哪?又怎麽能逃?事情没完成,钱没拿到,拖著破烂的身体回去又能如何?
闭上眼,与其在这胡思乱想,倒不如赶紧休息,或许闭上眼之後什麽事都不会发生。
(待续)
刚刚朋友说是不是压力太大
怎麽那麽多限
是。。。最近真的压力很大′口`
还越来越大。。。。OTZ
大到原本饮鸩只有一篇 边成上中下三篇 |
唉。。。。
、饮鸩(下) 很限/慎入
饮鸩(下)
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不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睁眼,谢彪提了几只面熟的瓶子近到房内。
是酒。
带酒进来做什——
「咕呜!!」
还来不及思考酒的用意,谢彪便抓起我的头发硬将瓶口塞入嘴中。
浓烈刺激的苦涩液体鱼贯而入,沿著舌滑入喉,然後进入气道。
头一缩,手一挥,低头猛咳,瓶口离了嘴但没有挥离谢彪的手,酒液洒落身体各处,像餐厅的酒渍生肉大餐。
「咕ˉ」
好不容易将酒咳尽,没喘几口气,下巴连嘴一同被噘住,冰冷的触感在度出现口中,还撞到门牙发出清脆的金属音。
这次不像刚刚直奔气管,瓶身倾斜较缓,只剩涓涓细流,喉头将酒液引至食道,一股热流往下灼烧至胃,紧接著是疼痛,与吃坏肚子有些许差异的闷痛,在一个空空的囊袋内延烧。
一口酒液下肚,只觉胃痛;二口下肚,头闷胀发晕;三口,呼气中尽是酒臭。
「咳!咳ˉ咳咳!咳呕……咳咳咳!」
第四口,吞食失败,酒液再度冲向气道,甩开酒瓶,低头始劲地咳,差点连胃中的酒水酸液都反呕出肚。
一个晚上历经早夜与方才的折磨,现在又大咳两次,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随著口腔黏液泌流殆尽,加上酒精醺迷,昏沉目眩,无法再接下谢彪的酒瓶,每灌一口都换来一阵咳。
一股力道落下,身体侧卧在床,隐约听到一声指令——『脚』,声音远小到会让人犹豫是不是幻听,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迟缓了一些,侧著将朝天那侧的膝盖拖进胸前,裸露出谢彪要的臀与穴口,阖上眼准备承受热桩嵌入,未料,进来的却是刚才的冰凉。
「呜——!!」
下半身顿时被举起,头下脚上,顶著屁股的身体靠在炙热的身躯上,屁股上则插著酒罐,而那酒罐的重量,应该是新的一瓶。
「喝进去。」「呃——啊啊——」
後穴一阵疯狂抽插、搅动,不是性器,而是酒瓶,仅有些许液体流入体腔,绝大部分从缝隙中流出,顺流而下滑过背脊、肚脐,分成好几道支流,遍布各处,名副其实的泡在酒池中。
上面的嘴喝不了,就要下面的口喝光是吗?谢彪。
算了,随便你吧。
再度清醒,已是傍晚时分,隐约记得谢彪一直干到天色全亮,叶叔将房间整治乾净,并带我淋浴一番後便丢回床上昏沉,多亏谢彪还要去学校,否则可能会一路从清晨飙到下午,但仍要向学校请假,大概再请假个几天就要留级了,罢了,回去後再把课业补上也不迟。
喉头乾裂,剧渴。
起身找水,才扶起上半身便无法自主地发出一声低鸣。
不是只有屁眼痛,而是胃痛、头痛、脸痛、腰痛、以及全身肌肉酸痛,外加下腹部闷痛。今天晚上搞不好熬不过那头性饥渴的兽。
再次勉强起身,叶叔便迳自走进房来。
这麽厉害?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什麽时候起床吗?
想太多,八成是装了监视器。
「水……拜托……」终於知道成语字典里写的气若游丝是什麽意思了,就像我现在费尽力气还是只有一咪咪的声音,根本不知道要说给谁听。
没听到就算了,渴就渴吧,痛就痛吧,反正今晚再遭,也不会比昨天遭。因为明天夫人会回来,所以